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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灌完?你可真是头驴......”洪欣婶子轻咬了迟凡肩头一口。
“哆嗦完了,这玩意可是高蛋白,要不然你吃点?”
迟凡坏笑着,挑动大棒槌惬意地喷完熊。
“你早说呀,我还没尝过熊是啥滋味呢!啊......放我下来,腿......快要抽筋了,哎呦,那地方怎么泛上痛来了?你个没良心的,没给我咧破吧?”
洪欣婶子挑衅地努努嘴然后吐出舌尖抿了圈嘴唇,然后哼唧着活动了下腿脚。
“瞧你这骚样,要不要我再弄你一回?”
迟凡挤眉弄眼贱笑,把她抱到泉边石板上放下,猛然后撅屁股把大棒槌抽了出来。
“嗷......”洪欣婶子闷哼叫唤一声。
“哗......”
凶猛的水势顿时就狂奔倾泻而出,里面还混杂着些黏黏糊糊的浆糊。
“啊,这下舒坦了......”
她就那么豪放地坐在青石板上、劈拉开大腿,秘境门户欢快地抖动张张合合,估摸有半分钟的时间才放完水。
“尿完了?”迟凡抬手托起她的下巴,坏笑问道。
“没呢,被你灌了一肚子熊,哪有那么快倒出来?麻痹,可别让李德江那畜生瞧出不对劲来,嗯,得空干净了......”
洪欣婶子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蹲坐起来,上下摇晃动屁股往外甩熊。
她胸口的两只布袋跳得那叫一个欢快,扑棱扑棱上蹿下跳,抽打在胸口、膝盖上面“啪啪”作响,下面那带毛嘴还淅淅沥沥地往外“流鼻涕”,那画面简直让迟凡忍不住笑出声。
“笑什么笑?有没有法子快点把熊扣出来?我这腿没劲啊,也跳不起来。”洪欣婶子抬手抽了他大棒槌一耳刮子,继续抖动屁股忙活。
“我能有什么办法?你啊就慢慢甩吧,我先吃支烟喘口气,你以为我在水里抱着你倒腾不费劲?也就是我力气不错,换做别的爷们早就抽筋了。”
迟凡嘿嘿一笑,伸手扯过内裤掏出烟点上,坐在泉边吧嗒抽着。
“去TMD,就这么着吧,反正白天那瘪犊子也不可能跟我倒腾那事。”
洪欣婶子蹦跶了一番也累得够呛,懒得在费力折腾了,挪动屁股坐到迟凡身边,斜倚到他的肩膀。
“过瘾不?嘿嘿。”
迟凡拨拉着她的肉布袋把玩着,感觉前端那俩葡萄粒还没“消气”--还是硬嘟嘟的坚挺饱满。
“哎,凡啊,说心里话,我没想过倒腾这事会这么快活,难怪那些骚娘们喜欢偷汉子,这舒坦劲......搞一回就上瘾啊!”洪欣婶子摇头笑笑,抬起头来神情地望着他的眼睛。
她嫣然一笑,说:“只要还能跟你这样倒腾快活,让我干啥都行,能跟你相好一阵子,这辈子也就值了,真的,不要求多长,只要一个月,不,十天也行,让我死了也没啥所谓了......”
“别胡咧咧,什么要死要活的,活着才能天长日久倒腾快活呀,再说了,你舍得死?就不想多吃几口我的大棒槌?嘿嘿。”迟凡把她揽在怀里,调侃安慰着。
温存了片刻,洪欣婶子从他怀里挣脱了出来,躺下身来枕到他的大腿上,掰过大棒槌塞进嘴里,有滋有味地舔食着熊渍。
“有点咸......”她吧唧吧唧舔得十分起劲。
“我晕,别撩拨它了,又TMD硬了。”迟凡拍拍她的腮帮子,伸手把大棒槌抽了出来。
刚才大棒槌已经逐渐有了软缩的迹象,然而被她这一番舔弄,瞬间又开始膨胀个头,红彤彤、硬邦邦跟烧红了的铁棍似的。
“凡,要不然......再弄一把?我试着缓过点劲来了。”洪欣垂涎地望着那摇头晃脑的大棒槌,抿着嘴唇咽了口吐沫。
“又痒痒了?嗨,你那嘴还真是个无底洞啊,喂不饱。”迟凡咧嘴坏笑。
“人家就是......还没过瘾嘛!”
洪欣婶子噘着嘴撒娇,还摇晃着胸脯用那俩肉布袋蹭触他的胸膛撩拨骚情。
“好没过瘾?拉倒吧,你那地方没肿了?别倒腾得走路往里灌风。”迟凡撇撇嘴,指了指她那还没缩合闭严实的秘境。
“啊......是有点火辣辣的,晕,真是闭不上嘴了,这要是天天跟你倒腾这事,还不得整天张着嘴啊?”洪欣婶子低头瞅了一眼秘境,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她眨巴眼沉吟了片刻,猛然红着脸嘟囔说:“凡,你试过......别的洞没?就是......那地方。”
“啥地方?除了上下两张嘴,还有能倒腾进去的地方?撒尿那眼太小了,塞不进去啊,我晕,你是说......菊花?”迟凡纳闷地问着,突然间明白了她的意思。
“嗯啊,就是那地方,”洪欣婶子的脸蛋红成了猴子屁股,偷瞄了他的脸色一眼,低下头蚊子哼哼说:“我瞧着那啥片里面......有那么倒腾的,嗯,那骚娘们叫得可带劲了,估计那样倒腾挺爽的,要不然咱俩试试?”
“咳咳......有点......呃......抽空再研究这事吧,我还得忙活谈包地的事呢,那啥,改天再倒腾吧,李德江也快回来了吧?你也早点回家吧。”迟凡慌忙推脱。
他心里有点小纠结:他还没走过后门呢,心里也想尝试一番,可是一想到那地方的主要用途,却又觉得有点埋汰,心里便盘算着是不是搞个套套戴上会更好一些。
虽然一上午接连倒腾娘们泻火,可他也没忘了正事,心里也急着赶紧去谈几家,要不然这一上午只谈了两三户,确实效率太低了,包地这事耽误不得,必须趁热打铁、一鼓作气拿下,要不然被李德贵那瘪犊子听到了风声,搞不好会折腾出幺蛾子来。
“行,那就改天再试试。”洪欣婶子脸色有点小失落。
“姐啊,这事你可得做好心理准备,那地方比带毛嘴还紧呐,我这物件塞进去......搞不好直接给你撕开个口子,估摸着会有点痛。”迟凡咧嘴笑道。
洪欣婶子瞅了一眼他那大棒槌,撇撇嘴说:“作死试试呗,怕啥?你不是医生嘛,出点血也没事,只要倒腾着舒坦就行了。”
“我晕......”迟凡一阵无语。
“麻痹啊,这骚货可真是要舒坦不要命,真是作死的一把好手。”他心里笑骂。
他又安抚了她一番,起身穿上衣服率先抬腿走人,为了避嫌,他绕到旁边的园子溜出去的;而她不急不慢地摘了些葡萄,然后才哼着小曲回家。
考虑到李德江还不一定回来,他先是去了别的家商谈包地的事。
由于价格给得很高,所以谈得很顺利,那两户人家二话没说便一口答应上来,还生怕他反悔,立马就要收定金签合同,害得他又急忙解释了一番,约定今天晚些时候就一手交钱一手签合同把这事办了。
“靠啊,都TMD残枝败柳了,还撩拨我?麻蛋啊,老子有那么饥不择食么?”他心里嘟囔骂着,朝洪欣婶子家走去。
就刚才,刘满堂他老婆一个劲地朝他暗送秋波,更搞笑的是刘满堂居然假装没看见。
“这俩人不会是玩神仙跳吧?想下套坑我?麻痹,老子才不稀罕呢,那一脸的粉掉下来能砸死人......”他嘀咕猜测着。
刘满堂他老婆孙增芳在村里的名声有点不太好,传闻被刘满堂堵到炕上捉奸过,不过这只是八卦传闻而已,这两口子在外人面前还是很“恩爱”的。
孙增芳已是四十出头的年纪,整天涂脂抹粉的,那脸涂得跟墙皮似的,屁股倒是不小,就是胸前的那部位下垂得厉害,约莫着垂到肚脐眼了。
那会的时候她居然扯着倒茶的机会,故意用胸口磨蹭他的胳膊,还可以将领口拉低了一些......
“晕,我的打火机呢?”
迟凡正想抽支烟,一摸口袋却发现打火机不见了,他猛然想起从刘满堂家里出了的时候掏了下口袋,便寻思可能是把打火机掉到他家门口了。
这才走出去不远,他便折返了回去,然而路过刘满堂家屋后的时候,他不禁停下了脚步。
“你个没用的玩意,就不知道上点手段?迟凡是个愣头青,估计没倒腾过那事,勾搭他还不容易?我TMD都假装去尿尿给你腾出空来了,你就不知道脱裤子勾搭他?”
刘满堂的声音,在絮叨骂着。
“说得轻巧,我TMD二话不说就脱裤子?那迟凡还不得以为我是神经病?你去茅房能多大点工夫?就算他有那啥意思,也敢就那么往里倒腾啊!再说了,你TMD根本就不懂这事,得先骚情知道不?”孙增芳冷声反呛。
“靠,你还勾搭成了,还有理了?你让他戳一下......实在不行摸一把也行啊,我不就逮着他的把柄了?这小子也不知道认识了啥大款,有钱着呢!”刘满堂不依不饶地骂着。
“你TMD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那会他跟我扯着别的事呢,我怎么脱裤子?对了,他说我估摸着有毛病,说是肝出了毛病,让我尽快瞧瞧......你TMD就是个狗戳的玩意,不管我的死活,这阵子我肚子疼厉害,你就不舍得花钱,上回他搞免费瞧病,你TMD让我到镇上勾搭......”
孙增芳也是越说越来气,扯着嗓子数落着刘满堂的种种“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