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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抠了,进啊!”
何润叶焦急地催促,她现在那秘境里里外外就跟着了火似的。
之前只是误喷了一点花露水,而现在被迟凡一股脑喷了小半瓶,而且连秘境通道里面都喷了,那劲爽的滋味可想而知。
“呃......会不会把我大棒槌搞得受不了刺激没几下就哆嗦出来了?嗯,哆嗦出来倒是无所谓,可千万别TMD火烧火燎的难受啊!”
迟凡心里嘀咕着,纠结要不要倒腾进去帮她缓解“痛苦”。
他可没尝试过花露水刺激大棒槌是啥滋味,刚才只是稍微有点感觉而已,心里也生怕“惹火烧身”。
“嗷......来啊!”
何润叶焦急地一把攥住他那大棒槌,急切地往秘境洞口塞去。
就在这时,猛然有一道手电筒灯光照了过来!
“我擦!”
迟凡暗叫不好,急忙一撅屁股把大棒槌拽了回来,同时一把将短裤提了起来,然后侧步用身体挡住她那白花花的大屁股,手忙脚乱地帮她把裤子提上。
“凡哥?你在这干嘛?你......怎么跟她这个贱人待在一块?!”
宝儿走了过来,一瞅到何润叶便顿时变了脸色--皱着眉头,一脸的怨恨。
“呃......我呢想捉几个金蝉炸着吃,凑巧碰见润叶婶子,呃......你干嘛呢?也是找金蝉?”迟凡急忙搪塞。
“哼,小杂种你说谁是贱人?你娘那破鞋才是贱人呢!千人骑万人跨的骚货......”何润叶怒声大骂。
她本就因为花露水的刺激而龇牙咧嘴面目峥嵘,然而又因宝儿的谩骂而恼羞成怒,那脸色直接就没法看了--而且她出门前还特意抹了浓厚的口红,那扭曲的脸面活脱脱一张鬼脸。
“你才是贱人呢!嗯,你一家都是贱人!”宝儿不甘示弱,叉着腰小大人似的跟何润叶对骂。
“哟,还来劲了?欠抽是不?!”
何润叶气急而笑,猛然朝宝儿冲了过去。
“你敢?!”
宝儿弯腰抄起一块石头。
“呃......婶子你跟小孩子一般见识干嘛呢?别生气......”迟凡急忙一把将何润叶拉住,劝说了几句。
“哼,看在迟凡的面子上就饶了你这一回,再敢嘴不干净,看我不撕烂你的嘴!”何润叶交叉步夹紧着大腿根,恶狠狠地冷声说着。
“这是我家的树林子,你给我滚出去!”宝儿指着她的鼻子厉声呵斥。
“你......你管得着么?我乐意待在这,哼!”
何润叶气得浑身发抖--确切说她本来就因为秘境火辣辣难受而不停地哆嗦,她现在急需让迟凡倒腾缓解“痛苦”,而宝儿却又“不开眼”地跟她死磕到底,还作死想驱赶她,这让她差点气炸肺。
要是现在离开这小树林,再找别的地方倒腾奋战肯定得耽误不少的工夫,她哪受得了?现在裤裆里就已经洪水泛滥了,这也就是天黑,要不然白天的话早就被宝儿看到尿裤子了。
“行啦,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给,你的花露水,那啥,我还有点事,婶子你......”
迟凡把花露水扔给何润叶,然后摊摊手示意他没法继续“送温暖”了。
“迟凡......你不是还要找你得贵叔有事么?要不然这会去我家......”何润叶一脸蛋疼地焦急说着,一个劲地朝他使眼色哀求。
“呃......不行啊,刚才忘了件事,我手头还有个病号,嗯,挺要紧的。”迟凡推脱说道,装出很为难的样子。
“呵呵哒,回家去受罪吧,嘎嘎,估计一晚上也睡不着喽,活该,谁让你作死呢?”他心里无良地坏笑,脸上却装出关切、同情的表情。
“那好吧......”
何润叶沮丧地应了一声,看向迟凡的眼神中满是失落与不甘心。
“嗷啊......”
“哦......嗯......”
她恶狠狠地瞪了宝儿一眼,夹着大腿根“步履蹒跚”地狼狈离开,一路闷哼叫唤。
“呸!”
宝儿朝她的背影竖了个中指,吐了口唾沫。
“宝儿,呀,找了不少金蝉呢,够炸一盘的了。”
迟凡故意把话题转移到金蝉上面,免得他再对刚才“偶遇”的事刨根问底。
“别打岔,我问你,刚才你跟她那是在干嘛?”宝儿摆摆手,皱着眉头质问。
迟凡挠挠脑袋,咧嘴搪塞说:“没干啥呀,就是找金蝉呀,要不然还能干啥?”
“哼,以为我不知道?”宝儿不屑地撇撇嘴,戏谑地摇摇头。
“晕......你知道个啥啊?别胡咧咧瞎想行不?”迟凡佯装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你捅她屁股了是不?”宝儿贱笑问道。
“没啊,捅啥屁股呀?你是不是看错了?喔,你肯定是看花眼了,那啥,她被蚊子咬了,然后呢让我帮她喷点花露水......”迟凡急忙搪塞。
“我晕,宝儿不会是瞧见我倒腾她了吧?我了个去的,这宝儿怎么总是撞见我的好事呢?头疼啊!”他心里直犯嘀咕。
“是么?”
宝儿撇撇嘴,脸上的表情显然是不相信。
“呃......宝儿啊,来呀,我买你的金蝉,不用找零了。”
迟凡朝他招招手,然后讨好地笑笑,掏出一张五十的票子递了过去。
宝儿一把将钱夺了过去,嘿嘿一笑说:“得啦,我就是看花眼了,这事嘛就翻篇了,放心吧,我谁也不会给告诉的。”
“......”迟凡一阵无语。
如他所料,宝儿这小财迷就是个见钱眼开的主,只要给钱堵嘴什么事都好说。
“把金蝉給我,待会炸了当酒肴。”他伸手讨要。
“你还记得这茬呀,嘿嘿。”
宝儿咧嘴笑笑,有些不情愿地把手中的那一矿泉水瓶子金蝉扔给迟凡。
“去帮我买瓶酒去。”迟凡眨眨眼说道。
“钱。”
宝儿嘴角一挑,做了个点钱的手势。
“晕死,刚才不是给了你五十块么?”迟凡瞪了他一眼。
“两码事好么?”宝儿不屑地撇撇嘴,然后挤眉弄眼坏笑说:“要么再给我钱,要么你就自己去买吧。”
“得,赶紧去吧,算我倒霉......”
迟凡无奈地摇头笑笑,又掏出一张二十的递给宝儿。
“好嘞,马上就回来了。”
宝儿朝他打了个敬礼,拔腿狂奔。
“要啤酒......”
迟凡喊了一句,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去了宝儿家。
“我晕,没给我剩下点菜?”
他一进门,正瞅到红莲婶子跟亦可在那吃饭呢--确切说已经吃完了,盘中的饭菜只剩下渣渣了......
“凡,你去哪了?我还以为你回家吃去了呢。”红莲婶子嘿嘿一笑,吐舌做了个鬼脸。
“还好意思笑?我还饿着肚子呢,赶紧去鼓捣点饭啊,凑合对付点吧,喔,把这金蝉炸了,我让宝儿去买酒去了。”迟凡不满地瞪了她一眼,摆摆手催促她去做饭。
红莲婶子摊摊手,撇嘴说:“貌似家里没啥菜了,熬米饭也来不及呀!要不然我给你下面吃?”
“晕......”
迟凡一阵无语,生无可恋地翻着白眼。
红云婶子这两天把家里的菜都拿到他家去做了,哪还有“余粮”啊。
“得,我还是去别家蹭饭吃吧。”他悻悻地摇摇头说道。
“嘿嘿,那正好呀,我也捞不着给你做饭,那啥,我得回家一趟,明天有空的话再过来。”红莲婶子咧嘴笑道。
她店里还一堆事呢,也得回去处理一下,刚才又有客户催促要货款。
“呃......你男人啥时候回来?不是说这几天就回来么?”迟凡猛然想起这茬,便急忙问道。
“喔,你是想拉西瓜到城里卖是吧?我一会再打电话问问他,实在不行的话......我明天找人拉些到镇上卖,放心吧,不会让你的西瓜烂到地里的,我找找人,看看能不能拉几个大户。”红莲婶子点点头说道。
“那行吧,你上点心,地里的瓜两天没摘了,我也没捞着过去瞧瞧,估计熟了不少了。”迟凡有些无奈地说道。
他本来想借用红莲婶子男人的车拉瓜去城里卖试试,看看能不能打开销路,现在看来明天是够呛了,而且他现在手头还一堆事,也脱不开身,也只能在本地贱卖处理了。
“亦可,联系得咋样了?”他看向亦可问道。
亦可怒气难消地瞪了他一眼,皱眉说:“出了点状况,叶家的直升机出故障了,可能得调用部队的直升机,所以赶过来可能会稍晚一些,不过天明之前肯定会赶到的。”
“这么巧啊?!”迟凡皱眉问道。
“可能......是人为的吧?现在只是猜测,后面叶家会调查清楚的。”亦可摇摇头,脸色显得有些凝重。
“喔,”迟凡点点头,然后好奇地问道:“省城不止叶家有直升机吧?借一架不就完事了?干嘛兴师动众地从部队调用啊?”
“我滴个乖乖,这叶家跟部队还有啥勾搭?万一来了一群荷枪实弹的军人叔叔......我TMD怎么讹诈叶家啊?不行啊,得想个办法,跟拿枪的讲道理得委婉一些......”他心里嘀咕盘算着。
自古以来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讲不清”,他没想到叶家会有军方背景,猛然间心里有点小忐忑,纠结要不要继续作死狮子大开口狠捞一把,还是顺水推舟搞好人情关系做一回好人好事?
“麻痹!就是干!想让老子干磨爪子捞不着好处?做梦去吧!哼,叶大少的小命捏在我手里,还怕个毛线?老子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他一拍大腿下定了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