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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啥?抽完烟再说。”
迟凡叼着烟咧嘴坏笑,伸手“啪啪”抽了她屁股几下--原本是白花花的大屁股,现在上面满是蚊子叮的红疙瘩。
“嗨,咬得很真不轻呀,是不是更痒痒了?”
他用手指蜻蜓点水般掠过她那已是泥泞不堪的芳草地,仅是拨弄那些黑草丛,却不摩挲扣门。
“啊......好痒......凡啊,别撩拨我了,赶紧弄进去啊!呃......你帮我往屁股上再喷点花露水,多少也管点用吧?我怕蚊子又咬我......”
何润叶哼唧叫唤着,反过手来把那瓶花露水递给迟凡。
“咦?不像是假的呀,六神花露水就是这个味。”迟凡好奇地喷了一点嗅了嗅,感觉这花露水也没问题。
“喔,那就是蚊子太猛了,该死的又来了......”
何润叶猛然感到又有蚊子光顾她那屁股,急忙抖动屁股驱赶,腾出一只手胡乱拍打。
山里的蚊子个大、凶猛,号称三个蚊子够炒一盘菜的,跟小战斗机似的一个俯冲就是楞咬,还TMD懂得“静默”,压根就不怎么哼哼。
花露水似乎对这些蚊子没多大效果,最多也就让蚊子稍微“犹豫”一下而已。
“嘿嘿,貌似蚊子不咬我呀!”
迟凡猛然心里一阵窃喜--他穿着汗衫、短裤呢,半截胳膊腿都露在外面,而且大棒槌也摇头晃脑展露着,可诡异的是蚊子似乎对他视而不见,偶尔又几只不开眼的凑近过来却又猛然仓皇飞走,那架势就跟见了耗子见了猫似的。
“呃......我这也细皮嫩肉的呀!没人味连蚊子也不咬?我的血有毒不好吃?嘎嘎,不会是练就了百毒不侵的功夫吧?还别说,蚊不叮虫不咬的感觉还真不错,呃......改天搞条烙铁头蛇咬一下试试?貌似有点作死啊......”他心里忍不住胡思乱想嘀咕了一番。
“凡,还没抽完烟?来啊!急死了......”
何润叶焦急地催促着,两手反过来掰扯着那两片屁股蛋,将秘境门户粗暴地打开,然后使劲往后撅屁股来迎合迟凡的大棒槌。
“嗯,刚抽完,那啥,我还没给你喷花露水呢!”
迟凡把她的大屁股往前一推,然后一顿狂喷花露水。
“晕......凡啊,你别往那地方喷啊!”何润叶哭丧着脸扭过头来望着他,可怜巴巴地说着。
刚才她高撅屁股把秘境大门打开,结果迟凡一不小心就把花露水喷到了洞口。
“嘿嘿,一不小心哈,不好意思,那啥,够了不?不行的话我再给你喷点,喏,还剩下多半瓶呢!”迟凡咧嘴贱笑,把花露水瓶子朝她晃了晃。
“嗷......别!千万别喷了......啊!”
何润叶突然间龇牙咧嘴惨叫起来,一个劲地摇头求饶,生怕迟凡再往她那带毛嘴喷花露水。
那会花露水刚喷到她那秘境的时候,还凉酥酥的很是舒服,然而片刻之后就猛然火辣辣的难受起来,她感觉整个秘境都处在“水深火热”当中--像是被火燎,然而与此同时里面又往外翻涌骚水......
“爽吧?呀,水这么猛?不错哟,花露水真是个好东西。”
迟凡坏笑着,把手指往她秘境里面猛然一摁,感觉那汹涌的潮水都要喷出来了。
“啊......好难受,凡啊,别抠了,直接弄进去吧。”何润叶身子一阵哆嗦,不停地哼唧催促。
“不急嘛,那啥,李德贵那老扒灰今天没在家?”迟凡砸吧嘴问道。
他挺身把大棒槌的蘑菇头抵到她那“水帘洞”,却没捅进去,而是不急不慢地磨蹭挑戳。
“没呢,先别管那瘪犊子了,进啊!火辣辣的痒痒......”
何润叶狂躁地一把抓住迟凡的大棒槌,同时大屁股往后一撅,愣生生把大棒槌吞没了进去。
“嗷......舒坦一些了,凡啊,动弹呀!我不带劲忙活。”
她哼唧喘息着,猴急地甩动大屁股乱扭乱晃,主动发力来寻常大棒槌的胡搅蛮缠。
“嘿嘿,我今儿忙活了一天包地的事,还进了趟山,差点把我累劈叉,这腰也酸腿也疼的,那啥,我可懒得动弹,你就受点累忙活吧!”
迟凡嘿嘿贱笑,狠抽了她屁股几巴掌,示意她晃得再起劲些。
“晕......得,累死我得了。”何润叶扭头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无奈地叹了口气。
她也拿迟凡没辙,只能继续扭晃屁股来产生摩擦,好在现在总算是倒腾进去了,总比“空穴来风”干巴巴寂寞也好得多。
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她抽风似的一阵乱扭之后,秘境迅速迸发出浓郁的快感,而且还在一波波叠加攀升。
花露水的刺激让那啥快感来的更轻松容易一些,似乎比原先要省力不少。
而且花露水那火辣辣的刺激跟摩擦产生的快感叠加在一起,有种难以名状的别样酥麻舒爽--有些难以忍受,却又似乎让人欲罢不能。
“呼......嗨,感觉不错嘛!”迟凡惬意地呼了口气。
他那大棒槌难免也被沾染了点花露水,凉酥酥、略显热麻痒酥的感觉很是舒坦,特别是大棒槌的根部反馈回来的快感非常明显。
“凡,累死我了......嗷!爽......你动弹一会行么?手也别闲着呀,摸我的奶嘛,豆豆都硬了......”
何润叶浪喘闷哼,龇牙咧嘴抽搐着腮帮子,猴急地腾出一只手来把衬衫撸上去,那两坨酥软物件便晃晃悠悠释放了出来。
“你自己摸吧,瞧你奶这下垂软不拉几的样,摸着没劲,还有那俩枣,都TMD快变成黑色了,这两天李德贵那瘪犊子又没少吃是吧?”迟凡撇撇嘴,一脸嫌弃地说道。
“没啊,他哪里捞着吃?凡呀,你这可冤枉我了,枣还是那颜色呀,就是因为这里黑灯瞎火的,不信你用打火机照一下,还粉嘟嘟的呢!”
何润叶努着嘴嗔怪地辩解着,一个劲地朝迟凡抛媚眼示意他摸摸。
迟凡伸手揪住一棵大枣,用力扯了几下,嘴角一挑问道:“李德贵今天去哪了?你不是说有要紧的事跟我说么?别卖关子,要不然我拔鸟提裤子走人。”
他说着便推了她屁股一把,佯装要拔腿收工。
“别呀!这才刚开始舒坦呢!”何润叶慌忙大喊,反手拦住他的腰肢,生怕他罢工。
“说吧,他十有八九是憋着损招对付我吧?”迟凡冷笑问道。
“凡,你动弹忙活一阵,我捋一捋头绪。”何润叶抿了下嘴唇,咧嘴嘿嘿一笑。
“麻痹......”
迟凡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象征性地晃动腰肢忙活。
“嗷......还是你动弹起来带劲,嗯啊,再快些......”
何润叶傻笑着浪叫,一脸满足的骚样。
“擦!说啊,逗我玩?”
迟凡皱眉怒骂,猛然卯足了劲将大棒槌一插到底。
“嗷......”
何润叶低沉地嘶吼一声,身子一阵猛抽抽,秘境的潮水瞬间有决堤的迹象。
“爽吧?好好表现,说不定我还会让你继续品尝一下更爽的滋味,要不然我可出工不出力。”
迟凡冷笑着伸手拍拍她的腮帮子,一撅屁股把大棒槌撤出大半,仅留蘑菇头还卡在里面。
“我说我说......凡你再进来呀,卡在门口是啥意思呀?”何润叶顿时急眼了。
“赶紧的,说重点,那些鸡毛蒜皮的就别说了。”迟凡不耐烦地催促道,一挺腰肢把大棒槌又推送进去。
“那啥,李德贵这畜生今儿去找牛所去了,好像有什么要紧的事。”何润叶皱眉说道。
“牛所?那事跟我有关系么?”迟凡问道。
“那事应该跟你没关系,好像是李德贵、牛所还有高镇长想合伙搞个什么项目,然后他们今天去什么地方考察。”何润叶摇摇头。
“我晕,他们搞项目跟我有个毛线关系?麻痹,让你说重点,听明白了没?”迟凡没好气地骂道。
为了以示惩戒,他两手抓住她胸前的那两坨酥软物件,列开架势甩动屁股猛烈地撞击了一阵子,差点把她直接顶趴到树干上。
每一下都残暴地贯穿秘境深处的娇嫩花心,雷霆一击之后立即回撤蓄力,然后再次摧古拉朽地直捣黄龙......
“啊......痛啊......凡啊,别那么大劲头,受不了......”
何润叶胡乱摇晃着脑袋“哭喊”求饶,眼泪哗哗地涌了出来。
连续地猛戳花心谁受得了?没翻白眼晕过去就不错了,也就是她是久经沙场的革命战士,要是换做黄花大闺女,早就被干岔气了。
“信不信我一口气干死你?”迟凡停下腿来,挤眉弄眼咧嘴贱笑。
“嗷......呼......要是被你干死还好了呢,爽死才好呢,别!我缓口气就说......”
何润叶又哭又笑,用力摇头甩了甩脸上的泪水,正想感慨一番,却发现迟凡又要对她暴击,便急忙求饶。
此时,她根本不想开口说话,希望好好品味一下这霸道无比的舒坦感觉。
随着迟凡停下腿来,她那花心也不那么撕裂剧痛了,浓烈的快感汹涌地绽放开来,痛感仍然在持续,只不过更多的是令人欲仙欲死的曼妙舒爽。
那花心就像是一处泉眼,不断地喷涌出沁人心脾的快感,迅速往她周身蔓延--这确实也算是真正的泉眼,那股股温热的秘液不就是从洞中涌出来的么?当然了,确切说来,秘液泉水是由通道“岩壁”所分泌产生的。
“李德贵也会跟牛所商量怎么来对付你。”
何润叶扭过头来粗喘着望着迟凡,眼神中明显有焦急、惊慌的神情。
“具体呢?你知道多少?”
迟凡微楞了一下,急忙停下了忙活皱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