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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一会,我们继续往前走,趴下站起,继续艰难的寻找着出口。
又过了一个小时,一个大铁门挡住我我们的去路。
看到铁门,理查德立即显得灰心丧气的,大骂道:“该死的!处处有机关,这回我们肯定要完蛋了!”
理查德说的不无道理,因为我们面前的铁门已经被石头和泥土掩埋了一半,上面还有巨大的铁锁。要想人力弄开他,简直比登天还难。
我扶着理查德坐下,然后自己看了看铁门前的石块和泥土,埋的非常严实。可是,此路一条,我们必须打开这道门,否则两人就被困在这里。
我二话没说,从后背上取下工兵铲,开始向外挖那些泥土,一边挖我一边对坐在那里发愣的理查德先生说:“上校,除了打开这扇门,我们别无方法,试试我们的运气吧。”
虽然面前有几吨的泥土和石头,可是我仍然不想放弃,如果就此放弃,肯定是完蛋了。我迅速的挖,挖开泥土,然后一块块搬开石头,毫不气馁。
理查德见我这样执着,也过来帮忙,他坐在那里,用手和枪托一点一点的扒开泥土。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我们两人咬着牙关坚持着,进度非常的慢,可是却一点一点接近胜利,尽管那胜利的终点不知道何时到来。
手磨破了,嘴角渗出鲜血,口干舌燥,饥饿难耐,可是我们不曾停手。
五六个小时过去了,面前的土和石头终于被我们扒开了。
我起身,示意理查德上校往后站,然后一枪打碎铁锁。
走上前去,我使尽全身力气去拉那大铁门,然而,铁门却纹丝不动。气得我向后跳了两步,然后用枪扫射那铁门。
突然,几声轰隆隆的巨响,又是地动山摇,飞沙走石,我以为洞穴又坍塌了,忙拉着老李往后跑。
却听到吱呀吱呀几声,一束强光朝我们照了过来,铁门这时竟然奇迹般的打开了,光正是从里面的老式电灯发射出来的。原来是一个地下车间一样的石室。
理查德上校激动万分,我忙扶着他慢慢走进石室内。原来是一个仓库,不但有许多交不上名字的武器,还有很多的金银珠宝,世界闻名的古董。
这些对我来说都不重要,我忙环顾石室的四周,发现了好几道门,这下才放心下来,我想,总有一扇门是通向外面的。
见到里面的宝贝,理查德眼中立即浮现出光芒。
“乖乖,我的乖乖,我们做到了,终于做到了!这些都是我们的,都是我和你的!”理查德的声音亢奋,刚才那个弱不禁风的理查德消失了,就如同将死之人的回光返照一样,让人感到特别的意外。
“上校,我们还是考虑怎么出去吧,这么多东西你也带不走,生命比什么都重要。”我对理查德说。
“当然,那是当然,对了,我们先去找出去的门。”理查德自觉自己有些言过,所以忙说。
门多了也是困惑,站在石室内,我们两人望着几扇门,竟然无法猜到眼前到底哪个是出口。
我们分别用枪打碎了上面的铁锁,然后一一打开门,都是通道,长长的,黑黑的,几乎没有什么两样,我们只能选择一条,时间已经不允许我们选择错路,我们身上的水和食品不多,且已经散落大半了。
一个五扇门,我选择中间一条,不仅仅因为它在中间,而且从样子看,这条通道相对干净一些,似乎没有人走动过,其他通道应该一度繁忙,直到某种原因被封闭后。
我说出了我的理由,理查德考虑半天,点头同意。
我们两人匆匆拿了一些宝贝和较比先进的轻武器,然后直奔中间那扇门。
走进通道,所到之处随即有灯打开。
几个小时后,还看不到墓道的出口,我们有些失望,就在这个时候,脚下一软我们两人几乎同时向下坠落。
随即一道强光,等我们看清楚的时候,发展是在一座高山上向往下滚,至于我们是怎么出来的,却完全不知道。
滚落了足有几百米,我们才被大树挡下。
坐起来,我迅速向理查德靠拢,然后我们两个靠在一起,喘着粗气。
“这设计简直神了,竟然不知道自己怎么出来的。”理查德心有余悸地说。
轰隆隆,轰隆隆......
上面山体滑落,我忙搀起理查德继续逃命,待我们感到安全之后,回头看去时,身后的山已经完全变了模样。
我想,这大概也是设计者故意这样设计的,就是绝不让出来的人通过出口再次进入墓穴。这设计简直绝了。
“该死的,那么多宝贝和武器,白白浪费了!真特么倒霉!”理查德很失望地大骂着。
“上校,这鬼地方你还想来?这些姑且不说,你以为你想来就来?绝不肯能!这是别人的国土,别忘记了你的身份。”我第一次这么义正言辞地说。
理查德无奈的晃了晃头,一副非失落的样子,却没有再说话。
通过单兵作战系统,我们联系到了马道夫和景甜及女翻译,几小时后,直升机直接把我们接到B基地。
痛痛快快地洗了热水澡,吃上热气腾腾的饭后,我们男女被分开两个帐篷。
我到女翻译和景甜的房间去探望,并给景甜换了药。
“景甜你现在感觉好了没有?那怪我伤你不浅。”我试探性地说。
躺在被子里的景甜微微笑了一笑:“它只是控制了我的记忆,并没有伤害我,不过多亏你们救我,否则我可能早就变成了厉鬼了。为什么总是我,我.......”
说着,景甜忽然变得伤心起来,竟然呜呜地哭了起来。
我知道她是想起了吸血鬼的事,确实,这两次来说对她确实伤害不小,伤心总是难免的。我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瓶,里面是老龟血,为了以防万一,我喂景甜一滴。果然,她的精神好了很多,我终于放心。
我不敢多说,又匆匆劝慰几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