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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羽墨抬头,就对上厉北爵俊美的面容。她注视着厉北爵又黑又长的睫毛,心里直嘀咕,还能给女性朋友留活路吗?一个大男人的睫毛,比女孩子的还卷还浓?
她从厉北爵的额头看到下巴,不住地心里赞叹,这个祸害生得也太好看了吧!每一个五官都很精致,拼凑在一起可帅可美。果然,上帝是不公平的。对一些人的塑造,总是尽善尽美。
余羽墨想着想着,不禁失了神,盯着厉北爵的嘴唇,犯起来了傻。
这是一直都想做的事情吧?余羽墨,不要怂,反正在梦里,你嘴他一下又怎么了?多大点事啊!
余羽墨于是轻轻柔柔地将嘴唇挨近厉北爵的唇,有点激动地闭上眼睛,手紧张地抓住衣角。
当余羽墨的唇落在厉北爵的唇上时,她感受到厉北爵的温暖与柔软,心想,妈呀,这梦也太真实了吧!这触感很好。
她有点生涩,不自觉地去吮吸,咬啮。
其实,当余羽墨醒的时候,厉北爵就醒了。但他就静静地按兵不动,等着看余羽墨要搞什么鬼。谁知道,余羽墨不住地打量他的脸,最后还来亲他。
对厉北爵来说,这正是求之不得呢。他和这个小女人,分别这么久了,久到他的身体都开始怀念余羽墨了。
于是,在厉北爵享受着余羽墨羞涩的吻时,不自觉得反被动为主动了。他一手将余羽墨的纤腰一搂,一只手扶着余羽墨的后脑勺,用力地吻着她。
余羽墨顿时惊得不知如何是好,天呀,这梦也太真实了吧?梦里的人,还可以反客为主吗?
然而,厉北爵没有给她更多思考的余地,他的唇舌在她的嘴巴里攻城略地,而他的大手也变得不安分。
余羽墨的唇舌与厉北爵的唇舌缠绕,感觉快窒息了,头脑一片空白,身体滚烫。
她感觉到拥抱着她的那具身体也是火热的,那种触感真实又细腻。
好在厉北爵顾念着余羽墨的身体状况,并没有打算吃了她。在火辣又激烈的热吻后,厉北爵意犹未尽地放开了余羽墨,盯着她红红的嘴唇说,“下午好,你醒啦!你都睡了一天了。傻猪。”
而余羽墨在一系列的火辣辣的攻势下,脑袋早已成了浆糊,不住地喘气,道,“我是谁?我在哪?”
厉北爵看着她呆萌的小模样,笑了起来,用手亲昵地刮了刮她的鼻子,说,“睡懵呢你?你不是余羽墨吗?你现在在我,厉北爵的别墅里。我昨天将你接回来了。”
余羽墨好不容易回过神来了,“啊?这不是梦啊?我竟然亲了厉北爵……”
顿时,余羽墨羞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将被子扯起来蒙住自己。
呀呀呀……要死,要死。
竟然和厉北爵来了一次法式热吻,还差点进行了一系列不可描述的事情。还天真地以为是梦,这下怎么相见,都没脸见人了。
余羽墨脑补着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直想挖个坑藏进去,躲在被窝里大气不敢出,心里不住地咒骂自己不中用,连祸害都敢下手。
厉北爵被余羽墨的举动弄得很是莫名其妙,又觉得无比好笑,就在被子外在问,“余羽墨,你在发什么神经啊,干嘛躲进被子里,不怕被闷坏了?”
余羽墨听见厉北爵的声音,都觉得羞愧难当。索性捂住耳朵,假装自己听不见,躲在被子里当鸵鸟,不做声,想等厉北爵不耐烦,然后走出房间。
厉北爵觉得好生奇怪,又想余羽墨不会是受刺激变傻了吧。这个傻女人,现在应该去看医生。本来身体就差,还傻闷在被子里,那不就更差了吗?
于是,厉北爵道,“余羽墨,你再不出来,我等下有你好看的,你是在挑战我的限度吗?”
余羽墨更加慌了,等下见面,该说些什么呢?第一句最好是说啥?厉北爵这个人怎么这么不怕羞呢?能体谅一下女孩子的心情嘛?
在余羽墨慌张在脑海里搜索应对之策的时候,厉北爵已经做好了掀被子的准备了。
他打算让余羽墨出来后,非得以惩戒的名义,打她的屁股二十下,方能解他心头的怒火,当然还有他身体的思念之苦。
厉北爵抬手一掀被子的时候,刚好,余羽墨就从被子里跃出来了。余羽墨心里盘算着,反正都干了这些事了,他厉北爵又能把她怎么样呢?
再说了,厉北爵平时占她的便宜又不少,反正这次她占回去了。厉北爵还欠着她许多便宜没还呢!
一句话,不要怂。就这样鼓励着她自己,余羽墨从被子里一跃而起。
不幸的事发生了。
就在那一瞬间,就在余羽墨一跃而起的一瞬间,她撞上了厉北爵。她的后脑勺完美地与厉北爵的鼻梁相撞了。
厉北爵被余羽墨撞到在床上,鼻子痛得要命,血液从鼻子里源源不绝地流出。
余羽墨看到此情比景,更加慌张了,拔腿就想跑。
不想,余羽墨却被厉北爵抓住了衣服的后面的领子,怎么也挣不掉,身后传来厉北爵咬牙切齿的声音,“余羽墨,你死定了!”
厉北爵鼻子被狠狠地撞了一下,七荤八素的,头晕乎乎的,难受得要死。
最后,看到余羽墨这家伙竟然死不悔改,还毫无歉意,顿时火冒三丈。
余羽墨吓得抱住头,大声喊道,“厉北爵,别打脸,拜托你了,千万别打脸!”
厉北爵就拎着余羽墨小小的身体,放倒在床上,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盒纸甩到余羽墨的面前。
余羽墨抱着头,等了好久,见暴力还没降临到自己头上,就诧异地抬头,发现厉北爵居高临下地望着她,鼻子还流着血,阴沉着脸,真是狼狈。
她忍不住噗嗤一笑。
这时,厉北爵十分生气,“余羽墨,看看你搞得事情,你还好意思笑!快来给我收拾残局!”
余羽墨边打着哈哈,边从床上爬起来,拿起纸巾给厉北爵擦拭血液。
“厉北爵,把头抬起来,不然鼻血没法止住!”余羽墨拿手使劲扶着厉北爵的下巴,让他把脖子往上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