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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天地良心啊,我可是医生哪能去祸害娘们呢,顶多也就摸几把过过瘾,我可不敢真扒裤子下大针......”迟凡急忙搪塞。
倒腾娘们这事打死也不能承认啊,女人都是醋罐子,一旦争风吃醋起来那可就坏事了,说不定在大街上直接开骂战互揭老底,拨出萝卜带出泥,他这点花花事估计也就顺便被抖搂出来了。
“那你就可着劲祸害婶子我呗!啊......婶子下面那嘴还火辣辣的痛呢,凡啊,你真是把婶子往死里倒腾啊!”何润叶嗔怪地瞪了迟凡一眼,张嘴轻咬了一口蘑菇头。
“别咬啊!金贵着呢,”迟凡吓得菊花一紧,急忙后挪了了下屁股把大棒槌撤出“虎口”,然后装作一脸无辜地说:“咳咳,婶子呐,这事可不能全怪我吧?那会可是你哭着嚎着让我使劲倒腾,得,我白出了一顿力,瞧累得我这一身臭汗,婶子你可别昧着良心说话呀!”
“行啦,别装正经了,你爱倒腾哪个娘们尽管倒腾去,婶子才不会吃醋呢,只要你......把婶子下面这嘴喂饱了就行。”
何润叶一把拽住迟凡的大棒槌,把他又“拖”过来,用舌尖捅拨着蘑菇头中间的那条缝隙。
“嗷......真舒坦,”迟凡惬意地哼哼着,忽然砸吧嘴问道:“婶子,问你个人事呗,那啥,李德贵那会在门口跟我说可以让我倒腾红云婶......那骚货过过瘾,嗯,就是得利息高点,你觉得这事里面会不会有啥弯弯绕?”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忽然觉得李德贵主动怂恿他上红云婶子的炕,这里面貌似没那么简单,谁都知道红云是李德贵的“御用”相好,这老扒灰居然舍得让迟凡倒腾插上一腿?
直觉告诉他貌似这事不只是利息高低那么简单,或许李德贵还打着别的算盘,所以他便刻意提起这事,想从何润叶这里探探口风。
“让你倒腾红云那骚货?他真这么说的?”何润叶皱眉沉吟了一下,撇嘴冷笑说:“凡,你千万管好裤裆别上套,那就是个坑!”
“什么意思?”迟凡急切地问道。
何润叶摇摇头,满怀深意地望了他一眼,然后戏虐地说:“李德贵这畜生能这么大度?他这是一箭双雕!报复了红云那骚货,又顺手把你推进坑里。”
“婶子,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啊?他跟红云不是挺......水深火热嘛,还有,他坑我干嘛?逼我把利息再加高点?”迟凡一头雾水,瞪眼问道。
“哼,红云那骚货现在是攀上高枝了,李德贵恐怕比吃了苍蝇还难受吧?估计肯定是咽不下这口气,”何润叶冷笑说着,抬手勾了下迟凡的下巴,“利息再高点?凡啊,恐怕不知是利息那么简单啊!”
“这老扒灰还想咋滴?还想把我的工资全吞了?!他也敢?”迟凡皱眉问道,有点不以为意。
何润叶摇摇头,叹息说:“他有什么不敢的?这种事他干的还少么?只要你倒腾红云那贱货这事被他捏住了把柄,呵呵,恐怕你一分钱的工资也别想要了,否则?牛所会以强干的帽子扣你,再说了,红云攀上的那高枝就会放过你?那个老东西就喜欢啃女人下面,要是他知道那玩意被你这大棒槌给倒腾了......”
“麻痹,这帮龟孙子,头顶长斑脚底流脓,一个个TMD坏透气了,想坑老子?呵呵哒,早晚让这帮鸟人自己挖坑自己跳!”迟凡怒骂着。
何润叶枕在迟凡大腿上,扯拽大棒槌把玩着,摇头说:“凡呐,你还斗不过那帮畜生,先忍忍吧,瞪大眼睛别掉到坑里就行了,没事,婶子多帮你打听着点,实在不行.....”
她抬头“满怀深情”地看了迟凡一眼,却又把后半句咽了回去。
“婶子,有个事我想不明白,李德贵这老扒灰看上去还挺怕你的,你在家里真就......说了不算?昨天咱在瓜棚干活的时候......”迟凡试探着问道。
他有点纳闷,感觉何润叶不应该过得这么“悲催”,应该多少有点话语权,他记得昨天跟何润叶在瓜棚倒腾的时候,她电话里骂李德贵就跟骂孙子似的,看上去也挺强势的,这让他有点搞不明白李德贵的套路。
“你是说打电话吧?”
何润叶苦涩地笑笑,嘴角一阵抽搐,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愤懑阴沉。
沉默了一会,她冷笑说:“因为我捏住了他的把柄,要不然你以为我敢骂他?”
“啥把柄?婶子你能不能跟我说说?回头我要挟这畜生去......”迟凡急切地问道。
“凡,你觉得我家你冬冬弟弟长得像谁?”何润叶没头没脑地反问道。
她用力咬着嘴唇,脸上的神情有些复杂,沮丧、怨恨、不甘、愤怒......
迟凡挠挠脑袋,砸吧嘴小心翼翼地说:“还能像谁?像你呗!”
“连你也糊弄婶子?”何润叶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呃......不是很像,就是......咦?貌似跟李德贵也不太像啊,冬冬不会是......不可能吧?”迟凡皱眉说道。
李冬冬是何润叶的儿子,今年十六七岁,在镇上读高中,住校,平时也不怎么回来。
这孩子眉角眼梢长得跟李德贵稍微还有点像,可是跟何润叶却半点都不像。不过村里人也没往别处想,毕竟何润叶确实十月怀胎生下他的,长相随谁也就没太在意。
“冬冬这小杂种不是我的......”何润叶咬牙切齿冷声说道。
“啊?!不会吧?”迟凡忍不住惊呼。
虽然他已经猜测到一点苗头了,可这话从何润叶的嘴里说出来,还是让他感到很震惊。
“给婶子支烟。”
何润叶哆哆嗦嗦朝迟凡伸过手来,嘴角抽搐着,表情显得很痛苦。
迟凡掏出一支烟点上,塞进她的嘴里。
“咳咳......”
何润叶剧烈咳嗽着,也不知道是被烟呛得,还是因为情绪太激动了,眼泪一个劲地翻涌了出来。
“婶子你没事吧?呛人就别抽了......”迟凡关切地问道。
“没事,反正婶子活着也没多大意思了,死了也算是解脱了。”
何润叶摇头苦笑,撑起身来站到炕前里提好裤子,然后侧坐在炕沿上抽闷烟。
迟凡想安慰她几句,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那么自己也点了支烟,跟她干瞪眼僵持着。
他知道何润叶会说出实情的,所以也没必要去催促她,那可是揭开伤疤啊,总得给她点时间平复心情。
“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
沉默了半天之后,何润叶苦涩地开口说起冬冬这个“小杂种”。
一直到昨天,她从来都没怀疑过冬冬会不是自己的孩子,十月怀胎、还差点大出血搭上她的命,孩子还能有假?
然而现实就是这么残酷,这十六七年的时间里她一直被蒙在鼓里,傻不拉几地把冬冬当心肝宝贝痛爱着,可到头来却悲催地发现自己只是个养母而已,而自己的亲生孩子还不知道在哪家养着呢。
“不会是搞错了吧?高镇长......高扒皮不会是酒后说胡话吧?呃......哎!”
迟凡想安慰她一下,话已出口又觉得苍白无力,连他自己都这种概率几乎为零。
“酒后才吐真言啊,凡,这帮畜生连说梦话都不见得说真话。”何润叶摇头苦笑。
高镇长经常到她家喝酒,这么多年来她也基本摸着他性格了,那简直就是满嘴瞎话还不带脸红心跳的,说十句话里面能有半句话能是实话就不错了,李德贵也是这么个套路,彼此配合得很默契,他们可以很容易分辨出哪是真话、哪是重点。
“孩子是被换了?婶子你生完之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冬冬?”迟凡好奇地问道。
“哎,我那会大出血差点死了,昏迷了一天多,醒过来瞧见的就是冬冬这孩......小杂种。”何润叶叹息说着,满脸的苦涩、无奈。
“李德贵这畜生早就准备好了?临时起意换孩子也没那么简单吧?谁家愿意把儿子换给别人?呃......不对,冬冬就是他下的种吧?!”迟凡疑惑地问道,猛然想到了问题的关键。
以李德贵的性格,即便再想要儿子,他也不肯能换来个别人的儿子,毫无疑问,冬冬肯定是他的种,只不过是别的娘们给他生的。
“婶子可真傻啊......难怪李德贵这畜生领着我多做了几次B超,”何润叶摇头苦笑,猛吸了一口烟,“他早就知道我那胎怀的是闺女,换孩子的事提前都安排好了。”
“这事不太好拿捏吧?那娘们......就是冬冬他亲娘,刚好就跟你一天生孩子?没那么巧吧?”迟凡不解地问道。
“凡,你还是医生呢,连这点都想不到?谁跟你说孩子非得足月生?”何润叶叹息说道,伸手又朝迟凡做了个夹烟的手势。
“哎,李德贵这畜生还真是什么办法都能想得出来......”迟凡摇头苦笑,给何润叶又递了支烟过去。
他忽然觉得自己很单纯,跟李德贵这老狐狸比起来还有点太嫩了,至少现在他本能地不会去往阴险、邪恶的方面去想。
“恶人还得恶人治,以后我......”他心里感慨想道。
他感到有点彷徨失措,纠结自己要不要变得比李德贵、高镇长他们还阴毒残忍。
跟恶人讲道理是没用的--要么用更高超的手腕周旋、甚至狼狈为奸同流合污,要么自身变得更强大把他们踩在脚下,除此之外没有别的路可走,要不然只能装孙子忍受欺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