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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莲,你别净说些风凉话,你怎么不让那谁......大胡子倒腾?”姚翠姗不满地说道,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我?”红莲婶子不屑地撇撇嘴,努然后嘴指了指迟凡,说:“只要小凡凡愿意我那样,那我也没啥所谓呀!呵呵,再说了,我嘴里正吃着东西呀,你不是闲着嘛。”
“红莲你......”
姚翠姗刚一开口,却别迟凡摆摆手打断了。
“行了,你俩别瞎叨叨了,这事怪我行了吧?”迟凡不耐烦地说道。
被这小插曲一搅合,搞得他心里有点小郁闷。
不过他转眼一想,貌似这事说到底还是他“有错在先”:不管姚翠姗乐意不乐意“献身”,他跟络腮胡师徒两人公用一女也确实不太合适吧?这算哪门子事?
“也不能亏待了胡子......”他心里嘀咕想道。
络腮胡被他为师这几天,真可谓是任劳任怨,可是他却只顾自个舒坦、跟一群娘们打得水深火热,压根就没考虑过络腮胡的生理需求。
而且,他也压根就没教过络腮胡什么,也没尽到当师傅的义务。
“得,抽空教给他点,尽早不尽晚吧,他这会才开始练气已经晚了......”他盘算着。
“凡,还在生气呢?要不然......你拿我出出气?发泄一下,心里也舒坦点。”
红莲婶子见迟凡皱着眉头不说话,便急忙劝说。
“呃......没生气呢,我就是想个别的事,来来来,咱们接着干!”迟凡搪塞说着,猛然站起身来。
他抱着红莲婶子转了个身,嘿嘿一笑说:“来,你撑住床沿,那啥,一条腿搭到我肩膀上。”
“我晕,你这是搞什么飞机?从后面弄就弄呗,还让我抬腿劈叉的?”
红莲婶子扭头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急忙依照他的技术指导摆好姿势--弯腰两手撑住床沿,高高撅起屁股,一腿金鸡独立,一腿后抬搭到迟凡的肩膀头。
“嘿嘿,这是改良版的老汉推车,这样弄才紧呢!”
迟凡贱笑着拍拍她的屁股,两脚跨立调整到得劲的姿势,然后晃动腰肢撞击起来。
由于抬腿劈叉的缘故,她那秘境显得格外紧致,而且她身子又是倾斜的,他那大棒槌攻城略地的时候遭受的阻力自然而然会加大,倒腾起来相当带劲。
“啊呃......舒坦......啊!使劲就行,再快一些......”
红莲婶子放浪地呻吟叫唤,不停地催促迟凡加快节奏。
她大腿根交错劈叉,也没办法全部打开,迟凡的大棒槌就不会顶得特别深,而是恰到好处--前端的蘑菇头刚好将将蹭触到她秘境深处的花心,痒酥酥的,却没有撕裂的痛感。
而且由于紧致的缘故,秘境通道收获到更为强劲的摩擦,从而并发出更为浓郁的快感。
迟凡的大棒槌在其中横冲直撞有点九曲十八弯的意思,然而却又不是那种阻涩的感觉,而是恰到好处的“阻挠”。
曲径通幽,才更能体现出韵味。
“咦,翠姗这骚货不是说也练过瑜伽么?还是老师?呵呵哒,老师?老湿吧!也不知道她会啥新花样,待会再干她一会?”迟凡心里嘀咕着。
“凡弟弟,你的手能......够着我不?又痒了......”
姚翠姗可怜巴巴地望着迟凡,一个劲地指着她那朵莲花。
“嗷......带劲!翠姗,你觉得小凡凡顾得过来?你就别添乱了,自个摸摸得了。”红莲婶子朝她撇撇嘴。
“哼,你是吃饱了,我呢?”姚翠姗不满地瞪了她一眼,又扭头朝迟凡娇滴滴地说道:“凡弟弟,求你啦......再帮姐姐挠挠嘛,你手法好,抠着老舒坦了。”
“晕......”
迟凡皱了下眉头,做了个手势示意她调过身来。
“这样是吧?”
姚翠姗顿时就喜形于色起来,慌忙呲溜一下横过身来,屁股横担在床沿上、两腿耷拉到地上,分开大腿根,猴急地起伏晃动了几下屁股,示意迟凡赶紧下手挠痒。
“婶子你往里挪挪,对,两手撑着床里面。”
迟凡往前挪步,将红莲婶子的身子往里推了推,把她金鸡独立的那条腿靠到床沿上。
“有点累人,我这样吧。”
红莲婶子反复调整了几个姿势仍旧不得劲,便索性用俩胳膊肘撑住竹床。
“嗨,这样更带劲!”迟凡嘿嘿贱笑。
红莲婶子这姿势将上半身放得更为低沉,他那大棒槌就得以往下倾斜的调度攻击,这角度差生的掰扯力度正合适--不怎么生疼,却又刺激十足。
“啊......挑得厉害,哦......好爽!”红莲婶子龇牙咧嘴叫唤,哆嗦着大屁股继续微调着姿势。
迟凡那大棒槌本是上翘的,现在掰扯成往下倾斜的角度,自然会产生回弹的力度,难免会让她秘境感觉到挑、拨的劲头。
而那G啥点就在秘境通道的上方,在这力度十足的挑戳之下,瞬间就迸发出霸道的爽感。
此时,其实迟凡压根就不需要来回抽动大棒槌,只需要将蘑菇头抵在她那G啥点上就可以了,大棒槌回弹所产生的挤压力自然会压迫这G啥点产生强劲快感。
“凡弟弟,抠啊!来呀!”
姚翠姗见红莲婶子舒坦得要死要活的,顿时又急眼了,猴急地一个劲地催促迟凡。
“来了。”迟凡嘴角一挑。
他伸手粗暴地插进她的秘境,这一次直接将中指跟食指都插了进去,两根手指共同摸向她通道上方的那凸起位置。
与此同时,他拇指急速拍打她秘境洞口上方的那颗花生米,时而又左右搓拨,时而又旋转滚揉,时而又摁压挤捻......
“嗷......就是这个滋味!啊......再快一些!”
姚翠姗瞬间就来了感觉,粗喘着歇斯底里浪叫,还挑衅地朝红莲婶子挑动几下眉毛。
“你小点声叫唤,鬼哭狼嚎什么?”红莲婶子回瞪了她一眼。
可她自己转眼也提高了分贝,比姚翠姗浪叫得还要起劲--要不是她还拿捏着抑扬顿挫的声调,那浪叫声简直跟杀猪的动静有一拼。
“麻痹,一个比一个骚,幸亏是在瓜棚里.......”迟凡忍不住暗骂。
这“惨烈”的呻吟叫唤声,要是在村里这么折腾,早被邻居砸玻璃了,好在这是在瓜地里,就算喊破喉咙也没人管,除非倒霉悲催被前来买瓜的街坊给撞见。
骂归骂,不过他也被这俩骚货的浪叫声激起了性劲,越是叫得惨烈,他就越是起劲地倒腾攻击。
第三条腿,抠摸姚翠姗的那只手,同步晃动,一下快似一下、一下狠比一下地回撤蓄势然后再突击猛进,另一手还忙里偷闲又点了支烟。
“呃......要是长着俩物件就好了啊,麻蛋,手指头没啥感觉啊,白费功夫让翠姗这浪货舒坦了。”他脑子里突然蹦出个狗血的想法。
即便他那驴货物件再厉害,一次也只能倒腾一个娘们啊,不像是娘们理论上可以同时让俩男人进入身体。
说是双飞,实际上也是一个一个地飞,左搂右抱不代表同时倒腾两张嘴。
“那不成了怪物了?拉倒吧,瞎想啥呢,老子这物件一个顶俩。”他又摇头笑笑,不去瞎想那些。
是,据说有些男人天生长着俩那物件,而且俩个都能正常使用,可那也没办法一下子倒腾俩娘们啊,鞭长莫及--不对,就是因为不够长度。
“不过......同时进一个娘们的俩洞应该是可行的吧?我呸!怎么又想这事......”
他忍不住联想到菊花方面,急忙“刹车”不去瞎嘀咕这些。
反正不管可行不可行也跟他没啥关系,瞎研究那些干嘛?他现在这样器大耐用就该知足了,还要啥自行车啊。
“凡,啊......撑不住了......”
红莲婶子上气不接下气粗口喘着,身子一阵剧烈抽搐,浑身软绵无力,两条胳膊再也撑不住身体了。
与此同时,她那金鸡独立的腿也坚持不住了,腿弯一软、身子一个踉跄,冷不丁瘫趴下去。
“咣”的一声,砸到床上。
幸亏那会吃放让她往里挪了一些,要不然她直接就扑到地上去了。
“嗷......”
迟凡本还想调侃她几句,却猛然龇牙咧嘴惨叫。
他那大棒槌还别在她秘境里面呢,她这一“趴窝”不要紧,连带着将他大棒槌猛然往下掰扯,不痛才怪呢。
“晕,你好歹打个招呼啊,怎么说趴窝就趴窝啊?”
他不解气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蛋,急忙来了个马步蹲裆调整高度。
“啊......凡啊,我真是没劲了......拔......拔出来吧,憋不住了......”红莲婶子扭过头来苦笑哀求着。
她很想继续跟姚翠姗这骚货较劲,可是这半天高难度的倒腾姿势着实把她累得够呛,其实她胳膊腿早就撑不住了,只不过是牙咬硬着头皮楞撑住而已。
体内的快感无限叠加,一次次地将她推上愉悦的高峰,体力就像是被一丝丝榨干了似的,随着迟凡那会的一记猛攻,她瞬间就坚持不住了。
强烈的尿意翻涌上来,她那秘境本能地剧烈哆嗦,缩缩合合,使劲夹挤、“推搡”迟凡的大棒槌,像是要打开个口子开闸放水以释放体内的洪荒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