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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洗了澡,两人坐在院子里乘凉。
开始两人各坐各的椅子,没一会儿银九就往林诚身上蹭。
林诚扶好她,笑道:“别闹。”
结果银九一下起身,直接坐在了林诚身上。
林诚想扮一回柳下惠,来个坐怀不乱,可银九不给他这个机会,搂着他脖子亲,整个人缠在林诚的身上。
林诚招架不住,“乖乖,咱俩还没成亲呢。”
“我不管,你亲我,亲我嘛!”银九局促地喘着气说。
好吧,林诚扮柳下惠失败,亲了亲她的唇,结果浑身如同火石一般炙热。
在月光下,两人就这么在院子里缠、绵不分,衣领都扯开了,月光似乎也知道害羞,有一半躲进了云里。
过了好一阵子,林诚把缠在自己身上的银九抱进了屋里,两人在床上翻滚起来。
由于动作过于激烈,动静闹得挺大。
此时,杨大婶和她男人在屋后偷听,他们一直害怕这小两口搬进来会招来鬼怪。
刚开始杨大婶听到动静,神色紧张,拉着她男人说:“咱们赶紧走吧,里面真的闹鬼了!”
她男人还挺仁义的,说:“这小两口怕是睡着了,咱们赶紧去敲门,叫他们赶紧搬走,被鬼缠上身就完蛋了!”
“不行,你去敲门,鬼缠上你可咋办?等明日天亮了再说吧。赶紧走啊,你还听什么!”杨大婶害怕得声音都抖了起来。
她男人却越听越不对劲了,因为她听到一阵阵男女急促的喘息声和女人爽快的叫声,跟他娘子在床上浪时叫出来的声音挺像,只不过他娘子的叫声更粗犷罢了。
他也不意思说这事,就跟着杨大婶回家去了。
第二天一早,杨大婶就在院门口叫银九,她不敢进来。
“银九,昨夜你家好像闹鬼了,我听到动静了,你们赶紧搬家呀,要是被鬼缠上身了可不得了!”
银九来到门口,仔细回想一下,“没有吧,我没听到什么动静呀。”
杨大婶神色紧张,“那么大声,你怎么会没听到,你睡觉也太死了吧,我和我男人都听见了!”
银九脸色微涨,心想难道她和林诚在床上的动静有那么大,杨大婶在家里都能听得见?不可能吧,准是她搞错了。
“杨大婶,可能是你家南边响,他们那家孩子多,晚上经常闹,这动静肯定不是我家传出去的。”
杨大婶红着脸,她又不好意思说她和她男人是贴着银九屋后的墙听的,“昨夜我和我男人……出来看月亮,就在你家屋后,所以听到动静不小,你怎么听着一点都不害怕?”
银九犯窘,她当然不害怕了,当初是她吓唬人把这家人吓跑的。
林诚刚才在收拾纸笔,因为他得赶紧去书院。
他把杨大婶和银九的对话都听了去,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他来到院门口,冲杨大婶笑了笑,说:“杨大婶,你和大叔还挺懂风月的嘛,大晚上的出来看月亮,要知道一般夫妻那个时候都在忙着亲热呢。“
杨大婶愣住了,恍惚了一阵才反应过来,“亲……亲热?”
林诚笑着走了,银九红着脸赶紧进了院子,杨大婶顶着一张猪肝脸回家去了。
接下来三日,林诚都是上午在书院学习,下午卖扇子,每下午都能卖个二十把左右,晚上抄抄书再睡觉。
只不过现在银九无论如何都不要他睡地铺了,一到晚上就想粘乎林诚,然后耍各种花样把他勾到床上去。
林诚也挺享受这种艳福,就是每日清早醒来,他总觉得这种艳福来得太容易,不太真实。
因为书院每上六日的课就要休息两日,林诚答应要去银九娘家提亲的,所以早上一起来林诚就去街上买了些绸布和几包好茶叶。
银九见他买了这些回来挺吃惊,“你想得还挺周到嘛,知道要带礼物。”
“那当然,去你娘家提亲哪有空手的,而且光这些还不够,还得带上五两银子。”
林诚把他抄书剩下的五两银子揣在了身上,再带了些卖扇子挣来的铜板,在路上也需要钱买吃的。
这些日子花的都是他卖扇子挣的钱,他尽量不花银九的钱,因为那钱是偷来的,而且他觉得自己是男人,花女人的钱没底气。
从这里到岩州,得走一日半,两人晚上睡路边简易客栈,吃饭一般都是买些馒头包子。
“银九,这一路都没舍得花钱下馆子,就是简单吃些馒头包子,跟着我吃苦,你心里难不难受?”
林诚看着银九大汗淋漓的,又说:“我应该雇辆马车,你就不会跟着我走得这么累了。”
银九一边抹汗一边笑眯眯地说:“我不觉得苦,也不觉得累,我修炼时可比这辛苦多了我都没……,咳咳,我是说习武,习武比这辛苦多了,呵呵。”
林诚心疼得伸手帮她擦汗,又无意中触发了芯片。
【011芯片正在读取:啊呀,我太不小心了,公子应该没听懂我说的修炼吧,看来以后说话要多加小心了。】
林诚有些迷糊,银九脑子里所想的“修炼”是啥意思,为什么不能让他知道?难道是……她偷偷练什么独家武学怕他知道了?
林诚还真是搞不懂,不过他也不愿多想,谁心里没点小秘密呢。
到了岩州吴巷,银九没有直接带他回娘家,而是先去了她妹妹青九的家里。因为银九自己也不知她爹娘会在吴巷哪一户落脚,她相信妹妹肯定是清楚的,这几日她爹娘应该与妹妹、妹夫打过照面。
如银九所料,她爹娘不但与妹妹打过照面,他们还在一起商量好了到时候怎么应付银九带回来的男人,毕竟这个林诚是他们一家子的恩人嘛,无论如何要表演到位,不能说漏了嘴。
青九是不认识林诚的,两千年前林诚救他们一家五狐时,她才刚出生,啥都不记得了。
她见姐姐带来回的这个林诚这么年轻,比她男人要年轻十几岁,还挺羡慕的。
“姐姐、恩人,呃……姐夫,你们回来啦。”青九一出口把林诚喊成恩人了,吓得她自己偷偷转过身去吐舌。
幸好林诚一时没注意听,否则又要疑惑半天了。
青九的男人可是啥也不清楚的,他扯过青九说:“姐姐和他还没成亲,也没订亲,不能直接喊姐夫的吧?”
“哎呀,相公,这是迟早的事嘛。”青九小声道,“你赶紧给姐姐、姐夫斟茶去。”
林诚则小声问银九,“咱们应该先见你爹娘才对,爹娘为长,先见爹娘再见妹妹、妹夫这样才合乎情理。”
银九噎了一下,“这个……我是怕爹娘还在生我的气,要是有妹妹、妹夫在场,爹娘不好发脾气。”
“哦。”林诚点头,原来是这样啊,银九这么一说,他忽然有些紧张了,要是准岳父岳母不待见他还不肯让他带走银九,这事可就不好办了,他和银九都睡过了,总不能由着他们把银九另外嫁人吧。
林诚有了心事,就没太注意银九跟她妹妹、妹夫聊什么,只不过坐下来喝了一杯茶,然后一起出门。
其实银九爹娘寻的屋子离青九家很近,只隔了一条巷子。
几日前,在青九的帮忙下,银九的爹娘、大青在那里赁了一个小院子,因为实在寻不到空房子,又不好把人家吓走,毕竟青九的男人也在这里,不能让他看出破绽。
大青在这里住了几日就去了火离山,因为怕他留在这里露了马脚,他上回找林诚抄书见过面的,现在要是撞见就露馅了。
幸好出赁的那家人住到了街中心,平时不来这里的,林诚来了也不会知道他们是临时住在这里。
林诚一见到银九爹娘就鞠躬,银九爹娘赶紧把恩人迎进屋,上茶。
林诚见银九爹娘精神矍铄,说:“果然是习武世家,伯父伯母一看就是高人。”
银九爹娘听得莫名其妙,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什么习武世家呀,他们完全听不懂。
银九朝她爹娘挤眼,然后呵呵笑道:“爹,林公子这回是来提亲的,以后他和咱们是一家人,没什么好瞒的,我把咱家世代习武的事情告诉林公子了。”
银九转而看向林诚,“我爹娘一向不喜在外人面前展露身手,所以极少人知道我家世代习武的。”
林诚感觉自己明白了,点头道:“哦,归隐了。我能理解,高手都这样。”
林诚现在心里轻松多了,银九爹娘笑眯眯的,没有半点要为难他的意思,也没再提银九之前退婚的事,估计他们二老是担心新婿介意银九逃过婚所以不好提吧。
坐在一旁青九的相公在心里纳闷,老丈人一家世代习武?这事他怎么不知道,肯定是青九故意瞒着他,他看了看身边的青九,有些不太高兴,银九和林诚还没成亲就交待家底了,青九竟然还瞒着他这么一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