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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走开!”
严晚晚在做梦,她梦见她和白季李去民政局领证,结果,一下车,就看到白季李的父母,还有严晋安、严柏枝、严端云以及蓝岚站在民政局的门口,等着他们。
他们问她,和白季李来民政局干嘛来了?
她说,来领证结婚。
结果,严柏枝脸色一沉,二话不说,直接来了一句“放狗”,然后,一条体型庞大又凶猛的军犬便朝她扑了过来,瞬间将她扑倒在地,不停地伸着它的大长舌头,舔她。
她想反抗,可是,她的双手却被摁住,根本动弹不得。
“嗯,走开!”
就在她胸前绽放的硬硬的朱果被人一口含进嘴里的时候,严晚晚浑身一个激灵,猛地醒了过来,睁开了双眼。
一看,朝头在她胸前的哪里是条凶猛的军犬呀,分明就是白季李。
她一咬牙,直接用力将白季李往后一推。
白季李勾唇一笑,顺势往后倒在了大床上,严晚晚立刻骑上去,跨坐在他的小腹处。
“做梦了?”
白季李躺在那儿,任由不着寸缕的严晚晚坐在自己的身上,一双滚烫的大掌烙在她的臀上,勾着唇角,似笑非笑地问道。
严晚晚狠狠瞪他一眼,一双小手直接往后去扒拉他的裤子,因为她坐上去的那一瞬,便强烈的感觉到白季李的坚硬滚烫,像即将喷发的火山般。
白季李一笑,赶紧去抓住她那双不老实的小手,“先吃饭。”
他早就起床,把饭菜都做好了,然后才来叫她起床的。
严晚晚看一眼窗外,这才发现,天都已经黑了,至少是下午七点钟都不止了。
“不行,谁叫你惹我,所以必须先吃你!”骑在白季李身上,严晚晚耀武扬威地道。
白季李笑,在严晚晚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双大掌直接扣住她纤柔的腰肢,敏捷地一个翻身,便将严晚晚禁锢在了身下,尔后,头压下去,吻住她,模糊道,“好,那就先依了白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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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一开始的时候,是严晚晚叫着要吃掉白季李,但毫无疑问,最后是她被白季李吃干抹净的。
但白季李没有坚持太久,半个小时差不多就留在了严晚晚的身体里。
如今,每一次都留在严晚晚的身体里,不是因为她不容易受孕,而是他们彼此都已经无所顾虑的坚定要跟彼此相守一生了。
孩子对于白季李来说,有,则是锦上添花;没有,他也真的不在意,只要有严晚晚在他的身边就好。
而对于严晚晚来说,她更加享受这种在做的时候毫无顾忌的感觉,那种实实在在的暖流在身体里涌动的感觉,真的很美妙,美妙无法言喻。
因为严晚晚的衣服什么的在之前就全部拿走了,一件不剩,所以在给她擦干净身体后,白季李找了一件自己的衬衫来给她穿上。
她的衣服,他帮她洗了,晾在阳台上,还没有干。
等他们一切弄完从主卧里出来的时候,除了还在小火炖着的汤,其它的菜都凉了。
白季李端着菜要去厨房热,却被严晚晚一把拉住了,乐呵呵地道,“大热天的,吃凉的挺舒服的。”
白季李凑过去吻了吻她的额头,“很快,五分钟就好。”
话落,他直接端着菜,进了厨房,开火把所有的菜都又热了一遍。
白季李热菜,严晚晚也没闲着,她盛了两碗汤,两碗米饭,帮白季李端菜,然后美滋滋地等着白季李过来。
“你下午睡了还跑去买菜了呀?”等白季李过来,严晚晚不禁问道。
他下午醒来,洗了衣服,买了菜,又做好了饭菜,这样一算,那他根本没怎么睡呀!
白季李笑,“不是,菜是网上买的让人送上门的。”
说着,他端起面前的汤,吹了吹,又试了一下温度,确定不烫了,才递到了严晚晚的面前。
严晚晚接过,“哦”了一声,喝了一口,鸡汤的味道好极了,香味浓郁,带点点清甜,原汁原味的。
“你在云南也做饭吗?”
白季李笑,夹了一块剃了鱼刺的鱼肉放到严晚晚的碗里,“不做,我只做给你吃。”
严晚晚点头,然后又端起碗喝汤,差点埋进碗里的那张小脸,早已乐开了花。
一顿饭,两个人吃的很安静,也吃的前所未有的满足跟开心。
严晚晚吃的很多,把白季李做的菜,全部扫光了,连一片菜叶都没有剩下。
饭后,严晚晚主动端起盘子,打算由她来收拾洗碗,却被白季李接了过去。
“我来!”
严晚晚蹙眉,“不是说好了你做饭,我洗碗吗?”
白季李点点头,回答的却是,“那是以前说的,现在作废!”
“那我来切水果。”
白季李直接那高大的身躯挡在她的面前,低头去啄她的红唇,“我来就好,你去看电视吧。”
“..........”严晚晚斜他一眼,“我吃的太撑了,你总得让我干点什么吧?”
“嗯。”白季李点头,一本正经地道,“等我洗完了碗,陪你一起做运动。”
“..........”严晚晚斜他一眼,尔后又俏皮地双手攀上他的双肩,装傻道,“做什么运动?”
白季李笑,又低头去啄她的鼻尖,“随白太太喜欢,我都奉陪。”
“..........”好吧,严晚晚觉得,她已经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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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白季李洗完碗,端了一盘切好的水果来客厅,在严晚晚身边坐下的时候,严晚晚直接跨坐到了他身上,双手搂上他的脖子,笑嘻嘻地道,“二哥,陪我去散步吧。”
隔着薄薄的衬衫,白季李在她的翘臀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真的要去散步?”
严晚晚点头,“嗯。”
白季李抬手,宠溺地轻掐了一下她的鼻梁,“好,那就去散步。”
说着,他托起严晚晚的臀,直接抱着她,往阳台走。
严晚晚双腿本能地夹紧了他精壮的腰身,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挂在他的怀里。
来到阳台,白季李一只手抱着严晚晚,一只手去收她的衣服。
衣服是手洗的,才洗没几个小时,所以还是湿的,严晚晚也就是知道自己的衣服还是湿的,所以才故意说要去散步。
“还没干呢!”
伸手摸了一下还有些湿湿的衣服,严晚晚撅嘴道。
白季李一只手托着她往里走,一边掀眸看着她道,“洗衣机有烘干功能,烘干就好了。”
严晚晚,“..........”
“怎么?忽然不想去,想换别的运动了?!”
“没有,当然去,我现在特别想吃冰淇淋,等下去买。”
“嗯,好。”
....................
以前,严晚晚要么是住在省委或者市委大院,要么就是住在蓝岚的高档别墅区,就算偶尔会饭后出来散步,也不会像在盛世名流一样,在这样的高档社区里,大家吃完饭后,都是大人带着孩子,或者带着狗在外面遛弯。
看着一对对年轻的父母带着孩子,欢欢乐乐的场景,想到自己没能保住的那个孩子,严晚晚的眼底,便不由有黯然划过。
“要不我们去商场逛逛?”发现严晚晚情绪的不对劲,白季李提议道。
“去买什么?”
白季李笑,大掌包裹着她微凉的小手,“你想买什么都可以。”
严晚晚想了想,好像还真有东西可以买。
“嗯,走吧。”
....................
他们前脚才离开的盛世名流,一辆挂着军用牌照的小车后脚便开进了进来。
车子开进地下车库,白老太太熟门熟路地下车,进了电梯,按下21楼。
“哎呦,白夫人,又来帮儿子打扫房间呀?”一个之见和白老太太遇到过几次的邻居老太太在电梯里遇到白老太太,笑着打招呼道。
“可不是嘛,儿子在外地没回来,一个月一次,少不了。”白老太太笑嘻嘻地道。
“你儿子还没回来呀?可是我今天早上怎么看到有人在你儿子那屋进进出出的呀!那不是你儿子呀?”邻居老太太撞见过白老太太几次,可是,却从来没有撞见过白季李。
白老太太一愣,“真的,早上你看到有人在我儿子屋里进进出出?”
“嗯,是呀!”邻居老太太点头,“好像是送东西的吧,特别是送了好多的玫瑰花。”
白老太太一开始的时候还以为是贼,现在一听,放心了。
可是,也不对呀!
为什么会有人送花来呀?!
难道,是白季李回来啦?可她没听说呀,白季李也没有联系过他们谁呀!
“叮咚”一声,刚好电梯到达了21楼,看到徐徐打开的电梯门,白老太太二话不说,立刻便快步钻了出去,往白季李的屋门前冲。
按下密码,拉开门一看,果然呀,客厅里的落地灯是亮着的,整个屋子也干干净净的,目光所及之处,还摆满了玫瑰花。
真的是她儿子回来了!
老太太心中一喜,立刻便欢喜地一边大叫一边换鞋道,“季李,儿子,季李!”
等她换了鞋子,却没有听到有人答应她,老太太又立刻往主卧的方向去找。
主卧的大床上,被子是凌乱的,显然是有人睡过,再去主卧的浴室一瞧,浴室的盥洗台上还有水渍没干,显然是不久前,有人用了浴室。
主卧里不见人,老太太又一边大叫一边去别的地方找,结果最后找到厨房,就是没有看到人,可是,厨房晾碗架上晾着的碗都还在往下滴水,显然这碗是才用过的。
开始的时候,老太太还怀疑有可能是别人,但是看到阳台上晾着的属于白季李尺寸的衣裤和厨房里的一切,她便断定,一定是白季李回来了。
老太太心里高兴,赶紧拿出手机来,给白季李打电话,可是手机里传来的却是关机的提示音。
听到关机的提示音,老太太心里又立刻着急了,赶紧就又拨给了白首长,跟白首长确认,白季李是不是已经回来了。
因为白季李当年去云南最卧底的事情,最先就是白首长点的头,否则,公安部的人也不会让白季李去,所以,这些年白季李在云南的情况,白首长其实都清楚,只不过却从来不跟老太太说。
后来是白季李过了好几个月都没有回来,又完全联系不上,跟人间蒸发了似的,老太太才撒泼打滚,用尽各种办法和手段,硬是逼的白首长把事实情况跟老太太说了。
当时老太太都气的差点和白首长断绝关系,要不是当时正好他们的大儿子白衍正从西藏回来,陪了她一个月,一直在开导她,安抚她,她还真的说不定就的白首长闹掰了。
不过后来很长的一段时间,白老太太都没有理白首长,直到一年多后,都一直确定白季李是安全的,而且任务执行的很出色,老太太才渐渐传舒心了,才又开始理白首长。
电话那头的白首长这几天都没有回家,一直在部队,对于自家老婆这突然提出来的问题,白首长倒是毫不隐瞒地点了点头道,“是,公安部那边说,昨天一大早,季李就飞回惠南市了。”
“昨天一大早?!”老太太明显愣了一下,尔后又很郁闷又气愤地道,“白守成,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那是我儿子,我都快三年没见着他了。”
白首长也郁闷呀,你以为,他不想见儿子呀。
“我告诉你,告诉你有什么用,我现在连他在哪都不知道,手机也打不通,我告诉你有用吗?哦,我告诉你了,你那宝贝儿子就知道你想着他,念着他,第一时间跑回家去吗?”
如果告诉了白老太太,不是等于让她干着急吗?
老太太更郁闷了,“那你也不能不告诉我!”
“..........”白首长沉默一瞬,反应过来后,又问道,“那你是怎么知道他回来了的?”
“想知道呀?”老太太一嘚瑟,“想知道我也不告诉你!哼!”
痛快地冷哼一声后,老太太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白首长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嘟嘟嘟”的盲音,“..........”
简直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来人。”挂断电话,白首长对着外面吼了一嗓子。
“首长。”警卫员听到,赶紧跑了进来。
“准备车,回家去。”
警卫员懵了一下:刚刚不是还说不回的嘛,怎么突然就变卦了。
“是。”不过,警卫员可不敢问,立刻便行了个军礼,然后跑出去备车了,毕竟首长的心思,可不是普通人能猜测的。
..............................
“儿子。”
严晚晚和白季李在商场里逛了两个小时,回来的时候,已经快晚上十一点了,来到家门口,白季李按下密码锁一拉开门,首先是听到了声大叫,然后一抬眸,便看到一道略显丰腴的朝自己扑了过来。
严晚晚听到,顺着那道无比欢喜的声音望过去,当看到扑过来的白老太太的时候,她几乎是下意识地,便往白季李高大挺拔的身后藏。
手上拎着大大小小六七个购物袋的白季李看着扑过来的自家母上大人,1;150850295305065则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任由老太太扑过来,一把抱住了他。
“儿子,真的是你!你可算回来了,这两三年,妈想死你了。”抱紧白季李,老太太开心激动的连眼泪都流了出来。
白季李低头看着抱着自己的母亲大人,看到她跟两三年前也没有什么变化,而且还能跑的那么快,不禁勾唇笑了笑。
做为儿子,自然是最盼望父母安康长寿。
“对,妈,我回来了。”
“儿子,来,让妈好好看看你。”说着,白老太太松开了白季李,一边抹着脸上开心的泪,一边细细地打量她,问道,“儿子,这两三年,你没事吧,没受伤吧?”
“妈,我没事,你看我不挺好嘛。”白季李说着,便放下了手中的东西,然后往旁边跨了一步,长臂直接去圈过一直藏在他身后的严晚晚。
“咦,怎么还有一姑娘,这姑娘是..........”
“妈,这是我媳妇儿,晚晚。”
白季李一让开,那个大个人站在那儿,老太太想装作没看到,不想去理会都不可能,不过,她错愕的声音还没有落下,白季李便搂着严晚晚,笑着语出惊人的介绍道。
老太太一听白季李的话,刹时便愣住了。
严晚晚看一眼眼前怔忡的老太太,又看侧头一眼白季李,“..........”
尴尬了!
在老太太一瞬不瞬地打量下,严晚晚垂下脑袋,脸上的神色,可谓是瞬息万变呀!
她怎么也预料不到,自己就这样在现在这种情况下,被介绍给了白老太太,那理所当然的一句“我媳妇儿”,差点让她想要挖条地缝钻进去。
“小苏!哎呀,是小苏呀!”
老太太回过神来,细细地打量了一番严晚晚,立刻便认了出来,她就是自己两年多前在白季李这房子里撞见的那个“小苏”,所以,立刻便欢喜地伸手过去,握住了严晚晚的手。
当时有事,一时忘记了问电话号码,所以呀,后来两个人也一直没有见过。
——小苏?!
白季李眉宇轻拧一下,一脸困惑地看向严晚晚。
只见严晚晚尴尬一笑,尔后抬起头来,满脸心虚地看了一眼他,然后又看向老太太,弱弱地开口道,“对不起,伯母,我之前骗了你,我不姓苏。”
“骗了我,你不姓苏?!”老太太也发现了严晚晚脸上的异常,看了看白季李,又看向严晚晚,问道,“你不姓苏,那你姓什么呀?”
严晚晚蹙着眉心,咬唇微一思忖,如实道,“伯母,我姓严。”
“姓严?!”老太太有点懵了,完全反应不过来,就一个姓而已,严晚晚为什么要骗她。
“妈,我媳妇儿姓严,叫严晚晚。”
见严晚晚终于敢正式她和自己的关系了,白季李扬唇会心一笑,立刻接话道。
“严晚晚?!”
老太太念叨一遍,一边皱打量眼前的儿子跟“媳妇儿”,一边着眉头不断地想,自己是不是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因为这个名字,有点熟悉。
“伯母,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骗您的,..........”
“严晚晚,你是老严家的孙女,严晚晚?!”老太太终于想了起来,在严晚晚道歉的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她便震惊地开口了。
严晚晚咬唇,点了点头,那脑袋差点埋到胸口去。
“妈,晚晚今年已经毕业了,我们打算星期一的时候就去民政局,把结婚证给领了。”见严晚晚那低垂下去,犹如犯了大错的孩子似的模样,白季李搂紧了她,低沉的嗓音坚定有力地通知老太太道。
“今年才大学毕业?!”老太太盯着白季李,想到了什么,原本欢喜的脸色不由地立刻一沉,问道,“季李,你老实告诉妈,之前严端云来家里闹,说你在外面包养了女大学生,所以才跟你退婚,那个女大学生,是不是就是她?”
严晚晚听着老太太的话,一颗心刹时便拔凉拔凉的。
虽然事实没有白老太太说的“包养”那么难听,可是不能否认,确实是她事先冒充严端云,和白季李发生了关系。
如果没有那一夜的话,说不定,白季李早就是她的“小姑父”了。
白季李搂紧了严晚晚,眉目忽然就变得有些凌厉地看着白老太太,不答反问道,“妈,难道你选择相信信严端云的话,而不信我吗?”
白老太太看看白季李,又看看低垂着脑袋的严晚晚,一时被堵的有些无话可说。
“儿子,不是妈不信你,是为什么你不喜欢别人,却偏偏却喜欢上了老严家的孙女,她可是严端云的侄女,是你的晚辈,你怎么可以和她在一起?”被堵了一瞬之后,老太太皱着眉头,语重心长地道。
听着老太太的话,严晚晚愈发将头埋的低了。
虽然她心里早就预料到了,也做好了所有人都不接纳他们的准备,可是,当现实真的就这样突然袭来的时候,她还是完全无法坦然面对一切。
“什么晚不晚辈,我们家和严家又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哪里来的晚辈。”
看着自己儿子那一脸维护严晚晚的样子,老太太又急又郁闷呀,“没错,是没有什么血缘关系,可是你爸和老严那儿可是同一辈子的老相交了,你小时候也一直叫老严“叔叔”,现在,你总不至于去改口叫老严‘爷爷’吧?“
“一个称呼而已,没那么要紧。”说完,白季李直接搂着严晚晚往里走,原本还冷冷的声音忽然就变得格外温柔地道,“晚晚,我们先进去。”
严晚晚哪里敢像白季李一样,就这样无视老太太的存在,所以,她站在那儿,根本没动,而是缓缓抬起头来,看向老太太,满脸歉疚地道,“对不起,伯母,是我先勾..........”
“晚晚!”
严晚晚的话音还没有落下,便被白季李一声低低的警告给制止了,而且,就当着老太太的面,他毫无顾忌地低头下去,亲吻严晚晚的发顶,尔后,看向老太太,格外认真且坚定地道,“妈,我去执行任务这两三年,晚晚一直等我,为了我,受了不少的苦,你要是想知道,我可以一一讲给你听!但是和晚晚在一起,一开始便是我下的决心,晚晚只是顺从了她自己的心意而已!而且,我现在很郑重地告诉你,这辈子,我也非晚晚不娶,你们谁也拦不了我。”
严晚晚侧着着,一瞬不瞬地看着白季李,说不感动,不感激,那绝对是假的。
可是,从一开始到现在,她似乎都已经习惯了白季李这样的避讳,而她自己,却什么事情也无法解决,甚至是边他们的孩子都没能保住。
她是不是..........太没用了!
老太太亦是和严晚晚一样,一瞬不瞬地盯着白季李,却被他的话,震惊的一愣一愣的。
她自己的儿子,她自己了解!
他极少在别人的面前说狠话,或者给任何的承诺,但是只要一旦他说了,那便势必没有人能改变。
包括她和白首长。
就像当初,他弃军从警一样。
所以,最后,老太太压下心里各种翻涌的情绪,长长地吁了口气,然后尽量心平气和地道,“行,你们就跟我说说吧,你们是怎么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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