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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下邳,吕布向陈宫等人介绍了赵云。
听说赵云和吕布在甄家门外杀了百余回合,众人对他都是由衷钦佩。
追随吕布多年,众人都知道他的本事。
张辽和高顺自忖,如果和吕布比试,顶多三五十回合也就落败。
比他俩武艺还要逊色一些的纪灵,更清楚自己的本事。
他在吕布手下,连二十个回合也支撑不住。
赵云居然与吕布厮杀了一百多个回合……
将军们谁还敢轻视他?
怀着结识的心思,张辽等人请赵云喝酒去了。
曾经吕布在军中禁酒,以至于众将对他心生不满。
如今的吕布自从穿越过来,就废止了禁酒令。
除了大战之前任何人不得饮酒,其余时间由着他们怎样,吕布也不会过问。
自从禁酒令废止,从将军到士兵,无人不欢呼雀跃。
酒,对于粮食紧缺的东汉末年是极其紧俏的奢侈品。
别说普通的军中将士,就算是低阶军官都很难品尝到。
常年行军打仗,将士们的精神始终保持在高度紧张的状态。
他们需要有酒麻痹自己,让身心得到放松。
废止了禁酒令,军中将士其实也很少有人能够品尝到,几乎没付出什么,吕布的声望就因为一道禁令的废除而得到了拔高。
没有参与到将军们的酒宴,吕布带着甄宓直接回家。
离吕布住处越近,甄宓心底就越惶恐。
进了这座宅子,她就是彻底钻进了禁锢自己的牢笼。
很想不进去,可她毕竟是个女人。
势单力薄,甚至连杀只鸡都会觉着无力,来到下邳,她又怎么可能逃出吕布的掌控?
来到吕布住处,看着洞开的大门,甄宓感到了无望。
她本应是河北袁家二公子的新妇,离出嫁的日子本已不远,却被吕布给挟持到了这里……
“甄小姐,到家了。”站在前面的吕布回头朝她露出个笑容。
甄宓连忙低下头。
吕布的笑容很和善,可她却感觉其中满是淫邪。
从中山到下邳,甄宓每天都与吕布同乘一匹骏马。
俩人的身体挨的很近。
除了吕布与赵云大战的一场,此后她并没有片刻的安心。
“难道小姐是想让我给抱进去?”甄宓没有动步,吕布坏笑着问道。
激灵灵的颤抖了一下,甄宓轻声说道:“请温候先走。”
吕布抬脚进了大门,甄宓则在几名卫士的看护下跟着走了进去。
走进前院,她回头看了一眼。
大门并没有关上,依旧是向她敞开着。
可她却很清楚,这扇敞开的大门对她来说,就是永远无法跨过的鸿沟。
或许她的后半生,都会停留在这座比甄家大宅小了很多的宅院里……
吕布在前面走着,甄宓低头跟在后面。
沿着一条还算宽敞的青石路走了一会,他们来到后院的圆门。
听说吕布回来,貂蝉带着几名侍女迎向前院,
老远就看到吕布领着一位如同出水莲蓉一样清新脱俗的女子,她隐约明白发生了什么。
迎上吕布,貂蝉看向甄宓,笑意吟吟的问道:“夫君,这位妹妹是……”
“中山甄家小姐。”吕布回道:“这回去中山,我得到的讯息全是假的,好在遇见常山赵子龙,顺带又把甄家小姐也给领了回来。”
吕布没有明说,貂蝉已经懂了他的意思:“不知夫君打算什么时候迎娶甄家妹妹?”
“甄小姐不情愿,我当然还不能娶她。”吕布回头看了一眼甄宓:“连日赶路,甄小姐也没机会沐浴,夫人还是先安排侍女准备沐浴用的汤水。再美的女人如果污秽太多,也会少了几分颜色。”
“还不快去?”貂蝉向身后的侍女吩咐。
吕布由貂蝉陪同走在前面,甄宓始终低着头跟在他们身后。
回头看了甄宓一眼,貂蝉小声问道:“夫君,这位甄家妹妹……”
“夫人先好好照料着。”吕布说道:“只要把她看住,不让离开宅子半步,早晚我会让她心甘情愿。”
见到甄宓的那一刻,貂蝉就从她的神情里看出了委屈。
生为女子,她当然能体会甄宓此时的无奈和不情愿。
乱世之中,美貌出众的女人不过是强大男人的玩物!
面对强大的势力,她们根本没有力量反抗。
摆在她们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迎合男人屈辱的活着,要么干脆死了……
可是死……说起来简单,又哪有那么容易!
“甘夫人和糜夫人怎样了?”貂蝉回头看着甄宓,吕布问了一句。
“两位夫人倒是安稳。”貂蝉说道:“她们也适应了留在这里,我也时常会去看望。”
甘夫人和糜夫人习惯了这里,吕布并不觉得奇怪。
她们曾是刘备的夫人,常年追随刘备四处逃亡。
危难临头,刘备还会毫不犹豫的把她们丢掉。
对于刘备来说,她俩不过是两件随时可以舍弃的旧衣服。
身为旧衣服当然得有旧衣服的觉悟。
被主人丢掉,有新主人肯收留她们,她们也只能认命!
“夫君把她们留下,就怕会彻底得罪了刘备。”吕布问起两位夫人,貂蝉说道:“听说刘备去了河北……”
“他去了河北,又不是抢了河北。”吕布毫不在意的说道:“中原如今乱的很,河北袁家即将攻破公孙瓒,而河南的曹家则逐步稳固江淮一带。无论袁家还是曹家,目前都是强大到我们无力对付的存在。徐州生存在夹缝里,我们总得选个队去站。”
“夫君是要……”貂蝉诧异的看着他。
吕布没有解释,只是微微一笑:“夫人只管看顾好后宅,甘夫人和糜夫人以前是刘备的夫人,如今却是我的女人。从今往后,她们会为我生儿育女,而刘玄德找到新的女人也就算了,要是找不到……”
坏坏的一笑,吕布张开一只手在貂蝉面前晃了晃。
貂蝉是过来人,当然明白他的意思,抿嘴一笑:“夫君还真是不盼着他一些好,刘玄德虽然被赶出了徐州,可他毕竟也是个有些权势的男人,哪里会沦落到像夫君说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