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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考你个数学题吧。”
“已知我中了两刀,你中了十四刀。请问,你什么时候死?”我看到闲院宫贤凄惨的样子,差点笑出了声。
“八嘎!草你妈妈!”闲院宫贤被我气惨了,破口大骂。
其实我的情况并不是那么乐观,虽然他不是我的对手,但我们武器的差距太明显了。我的武士刀刃上坑坑洼洼的,全是缺口。
在我们刀锋挥砍的波及之下,周围的甘蔗已经被纷纷砍断。
我虚晃一招,吓得他举刀格挡。看到我笑呵呵的样子,他意识到被耍了,脸色难看得像吃了死苍蝇一样。
“你那是什么剑术,为什么这么快?”闲院宫贤努力平静下来,向我问道。
“杀狗剑术!”我再次举起武士刀,主动杀向了他。
我这段时间的苦练,终于在实战中得到了最好的检验。尽管闲院宫贤已经很强了,但仍是节节败退。
饶是他反应迅速,身上也再次添了两道新伤。
最为惊险的是我刺向他心脏那一剑,被他险险躲过了,不然他现在已经没命了。
我尽量避免手中的武士刀和他的刀锋碰撞,不然武士刀一报废,我就要被动挨打了。他出刀的速度虽然快,但对于我的动态视力和反应速度来说,并非不可躲避。
“我大日本第一剑客,岂会输给你?”闲院宫贤打出了真火,一副跟我搏命的样子。
我躲避着他的刀锋,心中顿觉释然。难怪,在两度体质得到进化、并且领悟清风剑术的前提下,还陷入了这样的鏖战。
“吹尼玛的牛。你们营地里那么多武士,你这么牛逼,是他们的头吗?”我故意套话,想要知道他是不是那个日本营地出来的人。
“你就是上次劫营的那个中国人?”闲院宫贤似乎眼睛都在喷火。
“哈哈,是我是我。”我承认得很干脆,就是要气死这个B。
“八嘎,老子回去叫人弄死你!”他已经萌生退意,且战且退。
“回去?你怕是活在梦里。”我咧嘴一笑,在如此关键的时刻,选择了将刀还鞘。
而后瞬间拔刀!
一道银光乍现,直接斩断了他的脖子,一颗人头咕噜噜滚落。
他的脸上满是震惊和不甘心,显然没有料到这一手。
闲院宫贤是牛逼,但却低估了我找机会的能力。他从萌生退意那一刻开始,自以为将身体护得很周全,在我的严重却有整整两处破绽。
这样的高手对决,哪怕一处破绽都是致命的。更何况我们都是会拔刀术的人,很多时候,往往胜负就在瞬间的一斩。
我刚刚捡起尸体上的武士刀,便听到远远传来一声惊怒交加的“八嘎”。
随后便是一阵枪声,一梭子子弹打在周围几米的地方。有的子弹打进了泥土,有的直接打在了甘蔗上。
看来这个闲院宫贤真的很重要,竟然引来了营地里的军人来找寻他。想想也是,他既是有旧皇室的血脉,又是如此厉害的高手,被重点照顾是理所应当的。
可惜,遇到了我。
我一把抱起罗莉,跑过去捡起了巴雷特,换了个地方躲起来。
当然,不仅仅是躲起来这么简单。听那枪声判断,来的军人只有两个而已。从他们那声“八嘎”,以及子弹低得惊人的命中率来看,他们和我的距离还远。
之所以能看到我们,应该是身处高处的原因。
我放下罗莉,将几根甘蔗拧到一起绑紧,让它有了承重力,扛着巴雷特直接爬了上去。
看到两个人影的瞬间,我直接开镜,扣下了扳机。
“砰!”我接住巴雷特巨大的后座力,直接从甘蔗上端掉了下来。
随后几颗子弹打在我刚才所在的位置,从射速和数量来看,只剩下一个人了。
我咧嘴一笑,老子就是这么牛逼的汉子。他们绝对想不到,我会来这么一手,人都死了一个后才注意到我的存在。
“剩下一个人不走,我照样打死。”我冷笑一声,换了个地方,故技重施。
然而在狙击镜中,已经空无一人。甘蔗林和那边的斜坡之间,只有一地草色,没有任何掩体。
毋庸置疑,这个怂逼逃了。
我用狙击镜看了一下,他还把队友的枪械搜刮走了,这倒是做得挺细致的,没有给我留武器。
我从甘蔗上滑了下来,顾不得一身又湿又脏,直接查看起罗莉的状态。
“怎么晕了这么久?”我眉头一皱,意识到事情并不简单。
翻过她的身子一看,后颈上红了一片。
“mmp!”我骂了一声,心疼不已,那个狗日的闲院宫贤竟然下了这么重的手。
还好没让他或者掳走罗莉,不然到了那个变态的营地,鬼都知道会发生些什么事情。
我用力掐了掐罗莉的人中,她终于睁开了双眼。和先前安宁的睡美人形象截然不同,她直接跳了起来,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人呢?我弄死他狗日的!”
“死了。”我无奈地拉住她。
“哦。”罗莉终于安静下来,看到我身上的伤口“哎哟”一声,“你受伤啦。”
“小事。”我揉了揉她的头发,叫她去把背篼拿回来,砍了甘蔗准备溜了。
“诶,”她一拍脑门,“找不到路了。”
我一阵无言,倒是忘了这茬,四周都是甘蔗树,这样到哪去找掉落的背篼?
我顺着绑起的甘蔗爬上去,用狙击镜看到了遗失的背篼,带她去捡了起来。
随后我们就砍下一截截甘蔗,一个劲往背篼扔。
相比较凶险的厮杀,还是这种丰收的感觉美滋滋嘛。
我发现随手一挥就能砍断一根甘蔗,手上新的这把武士刀果然锋利异常,是把难得的好刀。
我干脆给它起了个名字,就叫“白梅落雪刀”。
“这不是和童阳一样中二了吗?”罗莉瞥了我一眼。
“一脉相承嘛。”我嘿嘿一笑,也没有在意。
很快,我们的背篼里便沉甸甸地装满了甘蔗。
“林飞,我们要不再弄点种子吧?感觉我们可以种出一个农场啊,到收成的时候,嘿嘿嘿······”光是想到那个情景,罗莉已经乐出了声。
“诶对了,”她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甘蔗种子在哪啊?”
我哑然失笑:“这都不知道,怎么丰收啊?”
“不是还有你吗?不会连你也不知道吧?”罗莉一脸怀疑。
“怎么会?”我直接告诉她,据我所知的话,甘蔗有两种种植模式。
一种就是等它开花,然后自然生长出种子。但是甘蔗开花很难见,气温、土壤、周期,都是关键的因素。
“那第二种呢?”罗莉迫不及待地问道。
“回去种给你看,先溜。”我拉着她柔软细腻的小手,直接沿原路返回。
“林飞,我们这样像不像私奔啊?”罗莉笑嘻嘻的,想得很远。
“诶,你看我的伤口。”她突然开口,吓了我一跳,以为她身上还有什么伤,赶紧看过去。
然而我只是看到她露出手臂,就是那个被暴君水蛭钻过的地方。
“血液已经凝固了,没什么问题啊。”我一脸懵逼,还以为咋了呢。
“你看,伤口结了透明的膜诶,好神奇。”她的眼睛扑闪扑闪的,直接在我脸上亲了一口,“你真厉害。”
“我看你就是想找个借口亲我吧?”我不怀好意地嘿嘿笑着,隔着厚厚的衣服,在她微微鼓起的胸脯上握了一把。
嗯,这手感还是不错的呀。
要不是天太冷了,地太湿了,我保不准要和她做点什么。
很快,那条狭窄的路再次出现在我们眼前。
但与先前不同的是,水已经变成了浅红色,岸边趴着的暴君水蛭都不见了。
经典的生物链现象,不可一世的鳄鱼也难逃被暴君水蛭吸干的下场。就是它活着都很难应对被暴君水蛭趴在身上吸血,更不用说死后了。
“千万别掉下去啊,现在那些水蛭都在水下,一失足成千古恨。”虽然不觉得罗莉走个路都会跌倒,但我还是叮嘱道。
“嗯呐嗯呐。”她显然没放在心上。
结果走了没两步,她便哎呀一声,脚下一滑,往水中摔过去。
我赶紧一把搂住她,“噗通噗通”的水声不断不断响起,我们背篼中的甘蔗直往水中掉。
“站稳了。”我无奈地把她身子扶正。
“好险,”罗莉拍了拍小胸脯,“怎么回事嘛,这鞋子这么滑。”
看向她的脚我才发现,鞋子上的草早就没了,难怪会这么打滑。
罗莉这才意识到,我当时那一个看起来很没必要的举动,到底有多么重要。
我感觉她每一步都抓紧了脚底,才小心翼翼地通过了这个狭窄的路。不用我说,她也乖乖地用草在鞋子上缠了两圈。
因为我们的背篼又装得没有那么满了,所以又弄了些蒲菜和嫩芦苇。经过这么久的以肉当顿的日子后,这些绿色的东西看起来简直太喜人了。
经过那些水洼的时候,罗莉又兴奋起来:“林飞,我们捉些螺蛳回去养吧!”
蛤?螺蛳也不放过?
我一想,似乎还有那么点可行性啊!
只是这么多暴君水蛭,怎么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