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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卖给你，是我不会把制的药卖给任何。”赵阳认真的说：“开方不卖药，这是规矩！”
“但她们想买。”张晗看着黯然神伤的少女们，推脱道：“赵师傅不同意，我也不能强买强卖。”
少女们立即瞪着赵阳。
靠！赵阳瞪她：“这是甩锅？”
两人说话间已经走到了练习室大门口。
张晗见他要往里走急忙伸手。
赵阳跳脚闪开揉着胳膊：“都青了你还抓！”
张晗白他一眼，指着大厅里：“你看。”
“看什么……唉？她们是在等我们？”赵阳好奇的问。
“是在等你，毕竟你这一手真的让她们开了眼。”张晗狡黠一笑：“你真不卖？那你自己解释。”
赵阳想到被少女们包围的场景，顿时后背汗毛倒竖，硬着头皮开口：“真不能卖。”
“那你进去吧，我还有事。”张晗转身要走。
赵阳急忙拉住她：“你别急啊。”
“放手！”张晗皱眉：“有事说事别动手动脚的。”
“好好好！”赵阳急忙松手：“这药泥我不能卖但能给她们重新做。”
张晗凤眸闪亮，抱怨道：“你怎么不早说？”
“我靠，你老想着强买强卖我有机会说？”赵阳哼道：“这回你满意了不？”
张晗侧眉浅笑：“满意。”
“可我应聘的是按摩师。”赵阳提醒道：“你对此有啥想法？”
“没有。”张晗表扬道：“你能者多劳。”
“你这是剥削！”赵阳朝她摊手：“我要加薪！”
“没有。”张晗柳眉微蹙，叹道：“现在含光只有支出没有收入，穷啊。”
“我更穷。”赵阳和她一起大吐苦水：“起早贪黑劳心劳力，我容易吗？”
“都不容易。”张晗附和一声，嫣然一笑：“要不改天再谈嘛，我怕她们等急了。”
不趁热打铁还有改天？赵阳无视她昙花一现的笑颜，哼道：“不加薪不进去。”
“真不进去？”
“不进！”
张晗幽怨地盯着他。
赵阳看不得她这幅怨女样，赶紧改口：“我进我进，那等含光有收入你就给我加薪了？”
“当然！”张晗推了他一把，满口保证道：“还会有奖金，总不能让你免费做药泥。”
“这还差不多。”赵阳说着推开门。
少女们果然一窝蜂的涌上来。
“赵师傅！”
口号喊得统一悦耳。
赵阳笑着问：“想要敷脸的药泥？”
“对对！”
赵阳无奈的说：“刚才她们的药泥用久了会刺激皮肤，我要重新配制。”
林筱筱问：“要配多久？”
赵阳认真想了下：“至少得三四天。”
少女们惋惜道：“这么久啊……”
“关键是找人试用确定药效需要时间。”赵阳扫了眼一直默不作声的韩如玉，接着说：“你们谁配合我做实验？”
林筱筱刚要张嘴，已经有人快她一步。
“我来！”韩如玉举起手。
见她开口，其他人没有再争抢。
韩如玉的事刚才林筱筱已经解释给大家听了，对于她的遭遇大家很气愤也很同情，但更多的是无奈。
每个人都不容易啊……
现在韩如玉想为她们做些事，也算是将功补过了。
“就是她了。”张晗开口确认下来：“一个月后有个选秀节目，剩下的要加强舞蹈训练，她实力最强还能抽出时间来。”
韩如玉听到她的弦外之音，大吃一惊：“张总，你……你不赶我走吗？”
“你还想去佳航吗？”张晗反问。
韩如玉不假思索地摇摇头。
“那你就呆在含光，出道后给我挣钱。”张晗低声说：“你欠债的问题我会解决的。”
韩如玉喜极而泣：“谢谢张总……”
“你怎么又哭了……”林筱筱赶紧接过陈萱儿递来的纸巾给她擦眼泪。
赵阳见少女们围着韩如玉表达关心之意，趁机溜回后院。
张晗并没有跟上来。
“她一定会趁机给妹子们打鸡血。”赵阳哼道：“这个狡猾的女人可不会放过提升含光凝聚力的机会。”
但，她心地还不错。
赵阳暗中评价着，看向墙角那口体积大一倍的黑缸。
这缸是他小时候养王八的，里面的擎天石柱早没了，外层还有些裂缝。
装水是不行的，但用来泡草药没问题。
算了下人头，他满意地点头：“就用你了！”
赵阳把黑缸挪到柳树下阴凉处，接了一盆水放到太阳底下晒上后，就朝前厅走去。看到只剩下张晗一个人，他惊讶的问：“你的动员大会开完了？”
张晗瞥他一眼指着楼上：“她们等你按摩呢。”
“马上去。”赵阳边走边说：“我要订一批药材。”
“直接去苏氏药房拿就可以。”张晗笑着说：“苏姐昨晚打电话说今晚才回来，我们说好了，以后拿药记帐，一周一结。”
赵阳脚步一顿，好奇的问：“你和她很熟？”
“不熟啊。”张晗笑意加深：“就是加了微信好友，闲着没事聊几句。”
“你会闲着没事？”赵阳吐槽一句继续爬楼梯。
等他拐弯不见，张晗轻叹一声：“我还真不会。”
可是，自己的得力助手总惦记别人家的店老板，她怎么也要了解一下情况。
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个苏姐在赵阳心里的地位不一般。
而这个苏姐，可是开药店的！
到时候万一她看中赵阳的能力……
张晗一念至此，幽幽开口：“你要是真跳槽，我还真舍不得。”
正说着手机响了，她深吸一口气接了电话：“黄总，面膜代言的事还没落定吗？”
“佳航刚才提交了材料，上头说要考虑考虑。”
她前后谈了半个月只差临门一脚，李富达想抢走？张晗笑了：“那黄总先考虑，我等你消息。”
“呵呵……我还有事，改天再聊。”
挂断电话，张晗揉着额角冷笑一声：“临时变卦，也太狂了。”
“在骂谁呢？”赵阳匆匆跑下楼，问她：“有些人皮肤用不着改善，我直接拒绝行不行？”
张晗白他一眼：“你自己决定。”
“嘿，万一你以为我消极怠工呢。”
张晗认真的说：“那我就揍你一顿。”
赵阳这才发现她貌似心情不爽，推了推镜框，沉声问：“需要按摩放松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