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中文网 www.10zw.com,最快更新婚色可餐:饿狼总裁轻点吻 !
宁欢被软禁了。
没有手机、没有电话、没有电脑,什么都没有。
她被困在别墅里面,每天除了在别墅里面,她哪里都不能去。
她也不知道外面的事情,不知道北京那边怎么样了,更不知道许敬哲联系不到她怎么办。
她每天晚上都睡不好,每天晚上都做噩梦。
可是沈时远就好像忘了她这么一个人一样,自从那一天将她扔到这里来之后,他就没有再出现过了。
这种封闭又痛苦的生活持续了十天,宁欢刚睡醒,听到楼下的汽车声,她连忙爬下床,跑出去阳台,看着那缓缓开进来的轿车,心底有些激动,可是很快,她就激动不起来了。
“宁小姐,三少来了。”
宁欢站在床边,只觉得手冷脚冷。
佣人说完话之后就走了,留下她一个人在那儿。
沈时远晾了她十天,现在来秋后算账了。
或许今天之后,她就能从这里出去了,或许今天之后,她就只能待在这里了。
“宁小姐,你好了吗?”
她刚换好衣服,佣人又过来催促了一次。
宁欢知道自己躲不过去,她不可能一辈子都被他关在这里,他也不会允许她躲在这里。
这是他沈三少的地方,她就算是要躲,也没有地方去躲。
这么想,她干脆就破罐子破摔了。
十天没见沈时远,宁欢到现在都还记得那一天他看着自己的眼神。
如今他穿着一身浅灰色的运动装翘着长腿坐在沙发上,看着她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脸上挂着散漫的笑意,“吃早餐没有?”
问的也是十分的不经心,好像那一天发怒的人不是他一样。
宁欢犹豫了一下,还是在他的跟前坐了下来,“还没有吃,三少。”
她坐在离他还有半臂的距离的地方,尽管没有很近,可只要一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宁欢就本能地紧张。
她双手放在腿上,四指蜷缩着来来回回地捉着自己的手掌心。
“真巧,我也没吃。”
他说着,笑了一下,偏头看着她。
宁欢将头扎了起来,卷成丸子头扎在头上,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一张好看的鹅蛋脸完完全全地露了出来。
别墅里面就只有两个佣人,沈时远的话刚落,就有人上前开口:“三少,宁小姐,早餐已经好了。”
那两个女人对宁欢的态度说不上好,说不上坏。
反正这些天,吃的喝的没有克扣过,宁欢问什么,她们也回答什么。可是宁欢一旦问她们拿手机打个电话,两个人的态度都很强硬。
她知道是沈时远的意思,试了几回,发现两个人软硬不吃之后,她也放弃了。
别墅很大,餐桌也很大,两个人各占一边,除了餐具碰撞的声音,整个饭厅安静得很。
宁欢被软禁在这里十天,她的胃口很不好,勉强喝了一碗粥之后,咬了一个就比一元硬币大一点的灌汤包,放了筷子,她坐在规规矩矩地坐在那儿。
沈时远的胃口倒是不错,喝了两碗粥,水晶饺子他全吃完了,那屉灌汤包,他也吃完了。
他吃东西的时候看着慢条斯理,实则速度一点儿都不快。
东西吃了这么多,宁欢刚放下筷子,他也松了筷子,拿过餐巾不紧不慢地擦着自己的嘴角。
半响,他才看向宁欢:“逛过别墅吗?”
他明知故问,宁欢却不得不答:“没有。”
“哦。”
沈时远挑了一下眉头,然后站了起来,看着她突然笑了一下:“那我带你参观一下。”
“好的。”
她顺从得很,见他走在楼梯口不动,宁欢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抬手过去牵住了他的手。
刚牵上,她的手心就被捏了一下,然后就见他偏头看着她笑:“这么乖啊。”
宁欢被他看得心头一跳,没有回答他的这一句话。
别墅是真的很大,起在了半山腰,光花园就能逛十分钟。
沈时远说是带她逛,可是他由头到尾,一句话都没有说话,就只是牵着她不紧不慢地走着。
这十月下旬的A市已经有了冷意了,这个时候阳光正好,虽然风大,可宁欢也不觉得冷。
“不喜欢?”
走到一半,他突然之间停了下来,低头看着她似笑非笑地勾着唇角。
宁欢抿着唇,没有说话。
任何一个人被软禁了,都不会喜欢的,就算这里是一座宫殿,也喜欢不起来。
“委屈啊?”
见她不说话,他突然之间低下头,直直地很她平视着。
那双黑眸里面凉薄又多情,宁欢根本就看不透。
他没再说话,牵着她往别墅里面走。
一直走到尽头,宁欢才发现那里有个后花园,那后花园一直往前去,四周被围得很高,那里还有一扇小门。
手突然一松,沈时远抽回了手,低头看着她笑得十分的凉薄:“你不是很想摆脱我吗?我给你一个机会,这里有扇门,后面通去后山的,你要走的话,我今天让你走。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走。”
他的话音刚落,宁欢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沈时远晾了她十天,难道就为了弄这么而一场雷声大雨声小的戏码吗?
她抬头看着他,试图从那双黑眸里面看出些什么,可是她什么都看不出来。
她确实想摆脱沈时远,可是她更害怕这是男人的圈套。
“你不用怕什么,后山有人住,你要是迷路了,也死不了。”
他开口解了她的疑惑,视线微微一低,落在她牛仔裤上包裹着的一双腿,眼底笑得寒凉。
他低着头,宁欢看不到他眼底的情绪。他没有再开口,两个人就在这么僵持了半响,最后宁欢咬了一下牙,看着沈时远:“三少,谢谢你之前对我的帮助,我不是狼心狗肺的人,你帮过我,我记得。你说我不会回来,可是我外婆都在这里,如果
我不是被宁家逼成这样,我也不至于扔下我一身病的外婆跑去北京。”
她说得很慢,声音又轻又柔,没有怨也没有恨。
可是下一秒,她却突然之间转了个弯:“我知道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对,我应该跟你说一声。今天不管你想怎么样,我都毫无怨言,但我不能一辈子都在这里。”
显然,她已经做出选择了。
话说得倒是挺动听的,可动作也丝毫不拖泥带水。她说完,走上前把那门的锁拉开,然后回头又看了一眼沈时远:“希望三少以后能碰到个识趣的,而不是像我这样,总是惹你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