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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加入这个神秘学社?”我想了想,还是从这个最初的问题开始。
“为什么?我是被欧学姐拉来的,稀里糊涂的。”王宽墅似乎还在缅怀什么。
“9月的那次笔仙,是你第一次玩吗?”
“不是,事实上我们暑假里私下就玩过,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但是貌似只有那次我们第一次成功。”
“为什么你说你们第一次成功呢?”我觉得距离事情的真相越来越近。
“反正那次就很邪门,因为那晚我还没来得及问问题,就出事了,毛笔炸裂,我看到有什么东西跑到他们身上。”王宽墅似乎在用力回忆。
“是不是陶依婷、华绍慷、白峰身上?”我心中有所肯定。
“你怎么知道?”王宽墅诧异的看着我。
这时一旁的张泽溟忽然插话,“这种东西我们天师府的典籍上有过记载,叫做笔仙蛊术,毛笔是用放在阴气中滋养的死人之骨和死人毛发制成,白布上则是用死者骨灰调制的特殊液体处理过,连墨汁也是加入死者断气之际的回阴之血,平常的学生可是找不到这些东西。”
“笔仙蛊术的目的呢?”我追问,这么专业,貌似只有那个曾经玩过笔仙并且出过事的欧玉菁能够做出来,但是她到底是为了什么?
“这我就不知道了,那本古籍只是寥寥几句,我昨晚问了当初处理欧玉菁事件的师兄说的。”张泽溟也是一知半解。
我看着王宽墅,“你该回去了,这里不属于你。”
“你们说欧社长,她,她有什么事?”王宽墅忽然露出某种期期艾艾的表情。
“她的事情只有她自己能说清楚。”有些事情,王宽墅知道太多也不好。
“刚才的那个纹身,社长身上也有,她会不会有危险?”王宽墅忽然说道。
“欧玉菁?在哪里,你怎么知道?”我皱眉,想起一件我一直都忽略的事情,昨晚我离开的时候,欧玉菁、华绍慷和陶依婷都在教室里,但是偏偏早晨他们三个不知所踪。
“在,在,在胸前,我只是偷偷看到的,我发誓我没碰过社长,我还是处男。”王宽墅拼命解释,“那次社长只是故意亲我,拿我当挡箭牌去气副社长的,我知道的!”
“他们两个不是已经分手了吗?你们副社长那么花心,玩的女生又不止一个,难道你们社长都不知道?”套话也是一门技术,看来这个看似最不起眼的王宽墅,在死之前和欧玉菁、华绍慷之间竟然还有着某种瓜葛。
“我不知道,他们之间的事情我什么都不知道,但是有一次社长让我陪她出去喝酒,她喝醉了,告诉我她讨厌副社长,恨不得和他从来没有认识过……啊……”王宽墅忽然惊呼一声,我们回头,就看到欧玉菁的脸庞出现在教室外,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我在外面布置了阵法,要她进来吗?”张泽溟问我。
“好的。”我颔首,也许当面对峙是个不错的主意。
可是下一刻,王宽墅却紧张和期待交织着,看的出来,他对欧玉菁其实是动了真感情。
当欧玉菁进来之后,看着地上仍然昏迷不醒的邓熙文、白峰和赵勇利,以及白峰肩膀上的印记,不禁淡淡嗤笑,“你们都看到了?”
“是邓熙文打电话叫我来的,说是白峰和赵勇利发狂了,你去哪里了?”阴阳相隔,我知道欧玉菁看不到王宽墅的存在,径自问着。
“去考试啊,今天我们专业有一场选修课考试,念了四年书,我总要凑够学分毕业!”欧玉菁理直气壮的说。
“那你走的时候难道就不管他们了?”我冷哼,她还在试图隐瞒。
“我醒来的时候就在宿舍,谁知道他们是怎么回事!”
“谁能证明!”我穷追不舍。
“全宿舍的人都能证明,你随便去问啊,他们也说不清我昨晚到底怎么回到宿舍的,反正我就是回去了。”欧玉菁狡辩道。
“你曾经在南赣大学上过一年学吧,而且还找过天师府的人帮你做过法,已经经历过一次,为什么还要在金陵大学玩这种害人害己的游戏?!”我直接开门见山,不再和她绕圈子。
她顿时浑身一震,试图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试了几次都没有点燃。
“你身上被笔仙中了笔蛊,被迫每周都要玩笔仙,所以你不甘心就自己受苦,通过召集学社的方法,陷害其他无辜的同学,让他们陪你一起玩,还在他们身上也中了笔蛊,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我索性下一帖狠药。
“不对,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我才是受害者,当初是靳铭那个该死的混蛋带我玩笔仙,而且还祸害了我,后来华绍慷那个混蛋脚踩N条船,还拍了我和他睡觉的视频威胁我,又几次三番联合别的男人一起,一起糟踏我……我恨他,可我没害过别人!”欧玉菁整个人彻底崩溃,大声呵斥。
正在这时,诡谲的事情发生了,欧玉菁的胸前开始散发着黑色的光芒,她整个人的竟然不断虚化,是笔蛊里的恶魂!
我眼疾手快,迅速拿出囚魂符,可是这一次,当囚魂符撕扯着她胸前的印记的时候,她不断发出凄厉的惨叫。
“不能再勉强拔出了,姑姑,她体内被中了笔蛊太长时间,魂魄已经非常虚弱,如果强行拔出笔蛊恶魂,她也会死!”张泽溟大声疾呼。
我见状只能放弃。
过了一会儿,欧玉菁缓缓清醒过来,径自跌坐在地上,终于给自己点燃一根烟,也不顾张泽溟在场,径自再度扯开自己的胸口,“看到了吧,这个印记跟着我四年了,从我大一认识华绍慷,被他的花言巧语所骗,然后和他第一次上床之后,我身上就多了这个见鬼的东西,有一点你们说错了,我不是一周玩一次笔仙,我必须每隔三天玩一次,每隔三天,连续三年了,最近玩完之后,我甚至有一两天是浑浑噩噩,感觉自己的身体不是自己的,对于外界的一切都是懵懂无知,我知道我马上就要被取代了,就是被这个见鬼的东西!”
她愤怒而痛苦的指着胸前的纹身。
“说说你的事情吧,我们能帮白峰、陶依婷祛除笔蛊,也一定能想办法来帮你。”我承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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