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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茗林。
齐家四口人在白染用木之精华的救治下,经过这几天的调养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此刻听白染说几个国除了西楚还没有动静外,都已经决定好了要跟着他们一起去陆外了。
齐演敏眨眨眼。
“染妹妹,我们怎么带的了那么多的人啊?”
“我已经让皇室开始造船了。不过这么多人都要去,造船得费些时间了。”
以白染来看,就算造的船没二十一世纪的豪华游轮那般大,怕是也不会小了太多,这就算是将临城的工匠跟附近城池的工匠都召集了来,这样大的人力物力怕是最快也得造上两个月了。
她自从出现在这片瀚迹大陆到现在也快有四个月的时间了,还不是觉得将近四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对于这时间倒是没有多大的概念。毕竟随便闭个小关,眨眼间这点时间也就过去了。
这次过来她就是想将事情都托付给他们。
齐演皓点点头。
“这么多人,怕是真得造一段时间了。最快怎么也要三个多月了吧。”
“若是西楚的人过来谈去陆外一事,只管替我应允了便是,送来的东西尽数收下。我得出去一趟。”
她得去闭关了,对时间没概念不假,但总不能浪费了时间。
豫春秋只道了一句。
“什么时候回来?”
估摸着造船的速度,再听齐演皓那么一说,觉得自己想的时间还是太理想了。开口道一句。
“四个月就回来。”
其实说是回来,哪里是去别处了,其实不过是一直在灵界中罢了。
想到了什么,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来,
“楚筝过来的时候,将解药给了她。”
那天楚筝虽然没有开口,但是白染却是看出来了,从楚筝那稍稍滞顿、轻微粗重的呼吸中,就能感觉的到。
虽然别人可能感觉不出来,但是对于一个炼丹师来说,这些再细小的细节末梢都不会逃过她敏锐而又强大的精神感知力。不然怎么能在炼丹时做到那般精准到一丝一毫的火候掌控呢!
将楚筝的身体不着痕迹的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的透视了一个遍,看了情况后心里有了普。
齐演敏一听楚筝,眼睛一亮。
那不是那天差点中毒而死又被灵液给救回来的姑娘吗?
“染妹妹,你的灵液真是好使,那个叫楚筝的姑娘用了之后毒都能给解了。”
“嗯,还有些余毒未清出来,这个就是给她祛毒的解药。灵液就不要给她用了,我先走了。”
她的灵泉可是个好东西,虽然再用一瓶灵液也能解的彻底了,但是也不能那么浪费不是?
倒是那毒可是有些意思,这瀚迹大陆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就比如说这制毒的一方面就不错。
上次的齐豫跟皇甫云翼,这次的楚筝都让她小小的惊诧了一番。
刚到竹然居院门口,白染脚步一顿,眸子微眯,嘴角噙上了一抹不明的笑意。
“藏头露尾的,莫非是阁下的喜好不成?”
“呵,果然是个有意思的小人儿。”
白染身后的竹林上方一片红衣飘然而下,落地无声。
白染转身,淡淡的看着眼前可谓是风华万千的红衣妖孽男,心里有些微诧。
这人的修为,她竟然看不透。
若不是他身上的味道,只怕她根本就发现不了这人的存在。
“不请自来,是为私闯民宅。”
“诶,只是路过此地,见此地风景怡然,情不自禁的被此景吸引,心之所向,误入而已,着实谈不上私闯民宅,小丫头用词这么犀利未免有些太夸张了。”
这一举一动、一笑一颦间,还真他娘的叫一个颠倒众生,撩人心弦。
卧槽——
妖孽!
绝逼是妖孽!
这雌雄莫辩的一张脸,是有多会长?
他娘是怎么生出来的这么只——
白染红唇轻启,淡淡的吐出两个字。
“人妖。”
红衣男子难得的微微一愣。
人妖?
这词还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听到,还是用到自己的身上。
这小丫头是夸他呢?还是骂他呢?
将人妖这个词纠结了一番,最终定位在是这小丫头在骂他。
二人第一次见面,这么一顶人妖的大光环就这么赤裸裸的被白染扣在了蚩湮的身上。
只因那张妖孽的脸。
“你这小丫头真是一点都不可爱,有妖能长成我这样的么?”
说着,还往白染的位置微移了两步,身子一弯,将脸凑到白染的面前晃了晃。
就等着看这小丫头被他的美色迷瞪的五迷三道,心魂失受了。
意料之中神魂颠倒的一幕没等来,意料之外的拳头却是先落了下来。
猝不及防的被白染一拳怼上了那睫毛扑煽扑煽,眼睛一眨一眨正妖孽闪闪的发着邪光的一双勾魂摄魄的狭长魅眼上。
“嗷——”
“我白染也是你这人妖能勾引的?”
噗——
心头血不要钱似的从口中狂飙——
绝对的耻辱——
一个黄毛小丫头都如此对他不屑一顾了,他那想当年眨眨眼就能电到一片,战无败绩的行情哪里去了?
难不成这些年不出门,世人的审美观都变了不成?
不行,他要去问问绿倚,这个世界在他这些年与世隔绝的时间长河里,变的究竟有多么的疮痍不堪,面目全非。
白染看着红衣人妖带着一脸的茫然与悲戚转瞬间远遁,消失在视线中,只觉得莫名其妙。
这人妖该不是哪里跑出来的蛇精病吧?
真是可惜了这么一身皮囊,一身修为,原来是个蛇精病。
感叹上帝果然是公平的,给你开了一扇窗,门却是给封得死死的,出来进去的就特玛的慢慢爬窗吧!
话说蚩湮回去就将绿倚召了来。
绿倚心惊忐忑的俯身跪地,脸上哪里还有半点平日里的娇媚,只浮上了一层灰白之气。
这还是自主上来这片大陆之后第一次主动召见她,心里的惊惧远远大过惊讶,只能惶恐的等待着。
“绿倚,这些年来外面的事你可有什么疏漏未禀报的?”
蚩湮那轻幽幽拉着长音似呓语般的问话,落入绿倚口中就像是一道催命符,弄得她心中惶惶。
“主上,这些年来外面发生的事,属下事无巨细不敢遗落的都通禀了,不敢欺瞒。”
“确定?”
“主上,属下…属下确定。”
想了想,只要是传递过来的消息她确实都一件不落的详细通禀了,包括这个大陆里大大小小的事都一件件的收集了汇报给主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