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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乐心里暗笑,什么生物钟,能有他的这个这么厉害?他这是特别训练出来的特别生物钟!百试百灵的!
他回苏舞道:“对啊,就是生物钟。就跟你每天早上起床差不多,一到那个点了,你自然就能醒,完全不需要外界的刺激,这就是生物钟的作用了。我问你,我要是这时我自己不醒,你打算什么时候叫我起来?”
苏舞道:“一到十二点就叫啊,我一直都在盯着手表看的,恨不得把它拨快起来呢,因为我实在困得不行了。”
余乐盯着她,不相信,道:“真的?说老实话!”
苏舞道:“当然是真的……”
她突然嘻嘻一笑,避开余乐探究的目光,道:“好吧,我最多是给你赖到一点钟,绝不会让你赖到两点的。”
这女人……这下说得才有点儿像实话,不过倒也蛮有心的,知道体谅人。
余乐对她道:“那你睡吧,多睡一会儿,能多补充一分精神。”
他离开熊皮垫子,让苏舞躺了上去。
苏舞一时还没那么快来睡意,就道:“乐乐,坐我旁边来吧,我要你陪我说会儿话。”
余乐往火堆扔了几根柴火,坐了上去。苏舞也老大不客气,拉了他一条腿来做枕头。
可余乐这样又不舒服啊,腿折着一条,伸着一条的,极是别扭。
于是余乐干脆就两条腿伸了出去,让她枕到自己怀里去。
余乐问她道:“想聊什么,要不给你唱个催眠曲?”
苏舞点头:“那你唱啊!”
于是余乐同学绞尽脑汁想了想,却想不出他会哪怕是一首可以催眠的曲子,便尴尬地笑了起来:“算了吧,我发现我不会唱催眠曲,我会唱的,都让人激发斗志,精神振奋的军曲,我怕我唱出来,你到明天天亮你都睡不过去。”
苏舞笑了笑,也不强求,她本来也是想看余乐笑话的。
她向余乐人这边侧过了身,道:“乐乐,我心里一直有点不太好意思,我这样耍赖皮跟着你,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累赘啊。”
余乐道:“不会啊,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只是担心你的人身安全,之前才不考虑让你陪同的。其实有两个人作伴,还是比一个人更加方便的,首先就能排解寂寞,不至于一个闷葫芦似的埋头苦行。再次,多个人,也多一份照应,就比如现在晚上睡觉,我要是一个人的话,我敢这么大胆地在这里睡啊?我只能找大树山洞什么的地方来睡,这样我可会辛苦得多。”
苏舞不太相信:“你确定这不是安慰我的话?”
余乐道:“确实不是在安慰你,我要真嫌你累赘,当时你爬上船时,我就直接给你送回去了,何必带着你走。我不说了嘛,只是担心路上你的安全问题,你既然不怕危险要追随我,我当时心里还挺开心呢。心想路上可有个解闷的了,晚上也可以有个暖床的……不,是值夜的。”
苏舞先给他最后一句翻了一个大白眼,然后道:“真是这样的话就好。其实不论你去哪里,只要你觉得需要我相陪,我都愿意的,我不怕危险。”
余乐听得挺舒服,道:“那么以后,咱俩就别分开了好不好,就这样相伴到老。”
苏舞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了一眼:“你这算是选择了我吗?那可心怎么办?”
余乐憋着心里的笑,道:“她呀?她也跟咱们在一起啊,咱们仨一起组成一个三口之家,你洗衣来她做饭,我包耕田都不介意,你说好不好!”
苏舞把他大腿掐了一把:“想得美啊你,大色狼,贪得无厌!”
余乐嚷了一声:“啊哟,你掐那么用力干嘛!”
苏舞笑道:“把你的坏心思掐死它!”
余乐道:“你还是快睡吧,你再不睡,我立刻就对你动坏心思!”
苏舞:“你敢!”
余乐:“你看我敢不敢!”说着就要去开她的扣子!
苏舞赶忙打掉他的手,道:“好好,我睡我睡。不过我睡着了你不可以乱动我!”
余乐道:“动你又怎样,动了你又不知道。”
苏舞道:“你一动我就能醒,醒了我就掐死你!”
余乐伸手给她抹上眼睛,道:“好了好了,我苏姐姐,除了某个部位,其他能看的我都看过了,能动的我也都动过了,有什么稀罕的,还得偷偷摸摸的来,要动我就光明正大地动嘛!”
苏舞这回掐得更狠了。
……
第二天,余乐两人在这里呆到将近十点钟,海上仍然没有可心的的身影,这下是完全放了心了。
因为这里距离那个营地才半日路程,他们在这都等了一天一夜了,要是出现,也早该出现了。
也许是她被田夏夏等人拦着,也许是责任心强,因为那里她是唯一会打猎的,之前余乐就跟她交待过,让她管好那儿的伙食,她应该是不忍心抛下田夏夏她们。
苏舞听了余乐的分析,道:“行啦你,你当自己有多大魅力啊,非要人家可心缠上你不可,我看她的心思应该是,算了,这死混蛋走就走吧,傻瓜才跟着他去吃苦受累。”
余乐笑眯眯地看着她:“这么说,你是傻瓜喽?”
苏舞道:“你才傻瓜,我可不是!”
余乐道:“不是你跟着我吃苦受累干嘛?”
“我……”苏舞一时语塞,这才想到他这是拿她的话来反击她。
两人收拾东西,继续赶路。
接下来,早发晚歇,一连赶了两天的水程,路经的地方,没有遇到任何的人迹,直到第三天中午,余乐他们才远远地发现了一条救生挺。
两人都有些兴奋,因为有人,才说明有希望,不管是不是他们要找的人。
于是,余乐赶忙把船靠了近去。
登了岸,循着一条小路往里走,走了大约半里,终于见到了一个营地。
营地是很简陋的营地,就几条木头架着,铺些干草。
草屋里,听到余乐他们的呼唤,很快就钻出两个人来。
是两个男人,长得胡子拉杂,蓬头垢面,一身脏兮兮的,乍一看,感觉都不像两个现代文明人了,而是两个野人。
同为落难者,能够相见于此,双方都十分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