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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一声谢谢,冯笑笑离开了我的办公室,那神情别提多感激我,其实这也是我应该做的,对手下人,只要不过份,只要能办成,我从来都有求必应,因为大家出来工作都不容易,那种专门以整下属为乐的上司,以我看来根本就不配做人,猪狗不如,一辈子只能操烂章逼。
我收拾了一下心情,继续工作,等到四点钟,登陆企鹅给林影儿发消息:林副总,现身谈两句。
林影儿:没空。
我:那我干脆点,白静怡出了问题想要预支个一年工资,合同可以重新签订,这事你得帮忙,毕竟是你过去的直属。
林影儿:你没病吧?一年?公司有这规矩吗?
我: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情?你有这个能力,帮帮忙,白静怡会对你感激不尽,当然我也会。
林影儿:感激我?你?省点吧,背后少点诅咒我已经很不错。
看来林影儿有自知之明,我:那你到底帮不帮?对你来说举手之劳而已,其实一年工资没多少钱。
林影儿:你说的轻巧,一年预支,那到底收不收利息?收吧,跟你在银行借钱一样,何不让白静怡去银行借?不收吧,你知道不知道这一年工资在流动资金里可以给公司创造多少利益?最多三个月,一年谈不来。
我:靠,三个月有毛用,你是不是怕重新签合同麻烦?
林影儿:我不怕麻烦,我怕开这个先例,我们立场不同,如果人人都这样,公司还要开下去不?我要保持这种和谐的气氛,所以这种不好的事情不能有第一次,只能按规定,最高三个月。
我:要不你私人借十万块?
林影儿:你脑子有问题,我凭什么私人借?
我:你有钱,放在银行也是贬值,借出去给白静怡渡难关不是很好吗?
林影儿:你说完没有?我还要工作。
我:你至于这样不?
林影儿:我就这样,你难道还打算拿什么事情威胁我?放马过来,看谁更吃亏。
我真想那么做,但不敢,或者说不知道拿什么威胁林影儿?况且这是白静怡的事情,威胁林影儿得回来的又如何?回头林影儿整白静怡怎么办?那到底是帮了白静怡还是害了白静怡?
我纠结啊,关掉企鹅,有点闷闷不乐。
过了有两分钟,我锁上门,点燃一根烟抽着,给明采臣打电话道:“哥们,你有钱不?我急用钱,给我十万。”
明采臣道:“你干嘛啦?”
“有个手下出了点事,跟公司申请预支不成功,所以……”
“你私人借?你没病吧?不还你怎么办?”
“不会的,而且我答应过帮她想办法。”
“男的女的?”
“女的。”
“哦,那借吧!”
我愣了一秒:“什么意思?刚刚在骂,现在不骂?”
“女的能还上,要是还不上不是可以钱债肉偿么?”
“妈的,就知道你这想法,你能干点正事不?要不你再邪恶点,我看你什么时候肠穿肚烂而死。”
明采臣呵呵笑了两声道:“十万什么时候要?”
“不是什么时候要,而是你什么时候有松动?”
“我没,但明月有,又不是我花,我能开这个口,如果是我花,那就算了,放心吧,等会转到你账号,下班就能收到。”说完,明采臣随即挂断电话,因为怕我会拒绝。
我叹了一口气,这事别扭,但还是怪明采臣,闹的我刚到手的一百万打了水瓢,我在想,我是不是该弄郑迁一千万?
重新登录了企鹅,找到白静怡的头像,打开,我一句话发过去:白静怡,下来以后等等我,给你转账。
白静怡:啊?为什么?
我:你不是要钱么?
白静怡:对啊,可是不是公司转么?
我:我用我名义预支的,公司转我账号里啊!
白静怡:多少钱?
我:十万。
白静怡:不对,以你的名义,十万还不到你半年年薪,是你借给我的对吧?
白静怡还挺聪明,我之所以这样说就是不想惹那么多麻烦和误会,但白静怡能想到,我不得不承认了,不过没有直接承认:你想这么多做什么?有钱就行,然后我们找项目给你做,希望能找到利益高的,提前让你赚够钱。
白静怡: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感激?好像不够。
难道还准备献身?那算了吧:不用感激,我们是同事,朋友。
白静怡:有件事我必须和你说,不说不舒服。上几个月有个策划案,钱学林不是赢过我们一次么?其实原本他赢不了,都是我的错,我让他看见了我们的架构,但我绝对不是故意的,只是疏忽,当时不敢和你说,对不起。
确实有件那样的事情,我当时还觉得奇怪怎么钱学林的方案差不多,而且还是升级版,原来是白静怡泄露了方案架构,不过事情已经过去,我没打算追究:下次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你得告诉我,我们可以重做,不用那么被动,当然现在已经不可能,我们分了部门,但有些事情是要说的,你得对你的团队合作,明白吗?
白静怡:明白,团队就像大家庭,谢谢!
我:工作吧,下班以后等等我,到后街的咖啡厅门口。
事情算这样办成了,我心情慢慢好起来,更好的是聂秋妮忽然打来电话说苏巴南已经妥协,明天早上就进行交易,只要合同一签,聂秋妮就会变成劲霸的股东,就宣告了苏巴南的末日开始。
我问:“怎么谈的?你要了多少?”
聂秋妮道:“就按你说的谈,要的是他百份之四十的股份。”
“总价值多少?”
“两千七八五十多万吧!”
两千多万,比我预计的要多:“你打算多少钱卖给我?”
“你觉得呢?”
“是我问你,好好回答,聂小姐。”
聂秋妮笑着道:“呵呵,那就四千万吧!”
四千万?我愣了几秒,好心情烟消云散,我甚至骂了出来:“你没疯吧?如果没有我,你连四十万都拿不到,你不要太过份,更不要桥都还没有开始过,你就已经准备抽板,你就不怕我倒戈一击让你一无所有?”
聂秋妮:“你不会,也不敢,因为事情去到这个地步,不仅仅只是我的事情,你说过类似的话对吧?”
我真没预计到聂秋妮会这么过份,或者说智商这么低,事情还没有成功就已经想着坑盟友,下次还能合作?当然我不会说穿这一点,那样会把聂秋妮赶去苏巴南那边都不一定,我道:“四千万不太可能,我顶多给你三千万,我当时和你说过,你要有人品,懂吗?”
聂秋妮:“三千万太少,不是我的心理价位。”
“你心里价位多少?说句实话。”
“三千五百万,少一分不行,你自己考虑吧,考虑好告诉我结果,然后我准备好中秋晚上交易。”说完,聂秋妮连忙挂断了电话!
我真有点愤怒,这贱女人过桥抽板,看来操的她不够。
我强逼自己镇定下来,思考起来,三千五百万,我肯定没有那么多,范萱只愿意给三千万,还包含着物业。怎么去弄这多出来的五百万?坦白说我并不那么愿意多给聂秋妮五百万,因为这不是说好的,这是一个坑,比市场价高出七百五十万,这怎么想都怎么不舒服。
想了有半小时,我都仍然觉得这五百万不能多给聂秋妮,这太坑人。我要想点别的办法代替,但要怎么办好?好像很困难,不过有一点,聂秋妮这么过桥抽板,我在中秋晚会里把聂秋妮出卖,不会感觉内疚,反正是聂秋妮先不仁。原来我还有点内疚,尤其干完她之后,还在想怎样让将苏巴南对她的报复减到最低,看来没有这个必要,她不是自己人,她活该。
差不多下班了,我才想到一个办法,连忙给聂秋妮打过去,聂秋妮接通了,她心情非常不错,语调愉悦:“呵呵,想通了是么?”
我道:“不算想通,只是想和你做别的交易。”
聂秋妮道:“我没兴趣哦,我只有兴趣三千五百万。”
“如果这个交易做好了何止三千五百万?苏巴南剩下的东西还会有一半属于你,包括他的物业,债卷之类的东西,还有存款。”舒了一口气,我继续道,“我当时说过要苏巴南滚出劲霸对吧?现在你拿了苏巴南几乎一半股份,苏巴南就吃力了,如果没有意外,这些股份会慢慢被挤掉,这是原来的计划。但是如果我改变一下计划,让他坐牢呢?这样你可以提出离婚,他不签,直接判,反正他在坐牢,这事情非常容易办,然后他的东西不就属于你了么?”
聂秋妮问:“你有办法弄的他坐牢么?”
我有点心寒,我觉得聂秋妮会有所犹豫,会有所不忍,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原来压根就不是那么一回事,这女人第一句就问有办法弄的苏巴南坐牢不?什么意思?为了钱,竟然不惜让曾经和自己相爱过的人坐牢,这女人真有点残忍,毒辣,不择手段。
我道:“我当然有办法,总之现在就是这样的选择方式,我给你两千万,买你两千七八万的股份,然后你再接收苏巴南的一半家产,这等于你分了两次,拿去苏巴南家产的百份之七十五,你不吃亏,而且你赚大了知道吗?”
聂秋妮那边沉默了十几秒,然后道:“听着是这么一回事,但如果不成功呢?我还亏了一千五百万,你当我傻呢?要不你先告诉我,你准备怎么办?怎么弄苏巴南去坐牢?我要权衡一下!”
“听你这意思,你觉得我在忽悠你?”
“我只是想保险点。”
“好啊。”我不紧不慢道,“我这边还有一个录音,和你无关的,但和公司有关,我不能告诉你是什么,因为你要的这个价已经把你的人品给败光,我怕我告诉你之后,你拿去再威胁苏巴南,从而多拿一些好处,我不能冒这样的风险。”
“我不至于这样吧?”
“谁知道呢?”
“好吧,那你不告诉我又让我如何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