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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骏林喝了口水,才把嘴里的东西咽下。“你们去哪了,上午来的时候都没看到你们,打电话也不接。
我:“切,你怎么进来的,进来么也不开灯。”
我没好气的鄙视了他一眼。
姬骏林:“我按过了,没电。”
我:“废话,已经欠了半年电费能亮么。你要开这个开关,这条线是从隔壁接过来的。”
姬骏林?
我上下看看姬骏林:“你怎么进来的。来干嘛?”
姬骏林:“我推了推门,看门没锁啊。我在附近执行任务,一天没吃了,有点饿。钱包又忘记在家。就过来看看”
我和菲菲打了个哈欠。
我:“吃完了吧,吃完可以走了。”
楼下传来一排捕快车驶过的声音,发出长长的警笛声,我和菲菲吓得急忙抱头蹲下。
姬骏林:“你们这是干嘛啊。”
我和菲菲对笑:“锻炼身体,呵呵。”
菲菲看看我,急忙点头笑道:“对对对,锻炼身体,师父,我帮你数!”
姬骏林无奈摇头往门口走。走到门口又回过头。
姬骏林:“对了,上午过来的时候,遇到一个女人,她说是你们的房东。她让我转告你们。”
菲菲:“她说什么?”
姬骏林:“她说限你们三天之内把房子恢复原样,然后滚出去,否则去法院告你们。我说你们这里也太脏了吧,我都看不下去了,连墙壁都发灰了,脚都没地方站,亏你们可以住,你们简直就是!不说了,走了。”
我和菲菲探头看向楼下,姬骏林扶着电线杆呕吐起来,接着没走几步倒地上,口吐白沫。
菲菲:“师父,会不会是冰箱里的东西放太久了。”
我:“不会吧,从酒店拿回来也就半个月。再说不是放在冰箱么。”
菲菲弱弱的看着我:“师父我们不是没电么。”
菲菲瞟了一眼楼下:“师父,我们要不要打救护车。”
我:“要钱的。”
菲菲点点头:“哦,那算了。他有编制,算工伤。”手一推把窗掩上。
清理了一上午,才把一车的垃圾推出去。又买了立邦漆刷了墙壁。来验房的是房东的女儿,我和菲菲用骗来,不赚来的钱付清了欠的房租水电费。
毕竟住了半年多,房东家和我们也积累了不少感情。真的要走的时候房东家也舍不得,大方的说欠的房租零头也不要了,就提出了她唯一的要求,快滚!
我询问道房东老阿姨可好。房东的女儿叹了口气说:“要是你们上个月把房租交了,她就可以瞑目了,临死,还不停的喊着,房租,房租。”
我和菲菲吓得抱在一起,呵呵。
中介手里提着一串钥匙,哆哆嗦嗦试了半天,却没有一个可以转动锁芯的,我不耐烦的夺了过来,左手插着钥匙,右手转动锁把。锁芯虽然没动,但是。
我看向中介:“门没锁。”
中介愣了一下,脸色白了一下,但很快强自己平静,不愧是专业人士。
一周前。
菲菲进入大厅,一拍桌子:“老板你们这里有没有死过人的房子,死的越多越好,我们好急。”
整个大厅一下安静,所有人都瞪大了双眼看着菲菲。原本正在签约的顾客也停下笔,呆呆的看向菲菲,不知道是何方神圣。
沉默了好久后,才有一个比较年轻,但看上去很干练或者说油滑的中介把我和菲菲请到了一间小屋。那名中介,自称姓李,让我们称他小李。小李在角落不知给谁打了半天的电话,在门口整理了下衣服。然后很有礼貌的敲敲门,这才进来。
小李:“夏先生,田小姐,你们好,我们某某公司,一向以诚信,热情服务为本,像这种有问题的房子我们是不会推荐给我们上帝般的顾客的。但是,说来也巧,我们这里有一个上家,正好有套房子,遇到了点小问题。”
我一伸手,在他眼前滑过,:“没事,直说吧,死过多少人。”
小李一脸尬笑,连忙摆手:“不不不,不是什么凶杀案,正常死亡,正常死亡而已。”
我:“一个”
小李:“额,呃呵,一家。”
我:“这么少,我们上一次住的房子是停尸间改得,夏天别提多凉快了。”
菲菲插话道:“就是,大晚上上厕所,到处是绿光,根本不用开灯,还有人给我递手纸,可方便了。”
小李一脸吃惊的看着我们,心里盘算着我们到底是何方神圣。咽了口唾沫,也不敢问我们是在开玩笑还是真的。许久才接上话。
小李:“是是是,省了好多电费,低碳环保,低碳环保。”
看来这个中介十分老练,我准备压一压价格。
我:“这年头,死几个人很正常的事,不过房子租不出去,是不是因为死相比较惨,所以房间里戾气很重。”
中介一脸尴尬,随之又换出一张笑脸:“这些都是迷信,我看两位气宇轩昂,不是凡人,这种小事不足挂齿。”
我:“先生不必多说,我只想问问,房租多少。”
中介眼睛一转:“哪的话,我和两位这么有缘,这房子就免费租给二位了,两位放心,房子虽然老旧,但家具齐全,包一年水电。”
我和菲菲对视一脸惊讶,中介以为我们不要急忙加码:“两位先别下决定,我们老板说了,两位要是愿意租住一年,还愿意再发一个红包给二位。”
见我们点头,小李急忙拿出一大叠纸让我们签字,其中我还发现给我们买了份人生意外险。
我和菲菲?
我只是轻轻的推开门,手里的门把就在空气对流中脱手而出。
一阵风把房门推开,更确切是吸开。这股风刮的很阴,有股冲撞的感觉,让人浑身发冷。阴风和冷风是不一样的,一幢房子只要有人住,他就有股人气在,不论有没有阳光,里面的风只会让人凉爽,但一幢房子很久没人住。阴气就会很重,从这种房子里刮出来的风,往往有股只钻骨髓的寒气。
小李把钥匙往我手里一塞,也没进屋,简单交代了几句就快步走了。
我摇摇头,看来这房子的问题还不小,开了开灯,有电。简单巡视了一遍,虽然装修老旧,但家具齐全,地上和物品上也都只是积了一层浅灰,应该是之前也有人租住过或者打扫过。小李说屋子里的东西都可以随便用。我打开衣柜。前任住户的衣物也都还在。全都撤下收纳起来了。
总体看下来房屋的情况还不错。据中介讲,这家人家的男主人姓王,在电力公司上班,有妻子和两个儿女。出事的原因是燃气管老化破损中毒而死。捕快调查后确认是意外。家里的老人处理完后事后,就把房子出租了,之后几经倒手就到了小李所在的公司,至于其中的缘由,他自然不会和我说,简单就带过了。
我看了一眼窗户总算明白这风向为啥吹的这么奇怪了。这里没有南窗。由于小区一层是下陷式车库,加上总体造型的关系,这幢楼只有北面和西面有窗户,也就是说这间房子的能采到的光,只有午后的光。
阳光天生就是一种天维之力。是所有阴晦之物的克星,但相对于晌午,午后的阳光就柔和许多,它的作用自然也下降。而且由于窗户的位置,进入房间里的风向也不同,使得整个屋子阴冷潮湿为主。
菲菲张望了几个房间:“师父,鬼在哪啊,把她叫出来,我们斗会地主吧。”
我?这小丫头,是不是也习以为常了。
我:“菲菲,你知不知道,为啥这中介不要我们钱。”
菲菲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