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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去,瞎咋呼什么?”
迟凡掉转剪刀朝金丝眼镜裤裆剪了过来,吓得他急忙后跳躲闪。
“逗你玩呢,放心吧,我怎么舍得把大冰山......你姐开膛破肚呢?剪开衣服而已啦,麻蛋,女人怎么都爱穿紧身裤......”
他戏虐地说着,抬手一剪刀就将大冰山的裤腰给剪开了道大豁口,里面粉红色的蕾丝小内内顿时就露出了小半边。
“啊?!你......”金丝眼镜焦急地喊道。
他又想冲过来阻止迟凡对他姐“宽衣解带”,一瞥见迟凡已抬起一只脚随时都可能将他踹飞出去,急忙又愣生生止住了身形。
“你什么你?你姐股骨根部骨折,不脱了裤子怎么治?你还真以为我是大罗神仙呀?哎,还好不是伤着股骨头那要紧位置,要不然治疗起来可就麻烦喽,我没地方放手啊!我这纤纤玉手多娇嫩啊,万一被扎着手可咋办?”
迟凡扭头朝他一挑眉毛,砸吧嘴无良地说着,不急不慢地将大冰山一条裤腿从上到下剪了个彻底。
“......”
金丝眼镜翻着白眼一阵无语,心里瞬间有无数只草泥马跑过。
瞧着迟凡那张猥琐的贱脸他就恨得牙根痒痒,那句“扎手”的话让他不自觉地联想到某个画面,顿时就愤懑、尴尬地脸红起来。
“喏,罩子也得剪破,要不然扯不下来啊,树枝子刮着呢。”迟凡拿剪刀挑了下大冰山的罩子。
金丝眼镜急忙扭过头去,蛋疼地哀求说:“凡哥,凡大爷,能给我姐留点......遮羞么?求你了,别全都剪了行不?”
“放心吧,虽然你姐还有几分姿色,但是呢,这点定力我还是有滴,医生嘛,没点定力怎么给娘们服务......治疗?你以为我是趁机占你姐的便宜?错,大错特错,我这是按照治疗需要、按需所剪懂不?嗯,这小内内应该不怎么碍事,就留着吧。”
迟凡说着便一脸贱笑地伸手沿着小内内边缘摸了下大冰山的大腿根部--几根弯曲的黑色小调皮从小内内边缘钻了出来,探头探脑、蠢蠢欲动。
“禽兽!卑鄙、无良、龌蹉......”金丝眼镜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扭着头小声嘀咕唾沫。
“你说什么?禽兽?要不要我禽兽一个给你瞧瞧?呵呵哒,千万别刺激老子,御气行针可是一不小心就会走火入魔滴,我禽兽起来连我自己都害怕哟。”迟凡抿着嘴唇贱笑说道。
“别啊!凡大爷,求您别禽兽行不?您先忍忍,回头我带你去城里那啥......”金丝眼镜急忙焦急地拱手求饶。
“你以为老子是那么随便的人么?老子可是有原则滴人,你戴着个眼镜瞧着也斯斯文文的,TMD满脑子男盗女娼,这人跟人呢思想觉悟咋就差别那么大呢?哎,世风不古呀!现在的这些小年轻......”
迟凡“感慨”说着,脸上那副深恶痛绝的表情那叫一个情真意切,那架势简直就是老和尚附体了。
“真是曰了狗了,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真TMD穷山恶水出禽兽,还是得了神经病的禽兽......”
金丝眼镜心里那个骂啊,恨不得呸迟凡一脸口水,可他又不怕翻脸,他姐还指望这迟凡救治呢,所以只能硬着头皮装出一副虚心接受的样子,心里那个悲催郁闷就别提了。
“行啦,抽空再给你上思想政治课。”迟凡一脸嫌弃地摆摆手。
“还不滚出去?!真想留下来看光景?她是你亲姐不?你个臭不要脸滴,禽兽!滚滚滚!碍手碍脚碍眼的,老子怎么下腿......下手治疗?”
他见金丝眼镜没有回避的意思,顿时就跳脚喷了他一脸吐沫星子,不由分说地将他推出屋去。
“麻痹,这个该死的四眼盯着梢,老子也放不开手脚呀,哼,反正今天大冰山也走不了了,待会想个法子把四眼支开,然后不就有机会跟大冰山探讨人生啦?哇嘎嘎......”
他心里胡思乱想嘀咕着,不由得意淫憧憬起来。
“凡哥,我蹲在窗外,有什么事你就喊我。”金丝眼镜拍拍窗户喊道。
“你大爷个腿的,滚远点!滚到大门口把门去!麻痹,吓得老子手一哆嗦,差点把大冰山......你姐那啥娇嫩部位剪到。”
迟凡唾沫着,抄起炕上的笤帚疙瘩就朝窗户砸了过去,吓得金丝眼镜一溜烟躲到远处去了。
刚才他一边意淫憧憬,一边剪着大冰山另一侧的裤腿,还一边伸手摸摸向她胸前的一坨酥软,本就有点做贼心虚,冷不丁被金丝眼镜咋呼吓了一跳,手一哆嗦剪刀一歪,差点把大冰山的秘境伤到--万一真伤到了,那可就成了助产侧切手术了。
“四眼,你TMD乖乖地给老子到大门口把门去,待会我要给你姐拔树枝,手一哆嗦可就要了她的小命了,我一点都不吓唬你,咱先把丑话说到前面,别TMD到时候倒打一耙埋怨我......看紧点,待会那帮人回来先别进屋,谁也别放进来。”
他一想到金丝眼镜极有可能还会猫到窗台下面偷听监督,于是便吓唬了他一番。
其实也不是吓唬,大冰山胸口的那根树枝距离心脏只有毫厘的距离,往外取出的时候稍有不慎就可能伤到心脏,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哪怕他医术再逆天,恐怕也无力回天。
“奥,我这就去。”金丝眼镜急忙到大门口把门去了。
他也听得出来迟凡不是在跟他开玩笑,也分得清轻重,所以便打消了偷听监督的念头。
“嘎嘎,这下世界清静喽,大冰山呀大冰山,乖乖地跟老子共度美好地二人世界吧,你现在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呃......差点忘了这茬。”
迟凡嘚瑟意淫着,猛然想起还没将大冰山麻醉,急忙取出银针在她身上扎了几针--那会他只是给她针灸止痛,她之所以昏迷未醒还是因为失血太多的缘故,保不准她什么时候就会刺激反应而清醒过来。
当然啦,这刺激反应可是包含两方面的:一是手术本身所产生的痛疼刺激,二是他“一不小心”碰触到她的敏感部位,也会让她身体产生本能反应。
他小心翼翼地将罩子剪破扯了下来,然后将她的紧身裤剪成两片,轻轻托起她的臀部,将布片扯了出来。
“啧啧,破法可踏--perfect!真TMD完美呀!老天开眼啊,这么个极品尤物落到了老子手里,不那啥生米熟饭了简直就是丧尽天良啊,老天也不依啊!”
大冰山全身上下衣服已经被他剪个精光,曼妙玲珑的酮体全然展现了出来,一道道线条勾勒出极致的诱惑--不管是曲线还是直线,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妙到巅毫。
只是她胸口戳着的那节树枝显得大煞风景--那坨浑圆饱满、大小适中、傲立挺拔的酥软物件被残忍地戳了个血窟窿,伤口有些肿胀外翻,致使这侧酥软物件的个头稍显得臃肿。
左侧大腿根部因为骨折的缘故也是有些浮肿,让小内内显得更加紧致了,这让迟凡忍不住想把小内内剪掉帮她“松绑”。
他裤裆里的大棒槌瞬间就膨胀到了极限个头,威武雄壮地将裤裆撑得高耸凸起。
“呃......深呼吸,镇静......先忍着,先下手治疗再下腿松土......”
他摇摇脑袋回过神来,深呼吸调整了一番心神,强行把体内躁动的邪火压制下去。
提了一口丹田真气,他手指翻飞接连御气行针将那节树枝用银针围住,依次捻动针尾灌入真气,将她体内的伤口肌肉组织小心翼翼地与那树枝玻璃开来些许,这样的话在取出树枝的时候就会顺畅许多,也不至于再造成撕裂伤。
“我晕......TMD这树枝子是怎么戳进去的?不好鼓捣啊!”
他凭借真气反复感知着她内体那树枝的走向,悲催地发现那树枝不是直来直去戳进去的,确切地说那树枝本身就是弯曲的,她体内的创口肯定也就不是直的。
如果那树枝是笔直戳进去的,那么他只需要直来直去地拔出来就行了,可现在的情况完全不是那么回事,要复杂得多,他必须反复调整发力方向,迂回曲折地依照树枝的弯曲弧度来往外拔,否则的话极有可能造成二次创伤。
“这是老天爷要考验我的医术么?呵呵哒,幸亏我艺高人胆大,不就是费点事嘛,那话是咋说的来着?对,欲成好事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呃,貌似说得不是这么回事。”他嘀咕想道。
他呼了口气调整了一下,伸手捏住露在外面的那段树枝。
“麻痹,哪个乌龟王八蛋截的树枝?我问候你姥姥个腿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玩意......”
他心里那个骂啊,那树枝尾部只露出大冰山胸脯些许,也就约莫着有一公分而已,他手指只能捏住半个指头肚都不到,压根就没法使出全力。
还好那树枝尾部是粗糙参差的,要不然他根本没法捏住发力。
“小心点,一定别哆嗦手......别瞎想,注意力集中......”
“嗯,左,六十度角,一点五公分,轻点,发力两分......”
“往右画划弧线,歪了吧唧的五分之一半圆,再TMD拐弯......”
他自言自语地絮叨着,全神贯注小心翼翼地不断变换手法、调整发力方向以及力度,一点点一丝丝地将那节树枝往外拔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