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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场见迟凡蔫了吧唧、一脸沮丧,抿嘴笑道:“瞧你那苦瓜脸,没事的,婶子吃出吃奶的劲卖力吆喝就是了,不就是一车瓜嘛,卖出去也不是难事。”
“真的能卖出去?”迟凡急切地问道。
“嗨,迟凡呀,你对她还不了解,她路子光着呢,镇上哪个有钱的男人她不认识?她试过的男人比我还多呢,一个相好买一个瓜,估计还不够数呢!”红云婶子调侃说道。
“姐,存心揭我的短是不?你可不能胳膊肘往外拐啊。”飞机场嗔怪地瞪了红云婶子一眼,然后嘚瑟说:“那说明我有魅力呀,随便勾勾手指头,那些人五人六的臭男人还不立马爬上炕来伺候我?活不好?不顶用?老娘一脚把他踹下炕!前几天有个不开眼的骚弄我......”
“呃......那就麻烦婶子了,那啥,我先......”
迟凡咧嘴插话打断了飞机场,抬手指了指红云婶子。
他心里暗骂:麻痹,一个瓜还没卖就先吹开牛逼了,再牛逼也是被倒腾的货,哼,回头再收拾你,不倒腾得你哭爹喊娘求饶......
“别急着走呀,说,要是婶子帮你把这车瓜卖了,该怎么感谢我呀?”飞机场一把拽住迟凡胳膊,嘴角一挑。
“呃......咋感谢都成,献身也行啊!”迟凡稍微楞了一下,咧嘴挤眉弄眼坏笑说道。
他哪还看不出飞机场的那点花花肠子?干脆就挑明了直说,反正他正想体验一下踮着脚尖从后面倒腾是啥感受,巴不得这飞机场勾搭他呢。
“然后呢?”飞机场砸吧嘴问道。
“然后?呃......婶子还想怎样?”迟凡忐忑地问道。
“你小子还真是一点亏都不吃啊,我帮你卖瓜出力,回过头来还得哼哼唧唧伺候你?好事全是你的?”飞机场戏虐地摇摇头。
“可......我没钱啊,喔,要不然这样吧,婶子你这里个头有点......嗯,稍微有点小,我有法子给你鼓捣成大馒头,免费的,这样总行了吧?”迟凡纠结地说着,做了个“抓奶龙抓手”的手势。
“真的?!你还会丰胸?”飞机场用力抓住他的胳膊急切地问道,两眼直冒精光。
迟凡拨拉开她的手,撇撇嘴不屑地说道:“当然是真的啊,丰个胸算啥?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我还会那啥膜修复呢,呃......临时还做不了,嗯,缺点材料,还得过一阵子。”
飞机场猛然啃了他腮帮子一口,兴奋地说:“膜不膜的无所谓,修复了也转眼就戳破了,不划算,还是想鼓捣胸的事吧,那啥,能鼓捣成她那么大么?”
她抬下巴指了指红云婶子。
“呃......回头我给你检查评估一下,应该问题不大吧,不过可能得好几个疗程吧,嗯,得花点时间,那两坨肉也不可能一夜之间就长出来了,这可是实打实的肉馒头,可不是填东西撑起来......”迟凡砸吧嘴说道,努努嘴指了指那车瓜。
“麻痹,想让老子丰胸?行啊,把这车瓜卖出去,然后再好好伺候我舒坦了。”他心里冷笑想道。
“放心吧,不出一个小时,保准一个不剩卖出去,你以为婶子这些年来裤子是白脱的?”
飞机场不屑地撇撇嘴,掏出个红色的小手机朝迟凡晃了晃,然后手指抽风似的摁着键盘,看样子是在编辑短信。
红云婶子摇头笑笑,催促说:“迟凡,你红莲婶子要发号施令了,你别在这碍手碍脚的了,咱们忙正事吧。”
迟凡想瞥一眼短信的内容,却被飞机场扭身遮掩了过去。
“婶子,这车瓜要是不够卖的,我瓜地里还多的是呢。”迟凡挤出一脸的讨好的“媚笑”。
“那就看你的表现喽,回头再说,只要你能把婶子这胸鼓捣大了,卖瓜的事好说。”飞机场戏虐地瞥了他一眼。
“行啦,你俩就别墨迹了,我这裤裆火辣辣的,都快起火了,迟凡你赶紧点啊!”红云婶子把手伸到裙底扯了几把开裆裤。
“来啦,这就给你灭火。”
迟凡急忙抱了个西瓜跟红云婶子朝院子里走去。
“迟凡,她下面那嘴也没长牙,啃不动西瓜,得你嚼着喂她。”飞机场调侃喊道。
“你下面长牙了?还不是整天吃些软面条?”
红云婶子不甘示弱,回头“呛”了飞机场一句,吐舌做了个鬼脸,挽着迟凡胳膊“步履蹒跚”地进了院子,随手把门关上。
“这么厉害?痛还是痒?得,我背你吧。”
迟凡关切地问着,微蹲身子弯下腰来。
“哎,又疼又痒......就跟撒了把辣椒面似的。”红云婶子趴到他的后背。
“我晕......婶子你咋这么沉?跟头母猪似的......还好我有劲。”
迟凡背起红云婶子一溜烟进了屋。
“她家里没别的人,不用到里屋去,就在客厅倒腾......瞧瞧吧,啊......难受得更厉害了,那里一个劲地吐水......”红云婶子急切地喊道。
迟凡急忙把她放到沙发上,掀开她的裙子拨拉开大腿。
“晕......这是咋整得?!”他皱眉问道。
红云婶子那秘境从开裆裤缝隙中鼓了出来:红肿外翻,就跟驴唇似的,中间那条缝隙足有一指宽,沟壑里面的颜色更是红得吓人,微黄的粘稠液体不断渗了出来。
“哎,还不是昨天那酒局......”红云婶子苦涩地叹息说道。
“有好多人轮着......倒腾你了?那也不能肿成这样吧?”迟凡疑惑地问道。
“有法子消肿没?你先给婶子治治,肿不要紧,别痛别痒就行,我慢慢给你说......”她急切地催促道,时不时嘴角抽搐几下,看上去十分痛苦。
“婶子你把开裆裤往两边扒开,得把嘴全露出来,对,两腿使劲劈拉开,我这就给你消肿止痛除痒......”迟凡指导她摆好姿势。
“这样行了不?啊......这姿势咧得嘴更痛了,那啥,我干脆脱了吧。”
红云婶子龇牙咧嘴叫唤着,三把两把将开裆裤脱了下来,用脚尖挑到一边去了。
“咋了?没法治?”她见迟凡皱着眉头一脸的凝重表情,便忐忑地急声问道。
“哎,都肿到大腿根了,有几处地方已经破皮了,是你挠的?这样很容易引起发炎感染的......”迟凡沉声说道。
“这可咋办啊?里面痛痒得更厉害,不会是已经发炎了吧?我......难受得厉害的时候忍不住去挠,里面......也抠着挠了......”红云婶子焦急地说着,急得都快哭了。
“里面可能稍微有点发炎,没事,我这就给你治。”
迟凡安慰说着,取出针包打开摆到沙发上。
“喔,可把婶子吓死了......”红云婶子稍微松了口气。
“忍着点,呃......我得伸进手指试试里面的情况,那啥,实在是忍不住的话,就就喊,反正也没人听见。”迟凡沉声说道。
秘境外面的“病情”一目了然,治疗起来应该不费事,可隐藏在她体内的通道却是没法查看啊!
“啊......”
迟凡刚用手指小心翼翼地试探戳了一下,还没“深入研究”呢,红云婶子立马就皱眉叫唤起来。
“婶子,这......咋办?摸不清里面的情况,我没法下针啊!”迟凡一脸的蛋疼,急忙把手指抽了出来。
“来吧,婶子咬牙忍着,你别管我痛不痛,我扒着点嘴,你指头戳着也顺溜点......”红云婶子紧咬嘴唇点点头,狠下心来做出了决定。
她那龇牙咧嘴、眉头紧皱、却又“坚毅决绝”的表情,简直跟上刑场有一拼,而迟凡就像是对她上刑的刽子手。
“好吧,我尽量轻点,呃......忘了洗手了。”
迟凡急忙到院子里洗了把手,还特意打了香皂--红云婶子的秘境通道现在已经淤肿不堪,极容易引起感染,他也不敢大意。
“赶紧的呀,想把婶子累死?咦,还别说,下面张开嘴透进点凉气来,比刚才舒服点了。”
红云婶子一手两指撑开秘境大门,一手朝通道里煽风。
“要不然我买支雪糕给你塞进去?嗯,就那种圆筒形的,正合适。”
迟凡调侃说着,趁她不注意的空当,猛然把手指捅了进去。
“嗷......”
红云婶子上下两张嘴一起哆嗦。
“别乱动啊,”迟凡拍拍她的屁股,皱眉说:“哪个地方痛得厉害你就跟我说,我用手指头也不一定能摸清楚。”
“都痛......啊!轻点搅合......别使劲摁......”红云婶子呻吟喊着,眼泪忍不住飙了出来。
“呃.......婶子啊,我忘了个事......”迟凡一脸尴尬地咧嘴说道。
“忘了啥事了?”红云婶子急切地问道。
迟凡挠挠脑袋,难为情地说:“那啥......可以先止痛的,我......刚才一着急给忘了。”
刚才他一门心思想着快些探明秘境里面的情况然后好上手治疗,不自觉地把“止痛”、“止痒”、“消肿”这三个病症混在一起了,而实际上“止痛”完全可以单独拿出来先行治疗。
“好啊你个天杀的迟凡,敢存心折腾婶子?让我扒着嘴咬牙忍着,你戳得我死去活来的,折腾了我半天又告诉我不用这样受罪?你个没良心的......”
红云婶子佯怒数落着迟凡的罪行,两脚勾住他的脖子往她两腿之间用力一拉。
“别......”迟凡急忙求饶。
“吓死老子了,幸亏没拔出手指头来,要不然就啃上了,那不就成了口......”他心里暗自庆幸。
那会他只顾得跟红云婶子解释,手指还没来得及拔出来,手背惊险地把他的嘴跟她那带毛嘴隔离开来,要不然被她这冷不丁勾住脑袋往两腿之间摁压,非得悲催地嘴对嘴来个亲密接触不可,那画面简直美到不敢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