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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 电话拨过去第一遍的时候没人接听, 安宜又打了第二便, 这次接听的很快。
“糖糖。”陈韧的声音响起。
“哥,你现在在哪呢?”
“在外公家。”
安宜一听在外公家, 坐直了身子,小声问道:“爸爸妈妈过去的时候有没有说什么?”
“说什么?”陈韧反问。
安宜有些纳闷,难道爸爸妈妈没有把自己和聂彦的事说出来?不对啊,这不是爸爸的风格。
按照家族理论, 此刻爸爸妈妈已经和外公外婆商讨了这事,然后做个表格,发到家族群里昭示了。
她心虚说:“就我和聂彦今天去逛超市,正好被爸妈看见了。”
那边沉默几秒,安宜觉得爸妈现在还没把事情说出来,就说明问题没有她想象的严重,加上有她哥在这边, 她心里踏实不少。
家族里知道她和聂彦在一起的只有表哥安茗和她亲哥陈韧,两位哥哥耐不住妹妹的软磨硬泡,加上了解妹妹的性子,只能跟着打掩护。
那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 安宜问:“怎么了?”
“腿有点麻,挪个位置。”
安宜:“......”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爸爸罚你了。”
陈韧没说话。
安宜小声抱怨:“他怎么这样啊, 不讲道理。”
陈韧倒是挺看的开:“你做错了事, 不罚我罚谁。”他们家闺女是宝, 儿子是草, 他都习惯了, 从小到大都是安宜犯错他受罚。
他今天晚上原本是要参加一个聚会的,A市这边一朋友知道他过来了,特地叫了几个人一起玩,人才刚到,屁股都没坐热,他就接到他爸的电话,他爸心花怒放的说糖糖到外公家了,说糖糖还唱歌给他听了,让他赶紧过去。
他一听糖糖过去了,不知是诈,开着车,屁颠屁颠的赶回家,刚和外公外婆打了招呼,他爸就一脸严肃的把他叫去了书房,然后拍桌怒吼让他跪下反思。
他挺莫名其妙的,不知自己做的哪件事触了他爸霉头,他爸已经很久没太管过他了,公司现在一部分交到他手里,只要他不是做的太过分,影响家族声誉,他爸都不插手。
他还以为他最近做事太高调,他爸要给他个警告呢,没想到问题不是出在他这边,是妹妹的事被爸爸发现了。
“我这怎么能叫做错了事呢,我也到了该谈恋爱的年纪了。”
“既然到了该谈恋爱的年纪,那就把男朋友带回家,让爸妈外公外婆都看看。”
安宜噎了一声:“哥,你要帮我啊。”
陈韧好笑道:“帮你什么?你当初和聂彦在一起怎么没想起来要提前跟我说一声。”
对于自己从小宠到大的妹妹就这么跟别人跑了,陈韧是有怨念的,这股怨念让他把怒气发到了聂彦身上。
聂彦想在陈家投资,他就让他来回往B市跑,一个项目,聂彦亲自跑了一个月都没拿下来。
以聂家的实力根本无需如此讨好陈家,陈韧之前和聂彦是没怎么打过交道的,知道妹妹和聂彦在一起,也是在不久前,他想世界上没有一个哥哥能够容忍自己的妹妹未婚和男人同居,同居这种事肯定是男人占便宜,他当时就要找聂彦算账,可是妹妹千叮咛万嘱咐,聂彦现在不知道她的身份,也不是贪图她的美色,是她主动勾引,聂彦出于心善才把她养在身边。
妹妹如此袒护别的男人,陈韧更气了。
他故意放出声,说陈家旗下电池上市是要送给安宜的生日礼物,可能会在投资者里选一个能力出众的帮助安宜管理公司,聂彦果然没有沉住气,主动要求合作。
从他的反应上来看,肯定知道安宜是他妹妹的。
也就他那傻妹妹,自以为掩藏的好。
“哥,我不是故意要瞒着家里。”她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就像董腾表哥说的,她最开始接近聂彦用的招就错了,导致后面为了弥补之前的谎言一直在骗聂彦。
“聂彦要是知道我骗他,肯定要生气。”
“不会的,你想太多了,你不是说他也喜欢你吗?”
安宜咬了咬唇:“我也不太能确定。”
听起来,挺可怜的。
陈韧捏了捏发麻的膝盖,书房的门被推开了,他爸凶巴巴的说:“让你反思,谁准你接电话的。”
陈韧揉了揉耳朵,提醒他爸:“小声点。”
陈董拍桌狂吼:“你反了你了,敢这么跟你老子说话。”
“爸,是糖糖,你吓着糖糖了。”
“糖糖,哎呦是糖糖啊。”
陈董立马降下声,把陈韧手机抢过去,温声细语说:“糖糖,想爸爸了没。”
陈韧不动声色的爬起来坐在椅子上。
安宜记着她爸说自己丑的愁。
“想妈妈,想哥哥,想外公外婆,想舅舅舅妈还有表哥。”
陈董听了一串,就是没有自己,眉头一皱:“那爸爸呢?”
安宜说:“我长的太丑了,不配做爸爸的女儿。”
陈董这回可算是体验了一把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安宜,出来吃点东西。”
聂彦突然出声,安宜吓了一跳,捂着手机支支吾吾的说:“等一会,我在和朋友打电话。”
变成朋友的爸爸陈董事长沉默了。
聂彦缓步走了进来,他从前很少主动进安宜的房间,尤其是在安宜打电话的时候,更不会主动发出声响,今天也不知是怎么了。
聂彦走到跟前,半靠在沙发上,眉眼含笑的看着她打电话。
安宜把手机盖在腿上:“你先去吃点吧,我等会就过去。”
聂彦没动,安宜推了他一下:“快去啊。”
聂彦俯身在她额上亲了一口,沉声问:“和什么人打电话,比陪老公吃饭还重要。”
安宜:“......”
手机还没挂,聂彦说的话一字不露的传到那边,安宜爸爸破口大骂:“聂彦你这臭不要脸的,勾引我女儿。”
他随手摸到书桌上摆的砚台往地上砸,黑色的墨汁溅了一地。
聂彦已经在陈家那边暴露了彻底,安宜破罐子破摔的挂了她爸电话。
他握着安宜脚腕的手掌不自觉的用力,安宜皱了皱眉,喊疼:“聂先生,你干什么呢,捏疼我了。”
聂彦听她还敢喊疼,直接摸了扣子把她的脚链解掉,安宜生气了,把脚从他的手里抽出来,委屈的控诉:“聂先生,太过分了。”
聂彦捏住她的下巴,揽着她的腰把她拖进怀里。
“聂......”
安宜一句话没说完就被聂彦堵住了嘴,她瞪大了眼睛,心脏跳得有些厉害,聂彦的舌头,伸进她嘴里了。
她的头皮发麻,乖巧的搂着聂彦的脖子,脸颊泛着粉色的红晕,她的嘴唇都被他吸肿了。
她被吻的气喘吁吁,眼泪都沁出来了,张嘴咬了聂彦一口。
聂彦离开她的唇,拇指来回抚弄她的耳尖,目光深邃的看着她。
安宜瞧出他的不悦,以为是他没亲尽兴,小心翼翼的解释:“聂先生,不能再亲了,都肿了,我明天还要拍戏呢,别人会看出来的。”
聂彦舔了舔嘴唇,唇角轻扬,笑着说:“我们安安这是长大了,知道害羞了。”
安宜红着脸说:“不是的,聂先生以前没这么亲过我。”
聂彦以前确实没这么亲过她,都是蜻蜓点水。
聂彦点头,再一次发表评论:“嗯,确实是长大了,都想着要招桃花了,怎么,一个男朋友不够,想要几个男朋友。”
安宜:“......”
聂彦这是吃醋了吧。
安宜有些得意,她跪坐在沙发上,俯身捡被聂彦扔在地上的水晶链,丝质的睡衣裹着她的纤细的腰肢,从聂彦的角度刚好能瞧见一片春光,他微微避开目光,觉得喉中有些干渴。
他刚刚听到安宜说招桃花时确实很生气,这会火气已经熄了一半。
安宜握着水晶链凑到聂彦身边,温热的呼吸撒在聂彦脸上,聂彦淡淡的说:“别狡辩了,我知道你向来油嘴滑舌,会哄人,我不想听你解释了。”
安宜眨了眨眼:“我没想解释啊,我就是想感叹一下,这个粉水晶效果真好啊。”
聂彦看她得意洋洋的样子,脸都黑了。
她说粉水晶是招桃花的。
现在又说效果好。
什么意思?
这是招到了?
“这么个破链子,就几块钱吧,亏你能当个宝,没出息,招来的也是烂桃花。”
安宜笑眯眯的说:“谁说几块钱了,两百多块呢,还好刚刚没摔破。”
“摔破了我赔你个好的,两百多块的东西你都敢往脚上戴,也不怕过敏。”
“可是效果好啊。”
聂彦已经忍不住想揍她了。
安宜双手拽着链子两端把聂彦环在自己的手臂间:“聂先生以前从来没像今天这样亲我,你看,这链子效果多好。”
聂彦:“......”
他的火气已经全没了,安宜越来越知道怎么拿捏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