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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跳下马往自己的卧室走去,反手关了门在别上,然后把窗户也都关上上了锁,这才坐下来倒了杯水灌下去。
小葵被惊醒跑过来敲门也我不理,只是脱了衣服躺回了床上躺尸,这一趟……简直是揪心,我怎么莫名其妙的就成了公主了?那个家主是什么人?难道就是雾中仙说的我的母亲?我忽然觉得我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赶忙的用手拂了拂。
“要我去见她?除非我死了。”
我躺了好久才昏昏沉沉睡过去,居然一夜好梦。
醒来时已经是半中午了,一阵烤鱼的味道飘来,我摸了摸肚子,觉得非常的饿,于是推门开,这大上午的,谁没事烤鱼啊?
烤鱼已经够奇怪了,但是当我见到烤鱼的人时,更加的奇怪,还可以说是……震惊。那抹明黄色的身影就坐在那里,院子里堆了一大捆的柴火,柴火旁边,则是放了五条烤鱼,只是这鱼,都烤糊了。
我瘪瘪嘴,也没有因为这个突然出现的换了个身份人而对他有所改变,“就你这手艺也好拿到我这里来显眼?”
他没有转头,“我烤到第六条鱼,你才醒。”
“鱼和你,都不是我睡醒的理由。”我事不关己的说,一直站在他身后,没有绕过去的意思。
“你睡醒,是因为你饿了。”他忽然失笑,“你饿了,我的鱼正好也熟了,尝尝。”他转过来,把手里的鱼递给我。
我看见他因为明黄的颜色,而变的更加白皙的脸庞,对他的一切怨恨好像都烟消云散,这该死的是非之地。“不了,早上一碗清粥,才是生活的最好方式,谢谢你的鱼。”我不再和他耗时间,转身进屋。前脚刚进去,他后脚就跟进来,和以前一样,抵着我的门不让我关上,我使劲儿推了推,他就将自己的身子压在那里,我总不会将他压成两节,这人怎么当了皇帝,更加的难缠了。
“你听我说,我今天就问你一句。”他看着我。
“说。”我冷着脸。
“夏锦容死了,你嫁给我好不好?”
“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我的话还是冷冷冰冰,没有激动一说,像是在陈诉一件事不关己的事情一样。
“我懂了。”他叹了口气,又笑起来,“始终,你都是他的,我抢不过来,得到你的人,也得不到你的心。”
他走了,走的犹如他来,没有声势浩大的惊动所有人,仅仅是一个人来,一个人去。
他刚才说的这些话,我以为他想明白了,不娶我了,但是却得到他要把成亲之日提前的消息,我更加不明白了,他既然懂了,为何还要强求?
“夏锦容,你现在到底在哪里?如果你不出来,就别怪我不等你了。”我躺在床上看着房顶,心里闷的难受,浑身的力气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这样的我几乎快死了。
就在我熬了三天之后,终于迎来了我的……成亲之日。
看着小葵那张洋溢着的笑脸,我忽然觉得可笑,非常的可笑。上次我嫁夏锦容没有嫁成,这次……居然又要出嫁,我的婚姻应该算是一个笑话吧。
“小姐,你真漂亮。”小葵站在我旁边,看着嬷嬷给我画上新娘妆,这浓烈的妆容让我频频怀疑,就这张脸,新郎怎么下的去嘴?还没等我心里怎么吐糟,外面已经响起了鞭炮声,我被盖上盖头扶着往外走,临到门口时,我忽然停下来,用手捻起盖头的一角,看出去,想看看迎亲的人,到了这个时候我都没用放弃,也许这只是夏锦容的一个幌子,到了地方,新郎就变成了夏锦容。
但是事实证明,我想多了,外面根本没有新郎,只有众人簇拥着一台花轿,这就是进宫的形式,皇帝不会像一般男人一样,来接亲的。
只是我心里没有失落,小葵发现我的动作忙的把我的手拉下来,“小姐,这是大忌。”她慌张的四处看了看,“可别让人看见。”
我的侍卫那些是不能带进宫的,所以出门上了花轿之后,就只有小葵和暖儿两个人跟在轿子边上,一左一右。我坐在轿子里,拿出了夏锦容的玉佩,撰在手里慢慢的摩擦,“你到底在哪里?你的计划呢?你的谋算呢?难道你算尽一切就是要将我送上皇帝的枕踏?还是说我只是一颗没用的棋子,被你丢掉了?”我哭笑,“夏锦容啊夏锦容,你知道我没有多大耐性的,我不会乖乖等死。”
又看了一阵之后,我将窗户的帘子小心的掀开一点,对外面的暖儿点了点头。
暖儿会意的眨了眨眼睛。
因为我被夏锦容安排在外面的院子里,所以进宫就得进城,此时城门大开,站满了官兵,灯笼高高挂起,延绵红毯何止十里长亭,这架势,真浩大。这场婚礼应该全国皆知吧,在他们眼里,轿子中的人,是何等的幸运。
早晨的护城河面飘着一层白茫茫的的水雾,路过桥面仿佛走在仙境。我还未这么早看过这河面的美景,是不是外面的世界,更加美丽呢?我勾唇一笑。
忽然前面一阵骚动,我的轿子停了下来,“怎么回事,快拉走。”前面的人也被突然出现的状况吓了一跳,我却心知肚明,这是我让暖儿早就安排下的挡路鬼,找了一个羊癫疯患者守在这里,等轿子过来的时候羊癫疯发作当做去路,好给我的逃跑争取时间。
这次我要走的干净利落。
“小姐。”暖儿走到窗户边上,“可以行动了。”
“嗯。”我应了一声。
对不起了夏锦容,我不知道了你的计划,所以我要开始行动了,如果破坏了你的什么事情,那对不起了,只能证明我们还没有默契到那种地步,或者说,我们还没信任对方到无所顾忌。
我掀开帘子,前面一直探头探脑打听消息的嬷嬷正好转过来,看见帘子一动,我就钻了出来,吓的惊慌失色,“我的娘娘!”她几乎是扑过来的,我伸手迎过去,在她的鼻尖洒了一些毒粉,她立刻浑浑噩噩站立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