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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顾驰调整了一下坐姿,以面对面的方式对陈识说道:“本地武馆都是些饭桶,他们知道你有真本事,所以才赶你走,开武馆这件事交给我,只要我能说服所有武馆都同意你开武馆,你就教我真传,没问题吧?”
“等你做到了再说吧!”陈识起身而立,头也不回的走人了。
啧啧,有个性!
顾驰心里暗叹,像这种人,典型的软硬不吃,想从他手里学真功夫,怕是要比一开始预想中的难多了。
好在有句老话说得好,事在人为,在针对当下这个特殊的年代,没有什么是一个穿越者摆不平的,特别是这个穿越者还特么是个死有钱的,有的事就更好说了。
想搞定陈识开武馆的事,需要本地武馆的馆主点头,不过这是武人的看法,是武行的内部事务,或者也可以叫家事。
不过顾驰是不可能遵守这些规矩的,所以他一开始就把目标放在了那些狗屁本事没有,却偏偏还要占个位置的武馆馆主身上。
第二天,顾驰开始挨家挨户的去“登门拜访”,或者说先软后硬。
软的很简单,就是拿钱砸,不过为了表明自己不是冤大头,顾驰一家就给十根金条,多一根不给,少一根不要,这种手段也很有成效,他先后从五家武馆馆长的手上拿到了签字画押的证物,证明这五家武馆愿意无条件接纳陈识在天津开设武馆。
有软就有硬,也有三家武馆不愿意,其中有一家甚至还想从顾驰手里抢走金条。
面对这样的主儿,顾驰也不客气,直接拿出一把西洋佩剑,给这些个屁本事没有的人身上割出了十几道血印子。
另外两家没敢明抢,顾驰就直接发起挑战,直言要踢馆,结果也被他打赢了——即使他用的是西班牙皇家宫廷剑术,但这依然符合天津武行的规矩,赢了就是赢了。
打赢了之后,顾驰才惊觉自己的实力其实已经不算弱了,哪怕师父的世界中,本地武馆就找不出几个有真本事的,不过面对冷兵器的较量,顾驰竟然顺风顺水的打下来,还接连打赢了十几个人,这说明凭他的实力,放在这个世界照样也可以占据一席之地。
但顾驰肯定不会现在就自立门户——还不够丢人的,用西洋剑术打赢本地武师,有什么可高兴的?
不过现在让陈识答应教他真传的功夫才是最重要的,其他一切顾驰都可以先放下。
按照天津的规矩,要打赢八家武馆才能在这里立足,现在有五家签字画押,其他三家也都被顾驰摆平了,至少从明面上来说,陈识已经可以在这里开馆了——前提是他肯教顾驰功夫。
现在还有最后一道关卡需要迈过去,那就是天津几十家武馆的领头人郑山傲,摆平八家武馆还不够,最后还得这个老家伙点头才行。
顾驰是很不习惯和这种老派人打交道的,这种人有要面子还要里子,死活不肯吃一点亏,整个一操蛋玩意儿。
老家伙已经老了,打不动了,临到快退下来的时候,又想风风光光的退,顾驰真的很想问他一句,你丫有那么大脸吗?凭什么?
可还没等他找上门,老家伙郑山傲已经率先找到了他。
之前顾驰“拜会”八家武馆只用了两天时间,这两天他就住在一家白俄人开的旅馆,因为这里有个个都是大长腿的白俄妹子做服务生,就算什么都不干,也可以看着养眼。
郑山傲来势汹汹,他不是一个人来的,而是带着一票人,其中竟然还有邹馆长——就是由蒋雯丽饰演的那个野心勃勃之辈。
“听说你很有钱?”在顾驰面前,郑山傲可没什么好脸色,完全不同于他和陈识打交道时的样子,“看见我身后这些人了吗?他们都是天津武馆的馆长!你不是很有钱吗?一家十根金条,是这样没错吧?那好,我身后这么多家武馆,每家武馆你都拿出来十根金条,陈识开武馆这件事就交给我了!”
得,这明显又是一起不患寡而患不均的事件。
本来顾驰想着以最快速度摆平八家武馆,再去“拜访”郑山傲,由他出面承认陈识的开馆资格,可没想到这老家伙竟然带着其他武馆馆长一起过来了,这是想逼宫吗?
“每家武馆十根金条?”顾驰似笑非笑的看着郑山傲,又看了一眼邹馆长,他心里有数,这件事摆明了是这位邹馆长搞出来的,“这位……郑老先生,别说我没那么多金条,就算我有,你觉得我会拿出来吗?你有没有”
啪!
说到这里,顾驰从自己坐的沙发后面抓出一根金条,狠狠地拍在木桌上,坐在对面一群人的眼神都变了。
“那五家武馆恐怕没告诉过你……我给他们的金条,一根就顶的上十根大黄鱼都不止吧?”
郑山傲的眼神也变了,他心里意识到一件事——坏了!
的确是坏了,这特么哪里是金条?分明就是金砖嘛!
一块这样的金砖,少说也要五六斤,放在32年的天津,简直就是一个天文数字,普通武馆十年八年也不可能赚到这么多金子。
顾驰可倒好,随手一扔就是十块,还一连扔了五家,也就是两百多斤!
这么大一笔金子,别说开一家武馆,十家、一百家、一千家都可以随便开了。
最重要的是,这笔钱买他们在座所有人的项上人头,也都绰绰有余。
“你到底是谁?来天津想干什么?”郑山傲脸色凝重,他身后包括邹馆长等人在内,也都摆出一副大事不妙的表情。
这就是老辈人、讲究人的不懂变通之处了,遇上如此匪夷所思的一件事,这些人首先想到的,就是这件事本身是一个天大的阴谋。
毕竟正常人是不会拿出两百多斤黄金,就只为了开一家武馆,能这么做的人一定所图甚大。
可惜这帮人偏偏没想到,在他们面前的这个年轻人,恰好就是一个“不正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