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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晓蓉,你就那么喜欢那个奸夫,为了那个奸夫,你甚至用这件事来逼我?”张诚满目通红的看着我,放在身侧的手握成拳头样,上面青筋暴起。
“张诚,这是我跟你的问题,跟其他人无关,从我们的孩子失去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就已经缘尽了。”
“你到底选还是不选?”我一脸平静的看向张诚。
“徐晓蓉,你就那么想离开我?”张诚目光紧紧的盯着我。
我不言语,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
只见张诚哈哈大笑起来,笑着笑着留下了眼泪,最后狠狠的朝我看了眼,留下一句:“徐晓蓉,到死你都是我张家的人。”
说完,便转身离去。
张诚的话让我的心里突突直跳,从张诚对我接二连三动手以后,我已经不能再用以前的目光看待他了,对于他,我必须要保持警惕。
三天后,任晓给我带来了离婚协议书。
“张诚答应了?”我挑眉看向任晓问。
任晓冷笑一声:“他能不答应吗?”
我直觉里面可能有什么八卦,来了兴趣,问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任晓早就憋不住了,跟我说:“林凌不知道什么时候做了检查,说肚子里面的孩子是一个男胎,说要是张诚不帮她的话,她就直接把孩子打掉。”
我万万没想到林凌会这么狠,竟然用这一招来要挟张诚,似乎在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孩子,反而是一个能够随时把张诚攥在手心里的把柄一样。
“这件事张家人知道吗?”
“怎么可能不知道,现在是想瞒也瞒不住了,你婆婆想孙子想疯了,当然也站在林凌那边,嚷着要把你扫地出门,要不然的话,这离婚哪那么容易。”
说着,任晓把手中的离婚协议给我看。
“这样也好,只要能离开那个家就好。”
我低头看着手中的协议,倒是真的干干净净,除了能够带走自己的衣物外,什么都没得到,不过就算是这样,我心里也是开心的,离开那个家,就像是脱掉了一身的枷锁,浑身轻松。
我拿着黑色的水笔在上面刷刷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我在医院离不开,剩下的事情还是要麻烦你了。”我颇为内疚的朝任晓道歉。
“这有什么,咱俩谁跟谁呀!”
任晓又接着赔了我一会,跟我转述了一些盛世华的事情,我事无巨细的听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心里的相思之苦。
也许是彻底抛开了身上属于张诚的枷锁,我对盛世华的感情就像是冲出了牢笼一样,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任晓最后叹了一口气,看着我:“徐晓蓉,你这次完了。”
我诧异:“怎么了?”
“徐晓蓉,当初不是说的很好吗?不谈钱,不谈爱,你现在何苦?”任晓一脸复杂的看着我说道。
听到任晓的话,我心里一紧,是啊!当初都说好了的。
“任晓,我也是才发现,有些时候,有的人,就会在不知不觉间走进你的心里,等你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我一脸惆怅的看向任晓,心里也是一片迷茫。
我跟盛世华的差距别说是现在的离异身份,就是放在认识张诚之前,那也是我高攀不上的。
“这件事,我也不知道怎么劝你,但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希望你好自为之,你跟盛世华玩玩可以,别当真。”
任晓说完,拍拍我的手,然后站起身子朝我说道:“我去帮你办理手续,尽快让你解脱。”
玩玩可以,别当真?
是不是在盛世华心里也是这么想的?我沉浸在这种惶惶不安的心思里,对于任晓离开都没注意到。
下午的时候,我爸妈又来了,这次他们脸色不好,想来是已经知道我要跟张诚离婚的事情了。
“徐晓蓉,离婚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也不跟我们商量。”我爸爸脸色阴沉的看着我,声音里带着对我的失望。
“你这孩子,不管是结婚还是离婚,从来都不听我们的话,走到现在这一步,你说你还有什么?出了院,你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了……”我妈说着说着就抹眼泪。
“你管她做什么,她不是主意大吗?以后就是要饭住桥洞也别想回家,我徐友青没有她这个女儿。”我爸安抚着我妈,一边数落着我。
我的眼泪也忍不住流了下来,不是我不想把这件事告诉他们,而是知道,他们肯定不会同意的,到时候又是一场争吵。
可没想到,现在依旧一样,我跟他们之间的裂痕似乎越来越大,我努力的想弥补,可最后却还是徒劳无功。
下午的时候他们走了,等我让任晓去替我看望一下他们的时候,他们已经收拾东西从酒店离开了,临走的时候都没跟我打声招呼,似乎真的不要我这个女儿了。
我躺在医院里,想起我小时候,似乎我的印象里,便很少见到他们对着我笑过,也很少受到他们的夸赞,我的人生总是背负着十岁前的影子,被他们拿来比较。
十岁前的我,哪怕做事调皮野的像个男孩子,在他们眼里也是最优秀的。
我用完好的那只手给他们打电话,拨打了几次都被挂断了,最后只好编、辑了一条长长的短信给他们。
我的人生里,过客匆匆,最后来来去去,我掰着指头数,身边的似乎只剩下任晓跟盛世华两个。
可想起任晓的那些话,我心里又是一阵烦躁。
我拿起手机,最后还是忍不住拨通了盛世华的号码。
那头响了很久后,有人接了电话,不过里面传来的是林毅的声音:“盛总在开会。”
“你有重要的事情吗?有的话,我可以帮忙转告。”
“不用,其实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你也不要麻烦他了。”
说完,我挂断了电话,心里怅然若失。
晚上的时候,我又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我又打了盛世华的手机,响了几次后,那边有人接通,我心里一紧张,正想着要说什么的时候,那头却传来一道女人的声音:“喂!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