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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月躺在单于律光裸的胸膛之上,她柔声道:“大王,我们在这安营扎寨也有些时日了,接下来大王打算怎么办?”
单于律反问道:“那爱妃又希望本王如何做呢?”
司马月娇嗔道:“大王又来为难月儿,月儿只不过是一个妇道人家,对于行军打仗之事可是一窍不通。”
“那你希望我放过他吗?”单于律径直问出声,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女人心里还惦记着其他男人。
司马月柔柔地说道:“不敢期瞒大王,月儿的心里的确还有南宫炎。只不过他留在月儿心里的是一座墓碑,而月儿时不时会给他上两柱香而已,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显然司马月的话取悦了单于律,司马月伸出手在单于律的胸口上画着圈圈,媚眼如丝:“今日月儿都已经向大王证明过了,大王还是不信月儿吗?”
“大王我们的军队都已休整得差不多了,月儿以为大王等的时机到了。”
单于律被司马月的的举动撩拨地心神荡漾,他一个翻身将司马月压在身下,单于律凝视着她那张妖艳无比的脸:“都说这世上最毒不过妇人心,恐怕南宫炎也万万不曾想到,有一日竟会被你这样对待。”
司马月双手圈住了单于律,声音媚得叫人听了骨头都酥了:“那大王喜欢这样的月儿吗?”
单于律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只是说她特别像传说里美人蛇。
生得一副好模样,可是心肠却毒如蛇蝎,和这样的人在一起总是要提防着她会不会反咬自己一口。
司马月拉近了单于律和自己的距离主动献上香吻,很快两人又陷入了云雨巫山中。
在单于律看不见的地方,司马月露出诡异的神情,你们都将我视作玩物,那我们就看看最后到底是谁玩儿谁。
暗哨传回来消息说匈奴大军已经整装待发朝清曲城过来了,单于律终于等不下去了。
“常温你带领一队兵马埋伏在这个村子附近,若是匈奴大军前来,直接用箭给我射,能射多少射多少。至于叶寒你将城中百姓集中迁移到我们事先挖好的暗道里。”
“属下遵命。”
许猛和常州可急了:“王爷那我们呢?”
南宫炎淡淡地说:“你们就负责打开城门让匈奴大军进来。”
“什么?”许猛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南宫炎,“王爷我方才没有听错吧。”
打开城门让那帮蛮人进来?那这仗还打什么呀,这不是将清曲城拱手让人吗?
南宫炎对许猛他们眨了眨眼睛:“你们没有听错,我要你们把那帮人都引进来,因为我要请君入瓮。”
这局已经摆好了,就看这个单于律上不上当了。
许猛和常州虽然满肚子的疑问,可是他们打从心里就十分的信任南宫炎,不管了,军人的天职便是服从命令,王爷怎么说他们就怎么做。
待他们离开营帐之后,南宫炎才对容声说道:“我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去办。”
“又有事情?你们夫妻俩耍着我玩儿是吧,还真当我是下苦力的了。”
南宫炎从怀里掏出一份地图来,这是他凭着记忆画出来的匈奴大营分布图。
南宫炎指着一个地方说:“那日我们去匈奴大营的时候顺便去摸了一下位置,这个地方就是他们放粮草的地方。单于律此番大举进攻军营内必定防守空虚,以你的轻功混进去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接下来的话南宫炎不说容声也明白:“你是要我去烧了他们的粮草。”
南宫炎点头:“正所谓三军未动,粮草先行。如果我们能够烧了他们的粮草就还可以再拖一段时间等待朝廷的援军到来,敌我力量太过悬殊,这已经是最大程度的降低人员伤亡的法子了。”
容声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让战争少流一点鲜血,这不正是他所希望的吗。
接着南宫炎抱来了一把古琴将它交给了纪青雪,这是他前两日让叶寒去城中一家古董行找到的,他说道:“阿雪你是这场局里最重要的人,剩下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纪青雪抱着古琴冲他笑了笑:“放心,本王妃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
单于律领着几十万大军浩浩荡荡的向清曲城进发,司马月站在营帐前面无表情,有下人来劝她:“娘娘外边风大,还是回去歇着吧。大王神勇无比,此番定能一举攻下清曲城。”
“是吗?”司马月的心中有一种报复的快感,又有一种心如刀绞的感觉与其交织着,如果南宫炎真的死了,自己就能结束这不幸的生活,就能开心吗?
思及至此,司马月推开了下人跑到马厩去了,她立刻翻身上马朝清曲城的方向飞奔而去。
追赶而来的下人急得脸色煞白:“娘娘,您这是要去哪儿啊?”
司马月握住缰绳,拼了命的往清曲城赶,她告诉自己此刻只是想去亲眼看看南宫炎的尸体,仅此而已,别无他念。
单于律率领的大军到了村子遭遇到了常温等人的突袭,常温谨记着南宫炎的吩咐,在这里能射杀多少就绝不手软,将这里的所有弓箭都用完之后便要立即撤退,绝不能恋战。
常温弦上搭了三支长箭,待他瞄准之后立刻放箭,登时便将单于律手下的三名得力干将送去了西天取经。
“兄弟们,王爷说了咱们不能恋战,撤!”常温带领着将士们迅速撤出了村子,这刚出师就损失了三名大将单于律气得七窍生烟。
“南宫炎,本王今日不将你挫骨扬灰如何对得起我牺牲的将士们。”
此刻单于律心中杀意正盛,当一个人被自己的情绪左右的时候,那么离他自乱阵脚也就不远了。 单于律大军兵临城下,可是刚到清曲城却发现城门大开,连个守卫的士兵都没有,旁边的军师对单于律说道:“大王从方才村子的突然袭击看来,他们早知道我们要来了,可是现在城门大开防守空虚肯
定有诈,大王要小心行事啊。”
单于律冷笑:“无妨,今日我倒是要看看这个睿王能什么本事。”
“我的本事可就多了。”南宫炎一袭藏青色长袍出现在了城楼之上,翩然潇洒,他道:“我已在这儿恭候多时了,你怎么来得如此之晚?”
单于律眼神冰冷,嘴角露出不屑地笑容:“没什么,就是在路上碰到了几条会咬人的野狗,顺便收拾了他们一下所以才来得晚了些。”
“既然都已经来了,大王不进来坐坐吗?在外边站着多见外,这也并非是我清曲城的待客之道啊。”
南宫炎显得十分悠闲,看起来并不把他的几十万大军放在眼里。
哼,这个南宫炎也太小看自己了,还真当自己是少不更事的毛头小子啊,指不定这城里有什么埋伏正等着自己往里跳呢。
“既然要请我做客,为何睿王爷不亲自下来呢?”单于律沉住气,没有立刻下令攻城,反倒与南宫炎打起了嘴仗来。
“不,得知你们要来我特地为你们准备另外一份大礼,就请在场的各位听听曲吧。”
这时纪青雪抱着古琴在城楼上坐了下来,匈奴大军皆是一愣,看这架势难道还真要请他们听曲儿?
纪青雪微微一笑,指尖轻挑,琴音铮铮,脆响如环佩轻轻的钻进了他们的耳朵里,一时之间大家都听得如痴如醉,沉浸在了这曼妙的琴音之中。
没过一会儿琴声开始变得急促起来,纪青雪也的手指也弹得越来越快了,让人有些眼花缭乱。
等军师回头看那些士兵已经有人昏昏欲睡,有人大哭不止……士兵们像是被勾起了心中的欲望,忘记了自己正在做什么事情,只是一味的发泄自己心中的情绪
“不好,是摄魂术。”
摄魂即催眠,只不过这次纪青雪没有让他们完全睡过去,而是换了另外一种方式激发了他们潜在的欲望借此让他们自乱阵脚。
这个法子是南宫炎想出来的,要催眠几十万大军谈何容易,弹琴的人需要消耗大量的内力,否则根本无法达到控制人心的效果。
纪青雪快速地弹着,脸色有些发白,南宫炎心疼地将手放在了她的后背上为她输些内力。
单于律见自己的大军却变成了这样,心中大怒:“你们都给本王清醒过来,听到没有!”
没过多久,琴声停了,催眠的将士也逐渐清醒了过来,大家都不知道自己方才干了什么事情,只是觉得有些疲惫。
由于大量消耗内力的缘故,纪青雪此刻脚步虚浮根本站不稳,全靠南宫炎扶着她。
“不知我家阿雪弹的曲子你们可还满意?”
南宫炎借着内力像这话传得很远,单于律拔出长刀直指南宫炎:“你我今日必有一战,还不快快下来受死!”
谁知南宫炎却只是笑笑,然后抱着纪青雪离开了城楼。
见他要走,单于律狠声道:“南宫炎你个缩头乌龟,我果然是看错你了,我竟然没想到你是如此贪生怕死之辈!”
这套激将法对别人或许有用,可对南宫炎却是无用的。 “我可没时间陪你玩,要死,还是你先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