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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啊?!我擦......”迟凡急躁地盘算着。
惠若曦虽然忙得不亦乐乎、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娴熟,可她似乎还是很有分寸的--她没作死地往秘境里面抠弄,只不过是狂暴地揉搓秘境门户。
这让迟凡稍微松了口气,不至于担心那层膜的“安危”,很明显惠若曦也不舍得戳破它。
她那花苞般的秘境门户经不起揉搓撩拨,也是逐渐丰满起来,粉嘟嘟、饱满的唇翼随着她的手势微微张合,已经开始有水渍从那洞口溢出,山谷的草地开始变得泥泞......
而她胸口的那两颗樱桃也变得坚挺灵动,随着那两坨酥软物件肆无忌惮地抖动摇曳,就像是狂风吹过挂满果子的树枝。
“啊呃......嗯......”
她呼吸越发急促,浅吟低唱在屋子里回荡着。
很明显,她现在很舒坦,简直跟酣畅淋漓地倒腾那事有一拼,然而迟凡现在却是苦不堪言。
鼻血不知什么时候已冒了出来,悲催的是他体内的热血还是翻涌澎湃。
怎么办?怎么发泄火气?
他想来想去,貌似出了撸一管之外也没啥更好的办法。
闯进去跟惠若曦合体双修泻火?拉倒吧,除非他真想作死,要不然打死他也不敢。
“麻痹,悲了个催的......”他心里一阵暗骂。
人一旦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他刚想找块卫生纸塞住鼻孔,却悲催地发现裤兜里压根就没存货了--一上午他连续倒腾作战,兜里揣着的以备不时之需的卫生纸早就用光了。
“呵呵,老子会针灸!”
他灵机一动,慌忙掏出一根银针,摩挲着往鼻子上扎了几下。
鼻血很快就止住了,然而他却没能松一口气。
大棒槌现在也有要喷血的迹象!那物件涨得青筋暴起,红紫吓人!
“别爆啊!老子不想做太监......”
他一边暗自祈祷,一边慌忙撸动起来。
“呼......舒坦点了,嗯,瞧着这光景撸一管也是不错滴,就算是隔空打物吧!”
他惬意地呼了口气,脑子里意淫着跟惠若曦零距离接触的画面。
在他手指的忙活抚慰下,大棒槌似乎稍微消停了一下,虽然依旧是膨胀欲裂,可是继续膨胀的势头算是止住了,至少他现在不用担心金枪“炸膛”的危险了。
“我擦,什么情况?”
他猛然感到真气在迅速往丹田回涌,屋里的香艳劲爆景象瞬间消失了,而那道该死的房门又出现在他眼前。
关键时刻掉链子!
他正撸得起劲呢,现场直播的动作片却停播了,他怎么能上火郁闷?
“麻痹,这不靠谱的坑爹技能......”
他心来暗骂不已,急忙停下撸弄动作,深呼吸强行把情绪平复了一下。
“芝麻开门!”
他猛提了一口丹田真气,再次往眼睛位置汇聚,寄希望于再次施展透视术。
“你大爷!给老子施展出来!”
然而一连折腾了几次,然而悲催的发现真气将将汇聚到眼睛位置就急速回涌,压根就没法将其稳定住,透视术自然就施展不出来了。
他瞅着裆部那摇头晃脑的大棒槌一阵无语,甚至觉得对它有点愧疚。
“兄弟,对不住啊,干撸吧,放心,早晚让你跟若曦的妹妹亲热......”
他无奈地摇摇头,拍了拍大棒槌,然后郁闷地继续套弄起来。
也没别的办法,透视术施展不出来,里面惠若曦的骚样就瞧不见啊,除了干撸也没别的助兴的办法。
“嗷......”
他一不小心用力过猛,撸得皮生疼,忍不住哼唧叫唤了一声。
“谁?!”
里面传来惠若曦的喊声--声音中明显透着紧张,腔调都是颤巍巍的。
“麻痹,要坏事啊!”
迟凡暗叫不好,急忙忍着生疼把大棒槌强行塞回到裤裆。
“迟凡?是不是你?!”
惠若曦的声音又传了出来,似乎还有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
“咣......”
水盆打翻的声音。
“吱吱......”
迟凡急中生智,慌忙学了几声老鼠叫,然后仓皇一溜烟逃了出去。
他生怕被惠若曦看到身影,便从西厢房那边的院墙翻了出去。
“哎呦......”
红云婶子正从那边胡同路过,结果迟凡翻墙落下的时候刚好骑跨到她脖子上,她那承受得了这股力度?顿时惨叫一声、一屁股蹲坐到地上。
“婶子你......我......”
迟凡慌忙控制落地姿势,站稳马步稳住身形,同时一把搂住她的身子。
“晕,这姿势......”他低头一看,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他是弯曲着腿站立的,而红云婶子在坐在地上,她的脑袋恰好被他摁到裤裆位置,那姿势看起来实在是太过于骚气。
其实他刚才在翻过墙头的那一刹那就发现红云婶子了,也想喊她小心躲避,可是转眼一想又怕被惠若曦听到他的动静,于是就没出声提醒红云婶子。
当然了,他也是尽量控制了一下力度的,要不然非得把红云婶子压得骨折不可。
“呸!挪开啊,你个没良心的,这是想让我在大街上给你舔棒槌?”红云婶抬手轻拍了一下他的裤裆,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嘘......小点声。”迟凡急忙低声喊道。
他咧嘴笑笑,后撤脚步挪开。
“凡,你鬼鬼祟祟的干嘛呢?这是你家啊,至于跟做贼似的翻墙么?喔,嘿嘿......”红云婶子不解地问着,猛然又似乎恍然大悟。
“没啊,不是你想的那样......”迟凡嘿嘿一笑,急忙搪塞。
“哼,我还没说呢,你就知道我要说什么?”红云婶子撇撇嘴,抬下巴指了指他那高耸的裤裆,挤眉弄眼坏笑说:“怕是没捞着倒腾泻火吧?瞧,还TMD硬邦邦的。”
迟凡从自家院里翻墙落荒而逃,而且裤裆那物件还是作战状态,很明显他没能彻底泻火--至少还没哆嗦出熊来,红云婶子稍微一猜就知道了个大概--只有惠若曦在家里,她会这么容易让迟凡要了身子?想想就不太可能。
所以红云婶子便以为迟凡是偷着揩油没能得逞。
“呃......婶子啊,是这么回事,我那会回来的时候发现大门是关着的......”
迟凡也知道这事遮掩不过去了,便简要把“案情”经过说了一遍。
当然了,他不可能全部吐露实情,谎称只听到惠若曦在屋里洗澡,还听到令他惹火的靡靡之音,于是就上来性劲裤裆起火了。
“她发现你在偷看了?”红云婶子戏谑地问道。
“没啊,不是,我就是听了几耳朵,真没看到啥光景,不信?待会你到屋里瞧瞧那房门,关起来压根就是点缝不剩,嗯,比驴鸟捅磨眼还TMD严实,我倒是想偷看啊......”
迟凡搪塞说着,跟红云婶子转到了大门前。
红云婶子稍微等了片刻才敲门。
“婶子......”
惠若曦打开大门,脸不自觉地泛起了微红,而当她瞅到迟凡跟在后面,顿时便皱起了眉头。
“若曦,大白天的关门干嘛呀?没事,我们乡下可是民风淳朴滴,夜不闭户路不拾遗......”迟凡一本正经地说着。
“防贼。”
惠若曦瞪了他一眼,闪身把红云婶子让了进来。
“喔,说得也是,白......明川这小畜生肯定是贼心不死,是得小心提防着点。”迟凡砸吧嘴说着,跟了进来。
惠若曦刻意放慢了脚步,将红云婶子让到了前头去。
她拉了一把迟凡,皱着眉头低声质问道:“你......看到什么了?听到什么了?你是跟红云婶子一起回来的?”
“啥意思?我咋就听不懂呢?看什么呀?听什么呀?”迟凡一脸茫然地看着惠若曦,懵逼、疑惑的表情相当到位,他点点头,“对呀,我是跟婶子一起回来的呀,呃......不对,应该说是前后脚回来的,嗯,婶子比我早到了几步。”
“真这样?”惠若曦死死盯住他的眼睛。
她总觉得迟凡是在撒谎,可惜却又找不出一丝破绽--他脸上那一本正经地表情可谓是浑然天成、无懈可击。
“若曦,你今天怎么神神道道的?不会是脑子抽风了吧?来,让我试试,不会是发烧了吧?”
迟凡皱眉说着,装模作样地抬手摸向她的脑袋。
“滚一边去!你才发烧呢!”
惠若曦一把将他的手推开,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快步回到屋子里去了。
“我晕,提上裤子就装忠贞烈女?刚才还臊得掉渣......”
迟凡有些愤懑地嘀咕着,摇摇头进到院子里。
“呀,怎么一地的水啊?”红云婶子的声音从里屋传了出来。
她是好奇刚才迟凡到底偷窥到了没有,想验证一下房门是不是那么严实,她一进屋就瞅到了地上的一滩滩水迹,忍不住故意提起话茬。
“呃......天太热了,我就......把屋里洒了些水,这样也能凉快一些不是么?”惠若曦慌忙搪塞。
“是呀,今儿这天跟下火似的,热死个人啊,洗个澡还能凉快一些......可惜白天不方便,要不然晚上婶子带你去水塘洗澡?”
红云婶子点头附和说着,然后又淡然笑笑。
“不太好吧?”惠若曦正推测着红云婶子这话的意思,便随口应了一句。
“来呀,快活呀,反正有大把的时光......”
迟凡坐在院子里摇着蒲扇,越想越郁闷,不自觉地哼起了那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