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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三章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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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如此。”沈风裳点头,然后拿起那些信件,放上油灯,让其燃灭。“就此看来,皇家之人真是没一个省心的,没事就想些弯弯道道的事情,来左右着平民百姓的心,不过你这丫头也不是个简单的,怕是什么事情都给你算着了,你是不是还想了应对之法。”剑心叹气,这些

    高位之人,就爱勾心斗角,什么事情都要拐好几个弯,让她觉得忒没意思,这活着也太累了不是。

    沈风裳知她所想,不过并不想多解释什么,有些事情,并非她喜欢这种勾心斗角,而是人在其中,若不学着聪明一些,哪天尸骨无存都不知晓,多是被逼出来的。

    次日天方明,成王府门口挂出俩白色灯笼,府门大开,门口的石狮上各挂一个白绣球,迎客门童一左一右站立,此是成王府新王妃出嫔之日,百官都应邀上门拜访且随礼。

    卯时一刻方过,各路官员便络绎上门,门府客气将人请入府中,一个时辰内,迎客二十位,均是进了府门,便不再出来。

    后来的,有人好奇问门童两句:“诸位大人进去这许久,怎的未见人出来?”

    门童笑回:“小的都只在门前迎客,未曾到得后院,实是不知,若是这位大人想知情况,且进去瞧上一眼,便该知晓。”

    那几位大人面面相觑,心里有些不安,却又不能过门而不入,皆硬着头皮进了门,左右打量着,却未听见有说话声,心里越发紧张。

    有认得王府管家的,上前便问他:“请问王爷可在府中?”

    “王爷这会儿去了宫里,皇上召见呢!”管家算是客气地回应了一句。

    那人再问:“如何那些大人入府,便未见出府?”

    那管家回以一句:“王爷体恤诸位大人不辞辛苦来随礼,故在里头备了酒菜招待,有些大人喝得多了,王爷便好心留人歇下。”

    这话说的在情在理,却也不在情理之中,这些大人,哪个不是人精,怎会有人在人家出嫔之日,而选择在主人家中大吃大喝,还喝醉留宿,实在不是聪明人所为。

    此时一想,怕是有什么门道自个儿没摸清,那几位大人互望了一眼,便齐齐去登记处随了礼,便想离去,却不想,他们刚转过身,便有侍卫上前,把刀架在他们的脖子上。

    那官员惊问:“管家,你们这是做何?”

    管家奸笑一声:“王爷好客,请诸位大臣留宿王府,还望各位大人配合则个,莫叫小的为难。”

    有心气儿高的,冷声喝道:“我等是朝中重臣,若不愿留宿,你们敢拦!”

    “这位大人,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管家说完,抬手一挥,几个侍卫便冲上头,把人架住,有一两位大人有些功夫的,便还了几下手,但到底是做官久了,身手未练许久,两下就败下阵来。

    之后王府的管家给侍卫使了眼色,那些侍卫便会意,手下不留情地将这些人都敲晕在地。

    之后把他们都拖进了一个暗门之中。

    管家问登记的下人:“都记清楚了,可是还有遗露?”朝廷上,除了明着站在成王一方的官员,未被抓起外,另有大半的官员都被他们控制起来,那登记的下人忙回道:“回管家,除王爷吩咐的几位大臣外,其余人等基本已经到齐,除了慕容家与沈家,还有李

    相爷家未有人来。”管家闻言,略一沉吟,点了点头便道:“行了,那慕容家与沈家都已经让王爷看管起来,至于李相,一向自恃甚高,与我们王爷不对付,且狡猾得很,不来也是情理之中,时下就只他一人,量他也翻不出什

    么花儿来。”

    说完,把帐本一收,吩咐人把这些随礼都入了府库:“走,戏要做足,把府里头那具女尸抬上,随便找个山头埋了。这事儿就算成了。”

    “是!”下人们应声,便开始抬着那不算精致的棺材,浩浩荡荡地出了王府,一路上也是给足了面,又是撒纸钱,又是鼓吹哀乐的,前头还有模有样地安排了一队僧侣念经超度。路上行人看见了,虽退得远远的,但还是有称赞声入人耳,说这成王真是有情有意,这新娘也不是什么权贵人家,还未进门便丢了性命,他还让人给她风光大葬,也是死得其所了。却未有人记起,为何那

    么多官员入了王府,未有出来的。

    夜凉如水,皇宫里一些宫女太监被人集中在冷宫内,有禁卫军把他们捆成一团,看着他们。

    而成王此时,已入了皇宫,且穿着明皇色的锻服,只上边并未绣着腾龙图案,但远远看去,还道是皇上在那走呢,他慢悠悠地一边欣赏着大殿,一边往皇帝的寝室宫走。皇帝的寝宫里,紫檀木的桌案上,放着一鼎龙头形的香炉,香炉里龙涎香正燃着,那飘纱的烟雾顺着清风,往一旁的榻上飘去,只见榻上,两边的帘子被金勾勾起,皇帝司耀正闭目躺在上头,双龙吐珠刺

    绣的丝被正盖在身上,若不是那似有若无的胸膛起伏着,还真以为他正架鹤西去了。

    司柬跺步上前,搬了张凳子坐在床头,喊道:“皇兄,睡得可好!”

    皇帝猛然地,睁开了眼睛,冷冷地看着他,声音略带暗哑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司柬笑道:“皇兄,你可别告诉我,我都做得如此明显了,你还看不出我要做什么。”

    “司柬,江山百姓之事,哪容你如此胡闹!”对于司柬做的事情,皇帝已经知道得差不多,所以他有些痛心斥责于他。“胡闹?皇兄,臣弟从来不曾如此认真过,怎会是胡闹。”司柬一脸不赞同地啧啧两声,后又笑道:“皇兄,你可知,你的这座皇宫,都被我给包围起来了,你得你重任的禁卫军,正帮着我把那些没用的宫女太监都抓起来了,也亏得皇兄不好美色,后宫美人不多,省了臣弟不少事,那冷宫也是空得很,不然还真塞不下那么多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