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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文看着卞凯, 发现他的皮肤也特别的白,抿下嘴唇, 他不会就是师哥的侄子吧, 那个喊着让她不要忘记他的小屁孩。
不对,小屁孩卞凯的皮肤是晒不黑的白, 眼前这个卞凯的皮肤虽然也很白, 但是和小屁孩的白还差几个层次。
卞凯微笑:“你怎么突然间不说话呢?”
陈子文笑:“我刚刚以为你就是我那六七年未见的朋友。不过转念一想,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为什么不可能呢, 说不定我就是你那个朋友!”
陈子文还想在说两句,老师已经进入教室, 她快速的转头坐正,开始上课。
班主任已经和所有的任课老师讲清楚卞凯的来头, 大家和班主任对卞凯的看法差不多, 都以为他是在首都混不下去的学生,成绩差的很。所以大多数老师都不会主动喊他回答问题, 但也有例外的老师, 比如数学老师。
这节数学课。老师没有如往常一样, 上来讲解新内容, 而是直接出题, 让学生上讲台上面做。每排随即选一人。
南边一排点的是卞凯,中间一排点的是曹萱萱,北边一排点的是数学课代表。
卞凯被点名的一刻, 赵宗亮就替卞凯捏把汗, 这节内容根本就没学, 让卞凯上去,这不是诚心让卞凯出丑吗!
“老师,这节课都没学,怎么就直接做题呀?”赵宗亮咬牙向老师开口。
数学老师轻松的回答:“检查一下你们课下的预习情况。”
赵宗亮完全没有看题,而是把视线一直落在卞凯身上,咬牙:“老师,我也想上去做。”
“行,你上去吧。”
赵宗亮快速的走向讲台,拿起粉笔,凑到卞凯身边,写下一个解字:“卞凯,不会你就抄我的。”
赵宗亮刚说完话,卞凯已经转身把粉笔放到讲台的粉笔盒里面,之后走下讲台。
赵宗亮看着卞凯已经解答完的题目,傻眼,他觉得自己这次装大了,因为……他根本就不会,解了一半,剩下的根本解不出来。
最后直接在下面写几个字:剩下的不会!
数学课代表也下去,讲台上面现在只剩下曹萱萱。
曹萱萱的脸色羞红,站在上面感觉整个人都是飘的,她只写了一个解字,下面的内容一个也没写。
数学老师:“你下去吧。”
曹萱萱赶紧转身把粉笔放入粉笔盒中,飞快的往下走,视线瞟向陈子文,陈子文恰巧抬头,望向黑板,曹萱萱误以为陈子文是在取笑她,心里把陈子文又恨一遍。
数学老师并没有直接点评他们几个人做的题目,而是开始讲课。
讲完本节课的内容,回过头开始点评题目,对于卞凯给予高度的赞扬,因为卞凯用的根本不是本节课的知识点,而是更高级别的。
对于赵宗亮,数学老师则笑着说:“勇气可嘉,实力不济,继续努力。”
对于曹萱萱,数学老师的脸色则不是很好看,因为这道题目前半部分,用到的是以前几堂课的知识点,可是曹萱萱除了一个解字,其它多余的字一个也没写,数学老师直接罚她把以前的例题全部抄写十遍,明天上课之前交上来。
课后,赵宗亮趴在课桌上面,对卞凯抱怨:“哥,我的亲哥,你害死我,还说你成绩不好,老师说你用的知识点,都不是课本上的内容,已经超纲!害我为了你,上讲台出丑。”
卞凯微笑:“只是对数理化比较感兴趣而已。其它的学科差一点。”
晚自习放学,陈子文和陈静好并没有像白天放学一样,走的特别晚,因为是晚上,俩人一放学便起身离开,卞凯也站起身,紧随其后。
赵宗亮:“卞凯,你这么早就走,等我一下,我还有一道数学题没解完。”
卞凯:“我去趟厕所,一会回来。”
卞凯远远的跟着陈子文和陈静好,确认俩人安全回到学校对面的面馆,这才转身重新回教室。
赵宗亮做完题,趴在课桌上面,等卞凯回来,忍不住开口::去趟厕所怎么这么慢。”
“人多,需要排队。”
卞凯扫一眼赵宗亮的数学题,拿过笔,直接在他作业后面画好几个大×。
赵宗亮难以置信:“十道题,我错五道?”
卞凯点头:“你自己先检查一遍,实在检查不出来的,我给你讲一下。”
赵宗亮自己检查出一道题目,剩下的实在检查不出来,卞凯便开始给他讲题。
正讲的认真,六班的徐楠推开窗户,把折叠成心形的信纸,放到陈子文的桌子上,还拿一本书盖住。
卞凯抬头看一眼,继续给赵宗亮讲题。
讲完题目,让赵宗亮自己把错题订正,站起身,弯腰,直接把徐楠递过来的信抽走,看都没看,直接撕碎,扔到陈子文的垃圾袋里面。
赵宗亮替他的小伙伴默哀几分钟:他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看见。
一个月后,徐楠把赵宗亮喊出去,悄悄的问:“我这信都送一个月,陈子文见了我,怎么还是没一点反应,简直和看陌生人一样。”
赵宗亮心想:陈子文一封信也没收到,可不看你就和看陌生人一样。
“早就和你说过,陈大美人从来不看别人给她写的信,每次看到放到她桌子上的信,她都直接撕碎。”
赵宗亮心虚:虽然信是卞凯撕掉的,不管是谁撕的,反正陈子文都没看到,说是陈子文撕掉的也不算过分,反正结果都一样,他总不能把卞凯给供出去吧。
徐楠一脸失望,之后很快重新燃起斗志:“没事,我继续努力,我就不信陈子文注意不到我。”
由于赵宗亮对陈子文家面馆的积极宣传,还真有一部分男同学来面馆吃面,在他们知道这是陈子文家开的面馆之后,来的更是积极。
虽然人相比以前是多一波,远远没有达到陈子文的预期。
周末,学生回家过周末,也是陈子文家店歇业休息的日子。
陈子文一手拿笔,一手拿账单,一脸严肃。
文老寡妇:“生意总是很冷淡,得想个办法。”
陈子文:“确实得想个办法,除去给花婶,丽丽的工资、材料费,咱手里就没剩下几个钱,幸亏这房子是咱自家的,若是租的话,咱连租费都付不上。”
文老寡妇:“那也还是赔本呀,咱们付出的功夫也是钱呢。咱东西这么好,棒骨都是我天还没亮就去买来的,一天一换,这么好的东西怎么就没人来吃呢。”
文老寡妇叹气。
陈静好也跟着心急,可是家里的生意,她从来都是帮不上忙的那一个。
“要不,咱们就学姐之前的沙发生意,做广告发传单吧。”
陈子文:“这倒也是个办法。过会我就和静好去画传单,多画一些,交给腾祥他们,让他们送货的时候,顺手给咱发一些,剩下的我和静好去发。”
脑海突然想起上一世,她看过的一美食节目,里面有一集是关于甩面的,店主人为了展示他家的面,每天都会在店面外面不停的展示做面环节,就这样一甩两年,把他店的特色打出去,还上了电视节目。
她的面没有什么好展示的,但她家的高汤可以呀,新鲜,特色。
“奶,咱家锅里还有高汤吗?”
“有,你花婶、还有丽丽拿走一部分,锅里还有很多,骨头汤每天都熬,都换新的,分不掉的都扔掉,特别可惜,今天不营业,所以我便留下来,咱自己喝。”
陈子文一听,跑到柜台边,拨打家里电话:“爸,还没走呢?”
“已经锁门准备走,听到电话响又打开门。有什么事情吗?”
“你把咱家不用的煤球炉子带来,顺便再去和村支书爷爷借些煤球,她家做托管,不缺这个。”
“行,我这就给你弄,然后给你带过去。”
陈子文挂断电话,文老寡妇忍不住的问:“又不冷,你要煤球炉子做什么,再说,咱这家里里里外外都是水暖,冬天也用不到呀。”
“奶,回头煤球炉子来了,咱就把它放到咱店门口,弄一个小锅放到上面,慢火炖着,让香味四处飘散,总会有人注意的。”
陈静好笑:“这个办法好。他们闻到骨头汤的香味,肯定愿意进来吃。”
陈子文:“对,这就叫做好酒不怕巷子深。”
陈子文又跑到堂屋,找笔和大大的纸盒子出来,把纸盒子拆开,在上面写几个大字:美味营养骨汤面,新鲜骨头每天换。
陈静好赶紧去找钉子和锤头,文老寡妇搬板凳出去,陈子文站在板凳上面,没用多久,便把钉子砸进墙体,把写好字的纸盒挂在钉子上面。
进屋,陈子文和陈静好趴在桌子上开始写传单,文老寡妇把辣椒拿出来,开始捡辣椒。
等陈明武把煤球、还有煤球炉子带来,便忙着点燃炉子,文老寡妇赶紧去灶房把高汤盛出来,放到炉子上面。
没多久,锅里的高汤变热煮沸,散发出阵阵香味。
陈子文、陈静好已经画好一小叠宣传单,还在继续,文老寡妇坐在不远处捡辣椒。
陈明武:“我去学校看白雪开完会没有?”
文老寡妇:“行。开完会带白雪出去转转,她上一周班,也没时间出去玩。出去玩的时候注意点行人,注意安全。”
“知道了婶子。”
陈子文闻到外面高汤的香味,停下笔:“刚吃完早饭没多久,这香味勾的我馋虫都出来。”
“饿了,我去给你们做点别的。你们这一周几乎都跟着吃面,别再吃腻了。”
陈子文笑:“不饿。中午咱做米饭吃吧,炒几个青菜,再来……”一碗汤。
“给我来一碗面。”一老年人背手走了进来。
陈子文笑着站起身:“对不起老爷爷,我们周六、周日不营业,周一至周五才营业。要不……您周一再来。”
文老寡妇微笑:“对,没有新鲜的骨头汤了。”
老年人指着外面的炉子:“这锅里面不就是骨头汤吗?特香。”
文老寡妇:“这骨头汤是昨天的,我们自己喝,不外卖。周一至周五会每天换新鲜的汤,您周一来吧。”
“可是我现在就想吃,我这一早晨练回来,肚子饿的实在走不动。昨天的汤也没关系,只不过才一天,不会变质。”
文老寡妇看一眼陈子文。
陈子文笑着开口:“老爷爷,要不……我们给你做碗西红柿鸡蛋面?出售新鲜骨汤面是我们的宗旨,我们不能把不新鲜的骨汤给你。”
“你们这生意做得真实在。行,西红柿鸡蛋面也可以。”
文老寡妇:“我这就去给你做。”
文老寡妇洗手,快速的切葱、切西红柿,爆锅、煎鸡蛋,没过多久,一碗花生油打底的西红柿鸡蛋面出锅。
老年人坐在桌子边吃的火热,不时看一眼隔壁桌子的陈子文和陈静好。
吃完饭,老年人结账,陈子文帮老年人找零钱。
老年人看一眼陈子文桌子上的传单:“你给我一些吧,我小区很多朋友,给你们做做宣传。”
陈子文赶紧拿十几张宣传单给老年人:“谢谢爷爷,麻烦你了。”
老年人拿传单走人。
陈静好:“姐,你怎么不多拿一部分传单给他。”
“人家帮咱免费宣传已经很不错,不能贪多。再说,谁知道他能帮咱发出去多少,咱辛辛苦苦写这些也不容易,还是咱自己发比较放心。”
文老寡妇:“子文说的对。”
陈子文和陈静好写完厚厚的一叠宣传单,便一起出去,先在周围发,之后才去相对较远的地方,最后留一小部分送到孙秀的店内,让孙秀帮着交给腾祥他们。
卞凯则由赵宗亮带着到处闲逛,度过他无所事事的周末。
中午,文老寡妇把米饭盛出来,炒两肉、两素菜放到桌子上,等陈子文,还有陈明武回来。
陈明武一手牵着白雪,一手提水果回来。
白雪:“子文和静好呢?”
文老寡妇:“出去发传单还没回来呢?你俩先吃,要不饭菜凉了。”
白雪:“等他们姐俩回来一起吃吧,不急这一会。”
文老寡妇:“你俩先吃就行,尤其是你白雪,现在可不是你一个人吃,你不能吃凉的。”
这边正说着,那边陈子文和陈静好急匆匆的跑回来。
陈明武:“跑啥,慢慢走。”
陈子文:“爸,我看上一个门面,特别好,那个店经营不善,撑不下去,正往外转让呢,好几个人都在抢,我赶紧跑回来找你,咱去租下来。”
文老寡妇:“怎么又盘店?咱家一个面馆都还没弄起色呢。”
陈子文:“这个店面特别的大,市中心,上下两层,咱不做面馆,咱做咱衣服的旗舰店。”
陈明武:“旗舰店是什么?”
陈子文也不知道怎么和他解释:“反正就是把咱家衣服都集中到这个地方卖,只要有人想买衣服,就会想到咱家衣服,到时候直奔此地而来。”
文老寡妇:“要是这样,那些替咱们走街串巷的人可怎么办?”
陈子文:“奶,经济在发展,经营模式也在改变,咱不能为了他们,就不改变。我相信,但凡有点头脑的,只要咱改变,他们也会跟着改变,他们也可以走街串巷,也可以开店,咱照样低价给他们,是否卖的出去,就看他们的本事,不过只要旗舰店开起来,咱们就要统一售价。”
白雪:“我觉得子文这个想法不错,明武,你带些钱,赶紧和子文去。”
陈明武:“行,你和婶子,还有静好先吃饭。”
白雪:“等你们回来就是。”
陈子文:“白姐姐,奶,你们不用等我和爸,我们还不知道要忙到什么时候呢,实在饿极了可能会在外面吃。”
文老寡妇:“行,你们赶紧去吧,我们先吃。”
陈明武去白雪的房间拿一些钱,骑着自行车,载着陈子文,向陈子文说的店铺骑去。
陈子文和陈明武去的时候,果然里面有好几个人,都争着想租这店面,但仍旧在价格上面争执不下。
陈明武走上前,笑着开口:“这价格我们能接受,但必须一下子签订五年合同,房租可以两年一涨。”
房东刚开始还挺高兴,后来便面无表情:“不行,必须三个月一签。”
陈子文:“三个月一续签岂不是很麻烦?我们若是租下来,肯定是要准备大干的,您这店铺我们要自己全部重新装修,三个月后,您突然告诉我们不让我们继续租下去,我们这装修岂不是白做了。”
周围几个想要租房子的人也开口:“对对对,这小姑娘说的对。”
房东:“只要你们给的价格合适,那我肯定还是会继续租给你们的。”
陈明武:“价格合适什么意思,不会是想提价吧?”
陈子文原先只顾着看房子,还真没注意到这房东先前说的话,现在听房东这些话,怎么感觉房东这人不靠谱呢。
陈子文把陈明武拉到一边:“爸,你先和其它想要租房子的人一起在这里缠着,我出去问一下情况。”
陈明武点头:“行,你去吧。”
陈子文想去追上一个租户,可惜晚一步,上一个租户已经把所有的东西都搬上卡车,跟着卡车走了,陈子文骑自行车,怎么也没追上。
无奈陈子文只能返回去,进入一家离此地不远的小卖部,在里面买一些零嘴,最后和小卖部的主人攀谈起来。
“大姐,对面那个大大的铺子,房东人怎么样?”
“你家想盘下那铺子?”
“对对。我爸攒了点钱,想自己做点生意,好几个人在竞争那店面,只是价格有点高,想咬牙盘下来,可又有点不放心,毕竟全家的老本都在里面。”
“看你买我东西的份上,我就告诉你。那个铺子不能盘。”
“为什么?”
“知道先前的租主为什么走了吗?房东见人家生意做得好,半年就涨两次房租,前面走了好几家,都是被这不断涨价的房租给逼的。”
“谢谢你大姐。”
陈子文提着东西赶紧离开小卖部,骑自行车回到店内,把陈明武拉到一旁,低语几句。
陈明武会意,重新走到谈价的几人中间,对房东笑着开口:“你这个房子卖部卖,若是卖的话,多少钱?”
房东摇头:“这房子不卖。”
这么好的地里位置,现在就有这么多人抢,以后还不得更抢手。
陈明武:“既然不卖的话,那就算了。我们打算固定下来,不能要短租,我们先走了。”
陈子文和陈明武离开店铺,陈子文坐到自行车后座上,陈明武即将蹬车,便被从里面出来的一人拉住。
凑到陈明武身边低语:“兄弟,这店面有什么问题,你就告诉我吧,都是老本,想做点生意糊口,不容易呀。”
陈明武看一眼陈子文。
“兄弟,你放心,我保证不说出去。”
陈子文轻声把她打听出来的问题告诉对方,对方连连表示感谢,没有再回店内,径直离开。
陈明武:“坐好,咱们也回去吧。”
路上,陈子文叹口气:“白忙活一场。”
陈明武:“不用太着急。要不……咱考虑一下腾坤家的门面。”
“不行,腾坤的门面对咱们的旗舰店而言太小,而且它里面什么都卖,还有点杂。。”
陈明武:“那咱就等,等咱厂子运作两年,咱进城自己盖一个。”
“盖一个不难,把我挣得钱全部拿出来,肯定能盖一个超大的门面,可是……这地不好搞,哪有这么合适的,咱只能慢慢等机会。”
“咱从南方订的缝纫机,已经被全部被安置到咱的厂子里面,我准备下个月八号,放几串鞭炮,正式投入使用,你和婶子回来吗?”
“下个月八号周几?”
“周一。”
“我和静好得上课,周日我们和奶一起把白姐姐送回去,让奶和白姐姐在家里见证爸爸的重要时刻。”
“要不……我把日子调到周日。”
“不用,好日子便预告着好兆头。不用改。爸,你按照你原来的得计划进行就可以。”
周日上午,陈子文、陈静好在家写作业。
文老寡妇去广场和村支书儿媳玩,赵宗亮要买烤花生给卞凯吃,恰巧来到村支书儿媳的摊前。
文老寡妇抬头,就扫到卞凯。
卞凯也是一愣,随即撒腿就跑。
文老寡妇在后面喊:“卞凯,卞凯,你跑什么?”
这下卞凯跑的更快,赵宗亮拿着包好的烤花生,不解的望着文老寡妇:“奶奶,你认识我哥?”
“你哥?”
“对,他是我哥……”
“奥,看来是我认错人。”文老寡妇误以为赵宗亮是卞凯的亲弟弟,心想自己刚才反应是不是太过吓人,所以才把一个不相干的小孩给吓跑。
不对,明明是他先跑,她才喊的。
搞不懂!
赵宗亮听文老寡妇说认错人,便也不再继续问,抱着烤花生去找卞凯。
周日晚上学生要回校上晚自习,陈静好喊陈子文去学校的时候,时间还早,陈子文想睡一觉再去,于是陈静好便自己一个人先去学校,谁知陈子文就这样华丽丽的睡过头,等她醒过来,早已经过了上课时间。
陈子文小跑向后面的教学楼奔去,大一的教学楼在学校的后半部分,最前面的是高三教学楼。
正跑着,突然被几个冒出来的人给拦住。
“陈子文是吧,听说你特别的傲,我们给你的信,你竟然也不回。”
陈子文一点也没感到害怕,这毕竟是在学校,只要她喊,总会有人听见,几个人也不会把她怎么样。但她并不想把事情搞大。
“我现在主要的任务是学习,三年后考大学,没时间玩你们这种游戏。”
“什么叫我们这种游戏,你是看不起我们吗?”
“不是看不起你们,是看不起你们这种行为。为什么不把心思用在学习上面呢,你们给我写信的目的是什么,想和我交往?”
“当然是交往,不然写什么信?”其中一男生开口。
“交往,特别的好笑。高中生,即便交往,以后又能怎样!我是有追求的,我将来要上大学,毕业之后要坐在办公大楼里面上班,不是跟着你们坐在自行车后面到处乱窜,到中年以后为了钱,跟着你们下地干活,或者走街串巷卖东西。”
几个人懵圈,竟然无言以对!
卞凯在教室见陈子文迟迟没来,给陈静好写一纸条:“你姐呢?”
陈静好原本不想搭理卞凯,但这几周的相处,卞凯人还不错,而且她姐也会和卞凯说几句,便回纸条:在家可能睡过头。
卞凯看完纸条,便把纸条捏成一团,揣进裤兜,起身离开自己的位置,向外面走去。
赵宗亮站起身刚准备跟上去,卞凯在门口的地方看他一眼,摇头。赵宗亮重新坐下。
卞凯视力极佳,远远的便看到被围起来的陈子文,提速,直接冲到陈子文身边,把陈子文护在身边,二话不说,速度够快,直接把四个人放倒在地。
其中一人躺在地上捂着肚子:“靠,这哪里来的神经病,痛死我了。”
卞凯握住陈子文的手臂:“子文,你没事吧?”
陈子文摇头:“你怎么来了?”
“兄弟没来上课,我这当大哥的当然着急……”
兄弟,大哥。
陈子文惊的有点反应不过来:“你……你真的是小屁孩卞凯,你……你怎么……”
卞凯直接给陈子文的脑门来一响指:“你才小屁孩。你还好意思说,大哥主动给你送水,你都没认出来。之前还让你不要忘记我,你全给忘了!”
“不不不,我……我只是没想到你会……”
陈子文不知道该如何向卞凯解释,她并没有忘记他,她似乎的确忘记他,好矛盾!
“算了,大哥不生你的气,回头再给哥杀只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