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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厨房出来,我心里面还有些不解气。
就算是磕一千个响头,那李老太太也已经死了啊,这一切,未免是有点太晚了。
我摇摇头,看着被堂屋里面的棺材,这会儿棺材已经盖上了,里面放着李老太太的尸体,耳边,是不断响起的磕头声。
李家小儿子磕了一会儿,脑袋就给流血了,摇摇晃晃站起来,一脸苦瓜相走到我爷爷跟前,说道,“道长,我们还要磕多久啊,我这脑袋都给磕破了。”
爷爷横了他一眼,“一千个响头,你们自己数着吧,少一个,我也难保你会出什么事情。”
听我这么说,李家小儿子便是吓得脸色都白了。
想必刚刚那个大儿媳被掏肚而死的样子,他还记忆犹新吧?
于是李家小儿子又哭丧着一张脸回到灵堂里面去跪着了。
爷爷站在边上看了一会儿,然后就对着我和乔白说道,“走吧,该回家了。”
我赶紧是问上一句,“不收钱吗?“
爷爷点点头,“就当是做好事了,走吧,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呢。“
还有其他的事情?
我和乔白对视一眼,便是跟着爷爷走了出去,李家村离我家并没有多远,我和乔白一路说着话,也没有觉得多累,转眼间就到了家门口。
“乔白,你去烧些热水,一一这一路回来,想必还没有洗澡。“爷爷吩咐道。
听见爷爷这么说,乔白便是拍了一下脑门,笑着对我说道,“我倒是忘了这件事情了,一一,我先给你烧水,晚点给你送到房间来。“
我点点头,“辛苦你了。“
等到乔白一走,爷爷便是一脸严肃的说道,“一一,跟我来祠堂。“
虽然爷爷没有明说是什么事情,但是我心里面还是隐隐约约想到了,爷爷是要跟我说越泽的事情。
果然,等到祠堂之后,爷爷朝着牌位敬了一炷香,就对着我说道,“一一,很多事情,不该瞒着你的。“
“爷爷,你和越泽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要缠着我,还让我给他解开什么封印。“
甚至……还说我是他的女人,生生世世的女人。
爷爷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一一,这件事情我现在还不能够跟你说,现在跪下吧。“
我愣了,看了爷爷一眼,不太明白爷爷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爷爷干脆是一手按住我的肩膀,将我按在了地上,正对着他。
“徒儿苏一,现入师门,今后造化,全看自己,给祖师爷磕头!“爷爷大声的说道。
我算是明白了,爷爷是这是要让我当他的徒弟。
我更加的不明白了,之前爷爷教给乔白的那些东西,也一样都是教给我的,为什么现在非要让我认他当作师傅呢?
迷迷糊糊的,我跟着爷爷做完了整个拜师流程,然后爷爷才说道,“一一,以后你就跟着乔白去降伏鬼怪,练就你的本事,对你以后,一定会有帮助的。“
我蹙眉,我这次回来,只是想要将越泽这个混蛋甩给爷爷处理啊,现在当了徒弟,还要跟乔白一起组队刷怪,到底是什么节奏?
乔白好像是已经烧好水了,见我不在屋子里面,就在外面喊我的名字。
我答应一声,正想要出去,就听见爷爷在我身后说道,“一一,多多修炼,爷爷不能帮你太多,这已经是极限了。”
我迟疑了一下,然后看了一眼爷爷,这才走了出去。
乔白也是实在,给我烧了好大一桶水,站在原地也不知道放下,就那样硬生生的提着,脸都被憋红了。
看见我走过来,乔白便是笑呵呵的说道,“一一,我提到你房间去吧?”
这么一大桶水,我自己也提不过去,索性就答应了乔白的请求,跟在乔白身后,朝着我房间走去。
我已经好几年没有回来了,本来预想着我房间会乱得不得了,就算不乱,那也得蒙上厚厚一层灰啊。
可是推开门,屋子里面干净清爽,就跟刚刚住过人一样。
对上我疑惑的眼神,乔白便是笑着说道,“我担心你突然回来没有地方睡,就隔三差五过来打扫一遍,这样看着也比较舒服一点。”
还真的是……贤妻良母啊。
我也朝着乔白笑笑,然后说道,“辛苦你了,乔白,你帮我把水倒在木桶里面吧,我想洗个澡就睡觉了。”
“也是,这都忙了一整天了,赶紧休息吧。”乔白说完,就走了出去。
我拉上窗帘,关上屏风,就开始站在木桶边上脱衣服。
我好几次跟爷爷家说想要把这个木桶换掉,就在院子里面修一个淋浴池,这样洗澡什么的也方便一些,可是爷爷就是不愿意,说用木桶泡澡也挺好的。
是挺好的,就是倒水什么的,不太方便啊!
我一边想着,一边解开衣服,正准备滑进水里,就听见一个沙哑的男声在房梁上响起。
“这手感是差了一点。”
我来不及思考,直接就尖叫一声,慌乱的躲进水里面,抬头一看,就看见越泽一脸悠闲的坐在房梁上面,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我的肩膀。
色鬼!
“你进来干什么?”我怒声质问道。
越泽摊手,“自然是跟你洗鸳鸯浴了,娘子,等我一会儿。”
说完,越泽就从房梁上跳下来,轻飘飘的,落地也没有什么声响,站在木桶边上,拿起我的内衣闻了一下,说道,“体香不错。”
那是洗衣液的味道好吗!
我把身子又往水里面藏了一点,然后才咬牙切齿的说道,“赶紧出去。”
刚说完,我就听见外面传来乔白担心的询问,“一一,你没事吧?”
我正想要跟乔白说我屋子里面来了一个色鬼,但是转念一想,我现在光着,越泽鬼力高强,乔白也打不过,叫进来肯定会吃亏的。
再说了,越泽好像……也没有那么坏。
鬼使神差的,我就对着乔白说道,“没事,我只是刚刚看见衣服上有个小虫子而已,已经没事了。”
乔白哦了一声,又不确定的问了我一句,然后才缓缓离开了。
直到乔白的脚步声听不见了,我这才松了一口气,扭过头来一看,越泽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脱光了衣服,一条腿,已经跨进了木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