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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尊的首部作品并不长,有事都市偶像剧,在年后的两个月里正式收官,这是在我遭遇重大变故后的唯一一件喜事,上映后除了能给古恒集团创下一定的基础外,还能让鼎逸的子公司一炮打响知名度。
早上看过两个孩子后,让陆沉逸的飞机早早的准备好,直接飞往临墨,这也是我第一次看到陆沉逸的私人飞机,真的奢侈无比,空旷的机舱里就我一个人坐在上面,还有一位空乘专程为我服务。
经历了这么多,我也不至于土老帽的见到什么都大惊小怪的,更多的是也没那个心思,就怕所有的担子将自己压倒。
朝尊在机场准备好了车,我下了飞机直接奔往记者招待会的现场,朝尊怕我准备的不够成分,一进会场后门,直接让化妆造型师把我的头发跟服装全部换掉。
随意挽着的长发被做成了大波浪,冰蓝色的晚礼服长长的拖尾我都担心自己待会儿会不会摔倒,天哪,他干嘛要准备这么长的裙子,不过大小却刚刚好。
同色系的眼影打在单薄的眼皮上看起来整个人都像从冰雪中走出来的一样,就连耳环都是那种颜色的异性珍珠串成的。海蓝宝石的整套珠宝搭配在一起,找不到他选这些花了多少工夫。
从后台出来的时候,在场的人惊叹了一声,高超的化妆造型术,让我这个幕后人员改过了女主角,脸上挂着微笑的同时狠狠的瞪了一眼身旁走过来的朝尊。
他在凑近拍照的时候悄悄赞了句:“跟我想的一样好看。”
相反,站在一排隔着两人的女主角,一身黑色的紧身礼服却显得逊色很多,这样的出场很不合适,我原以为朝尊是率性而为,后来才明白他的良苦用心。
由于我的出现,再次成为了焦点,加上先前怀孕的神秘,有记者直接问出了:“请问您的孩子已经出生了吗?”
我从助理那拿过话筒回答:“是的,而且是一对很可爱的双胞胎,谢谢大家关心。”
“孩子的父亲一直都没露面,是不是跟他家猜测的一样,其实孩子的父亲就是朝尊呢?”伴随着这位记者的提问,所有的闪光灯快速记录着我跟朝尊脸上的表情。
现在的我已经不想让任何人帮我承担什么,自己的路总要自己走下去,“孩子的父亲其实跟我上次在媒体上说的一样,是朝尊的兄弟,也就是曾经在媒体上有人透露的那件绯闻有关,一直都没刻意来澄清这件事,是觉得个人的问题并不属于娱乐圈的范围,所以没有必要去申辩。他就是……彭华市的鼎逸集团董事长,陆沉逸,并且,这次的影视作品《花下有你》的拍摄,也是由鼎逸集团的旗下子公司赞助出品,谢谢!”
白薇一边跟着众人鼓掌一边来移到我身旁,几乎用崇拜的目光看着我:“姚欣,行啊你,竟然这么厉害了,真让让我刮目相看。”
我苦笑了下,“真希望永远做从前那个唯唯诺诺的傻子,宁可被骗被甩。”只要陆沉逸好好的,我不需要那么贪心,功名利禄在这一刻对我来说,什么都不如一个他好。
“别难过,一定会没事的,笑笑,那么多记者看着呢。”朝尊从后面拍了拍我的背,面向记者们开口:“大家请把注意力回到我们的男女主角上,其实我只算是整部戏的配角,真正的男主角是我们的这位新人,谭嘉豪,在新人选拔的时候,他能以以为非影视专业的身份脱颖而出,前途不可限量。”
年轻挺拔帅气,在形象上就已经略胜一筹,加上他的演技,让我和朝尊放一百个心,整个新闻发布会顺利进新,还顺路为鼎逸的子公司做了宣传,这让那些对我不信任的老顽固更加高看了一眼。
我倒是没那么大的野心一下子将公司的事情都处理好,在股权上我还是代理人,有决定权,也就是总裁,但没有任何的拥有权,不过,股权的继承人可是我那两个毛都没长齐的孩子,突然觉得我那俩孩子生的挺可怕,刚见面就有了那么大的身份压着。
结束了新剧发布会后,朝尊将公司的事情安排给一位他非常信任的人,更让我想不到的是,白薇的那位追随者竟然也加入了公司,并且倾注了大量的资金不说,他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更专业的拍摄团队,迅速组建了第二个拍摄组,开始新戏。队伍越来越壮大,让朝尊省心了不少。
“你跟他已经正式交往了?”我悄悄的把白薇叫到一边问。
“帅哥当然得拿下,老娘我可不能便宜了别人,你也是,这么大的事怎么不告诉我,好歹也帮你出出主意,以后不懂得事情就问我,我身后有人。”她神神秘秘的指着不远处站着给我们腾地方的苏炎。
“他能帮什么?”我好奇的问。
“知道临墨第一大钢材制造商吗?就是他,当时跟我说的时候打死我都不相信那是跟他有关的,不过亲自去看过后我终于知道了,什么叫人不可貌相,唉……当初真不该那么对他,早知道那么大一块金子摆在面前,就算外形难看了点儿,也该违心的赞美两句。”
“哈哈哈……白薇,这是我这些日子第一次能笑出声,你真是太搞笑了,不过,我也赞美不出来。”再回头看看,还是认不出来当初举着一束花把门都堵上的那个胖子。
“你要这么说我心里还平衡点儿,放心,这里的事情有那么大一个后盾顶着,所以,你放心大胆的去做,不懂得不会的需要赞助的就找他。”她手往苏炎那一指,对方立马配合的点点头。
“人帅了,却还是那么听话,你命真好,好好珍惜吧,别等到我和陆沉逸这样的……”刚才的欢笑跟回光返照一样的短暂,又陷入了哀伤。
跟白薇短暂的交谈了几句后,就要返回彭华,一大堆的事情等着我去办。
“我陪你去处理一些公司的事情,另外薛子川的调查还在继续,好像是有了些眉目。”朝尊陪着我一起赶往机场的路上说。
“他跟你联络了?”怎么没给我打电话呢。
“有些事情跟你说了你不是很懂,别着急,他会好好的,相信我。”
回到老别墅的时候,薛子川正在跟贺平说些什么,看到我回来,两个人脸上露出了一些喜色。
“有什么好消息吗?”我问。
“找到了本沙明,那个华裔法国人的地下头目,他是个青铜器迷,喜欢收藏各种出土文物,尤其是钟情秦汉时期的。”贺平提起这些更加来了精神。
“难道是想用这个做引子把他引过来?”我猜到了他的计划。
贺平点点头,“没错,而且必须是足够吸引他亲自来的。”
听到这个我反而觉得为难了,“那么神秘的人,得多大的吸引力能将他从暗处引到明面上来?”
“我有法宝。”贺平在说文物的时候一点痞子气息都不见,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活力,让我以为是换了个人呢,还好在黑楼的时候我也算见识过文物拍卖的现场。
“你先准备,我上楼去看看孩子。”进门到现在还没看过两个孩子。
楼上的两位育儿嫂很尽心的看护,交替着休息,看着孩子在摇床里睡着的样子,忍不住想要抱抱,又怕给吵醒了。几天没有好好看他们,感觉长大了不少,现在脸上的皱褶都撑开了,漂亮的像画里面画的,一看就是陆沉逸的基因比较大,我小时候可没那么好看。
听妈妈说我小时候像个猴子似得,红红的皮肤,单眼皮,到现在也是单眼皮,还好眼睛不算太小,青春期的时候变了一个小内双。
两个孩子都是双眼皮,鼻梁还看不出来高矮,小孩子都是后长鼻子的,忍不住摸摸他们的小手,陆沉逸会想到孩子们都生了吗?
“下楼吧,贺平准备好了。”朝尊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我身后的,他挨个看了看孩子后拉着我一起下楼。
贺平将一个一米多长的锦盒放在茶几上,在我们集中的目光中慢慢打开,一把青黑色的看起来有些笨重的古剑平躺在锦盒里,剑身上略有些被突然腐蚀。
“这是?”我对古物一窍不通。
“听说过项庄舞剑吗?”贺平问。
“嗯,三国演义我知道,难道这就是那把剑?”那么远的年代怎么可能往好的保存到现在还能找到。
“不一定是那把,但是它的的确确是项羽自缢时的那把。”贺平肯定的说,他将古剑从盒子里取出,用一块锦布爱抚的擦拭着。
“真的?”我们几个外行的人惊呼一声。
“我只能是百分之七十的肯定,找了专家坚定了年代和使用这把剑的身份象征,而且,这把剑的出现是在项羽墓被盗以后,几翻周折到了我的手里。”
看他宝贝的样子,我也忍不住拿来看看,他这一松手差点被剑身的重量给压了个跟头,“这哪儿是剑啊,简直就是一坨铁,这么重也能打仗?”电视里不都是薄薄的,泛着亮光的那种吗?我看向朝尊,他演过好多古装戏,没少拿过剑。
他好笑的摸摸我的头,一下就猜出了我在想什么:“我那是道具,而且,在隋唐以前的武器都没有那么精良,你以为能习武的人那么简单,单是力气上就要是常人的好几倍。”
被他这么一说,我顿时两眼放光的看着那把我拿不动的剑,古代伟人的光辉形象顿时闪现在我的脑海中,不过都是电视剧里看到的那些真正的什么样谁也不知道。
薛子川两手揣兜的坐到沙发上,开始了正题:“接下来你要怎么样?把这把剑明目张胆的在你的拍卖行公开拍卖?”
贺平把剑收回锦盒里,好笑的看着薛子川问:“要是你会做那么蠢的事吗?”
薛子川耸了耸肩诚实回答:“不会。”
朝尊把我按到沙发上,坐在我旁边,手指在茶几厚厚的钢化玻璃上敲了两下,说了句:“先做把假的,放长线钓大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