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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替换了半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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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购买比例不够, 所以随机显示防盗章, 请小天使24小时后再看。  之前自己明明算到徒弟还要两百多年才会出世,怎么现在就要出世了?中年道士想知道徒弟更多信息就继续掐算,“居然是因为本派至宝山河图为了本派不至于灭教携本派最后一代弟子逆天改命穿越时空而来?原来如此,不过乖徒弟想要出世却有一翻磨难,而乖徒弟的生母却要因生她而死。”

    “章佳氏原本还有四十年寿命,现在却要因为乖徒弟而没了,张保因乖徒弟没了爱妻, 乖徒弟的三个兄长因乖徒弟而没有慈母却是不妥, 乖徒弟不能背负一个生而克母的名声。如章佳氏因生乖徒弟而死了,那乖徒弟和贫道都要欠下章佳氏和张保父子的因果, 这对乖徒弟和本派都不利。”中年道士起身拂尘一甩, “无量天尊!贫道且去助乖徒弟一臂之力,让章佳氏平安诞下乖徒弟, 保章佳氏一命。乖徒弟已经逆天改命过一次了, 贫道再逆天一次也没什么,况且还有皇家那个先例在。”

    话落,中年道士身影一晃就消失在道观里。

    不远处的官道上,一对人马正驻扎在官道上休息等着天亮进城。

    “老大,你看……”火堆旁守夜的青年拉了拉身边的人,指着天上叫道。

    “看什么?”被叫的人正迷糊着被叫醒很是不悦。

    “流光!刚才有一道流光从我们头顶经过。”守夜的青年解释。

    “流光有什么好看?说不定是飞蛾呢?”老大满心不悦, “别吵了, 天快亮了, 赶了这么久的路都快累死了, 让老子歇一会。”

    “不是……是……”青年原本还想解释,可是感受到自家老大身上隐隐的怒气不敢再说什么。

    青年小声嘀咕,“刚才那道流光一定不是飞蛾,世上哪有那么大的飞蛾,那是什么呢?”

    “听说对面山上几十年前曾经出过神迹,山上住着神仙,刚才不会是有神仙路过吧?”想起传闻,青年双眼放光,“改天我一定要去对面山上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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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塔喇府

    初春的北京城还很寒冷,冰雪皑皑,本应该只有少许人的走廊上现在却人满为患。不过人虽多却不慌乱,大部分的人都各司其职有条不理的做着自己的事,只有几个人此刻满脸慌张,脸上的担忧显而易见。

    “阿玛,额娘怎么样了?怎么现在一点声音也没有?”一个十岁左右的少年,满脸担忧的问一旁高大的男子。

    “是啊,阿玛。妹妹什么时候出来?”少年身边一个八岁左右的男童接着问。

    “二哥,你怎么知道额娘肚子里的是妹妹?说不定是弟弟呢?”一个胖墩墩的小童问着男童。

    “我有了你这个糟心的弟弟已经够了,可不想再要弟弟!”男童敲了敲小童的头,脸上尽是嫌弃的神色。

    “大哥,你看二哥又打我,大哥帮我教训他,让他知道什么是友爱兄弟!”小童摸了摸头,眼中尽是控诉,指着男童让少年为自己做主。

    “好你个小武,又告瞎状!”男童听了小童的话,气的又想打小童。

    “二弟别打了,等下三弟被你一打哭起来惊着额娘怎么办?”少年拦着男童的手,朝小童说道:“三弟,你马上就要做哥哥了,要有个哥哥的样子,别老是挑衅二弟。如果额娘的肚子里的孩子将来有样学样,学着你挑衅二弟样老是挑衅你,到时你怎么办?”

    “泽洋说的不错,小武你马上也是当哥哥的人了,别老是挑衅你二哥,以前不说你,是你最小,家里的人都宠着你、让着你。以后你可没这待遇了,以后该你让着你弟弟妹妹了。你享受了五年的特殊待遇该满足了,你大哥享受特殊待遇两年,你二哥三年,你五年,比起你两个哥哥你幸福多了。”高大的男人看着小儿子,瞪了瞪眼。

    “不要!是妹妹我就让着她,让妹妹骑在我脖子上拉尿都行,弟弟的话休想!”小童听了自家阿玛的话不满的跳了起来。

    “别不服气,咱们他塔喇府的规矩就这样,在生活上都是大的让小的,你玛法是这样过来的,你阿玛我也是这样过来的,你的两个哥哥也是这样做的,现在轮到你也该是这样。”男人可不管小儿子怎么想的,虽然觉得兄弟之间打打闹闹也没事,可是为了兄弟间的和睦,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们闹不起来。

    兄友弟,弟恭兄,是最好的办法。小事上,兄长让着弟弟,大事上弟弟听兄长的,这准没错。

    他塔府的养儿守则是:父亲教导嫡长子,嫡长子教导弟弟们,弟弟们将来才能唯嫡长子是从。

    “知道了。”看到自家阿玛的黑脸,小童也只能答应。

    不过小童答应是答应是答应了,可怎么做就不知道了,看那双圆溜溜到处乱转的眼珠就知道不会听话。

    男人也知道小儿子不是听话的人,不过此时却顾不得那么多了,爱妻章佳氏已经进产房一夜了,还没消息传出来怎么能不让人担心。章佳氏生小儿子时就难产伤了身,当时太医就说章佳氏以后再想生育就难了。虽然已经有了三个儿子,男人心里多少有点遗憾以后没有个娇娇柔软的闺女承欢膝下。

    章佳氏的肚子果然几年没动静,夫妻两个早已死心,心里想着这辈子就守着三个儿子过日子,没想到几个月前章佳氏早上起来突然昏倒,一诊脉居然是怀孕了。

    这一胎怀的艰难,自从诊出有孕后章佳氏就按照太医的吩咐躺在床上养胎,就是这样都有几次差点流产,更是吃什么吐什么。好不容易过了三个月,章佳氏能下床稍微走动,可也不敢稍有劳累,为了这个孩子,府里的人弄得人仰马翻。孩子再不出来,别说章佳氏受不了,就是其他人也受不了。

    章佳氏的身体原本生小儿子泽武时就伤了身子,养了几年好不容易养好,这个孩子一怀,章佳氏的身体就日渐虚弱,男人也不是没想过拿掉这个孩子,可是章佳氏舍不得,一直说肚子里的孩子是个闺女。听章佳氏说肚子里这个孩子是自己心心念念的闺女,男人心里也不舍。

    好在,这个孩子虽然怀的艰难,孩子总算保住了,章佳氏也没出什么大问题,章佳氏亏损的身体以后多养几年还是能养回来。

    产房里,章佳氏脸色灰败,抓住床单的手渐渐无力。

    “福晋,孩子快出来了,你可千万要顶住!”产婆看着章佳氏脸色的不对劲,急忙鼓励。

    “是啊,格格。你千万别睡,小格格还没出来呢。”章佳氏的奶嬷嬷宋嬷嬷看着自家主子的模样,心一颤,一边帮章佳氏擦汗一边说:“格格,想想小格格,那是你和老爷心心念念的小格格,十月怀胎都熬过来了,再努力一把小格格就出来了!”

    “小……格格?我的小格格!”章佳氏原本有点迷糊的神志听到宋嬷嬷的话立马清醒了,“对,我不能睡,我的小格格还在肚子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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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阿玛求你了,你赶快出来吧,你再不出来你额娘就坚持不住了!”张保急的团团转,在心里默默祈求。

    少年看了看天色,想起好友的祖母一有事就求神拜佛,惴惴不安的建议:“阿玛,吩咐下人设个佛堂吧,咱们求求菩萨和天生的满天神佛,求他们保佑额娘平安生下肚子里的孩子。”

    “好,泽洋你吩咐下去……”张保现在哪有不答应的理,正在这时产房的房门打开了,出来的是章佳氏的心腹丫鬟绿柳,“老爷……老爷,福晋晕过去了!”

    听了绿柳的话,张保脸上青筋暴起,双眼充血。

    “福晋难产……” 绿柳根本没有被张保吓住,绿柳现在根本顾不得那么多,想到里面的难产的主子,吞了吞口水嘶哑的说道:“太医问保大还是保小。太医说如果用药催产,或许还能保下福晋肚子里的孩子。如果不用催产药,大人和孩子都保不住。”

    “怎么会?”听了这个消息,张保的身体晃了晃。

    “阿玛……”少年马上上前扶住张保。

    “阿玛……”

    “无量天尊!”一中年道士突然出现在父子四人面前,拂尘一扫,张保立刻感觉到身体充满力量。

    “道长!求道长救救我的妻儿!”张保现在没时间去计较中年道士为什么突然出现在自己的府邸里,只希望这个神秘道士能救下自己的妻儿。

    张保毫不怀疑中年道士的能力,就凭刚才那一手,张保就知道只要中年道士肯出手自己的妻儿就会没事。

    “求道长救救我额娘和妹妹!”张保的三个儿子泽洋、泽文、泽武跪到中年道士面前哀求。

    “贫道就是为救章佳氏而来,她腹中的孩子是贫道的徒弟。贫道之徒福运过强,章佳氏的福运弱,本来以她的命格是不足以为贫道之徒之生母,然阴差阳错造成今天这一切,所以才有这一难。”中年道士手中的拂尘一甩,一道青光朝产房飞去,不一会儿一道嘹亮的婴儿啼哭从产房中响起。

    “生了!生了!”张保父子四人听到婴儿啼哭声,高兴的跳了出来,中年道士满脸笑容,抬头望着天空那一闪而过的紫光。

    半刻钟后,绿柳抱着一个大红的襁褓出来,满脸笑容,“恭喜老爷!福晋生了个小格格,母女平安!”

    “好!好!”张保听到母女平安喜不自胜,“老爷我有闺女了!”

    “妹妹,我们有妹妹了!”三兄弟也很兴奋。

    中年道士朝喜滋滋的张保恭喜道:“恭喜居士喜得贵女!”

    张保这才想起还没感谢救了妻女的中年道士,急忙行礼说道:“谢谢道长!谢谢道长!谢谢道长救了我的妻女。”

    “不用谢,你之爱女乃是贫道之爱徒。”中年道士拂尘一扫,张保就不由自主的起身了。

    张保看了看大红襁褓后又看了看中年道士,小心翼翼的问:“不知道道长怎么称呼?不知贵派的派别是属全真还是正一?”

    “贫道姓戈,本派属正一,不忌嫁娶。”戈道长知道张保为什么这么问。

    “那就好,那就好。”张保松了口气,妻子和闺女都是戈道长所救,刚才戈道长说闺女是他徒弟时自己又没拒绝。现在妻女平安,自己如果不承认那就说不过去了。再说自己也不敢反悔,凭借刚才戈道长那两次出手来看就知道是个得道高人,如果自己反悔肯定得吃不了兜着走。

    既然戈道长的门派不忌嫁娶,那就没什么好顾忌的。闺女有个玄门得道高人当师傅,那是闺女的福气,皇上还有个和尚师兄呢。

    从绿柳手中接过小闺女,看着根本不像刚出生不足一个时辰的小女婴,张保大方道:“既然道长是小乖乖的师傅,那小乖乖的名字就由道长来取吧。”

    “‘婠婠’,贫道的乖徒就叫婠婠。”戈道长低头仔细看了看张保怀中的小女婴。

    “三哥,按你的想法去做吧。”婠婠心念神转,拍了拍泽武的肩膀,“只是要注意分寸。那位五爷或许是很平易近人,但是他身边那些人可不一定,在面对其他人时,你可千万别再说话不过脑。”

    “婠婠,我就知道你是最善解人意的!”泽武高兴的跳了起来!

    不同于泽武的兴高采烈,泽洋和泽文一脸不悦。

    泽文看向婠婠,“婠婠,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三哥蠢笨如猪,你怎么还鼓励他去和那五爷做朋友?我不信你真的不知道那位五爷是谁?”

    要说四兄妹中谁最聪明,非婠婠莫属。泽洋、泽文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和婠婠比起来只是多长了些年岁罢了。

    “二哥,我怎么就蠢笨如猪了?”泽武听到自家二哥说自己蠢笨如猪,不高兴的跳了起来,“我虽然没有你们这么聪明,但是也没你说的那么笨啊,我分得清好赖!”

    “三哥,你不是说晚上要吃烤肉吗?那今天的晚善就交给你了,你快去吧。”婠婠踮起脚尖拍了拍泽武的肩膀,把人支走,这才看向泽洋、泽武,“大哥、二哥,我当然知道那位是谁。”

    泽文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婠婠,“你知道还让老三去接近?那里面的人都是千年狐狸,让老三去接近那位五爷,你不怕老三让人吐的连骨头都不剩?”

    “二弟,你先别生气,或许婠婠有什么想法也不一定。”泽文虽然也不赞同婠婠的做法,可是却知道婠婠不是不管不顾的人。

    “大哥……”泽文还想说什么,被泽洋抬手阻止了。

    “大哥、二哥以后肯定是走文官之路,可三哥注定得走武将之路。大哥和二哥将来在官场上可互为臂膀,可是三哥呢?”婠婠倒了两杯茶送到两人面前,“三哥在战场上没有可交托后背的人。”

    “玛法是武将出生,现在更是兵部侍郎,手下也有人,可玛法的人是玛法的,他们或许对玛法忠诚不二,对待你们那可不一定,三哥想在战场上立足一定要有自己的人。那些人怎么来?当然是需要三哥自己寻找。”婠婠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三哥不仅需要忠诚不二的手下,还需要有生死相托的挚友,更需要能提携他的上司!”

    “这些怎么来?”婠婠看向两位兄长,“手下可以以后在战场上拉拢、折服,朋友可以在世家子弟中相交,上司呢?”

    “咱们他塔喇家现在勉强算三等世家,是玛法经历过无数次生死多年打拼下来的,可就算这样还有无数的人想着把玛法拉下来。朝中重臣的位置就那么多,拉下来一个,就代表自己有可能上去,玛法在朝中并不是没有政敌。”说到这里,婠婠双眼闪过复杂。

    他塔喇家地位如果提升,自己或许会进入更多人的视线,这不是自己想要的,可是想到前世他塔喇家的结局,婠婠又怎么忍心?这些人现在是自己的血亲,全心对自己付出的亲人。

    “大哥、二哥以后应该不会走外放之路,两位兄长在玛法眼皮子底下,玛法或许还能护住,可是远在战场上的三哥呢?谁来护他?”婠婠看着两人,“这样一来,要想三哥在战场上安然无恙,自然需要借助外力护身。”

    “那位五爷身份复杂,没有……的可能。”婠婠向上一指,“其他人又不会忌讳他,只要他愿意,他就是三哥最好的护身符。”

    “婠婠,这不是咱们能说的!”泽洋紧张的向四处看了看,就怕有人听到婠婠刚才大逆不道的话。看到四周没有人,才松了口气。

    “婠婠,你……”泽文也被婠婠刚才的话吓住了,一个弄不好是要抄家灭族的。

    “大哥、二哥,我是那么没谱的人吗?”婠婠拍了拍两位兄长的手,“以我现在的修为,只要我不想让人听到,没有人可以听到咱们说的话,除非那人修为比我高很多。京城这地界上难找比我修为高的人,有也是寺里那些老和尚,那些老和尚怎么可能跑到咱们庄主上偷听咱们兄妹说话?”

    “那就好!”两人是彻底放心了。

    泽文看着婠婠迟疑道:“那咱们就让老三去接近那位五爷?”

    “前些年好不容易平定了三番乱,大哥和二哥知道大清接下来将面临什么吗?”婠婠没有回答泽文话,反而另起一个话题。

    “应该没什么需要平定的吧?”泽文想了想道:“今上是一代圣主,这些年河清海晏,除了南边打着‘反清复明’的白莲教外,基本上应该没什么大的问题。”

    “婠婠难道说的是蒙古?”泽洋思索片刻后只有想到蒙古问题,“太皇太后还在,蒙古那些部落怎么敢?”

    “大哥,如果蒙古真的是兢兢业业的为大清镇守边防,皇家那些公主又为何和亲?他们现在按兵不动,不过是忌惮太皇太后,可太皇太后已经七十多了……”婠婠很无语的看向自家大哥,没想到自家大哥也有傻的时候。

    泽文不以为然道:“就算……不是还有太后吗?”

    婠婠看着泽文满脸怀疑,“二哥,你天天和三哥吵架,是不是也变傻了,说什么傻话呢?”

    “婠婠……”泽文恼羞成怒的敲了敲婠婠的头,“我是一时没想那么多,你以为谁都能像你一样,年纪小小的心思却那么多。”

    婠婠半开玩笑的说道:“我身体小,却不代表我心里年龄也小,如果按照心里年龄来算的话,你和大哥还要叫我姐姐呢。”

    “你这丫头别胡说了,说正经的。”泽洋摸了摸婠婠的头,让婠婠继续说下去。

    “大哥、二哥,你们应该没少听玛法说各方势力吧?”婠婠看向两位兄长。

    “虽然我们还没入官场,可是玛法却没少和我们说官场上的事和各方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