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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起别人的钱确实不知道心疼,反正这两万块张萍也说的明白,就是给我买衣服用的,我要是敢买些地摊货糊弄她,估计不会有啥好果子吃。
逛了几家,最后我买了一套杰尼亚的高级西装,又买了两身休闲时装,在更衣间换完出来,导购小姐都看的眼睛发直了,直说先生你真是天生的衣架子,都快赶上她们的塑料模特了。
按照张萍的要求,我又去发廊修了一下头发,故意弄出古天乐那种短短的发型,这样能显得我稍微成熟一些。
搞完这些,也快到黄昏了,张萍终于打来电话,问我在哪呢,我把地址跟她说了,不一会她就开着一辆奥迪a4l停在了我面前。
她摇下车窗朝我偏头,我赶紧打开车门坐了上去,心里却有种被包养的无奈感。
“你的年纪学历这些要明天中午才能搞好,今天我先带你回家见见家里人,明天咱们就登记领证。”
我愕然道:“这么快?”
张萍边发动了车子边瞥了我一眼,我赫然道:“没,没事,就是感觉好快。”
她冷笑道:“我又不是跟你真结婚,难道还要先跟你谈半年恋爱不成,麻烦你摆正自己的位置好不好?”
感受到她有些不屑一顾的语气,我心里暗暗恼火,不就是长的漂亮工作好吗,不就是有俩糟钱吗,牛什么牛。
张萍家住在一环里的高档小区,爸爸是大学教授,母亲是医院的护士长,她还有个妹妹叫张雪,读大四不在本市。
估计是提前打过招呼了,对她要带男朋友回家的事,老两口早有准备,可当张萍牵着我的手,把我介绍给他们时,她父母还是震惊于我的青涩年轻。
吃饭的时候,张萍父亲自斟自饮,根本让都没让我,她妈倒是强装笑脸的给我夹菜,问我家里情况,还有些什么人。
我按照张萍在路上教给我的说法,回答她说,我父母是商人常年在比利时做服装生意,我高中大学都是在那边读的,才回国不久,一次朋友聚会认识了萍萍,就喜欢她并且一直追求着。
张萍妈妈五十岁左右,保养的极好,乍一看绝不超过四十岁,眉眼之间和张萍很像,年轻时一定也是万里挑一的大美女一枚。
匆匆吃过晚饭,张萍就要拉着我离开,临走时冷冰冰扔下一句话:“不是逼我快点结婚吗,这回如你们的意,明天我跟王野就去领证,婚礼你们爱去不去,反正我就是要嫁他。”
张萍爸被她这话气的直墩茶杯,她妈倒是紧打圆场,不过也是想让张萍再慎重一些,因为我说自己是23岁,比张萍可足足小了四岁呢,他们担心我俩的婚姻走不远也正常。
张萍似乎跟父母有很大矛盾,一分钟都不爱多呆,带我来这更像是走个无聊的程序,也不理爸妈反对,拉着我就出了门。
下了楼,张萍问我会不会开车,见我点头就把钥匙甩给我,说自己累了想要休息会,让我开车送她回家。
我第一次上手这样的豪车,开的小心翼翼,总算按张萍提供的路线把车开到了她家楼下,结果在我还给她钥匙想要离开的时候,又被张萍从背后喊住了。
“走什么走啊,你也没有家人需要通知,今晚就跟我住家里吧,算你提前上岗熟悉情况了。”
我心里极为不情愿,我还想去医院陪陪蓝菲呢,可是金主发话我没有底气拒绝,只能垂头丧气的跟着张萍上楼。
张萍这套房子是个大三居,三楼,屋里装修的简约高档,跟她的家一比,我租的那个单间连狗窝都算不上。
进了门,张萍扔给我一双拖鞋,就自顾自的换衣服洗澡,我傻愣愣坐在沙发上看着她从主卧出来,披散着满头秀发,一条只包住大腿根的家居短裤,裸露出那两条又长又白的大腿。
哗哗哗
花洒的声音扰的我心神不宁,一会让我想起在销金窑那天张萍穿的白色长裤,和裤子上那块处于不可描述位置上的淡淡阴影,一会我又想到她在卫生间里把那件米黄色的宽松体恤完全脱掉的样子。
想来想去我发现这三十万绝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好挣,这他妈光能看不能吃,也是一种折磨啊,如果没有朝夕相处的这个限制,她就算再漂亮性感我也不会多想,可眼下却不是这个情况。
终于熬到她洗完了澡,揉着头发出来时,我已经喝掉了两杯白水。
“喏,你就住那间房吧,被褥都是新的,注意下个人卫生,没事不准你出来闲晃。”
我张张嘴,本想问她刚才在她妈家都没吃饱,晚上饿了怎么办的,可张萍根本都不给我说话的机会,撂下这句就回了卧室,然后砰的一声关紧了房门。
我只能乖乖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给蓝菲发了条微信,告诉她我有事脱不开身,明天让她自己办出院吧。
蓝菲懂事的没有追问我在忙些什么,反而是叮嘱了我一句不要太累早点休息。
第二天早上七点刚过,我睡的正香呢,就被咚咚咚的敲门声吵醒,开了门一看,张萍嘴里含着个牙刷,支吾不清的吩咐道:“给我买早点去,一会婚庆公司的人就来了。”
我抗议道:“太早了再睡一会行不行?”
张萍哼了一声道:“你有一千万嘛?”
我顿时低头,乖乖的揉眼穿衣服,下楼到小区里的早点铺子给她吃的。
吃过早饭,张萍的电话就开始忙碌起来,期间我也接到了蓝菲的电话,她告诉我她已经办了出院手续打车回到学校了,问我今天能不能去找她。
我心说我今天说啥也找不了你了,你王野哥哥要他妈结婚了呢。
很快,婚庆公司就来两辆车,把我和张萍直接送到了民政局,民政局楼下有个三十多岁的平头男人,看到张萍就快步过来递上一个文件袋。
张萍检查一下露出微笑,对男人点点头道:“辛苦了。”
平头男人临走时多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的情绪晦涩难懂。
由于提前找了人,又改了我的年纪,登记过程简化顺利,弄完这些婚庆公司把我们接走,影楼里搞了大半个小时就弄好了婚纱照,十一点不到,我们坐着车就到了张萍订好的酒店,大门口张家父母和不少亲朋正等着。
虽然对我成为张家的女婿两位家长都不太满意,可还是不得不捏着鼻子递给我改口钱,张萍身在市建委这样的权利部门,就算她想低调成婚也不行,同事下级,各区的楼盘开发商,以及有头有脸的社会名流都纷纷闻讯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