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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在别墅里住久了,我不满足佣人只喊我聂小姐,你对丢丢好,这看起来多像一家人,你看,我不过就躲开你一下,你就跟来了,四哥,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明丽的双眸在他眼前晃着,这张熟悉的脸,好像在一瞬间变得陌生了起来。
她不主动对他要求什么,却在他放下戒心的时候步步为营。
她用温柔圈住他的心,用食物圈住他的胃,甚至利用一个无辜的孩子来给他一种家庭的温暖,让他在这种家庭的温暖中一时迷了方向。
而他,居然什么也没有发觉,就这样步入了她的陷阱。
“聂长欢,给你两条路,第一,把丢丢送走,老老实实暖我的床,荣华富贵任你选。第二,被雪藏。”最后三个字,江少勋几乎是咬牙说出的。
门外有丢丢的哭声,还有他小手拍打着门的声音。
长欢浑身冰冷,心像万匹铁骑狠狠地踏过,疼到她麻木,可她的一双潋滟的眸子却充满了万种风情。
她轻轻握住江少勋的手,将他的手一点点的从自己的下巴处松开,白皙的小手覆在他的胸口处,一点点将他的衬衫扣子挑开。
修长的双腿缠上他精壮的腰身,笑得妩媚又妖娆:“四哥,不生气了好不好?我是人,我更是女人,人的欲望是得不到满足,你给我的,只会让我想要往上爬,做你的妻子,我能得到的不是更多么?”
柔软无骨的身躯在怀里尽情的拨动着他的心、他的身。
他这么恨眼前这个女人,却又控制不住身体里的反应。
她那些纯洁不谙世事的反应,被火一点一滴的吞噬掉,只留下眼前这张风情万种的脸,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逃不过她的撩拨。
他们靠得这么近,却又感觉这么远,江少勋只想狠狠撕碎她,将她的心挖出来,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他的手放在她的衣领处,手指曲起,欲撕开那碍眼的扣子,门外却传来丢丢哭到沙哑的声音。
“叔叔,不要打我妈咪,叔叔。”
江少勋眼眸上的情预一点点退散了下去,他狠狠推开聂长欢,长欢衣服凌乱半躺在床上的娇柔模样,当初,他就是被这样蛊惑。
“看我对你身体着迷,看我对丢丢好,被你玩弄掌心的样子,你心里是不是很得意?”
冰冷的话语幻化成长剑,狠狠地刺穿了长欢,她忍着满腔的腥甜疼痛,故意卖弄风马蚤,樱唇轻轻说出两个字:“是呀。”
江少勋最后一丝幻想也被打碎,心如那碎裂的玻璃杯,上面还沾染着他的血。
他走了,长欢却失魂落魄的笑着。
当年拍摄的江南名妓,没想到有一天也会用在现实里。
而这次,她则是用这个,把江少勋狠狠地推了出去。
她好不容易上升的事业期,也要因为得罪了江少勋而雪藏了起来吗?
长欢苦涩一笑,也许,她本来就没有红火的命运,以前被聂长晴踩,现在却因为自己一时做错的决定,而置于现在的地步。
江少勋一走,丢丢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走了进来:“欢欢,叔叔打你了吗?”
“叔叔是绅士,没有打妈咪,叔叔只是跟妈咪玩闹,对不起,吓到你了。”
不管江少勋对她做过多少事情,多么的嫌弃她,但对丢丢而言,他都是丢丢的父亲,所以长欢怎么舍得在孩子的面前抹黑他。
丢丢的小手放在长欢的下巴处,轻轻的摩挲着:“叔叔真的没打你吗?这里都红了。”
被丢丢碰过的地方有些疼,一定是江少勋刚才握得太用力了,长欢温柔笑着:“这是妈咪不小心磕碰到的。”
丢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可他却不安了起来,他抱着长欢抽噎着:“叔叔好凶,妈咪,是不是叔叔不要我们了?”
长欢吻着丢丢的额头,滚烫的眼泪摇摇欲坠。
江少勋从来就没有要过她们,又哪里来的不要了。
“丢丢乖,明天还要去上幼儿园呢,跟妈咪说说,最近和小玲珑怎么样了?”
她强行将话题转移,丢丢想起和小玲珑的趣事,也渐渐放开心怀,偶尔说起叔叔,也被长欢强行扯开话题。
夜深。
丢丢已经入睡,可他睡得并不安稳,尽管在梦中,小手都一直紧紧地抓着她的手臂,小嘴在呓语着不知道说些什么。
长欢靠近丢丢,却听见他轻喊叔叔。
她稳稳的从丢丢手中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丢丢梦里都喊他,可是傻孩子,爹地心里没有你。
要怨就怨她,怨她不是江少勋的意中人,给不了丢丢一个完整的家。
她走到阳台处,月光冰冷的洒了下来,夜风也很冷,她拿起江少勋遗留下来的烟盒。
有人说抽烟会排忧解难,她经常闻到他身上淡然的香烟味,不知道他抽烟的时候,是来解愁的,还是纯粹的止瘾。
学着他的模样将烟夹在指尖上,扣着打火机想要将烟火点燃,可夜晚的风太大,好几次都将她手中的火焰熄灭。
长欢将烟丢在了地上,泪模糊了眼。
她有什么用?连支香烟都点不着。
厌烦到狠狠抓了把自己的头发,长欢深吸一口气,再次掏出一根烟叼在了嘴里,动作笨拙,到底还是将烟给点燃了。
氤氲的烟被风吹入眼里,把眼刺辣到又是一阵滚烫的泪涌了出来。
长欢皱着眉深深地抽了一口烟,却被刺激的味觉呛到,她按住自己的胸口咳嗽着。
仿佛要将心肝肺都咳出来一样,她含泪忽然笑了,指尖上那一小簇暗红色的火苗,在风的吹过下,愈发的亮红了起来。
她沿着墙壁坐在了地上,每抽一口,都要被呛到剧烈的咳嗽着。
烟这么涩,这么苦,又这么辣,就跟江少勋一样,把手中的烟丢了就好了,可她舍不得。
她那么讨厌烟味的一个人,却在喜欢一个人的时候,连他身上的烟味都喜欢上了。
她不想承认,可是内心总在逼迫着她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