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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我现在四十岁了,公司肯定要找个继承人,如果我没有孩子,那么最后收益肯定就是他的儿子,沈青,我们好歹拥有共同的敌人,为什么就不能为了这个理由,和我联手一次?”
他把他的后顾之忧一并告诉了我,我突然觉得肩上担子愈发沉重了起来,可是我还有个问题想问他。
“为什么偏偏是我?你路钧言想要个儿子分分钟的事,这世界上有大把大把的女人愿意为你生,为什么你要选我?”
他给出了一个答案。
“因为你喜欢我。”
我笑了:“北城哪个女人不喜欢你?”
“没有哪个女人会为了我做到这个份上,既然你都这么努力了,那么我给你这个机会,不好吗?”
我愣住,他所指的应该是我为了他卑微可怜,地下三四,甘愿替代做替身,可是支撑着我做这些事的,不是因为我喜欢他,而是我的儿子,他需要我这么做,然后才会有机会换回他的健康。
所以,路钧言是会错了意。
不过既然他都这么想,我自然是接下这句话,生孩子这事并不简单,我们以前就约定过,可到最后,孩子死了,没有来得及叫我妈妈。
除了克服心理这份阴影之外,我还得面临肌肤相触的恐惧感,几乎是道难题,但我可以确定的是,如果我生下这个孩子,我可以名正言顺的让路钧言救我的儿子,因为这是他欠我的。
我几乎是考虑了五分钟,最后重重的点下了头。
比起内心的惧怕,我更怕的是景一会突然离开我,然后这个世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最怕的是这个。
所以我答应了他。
路钧言表情有些微微的诧异,他估计也没想到,我会这么快给出答案。
他问:“为什么?”
我笑了:“因为我喜欢你啊,能为你生孩子,我很开心。”
但其实我知道,我并不开心。
强扯的笑容在我看来都是僵硬的,但观察细微的路钧言却没有发现。
“但是我不会跟你结婚,你生下孩子之后可以选择留下,也可以选择离开,随便你。”
“如果我留下的话,你给我什么样的身份呢?”我弯着眼睛,笑着问他。
他沉默了。
我心中了然,一个给他生了孩子,见不得光的女人,除了暗地里的情妇比较适合我,大约没有哪个岗位需要我了。
不过也好,我也不想留在他身边,只要能救活我的景一就好,其他的我别无需求,而且生下这个孩子,我还能报乔颖的仇,有个人会跟她的儿子争家产,想想我觉得还挺爽的,所以名分这种东西,对我来说也没有太多的诱惑力。
“好,成交。”
说完这句话后,我们当晚就拟定了协议。
协议上明确说明,我要在乔颖生下孩子之前怀上孩子,而路钧言给我的补偿,是这期间,我要什么有什么,只要是不过分的事,他会尽全力的满足我。
给我的权利还挺大,这让我有那么一刹那觉得自己还不算太亏。
签好字后,路钧言把合同拿在手上扫了一眼,然后放下。
我放下笔,觉得心里闷闷的,有些压抑。
身子突然腾空而起,我吓得尖叫出声,下意识的搂住路钧言的脖子:“你干什么!”
路钧言冷峻的脸庞绷紧,抱着我,目标明确,前往卧室。
“不要浪费时间。”
我一惊,本能剧烈反抗:“放开我,路钧言,这种事急不得的,路钧言!”
对我的挣扎和呐喊,他丝毫不为所动,径直的抱着我来到卧室,然后往床上一扔,我感觉身体在空中停留了一秒,紧接着整个人就重重的摔在柔软的床上。
我迅速支撑着身子起来,而他去已经俯身靠近,逼近我,将我压在他身下。
“既然签了,就得遵循协议上的事,你最多只剩下九个多月了,我不想浪费时间,能多块就多块。”
说着,他就打算压下来,我连忙双手抵在他胸前:“你以为生孩子这么容易吗,说来就来!”
他轻易的抓住我的手,往头顶上一举,扼制住。
“四年前做了这么多次都没怀上孩子,那就说明我不够努力,我可不想被别人误会我不行。”
清冷的嗓音,带着戏谑的笑意。
我全身僵硬着,手上用力的挣脱他的束缚,但力气不够,于是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用一只手灵巧的解开我的衬衫扣子,修长白皙的手指伸了进去,带着微凉的指腹在我灼热的肌肤上四处抚摸着,我实在受不了他这种撩拨,轻轻的,痒痒的,引得我浑身发颤,当下身子软的像滩泥一样,就连他已经松开了对我的桎梏,我却已经没有力气反击了。
我没办法对自己的内心撒谎,我是恐惧,是害怕,可我知道这两种情绪里,还缠绕着另外一种感情,期待,我居然隐隐的期待着。
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我上半身的衣服脱光了,我半眯着眼,头顶上的光晃得格外刺眼,我看向路钧言,他还保持着他的儒雅淡定,衣衫整齐,我们就像是两个世界的一样,明明在做同一件事,却像是遭遇了不同的待遇。
我觉得这不公平,于是哑着声说:“你怎么不脱衣服?”
他说的真冠名堂皇,欺压下来,准确无误的吻上我的唇:“我先照顾你。”
他吻遍我的全身,本就炙热的身体现在变得愈加滚烫,很温柔,他不疾不徐,用难得的耐心试图融化我的紧张和不安,我承认我沉沦了,身体反应向来比心理反应更加诚实,哪怕我心里现在还在抗拒着,说不可以,可我却是在主动的回应他,与他的舌头交缠,贪婪的吸取对方的气息。
我四年没有碰过男人,虽然大部分是因为心里的障碍不敢触碰,可只要是个人总会有生理反应,只是我的畏怯大过了我的生理需求,但这也不能代表我就没有性趣了,只是没被人激起来,而到今天,因为路钧言,他成功使我丢盔弃甲,缴械投降。
但那个阴影真的在我的心口上凿开一个永远弥补不了的洞,所以我的身体在路钧言快要替我脱下裤子的那一秒,瞬间警惕了起来,夹紧双腿,不准他继续前进。
而做这一系列动作时,我整个人还迷迷糊糊的,就连眼睛都没睁开。
所以我听到路钧言试探的叫了我一声:“沈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