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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杀人不用刀,要命全靠小蛮腰。
丁兰倒也听话,吃完了何征,又把碗底舔了个干干净净。
这反倒弄得何征有点不好意思,他看到丁兰这一次没有吐,而是偷偷的咽下。她侧着头红着脸,好像是偷吃的孩子,不敢跟何征对视。
何征装成没看到,丁兰凑了过来,问自己能不能在这个房间过夜。
何征一笑,这整个旅店都是丁兰的,爱在那里睡就在哪里睡呗。
丁兰的确是有点害怕,她真的看到有人跟着自己。何征虽然看起来年龄不大,却给了她莫名其妙的安全感。丁兰在何征房里睡了一夜,一大早起来又给何征做饭。
这面何征还想着卖房子那个人到底会不会联系自己,思来想去又出去转了一大圈。
正在村子里跟无业游民一般闲逛,那面就听到有人说小旅馆出事儿了,说那个不要脸的勾引男人,终于被女人找上门了,还说动手打人扒衣服了。
这村子里面就一个小旅馆,何征画板也不要了,跟着人流跑了过去。
跑到旅馆门口就看到已经有不少人围着,村子里没有什么娱乐项目,此时此刻又不是农忙时节,一听说小旅馆出事儿全都跑来了。
何征分开人群,看到丁兰坐在地上蓬头垢面,她面前站着一个叉腰的女人,气喘吁吁的骂着。
女人身边还有三个人,一男两女,此时此刻都围着丁兰。
何征走过去,那个男人瞪了他一眼,问他干什么的。
何征走到门口说是住店的,却没有进去,而是站在丁兰的身后。
他现在不确定发生了什么,如果是有人欺负丁兰,他会去帮。但如果真的是因为丁兰卖肉,然后让人家大老婆发现了,何征跑过去护着丁兰老觉得有点理亏。
那几个女人显然也不把这个黄毛小子放在眼里,叉腰对丁兰说,你给钱不给钱?
丁兰坐在地上哭着说,我没有钱啊。
那女人说,之前按月给利息,怎么这两个月没有了?要不是我过来看看,还以为你死了呢。昨天晚上你看到我了吧。老娘生怕你跑了,今天一看,果然你个小浪蹄子是打算跑路啊。钱是不是不打算还了?
丁兰伸手擦了擦自己的眼泪,想要站起来,却被女人推坐在地,何征看不下去了,走到丁兰面前扶起了她。
女人身后的男人走过来一推何征,却被丁兰拦住,她说,跟他没有关系啊,这事儿跟他没有关系。
那女人笑了,对丁兰说,哟,有小白脸了。难怪不出来赚钱了啊。这是真爱啊。可是你这个小白脸知道你以前是干什么的吗?知道你在外面欠那么多钱吗?
何征一拉丁兰,低声问,什么钱?
丁兰脸色苍白,不肯说话。
那女人伸手在包里拿出一叠纸,甩了甩,然后说,父老乡亲们,我一个乡下人可不敢在天子脚下胡来。你们看看,这是法院判决书。我弟弟一家命苦啊,全都死在她那死鬼男人的手里了。只可怜我那个老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不说,现在连个养老的都没有。法院判了他们民事赔偿,人家青天大老爷能乱判吗?那是因为她那男人有财产啊。结果她就是不赔,这么多年光说给利息,现在利息也不给了。
何征过去拿过那张纸一看,果然是法院判决,他一下子明白了。
丁兰的男人撞死了人家全家,法院判她民事赔偿没有什么问题,数额十万,想来是这个房子的价值。丁兰这些日子靠卖肉一方面给儿子赚钱,一方面还要给对方利息,房子却自己留下了。
这也难怪丁兰即便是不做了也不想把自己的儿子接回来,想来她对于今天的场面是有心理准备的。
何征拿到那张纸就觉得有点心虚。
他站在那里说:“好好说话,别打人。要不然屋里大家谈谈?这里这么多人,影响也不好。”
四周看热闹的听到了,全都不太乐意,毕竟村子里的乐子很少,而丁兰的名声又这么的臭,全都想要看她出丑。
四周顿时嘘声一片。
“本来也不要脸,还怕什么影响?”
“她那男人就是死了,活着现在也得气死了。”
“赶快滚吧,跟你在一个村子都觉得恶心。”
……
四周骂丁兰的大多数都是女人,男人则在自家婆娘的身边,悄悄看着丁兰的翘臀。
丁兰虽然在村子里面卖,但同村的人她其实是不接待的,一来真的怕人家老婆找上门,二来同村的人在旅馆里面容易碰到熟人,大家尴尬。可丁兰身上那股风骚,她身上的那些个故事传说,却成了村子里男人心照不宣的一种娱乐。两个男人碰面,说几个关于丁兰这风流小寡妇的笑话,大家都觉得痛快。
丁兰本来挡在何征面前,此刻听到如此多的谩骂,莫名的转头看了看何征的脸。
她脸上的表情很复杂,丁兰走到了人群中央,张开双臂,然后猛然将自己的裙子掀了起来。
春光瞬间炸裂。
辱骂的女人瞬间都停了,她们肯定没有想到还有人真的如此不要脸。
而那些男人也都傻眼了,那日夜存在臆想中的皮肉白花花明晃晃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这可要比自己那些婆娘的皮肉细腻得多。
再然后便是自家女人去打自家男人,然后拉着自己家男人远离这不要脸的狐狸精。
丁兰慢慢放下了裙子,她看着人群大多已经散去,走回到自己房门前,轻声说:“进屋吧。”
那四个人跟着二人进屋,领头的老娘们大咧咧坐下,其他人就跟鬼子进村一般开始挨屋去看。
丁兰也不阻止,低着头摆弄着裙摆,何征看到有人进自己房间,喊了一声,这时丁兰猛然站起来,跑到门口拉住门,高声喊:“这是客人的,不是我的。我的东西你都可以拿走,不要碰客人的东西。不要!”
丁兰声嘶力竭的喊着。
人的崩溃总是在一瞬间,上一秒丁兰似乎还很淡定,下一秒就完了。
她的身体一软,本以为还会坐在地上,没有想到却被何征强有力的手臂抱住。
何征对着屋内的人沉声说:“有事儿说事儿,今天如果你们敢胡来,自己承担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