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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针被烤过后,常二宝捏在双指间,眼睛凝视着郝一梦母亲左眼睑左侧的位置。然后,捏动着银针缓缓的贴近,直到银针刺入穴道里面。
一旁的郝一梦则捏动着拳头,放在嘴巴前,恨不得要将白嫩的拳头都给吃掉。她这样做,是害怕自己会惊叫出来。
好在母亲只是微微皱了下眉头,之后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适,看来这一针插入并不太疼。
银针刺入的时候,常二宝也运转白果灵气顺着银针流入,可以一定程度的缓解疼痛,不过主要还是让其流入经脉进行疏导。
如果只是靠银针刺穴,根本不能够起到这么神奇的作用,主要还是要利用白果灵气,来帮助恢复,才能够迅速将根源根治,不然恢复起来至少要慢上一个月。
第一根银针插入后,又取出第二根银针在右眼角的右侧插入,然后一根根银针刺入到眼睛和头部周围。
等到十根银针刺下的时候,明显能够看到郝一梦母亲面部开始有些抽搐,额头上大滴的汗液溢了出来。
郝一梦紧紧咬着自己的拳头,真希望自己可以替母亲来承受这一切,可是现在却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
这个过程中,常二宝的损耗也相当大。因为注意力必须要高度集中,还要不断的消耗白果灵气,脸上也有大滴的汗水落下。
但现在没有时间顾及这些,继续取出银针一根根刺入。郝一梦母亲脸上的痛苦神色也越来越明显,甚至因为疼痛发出轻哼的声音,不过依然在咬牙忍耐着,不想丈夫和女儿为自己过度担心。
渐渐的,郝一梦母亲脸色开始变得惨白,嘴唇都被咬破,溢出殷红的血液,双手紧紧的抓着床边,身子抖动。
时间缓缓流逝,足足过去了十几分钟,却仿佛比一天一夜还更加的漫长。
常二宝的手中也剩下最后一根银针了,也是最粗最长的一根,不过他手也有些轻微的颤抖,常二宝立即用左手摁住,让自己的手保持镇定,然后缓缓站立起来,将银针对准听头部正中的穴位。
这一针最为重要,因为要将先前所有的穴位相连,串联起来,将先前注入的白果灵气连贯起来,疏导经脉。
常二宝捏着银针,一点点的刺入,刚一刺破头皮,郝一梦母亲明显一颤,又立即止住了,但是神情却因为疼痛都扭曲到了一起。
常二宝不理不顾,只需要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这一刻,他的眼中只有这一根银针。
这一次的治病,可以说是自从得到白果干娘的医术和白果灵气之后,最为艰难的一次,不过只要是挺过这一次,他的医术也将得到一次升华。
眼看着,银针就要到关键部位的时候,常二宝身子却一颤,因为消耗太大了,不过咬着牙齿还是坚持了下来。
最后银针刺入,身体内最后一点白果灵气灌入,随着白果灵气在郝一梦母亲的头部交融灌注,郝一梦母亲的神情也渐渐舒展了起来,因为刚刚的那种剧烈的撕裂疼痛感,减轻了很多。
然而,站立身后的常二宝却“扑通”一声摔倒在了床上,大口的喘着粗气,脸色惨白,身体如同被抽空了一般。
郝一梦赶紧上前,查看常二宝的情况,怎么治病的医生看起来比病人还病的更加严重,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干裂。
先前郝一梦一直注意着母亲的神情,所以根本没有去看常二宝,直到这一刻才发现。
“酒……酒……!”常二宝嘴里含糊的说着,手连伸向口袋的力气都没有了
“啊?酒?”郝一梦一脸疑惑,不明白常二宝是什么意思。怎么这个时候还要喝酒,但还是顺着他的指示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精致的陶瓷瓶子。
这酒自然不是一般的酒,而是培元酒酿。常二宝出来前带了两瓶,主要就是以防这样的情况发生,现在银针只是刺入,还得小心拔出来,可是他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
培元酒酿不能够恢复他的白果灵气,也不能够让他身体达到完好的状态,但是还是会有不小的功效。
郝一梦不知道常二宝为什么要酒,但是看到他眼中很急切,还是打开了瓶子帮忙倒入了嘴中。
培元酒酿入嘴,片刻后,感觉身体恢复了一丝力量。这些力量足够他支撑着起身,将银针取出了。
常二宝支撑着坐了起来,然后开始一根根将银针取下,按照先前的顺序,最后一根银针取出后,再一次的倒了下去,这一次直接昏死了过去。
“常二宝,常二宝!”郝一梦不停的叫着,但是根本没有回应。郝一梦的父亲则拉过妻子的手,询问她的情况。
郝一梦母亲并没有什么直接的感官,眼睛还是很模糊,只是身子有些疲乏,被扶着躺下,很快就睡着了。
常二宝则被抬入了郝一梦的房间,让郝一梦担心不已。母亲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这家伙却脸色惨白,毫无血色,一副死了过去的架势。
一直过了许久,听到了常二宝发出的鼾声才放心下来。看来只是太过疲倦,所以昏睡过去了,睡一觉应该就不会有事。
母亲那边也是一样,气息匀畅也睡的很香,至于详细情况如何,只能够等醒来再看。
常二宝这一觉足足睡了十几个时辰,等到醒来的时候,都已经到中午了。睁开眼睛后,用力的伸了个懒腰,骨骼发出“咔吧、咔吧”响动声音。
这时候才发现,自己是在女人的房间,看房间的摆设就知道是郝一梦的房间,屋子里的摆放能够看出这丫头还有不少少女情怀。
抽屉上没有上锁,常二宝走过去随意的翻看着,结果看到一本日子,看的津津有味!
正看的兴起的时候,房门被打开,立即传来郝一梦的吼叫声音。然后冲过来就是对常二宝一顿暴打,这家伙也太不拿自己当外人了,竟然随意翻看别人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