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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三婶一点都不胖,腰上的曲线往里收的,看起来很美。
赵小浩跟在后面,他也弯着腰,把脸贴在杨三婶的臀蛋上。
“你蹭得我好痒痒。”杨三婶说。
“婶,我怕你看不着呢。”赵小浩说。
杨三婶一路捡过去,本来就松垮垮的裤子掉下去许多,两个臀蛋慢慢露出来。
赵小浩甚至可以看到臀蛋中央的那条暗沟儿。
这时,赵二春分开陈秀莲长腿的一幕又涌现在他眼前,他的一只手终于按了上去,好光滑好饱满啊!
赵小浩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可能是看到一窝子鸭蛋,杨三婶惊喜地叫了起来,腰弯得更低了。
赵小浩轻轻一扯,她的里面就空了。
他小心翼翼地把手探进去,里面毛毛的,没有他想象得美妙。
杨三婶突然像是滑了一下,双脚一分又一合,赵小浩差点叫了出来,他的手抚摸到了又暖又嫩的泉眼儿。
“小浩,你不要摸婶好不好,婶受不了。”杨三婶说。
“婶,我错了。”赵小浩赶紧把手缩回来。
“你害怕了吗?”杨三婶问。
“嗯。”赵小浩把杨三婶的裤子拉上来一些。
“婶没有说你的意思,只是怕打碎了鸭蛋,我指望这些鸭蛋卖了,好给你叔买药。”杨三婶说。她的丈夫去年上山摔伤了,至今也没能起得床。
赵小浩听出杨三婶有点喜欢自己那样,胆子又大起来,圈了她的腰,贴着她,点蜡烛为她照亮。
杨三婶每捡一个鸭蛋,都会回头看赵小浩,还把脸在他的裤子上擦一下,弄得他几乎憋不住。
草地只寻了一半,杨三婶就说不捡了。
两个人回到窝棚里,脸红红的。
杨三婶端了一碰清水洗了手,跟赵小浩一起坐在窝棚的床上。
床很小,平时都是三婶一个人睡,两个人坐一起,靠得很紧。
“小浩,你真喜欢婶吗?”杨三婶问。
小浩点点头,他也说不清楚到底喜欢不喜欢,他只想有一个女人,好把那只猛兽放出来。
“只要你不把事说出去,婶不会怪你的。”杨三婶说。
自从丈夫受伤后,她再也没有欢爱了。她也想学其他的杨桃村女人一样疯,可她做不到。
再说,在杨桃村,她的容貌一点都不出众。赵小浩的出现既可以填补她的空虚,又可以保全秘密。
“婶,我打死也不说。”赵小浩的手放到杨三婶腿上。
杨三婶捉住赵小浩的手按在自己胸上,慢慢解开衣裳。
赵小浩扑过去抱住杨三婶,两个人滚到床上。
“你吃吧,我洗过澡。”杨三婶说。
虽然奶了个孩子,她的胸形依旧很美。
赵小浩吃了几口,杨三婶就发出好听的叫唤身。
赵小浩觉得自己身子都酥软了。
“下面也洗了,你吃吃。”杨三婶把赵小浩的头往下推,双脚翘了起来。
赵小浩也不知道该怎么好,一阵乱拱,反倒打开了杨三婶的洪闸。
杨三婶拉过赵小浩,引导他进去。
赵小浩只觉一阵障碍,突然又松了,光乎乎到了底…赵小浩浑身都在发抖,紧紧抱着杨三婶,太美妙了!
这种美妙的感觉没有持续太久…
完事后,杨三婶让赵小浩睡在窝棚里。
赵小浩怕回家遭骂,歇了一会儿就回去了。
“天煞的,不弄还好,弄了更想。”杨三婶不知道是骂自己还是骂赵小浩。
杨三婶披衣起来,在水塘上面坐了好久,直到渐渐有了凉意,才回到窝棚里,一觉睡过去。
…
赵丰年把新药给刘海莉看,想到村里的孩子就给打预防针了,两人都欣慰地笑了,满身疲惫一扫而光。
刘海莉知道赵丰年没有吃晚饭,让他躺到床上休息,帮他去生火做饭。
做饭的地方不大,在卫生所外面的木棚里,只垒了个土灶。
刘海莉点着火,舀了一勺水,烧开,从罐头里拨出一些牛肉丝下去,下了面条。
等面条熟了,再倒下一些干辣椒,一碗简单又热乎的面条做好了。
刘海莉叫了几声,赵丰年没有应答。
她把面端到赵丰年房里。
赵丰年在房间里看医书,他这个冒牌货,要当好这个村医,他得加强学习了。
刘海莉悄悄把热乎乎的面条推到他面前,低声说:“快吃吧,热乎着。”
赵丰年一边吃,一边跟刘海莉谈着自己对杨桃村卫生所的设想。
刘海莉静静听着,她仿佛也看到了杨桃村健康的未来。
吃好面条,赵丰年要自己去洗碗,刘海莉不然,非要夺过来。
两个人推来夺去,刘海莉扑倒在赵丰年怀里。
赵丰年手里的碗掉到地上,砸起一股泥尘。
“赵赵顶天,今晚你去我家吧,把咱地事跟我父母说了。”刘海莉仰起头深情地看着赵丰年。
“海莉,不急,今天太累了,过些天吧,医院好多事呢。”赵丰年说。
“你是不是嫌我?”刘海莉撒娇地解开赵丰年的纽扣,想把脸贴在他的胸上。
突然,有两封信从桌上滑下来,落在刘海莉面前,她一把抓在手里。
“快还给我!”赵丰年劈手来夺。
刘海莉紧抓不放,凭着信封上娟秀的字迹,她感到这两封信非同小口。
赵丰年怕撕碎了信,只得小声恳求刘海莉把信还给自己,这两封信他是从帆布背包里发现的,看了两遍,知道赵赵顶天有女朋友,这是他女朋友给赵赵顶天写的信。
刘海莉什么都明白了,气得杏目圆瞪,把两封信摔在赵丰年脸上。
“海莉,这是我同学写给我的,你别多心。”赵丰年说。
“是女同学吧,你要是不想让我多心,就念给我听听。”刘海莉说。
“我…真的是普通同学。”赵丰年当然不肯念。
“你这个骗子,全杨桃村的人都知道我跟你过夜,你却背着我跟别的女人好。”刘海莉打了赵丰年一个小耳光。
“我不是你走动的吗?”赵丰年为自己辩护。
“哼!”刘海莉摔门而去。
赵丰年没有去追,默默捡起地上的碗筷,放在水桶里刷干净。
他知道刘海莉并不是自己的爱,倒是那个陈秀莲,他有些惦记,她与杨桃村的娘们不一样,只可惜嫁了个赵二春。
卫生所离村子有一里多远,到了夜深人静,显得格外幽静,甚至还有点阴森。
赵丰年看着那两封信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