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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可以守在久立迪吧,但是李晓不行,我叫保镖把李晓送了回去。
小智拿着两瓶啤酒来到了我的身边,递给我一瓶,我看的出来他心里没底,据说张先进的女儿和我同龄,刚大学毕业,要想做这样的生意,的确是不容易。
“飞哥,我们不用在这守着了吧,明天怎么样还说不准呢。”
“你今天不是拿了张先进的两万多块钱,就这样走了,不讲究吧?”
虽然我不知道什么是讲义气,但我觉得做事还是讲究一点比较好,这样以后才有人愿意与我们交朋友。
这种气质,我身上暂时还没有,但我知道一个人有,那就是唐明,我很想和唐明深交一下,或许解决陆晔就是一个好机会。
这件事我暂时还不想和小智说,现在我想的都是明天该怎么和张敏说,实在不行我还有一个方法,那就是由我们来经营,利润对半分,最次也不能低于四六。
小智一晚上喝了很多酒,快天亮了,他睡着了,我也不想打扰他,叫上早晨赶来的白玉堂去了张先进的家里。
快到门口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带着鸭舌帽的人,低着头,袖子里面像是有什么东西,但手里面却是拿着纸钱到张家吊丧。
我紧走几步跟上了他,拍了一下肩膀,他立刻回头,我发现他的脸实在太恐怖了。
脸上至少有十几道刀疤,而且还是独眼,把我吓了一跳:“兄弟,你也是来吊丧的?”
“是呀,一块走吧。”
“但我没见过你呀。”我很疑惑,张先进还认识这样天生异相的人吗?
“我也没见过你,但是张先进生前最后见的一个人就是我。”他说着这话,袖口动了一下,我感受到了寒气,确定他的袖子里面肯定有刀,我犯不着和他过不去。
“那就一块走吧。”我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之后,他没有了动作,看了我一眼之后才迈步进了张先进家的大门。
进去之后我看到灵堂中一个姑娘跪在当中,肯定就是张敏了,不过她我没有感到好奇,倒是对一只比熊狗产生了兴趣。
“田湉你发没发现那只比熊狗,我们进来之后一直叫个不停,我觉得它肯定不是叫我,那就是叫我旁边的人了。”我心里提醒了一下田湉,想让她感受一下那只白色的比熊狗怎么回事。
“我也是头一次看到,真是太奇怪了,难道说寄灵也可以寄住在狗的身上吗?我应该没看错。”
田湉的话我听明白了,这只比熊狗也是一个宿主,但一个寄灵甘愿寄住在一只狗的身上真是太奇怪了。
不过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这样的事情摆在面前,我也不得不承认。
既然这只狗有灵性,那就说明和我进来的这个人有古怪,而且袖子里面藏着一把刀来吊丧,他的目标是谁呢?
“飞哥,你看张敏长得真漂亮,就是太可怜了,你看她的眼睛都哭肿了。”白玉堂在我旁边一直在注意着张敏,但我的心思可不在张敏的身上,我的注意力都在和我进来的人身上。
我想明白了,他带着刀来吊丧,那目标肯定就是张敏,这样也好,我还担心张敏会把久立迪吧出兑,我如果把她救下来,那我们的大本营就保住了。
想到这,我再不迟疑,快一步来到了张敏的身边,挡在了和我进来的人前面,那个独眼刀疤男瞪了我一眼,但没有发作。
“你好,我是你父亲的朋友易小飞,昨天你父亲刚刚把久立迪吧的安全工作交给了我,没想到就被人给害了,你别太难过了。”
我不怎么会说话,也只能稍稍安慰一下张敏,拜祭一下张先进的亡灵,站在了张敏的身边,注视着独眼刀疤男。
“谢谢你,没想到你还有情有义,难得呀,父亲死了之后,那些酒肉朋友都没有来,他们害怕,害怕和我父亲扯上关系,再被人给害了。”张敏别看是个窈窕淑女,但看事情却是很透彻,一下子就把事情的本质给说了出来。
我到了张敏的身边,那只比熊狗虽然过来了,但是却没有咬我,而是静静的看着我在张敏的耳边说着什么。
其实我在张敏的耳边什么也没有说,我的注意力都在独眼刀疤男的身上,看他有什么动作。
张敏都不知道我到她耳边做什么,我一喘气,吹到了她的耳朵,脸一下子红了起来。
白玉堂在旁边偷着乐,以为我是趁机占便宜呢,下一刻他就明白我为什么做这个动作了。
我就想用这个动作引独眼刀疤男出手,他果然没有叫我失望,袖子里面的刀立刻就亮了出来,直奔张敏。
独眼刀疤男动作极快,但我必须更快,张敏可是我以后的靠山呀,她要是有什么闪失,我到哪去找大本营呢。
寒刀直直的刺了过来,张敏一下子惊慌起来,我顺势起身,抬手向着独眼刀疤男的手腕打去。
与此同时,那只比熊狗就像疯了一样冲向了独眼刀疤男,这是我意想不到的事情。
不过这也是正常的事情,这只比熊狗有灵性,忠心护主,很多人在这种情况下都是往后退的,都做不到这一点,人不如狗忠心。
突如其来的情况,叫张敏不停的向后退,但我不能向后退,挡在了她的面前和独眼刀疤男打在了一起。
看我与他打了起来,周围的人有一些胆子大的开始围上来了,但却没有人敢动手,因为这人身手太诡异了,刀耍的太快了。
独眼刀疤男也知道这次来杀人肯定是不成了,边打边走,最后夺路而走,跑出了大门。
我手里面没有家伙,而且独眼刀疤男身手的确不错,一时半会我是拿不下了,没有追出去,而是守在了张敏的身边。
看独眼刀疤男没有了影子,我转过头看张敏,她受到了惊吓,此时坐在地上还在打哆嗦。
我知道久立迪吧做定我们的大本营了,这件事我想张敏肯定会答应我的,白玉堂赶紧上来问我有没有受伤。
不流点血肯定不能成事,我还在手上留了一条口子,还在流着血,白玉堂大呼小叫:“飞哥,你受伤了,还在流血呢!”
“没有事,你别叫,多大点事呀。”
白玉堂见我不太高兴,立刻闭嘴了,没有再言语。
但是张敏却不是这么想的,刚才可是我挡在她的面前,一步也没有退,要是没有我的话她现在已经追着张先进去了。
她叫人拿来一块纱布就要给我包上,我看看她,还真漂亮,立刻说道:“没有事,不用包,男人流点血没什么,你没事吧?”
“我没有事,谢谢你,还是包上吧,这纱布上有药,避免感染。”
她还真细心,我也不好往出推了,把手伸了过去,叫她给我包扎。
“你的手真软。”
说完我也后悔了,这才刚认识,实在是不合适呀。
“谢谢。”
令我吃惊的是张敏没有生气,而是很有礼貌的谢了我,这叫我有点惭愧了,很不好意思,把手抽了回来,叫旁边的白玉堂给包扎。
张敏却笑了:“看你刚才那么能打,怎么还这么害羞呀。”
我一下就懵逼了,张敏的世界我真是不懂,我刚才那话是在调戏呀,她不但没有生气,还开起了我的玩笑。
“没......没有。”
她越是这么说我就越不敢说话了,旁边的那只比熊狗不知道怎么的向着我就叫起来了,不过我听起来更像是在嘲笑我。
“这只狗是你的吗?”
“不是,父亲死了以后它自己跑来的,是一只流浪狗吧。”
“那可不可以送给我呢?”
“你要是喜欢就抱走吧,我最近心里难受也没时间照顾它。”
就这样轻松的把比熊狗给要来了,这小家伙显然是不太愿意,但在张敏的劝说下还是低着头来到了我的脚下,我叫白玉堂一会儿抱走。
“你来这就是为了拜祭我父亲吗?”张敏是个聪明人,知道我肯定不单单是来吊丧的,这叫我对她刮目相看了。
“被你看出来了,我是来问问久立迪吧还开不开?”
“开,当然要开,我就要看看那些人究竟还想做什么?你能帮我吗?”张敏这样问,叫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了,立刻给白玉堂用了一个眼色。
白玉堂把话就给抢了过去:“我大哥肯定会保住久立迪吧的,你就放心吧。”
“那我就谢谢你们了,我晚上会过去,就不留你们在家里吃饭了。”
张敏下了逐客令,我们也不能强留,带着白玉堂,他抱着比熊狗就离开了。
出了张家的大门,我四处看了一下,确定独眼刀疤男确实跑了,才安心离开。
我和白玉堂刚走几步,就听到有人说话:“放开我,把我放下来!”
我和白玉堂转了一圈也没有找到人,这时候又开始说话了:“别找了,我在怀里呢。”
白玉堂差点没摔倒了,把比熊狗直接扔在了地上,就听到比熊狗喊道:“哎呦,哎呦,疼死我了!”
“哥,它开口说话了,妖怪呀!”白玉堂就要跑,他是没有见过这么诡异的事情,所以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