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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妇人浅笑,声音有着南方女子特有的温婉,她道,“那房子也是我们的,姑娘想住尽管住就是,只是那房子长久不住人,恐怕的劳神打扫一番。”
那妇人说完就朝着上官曦走过来,然后递给她一把钥匙。
上官曦一喜,忙道,“谢谢夫人。”
“姑娘不必客气。”
上官曦拿着钥匙离开后,依然不停地回头看那个院子,夜子寒睨了她一眼,蹙眉道,“你是不是看出了什么?”
这个女人每次在别人的眉宇间看出什么,就会脸色苍白的一直盯着人家看,仿佛想确定似的。
“王爷,我刚才在那位夫人的额头上看见了黑色,还有那个孩子,那个孩子的额头上也有黑色。”
夜子寒一冷,良久都没有说话,虽然他早已猜到那位夫人的额头上应该有什么东西,不过却没有想到竟然是黑色,而且连那个孩子也有。
那就是代表着她们两个不久就会一起丧命!
“曦儿,你确定……”
没等他的话说完,上官曦就猛地点了点头,为了确定她们眉间的是不是黑色,她可是特意盯着她们看了许久。
夜子寒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当天晚上,上官曦就带着一伙人浩浩荡荡的搬进了那所民宅。
那里虽然许久没有住人,不过因那房子向阳,所以里面并不潮湿,只是灰尘多了一些。
上官曦担心冷逸住不惯,于是偷偷的瞄了他几眼,却发现他只是淡淡的扫了房子一眼,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任何的变化。
几个人将屋子收拾出来已经是子时,外面,漫天的繁星如同宝石一般镶嵌在空中。
上官曦看着天上的星星,高兴道,“王爷,咱们过两天再去甲子镇怎么样?”
他们可以在那里种好多好多的庄稼和蔬菜,春种秋收,虽然辛苦一些,不过日子却也惬意。
夜子寒面无表情道,“好。”
只是不知道他那位皇侄会不会放过他。
“王爷,我们再在房前种些花,就种一些栀子花如何,那种花特别的香,每当有风刮过的时候,满院子都是香味,我还要在房子后面的那棵树上搭个秋千……”
夜渐渐深了,上官曦依然靠在夜子寒的肩膀上喋喋不休的说着,在她身后不远的房间内,冷逸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绝美的脸上看不出喜怒。
黄冠道人纳闷的看着他,又看了看上官曦道,“喂,臭小子,你是不是喜欢上我徒弟了?”
冷逸一愣,缓缓转过身来,脸上依然没有任何的表情,他道,“前辈说笑了,在下只是觉得上官曦姑娘甚是有趣。”
黄冠道人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凑到冷逸身边,一脸笑意的问道,“喂,小子,你能不能把你的生辰八字告诉老夫!”
冷逸在桌子上轻轻的写了几个字,黄冠道人一看,忙掐着手指算起来。
算完之后,他的脸顿时变了,他一把抓过冷逸的胳膊,替他把了把脉道,“你……”
“前辈放心,在下的身体虽然不太好,不过太医说,只要在下好好的保养,还是可以活个好岁数的。”
黄冠道人皱着眉毛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门外,上官曦说着说着就爬在夜子寒的肩膀上睡着了,夜子寒直接将她抱起来,就抱回了他的房间。
第二天上官曦醒来的时候赫然发现自己正爬在夜子寒身上,而夜子寒正睁着双眼看着她,脸上的表情满是戏谑。
上官曦的脸一红,急忙从他身上下来道,“今天……今天是大年三十了,我出去买点……”
结果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夜子寒突然将她压在身下,薄薄的双唇狠狠的摁在她的唇上,一条灵巧的舌头开始攻城略地。
上官曦被他亲的意乱情迷,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此刻却略带了一些朦胧。
“王爷,你说咱们去了甲子镇就成亲怎么样?”
他们似乎已经说了很多次的成亲了,可每次都会应为突然事情而错过,但愿这次不会。
夜子寒抬起头来,缓缓道,“好!”
这青镇虽然小,不过集市却十分的热闹,各种各样的吆喝声掺杂着食物和胭脂水粉的香味扑面而来。
在集市的最中间,竟然还有买酒的,上官曦一喜,忙拉着玉蝉和夜子寒朝卖酒的地方走去。
那里卖的酒大多是珍藏了许多年的好酒,价格却也不菲,幸亏上官曦在知道王爷要和她一起云游四海的时候,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王府内所有的银票就装在了身上,现在不要说买坛子酒了,就是买下几个酒楼都绰绰有余。
三人买好酒以后,又买了一些过年需要的肉,菜,鞭炮,烟火什么的这才欢欢喜喜的回去。
回去的时候已经是晌午,上官曦一进家门就发现一个中年男子站在那里。
看见上官曦,那男子忙笑着道,“是上官小姐吧!”
上官曦看着他眉宇间浓重的黑色,犹豫的点了点头。
那男子忙将手上的东西递给上官曦道,“这是我娘子让我给你们送来的,我们这是小地方,没有什么好东西,还望上官小姐不要嫌弃。”
上官曦将那男子递过来的篮子打开一看,发现却是一篮子红薯,芋头,土豆什么的,这青镇虽然说离皇城只有大约二百里的地方,不过却并非富裕之地,即使这些田间的东西,想来他们平日里也是舍不得吃的吧!
上官曦正准备那些银两给他,那人已经匆匆道,“在下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说完转身就走了,上官曦看着他的背影,正准备叹口气,突然发现黄冠道人面无表情的站在她面前,惊得她把那声叹气硬生生的变成了吸气,“师……师父,你怎么在这?”
“曦儿,那人眉间的黑色,你可看见了?”黄冠道人难得一本正经的问道。
上官曦点点头,有些恹恹的说道,“师父,他们家所有的人眉间都是黑色,你说他们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可他们只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到底得罪了什么人,才会遭来灭门之灾呢?
黄冠道人摸了摸自己白花花的胡子,犹豫了一下道,“这个,为师也不知道,不过人各有命,你还是离他们远些为好。”
上官曦‘哦’了一声,不再说话,只是一双耳朵却竖的直直的,试图听见隔壁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