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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身体不适,抱歉】
爷爷直接了当,“养小鬼?”
“我可什么都没说!”许志强好像很紧张,慌慌张张的把门关了。
看起来,许志强很怕他的老板。
我跟爷爷按照许志强给出的地址,找到了他老板的住处。
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区,我很是怀疑,“爷爷,他老板应该很有钱,住这么便宜的地方?”
爷爷拍了拍我肩膀,“大宝贝这就不懂了,你看看这附近,有学校,市场,闹的很,人气旺盛就阳气丰足,他老板不是养小鬼吗?需要的正是这种地方,老区世世代代的旺盛气损个一星半点,也不会被谁察觉。”
我点头,“至不至于这么麻烦,引气不是也可以?看来指教他的人也不怎么行。”
爷爷神色复杂的看我,“引术大都是邪门歪道,怎能随便使用?”
我觉得爷爷好像误会了什么,解释,“爷爷,我说的是他……”
“不管是谁,尤其是你,不能用!”爷爷打断我,叹息一声,“大宝贝,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你这些都是从哪听来怎么知道的?”
我,“爷爷,就……就莫名其妙灌入我脑子里的,我也说不清楚,真不是不想告诉您,是我现在还不知道该怎么跟您说才能说明白了,我都不是很明白。”
爷爷直接想到夜祁身上了,“是那位搞的什么办法,让你一下子脑子灵光啥的了?”
“爷爷您就别问了。”我赶紧拽着爷爷就走到了电梯口,“我们还是先上去看看要紧。”
爷爷可能看出就算问了我也不会说,索然就没再继续。
就在电梯门打开的当隙,爷爷突然脸色一沉,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大宝贝,你先在这等等爷爷,爷爷得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在爷爷回来之前,你自己一个人可别上楼。”
说完,爷爷就急匆匆的走了,连给我拦住问明白的时间都没给。
我就傻乎乎的站在电梯附近等着,来来往往的住户都看上我一眼,正好是下班时间,人还不少。
下意识的就躲去了旁边的楼梯间里。
给爷爷打电话,爷爷也一直不接。
我坐在楼梯上,突然有个老太太打开楼梯间的门走了进来,“小姑娘,等人?”
“是,是等人。”我站起身,随便应了一句。
老太太看起来六十来岁的样子,穿着大花棉袄,面容憔悴,看起来跟生病了似的。
现在正值秋天,会不会穿的太厚实了点?
“奶奶,您冷?”我心中疑惑。
并不是好奇才问的,而是老太太看我的眼神,总让我感觉有些不太舒服。
老太太并没有直接回答我,“人上年纪了,身体就不行,总是虚。”说话的功夫,双手就无力的扶在了墙上,“小姑娘,你行行好,我家就住在三楼,我实在上不动了。”
我怔了一下,看老太太的样子不是碰瓷的,也确实显得可怜,“好,我带您上去。”
我搀扶着老太太的时候,老太太硬是不要走中间,紧紧的贴着墙壁,我低头观察,老太太的脚尖一直点着脚尖。
鬼?!
但身上并没有一丝阴气,手还热乎乎的带着温度。
突然,手机在裤兜里震动了记下,我心随着震动声,跳漏了一拍。
是夜祁的那支手机!
“奶奶,您先等一等。”
我荒蛮掏出一看,失望的吐了口气。
并非夜祁,是黑无常:赶紧离开这里,剩下的事情那位自会处理。
我手机在身边黑无常能知道我的方位这并不奇怪,但夜祁要处理什么?孙秀娟的魂魄,还是其他的事情?
正当我思索的时候,旁边的老太太突然掐住了我的脖子,面目狰狞大喊,“赶紧上!你倒是赶紧上!”
这老太太果然有问题!
我用力的挣脱,被老太太堵住,只能往楼上跑。
一层,两层……
没有脚步追来的声音,但每每回头,老太太都还是在我身后,凶神恶煞的瞪着我,“上啊!”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我竟然想知道老太太到底要耍什么花招。
跑到三层的时候,突然楼梯间的门打开,一个男人站在楼梯间门口,伸手就拽住了我胳膊,“妈,您就是闻到她血香味的?”
“是!就是她,赶紧抓回咱家里去!这么香喷喷的血不能浪费啊!”老太太激动点着小碎步,麻溜的向上跑,也不用扶墙了。
好样的!
膀大腰圆的男人把我拖进了303户,等老太太进门,就一脚把我踹在了地上,“老实点!我妈喜欢你的血是你的福分!”
“我老实。”我也不挣扎不反抗。
其实,当老太太要带我到三楼的时候,我就有所猜忌。
而303户,正是许志强老板的家。
那我面前这个中年男人,就是许志强的老板了!
男人乐了,“小丫头还挺识趣,想要多少补偿款?”
“补偿什么,您都说是我的福分,还用补偿嘛!”我不紧不慢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我的态度,倒是让老太太发出了警觉,“那你想要什么?”拽了拽身旁的儿子,小声嘀咕了一句,“这小姑娘好像不简单。”
我毫不犹豫的咬破了手指,忍着疼,发狠的盯着老太太,“我想要一魂三魄,你们给了,我就给你们血,但我的血精贵又厉害,就是不知道老奶奶您受不受的起!”
“一魂三魄?”男人楞了一下,立马反应过来,“你指的是小许的老婆?”
我没有多言,就是点了点头。
我手上的血越流越多,对老太太来说就是香味四溢的诱惑,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也顾不得其他就朝我扑了过来,“真香,我从来没尝过这么香的血,给我来一口!”
我伸手挡开老太太的胳膊,将手指上的血按在了老太太的额头上,大喊,“破!”
“啊!!!”老太太一声惨叫倒在地上,额头立马冒起了灰烟,眼睛恶毒的盯着我,脸上的肌肤瞬间干的裂开了口子,跟老旧的墙皮一样快速往下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