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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一我已经拜托三哥送去南城了,既然我要用房产证来做交易,那我就得做好万全之策,因为我怕我会在这个过程中暴露出来,如果引起了路钧言的怀疑,那后果将不堪设想,所以我需要保护好我的儿子,娄宅无疑是能替景一遮风挡雨的地方,不知道为什么,我冥冥之中有一种感觉,总觉得景一只要跟着娄家,路钧言就永远发现不了这个事,我就像一瞬间有了一大座神秘的靠山一样,这让我倍生底气。
可奇怪的是,我在别墅找了好久,并没有发现房产证。
我不知道路钧言把房产证放去哪儿了,我几乎挖掘三尺的去找,可我连房产证的影子都没有找到,这让我感到特别奇怪,也特别挫败。
我原以为会很简单,因为我觉得路钧言不会看重这个东西,毕竟当初提出这个条件的是我,是我主动用房产证跟他交易的,而且他不缺钱,这座房子最多也就值个五千万,他们路家不是没有,所以就这么一座普普通通的房子,他能把房产证放到哪儿去?
难道是路宅?
我想起当年路明风为了这个房子不惜逼我跳楼,按理说,他是路钧言的亲侄子,启言的总经理应该也不会太缺钱,为什么他就偏偏看上了这座房子呢?
奇怪,太奇怪了……
我觉得我需要弄清楚这个房子为什么在路明风眼里这么重要,只有从他身上下手,我才能摸清楚这个东西在路钧言心里的地位,这样我才能找到它。
可遗憾的是,妈妈把房产证交给我之后,我几乎不怎么去翻动它,所以我根本不知道这套房子在哪儿,不知道这套房子在什么地方我就没办法去弄清楚它的价值,所以理清思绪,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去找路明风,因为他知道我所想要的一切。
可我不能就这么直接的去问他,我得想想办法,我得好好想想……
周五一大早我就起来了,我煮了一锅鸡汤,把鸡汤装到保温瓶之后我出了门。
我想了好几晚,我和路明风之间唯一有联系的可能就是启言了,我是要找出房产证,可我也不能忘记,我身上背着什么东西,仇恨,丧子的仇恨!
坏女人是什么?
就是把一个平静的家庭闹得天翻地覆,我需要掀起轩然大波,上次偷拍到乔颖和一个男人的照片我至今没有忘,我想是时候让它发挥出它应有的作用了。
路钧言见我给他送来鸡汤很开心,一滴不剩的喝干净了,我看着他那样子不由得打趣:“我记得几年前给你煲过山楂粥,但是你直接就给扔了,怎么,这次不扔了?”
他脸色一愣,慌乱的咳嗽了几声。
我拍拍他的脸:“你不知道女人都是很记仇的吗?”
他无奈的摇着头:“我现在知道了。”
喝完鸡汤后,我收拾保温瓶离开,刚走到门口,路钧言说了一句:“晚上我想喝山楂粥。”
我轻笑一声,但没回头:“好,我知道了!”
很遗憾,跟我意料的不一样,我没在公司碰到路明风,哪怕我刻意在公司磨蹭了好几个小时,我还是没碰见他,我恹恹的走出大门,心想着今天他是不是没来上班?
我不能就这么放弃,于是从那儿以后,我每天都去给路钧言送吃的,他倒是乐在其中,每次都吃的特别干净,因为开心,所以每天晚上他都精力十足,这反而导致我隔天一早,哈欠连天,腿脚无力,因为我每天都要早起给路钧言准备中午吃的,每晚睡前的激烈运动导致我的体力跟不上,于是一个星期下来,我感觉走路都是轻飘飘的,经常觉得自己睡不饱,就连胃口也有些变差了。
但总算是功夫不负有心人,这天我终于看见路明风了。
我这才知道,他被外派出差,今天才回来,我兴高采烈的走过去想叫住他,突然想起公司里可能有监控,便停下了脚步。
于是我只能在公司外面等,没等多久,我就看见路明风出来了,我看见他上了车,车子启动向前,我走在路上,借住余光去看,然后找准机会,转过身,往马路中间走去。
刚跨出一步,我就听见左边传来刺耳的喇叭声,我佯装吓到的模样,脚下一崴,跌坐在路边,保温瓶摔在地上,发出声响。
有人从司机位置上开门下来,指着我就开始骂:“你没长眼啊,碰瓷是吧,我告诉你受伤了也是因为你自己不看车,不关我们的事,你看别想骗钱!”
我皱着眉头,然后捡起保温瓶站起来:“不好意思是我没——”
“沈青?”我还没说完,坐在后座的路明风突然出声打断。
随即他开门下车,走到我身边:“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我看见司机的脸猛地一抽,脸色浮现尴尬色彩。
我看着路明风,惊讶道:“怎么是你?”
随后转身就想走,一瘸一拐的,果不其然,路明风拉住我:“你受伤了?”
我猛地甩开他:“不关你的事,放开!”
我俩以前不愧是夫妻,我了解他,对于我厌恶他的态度他不但不会妥协,反倒会更加的强硬,扼制我手腕的力气收紧,他说:“你怎么说也是我婶婶,侄子替叔叔照顾婶婶是应该的,再说了,要是被路钧言知道你是因为我才变成这样的,我可不好解释。”
说着他就硬拉着我把我推上了车,我半推半就,实则心里欣喜不已。
车上的氛围很安静,我们俩中间空的能够坐下两个人,我回想起刚才那一幕,突然觉得自己没有去当演员实在是可惜,那么好的演技,怎么也应该得一个最佳女主角。
气氛尴尬,两个人各怀心思,我犹豫着应该怎么开口,才能将话题自然而然的引到房子上面,可我想了很久,始终想不出来。
庆幸的是路明风从来就不是一个稳重的性子,在和我的博弈当中,他根本就沉不住气,所以不到两分钟的时间,他就说话了。
“你伤哪儿了?”
我没理他,却伸手摸了摸脚踝。
我感受到他的视线从我脸上慢慢往下移,最终落到我的脚上。
“除了脚还伤哪儿了?”
我把头别在一边,一言不发。
“沈青,我希望你知道,你现在只是我的婶婶,我只是以这种关系来关心你而已,你不要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