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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小公寓里,床上双眼紧闭的人儿手指头微微动了动。
彻夜守在床边的余夫人察觉到了,欣喜若狂地握住余百晴的手,嘴里一直喊着她的名字。
余百晴迷糊中听见有人呼唤着自己的名字,她拼命想睁开眼,可是感觉自己置身于一片迷雾森林中,身后有一个可怖得东西一直在追赶自己,余百晴喊救命,张口却发不出声音。眼看着身后的可怖就要将自己吞噬,余百晴拧紧了眉头。
“小晴,小晴你快醒醒!”
余百晴终于听清了耳边的声音,慢慢的睁开了眼,入眼是一片洁白的天花板,随后是一双在自己眼前挥动的手。
“小晴,小晴你终于醒了,你看看妈妈。”
余百晴慢慢地转头看向身边的余夫人,艰难地张张嘴唇,喊了一句:“妈~”
“诶!”余夫人擦了擦脸上的泪,应了一声。
余百晴挣扎着想要起身,发现自己肌肉僵硬,浑身无力,手都抬不起来。
余夫人连忙拿了一个靠枕垫在背后,心疼地扶起余百晴。
余百晴看见余夫人脸上的泪,无力地笑笑,“妈,你哭什么呢,我不是在这好好的嘛。”
余夫人眼泪还是止不住,一把搂住余百晴的肩膀。
“晴晴,你吓死妈妈了你知道吗?”
余百晴晴晴拍拍踏的肩膀,柔声安慰着。环顾了一下四周,却发现是一个陌生的环境。
“妈妈这是哪里,靳庭呢?”
她原以为自己醒来的第一眼看见的应该是商靳庭,可是这陌生的环境和妈妈止不住的哭泣让刚刚昏迷不醒的余百晴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儿。
余夫人松开余百晴,眼神有些闪躲的望向别处,默不作声。
“妈,你说话啊,靳庭呢?商靳庭呢?”
余夫人叹了口气,缓缓开口:“晴晴,你昏迷的这段时间,发生了许多事,你别急,等你身体好些以后,妈妈全部都告诉你!”
余百晴猛地摇摇头,心里的不安更浓重些。
“我现在身体好得很,妈你直说吧,我都承受得住!”余百晴经历过这么多事,早就看淡很多东西了,她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不好的念头,神色慌张的看着余夫人。
“难道,靳庭出了什么事吗?”
余夫人看见这个时候,余百晴还在担心商靳庭出事,于心不忍,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递给余百晴。
余百晴接过纸,只看了一眼,便满脸的不可置信。
那是安以诺逼商靳庭签的离婚协议书,余百晴如遭雷击,拿着纸的手微微颤抖,浑身都在发抖。
余夫人见状。赶紧将她一把搂进怀里,心疼地摸着她的头发。
“为什么?”余百晴的声音都是抖动着的。
余夫人咬着牙说道:“他要和安以诺结婚了。”
“不可能!”余百晴徒然提高音量,她不相信,他之间好不容易彼此解除误会重新走到一起,商靳庭怎么会和安以诺结婚,他向来都不喜欢安以诺的。
她嘴里喃喃着:“我不信。。。”
余夫人泪如雨下,“晴晴,像商靳庭这样身份的人最是身不由己,上天就是爱开玩笑,让你们遇见,却又有缘无分。晴晴,听妈妈的话,算了吧!”
“不,不能算了。”
余百晴摇摇头,掀开被子,准备从床上起来。
“不能算了,我要去找商靳庭问清楚!”
“晴晴别去!千万别去,今天是他和安以诺举办婚礼的日子,”余夫人连忙阻止道。
余百晴掀被子的动作一愣,手无力地垂在床边,再也忍不住,眼眶里的灼热一涌而出。
而此时的商家老宅里,安以诺穿着自己精心挑选的婚纱,端坐在在镜子前,让化妆师给她打造妆容。
安夫人站在身后,看着自己的女儿终于穿上洁白的婚纱,笑容满面,忍不住眼角一湿。
纵然平时再骄纵跋扈,安以诺在安夫人眼里也是一块明玉,而这块明玉,现在要嫁进别人家了,向来心机深沉的安夫人忍不住心头一软。
“诺诺啊,嫁了人,你的身份就变了,你以后就是别人的妻子了,以后还会像妈妈一样,成为一个母亲,你那骄纵的性子该收一收了!”
安以诺撅着嘴,“哎呀,妈,我知道了,等我嫁进商家,你就等着享福吧!”
安夫人笑着说:“好好好,我等着享诺诺的福。”
商老夫人这时候也推门进来,已过古稀之年的商老太太,穿了身素雅宽松的旗袍,项链和耳饰都是珍珠的,带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精神饱满。
“商…… 奶奶,”安以诺本想加上姓氏,想到过了今天,自己就是她的孙媳妇,又改口直接叫了奶奶。
商老夫人脸上出现了难得的笑容:“不急,等拿了改口费,再改口也不迟。”
安以诺听了娇嗔一笑。
商老夫人让安以诺在商家老宅出嫁,摆明了在告诉大家,安家虽然倒了,可是安以诺还有她撑着。
商靳庭此时坐在婚礼现场的休息室旁,按理他是要去商家老宅接安以诺的。但无论商老夫人如何威胁,他都坚决不去,举办这场婚礼已经是他的底线了。
最终,安以诺是由安先生接进礼堂,而后在神父前,安先生将安以诺交给了商靳庭。
礼堂的钟声敲响,各界社会名流都穿着适宜的礼服入场,胸前带着十字架的神父宛如西方壁画里的上帝,慈爱地看着每一个人。
钟声响了三下,神父摆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接着又打开手中的圣经,说出那段他重复了几十年的话。
安以诺小姐,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我愿意。”
安以诺笑意盈盈地点头。
神父又转头看向商靳庭。
商靳庭先生,你是否愿意这个女人成为你的妻子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商靳庭眼神空洞,没有作答。
全场鸦雀无声,迟迟等不到商靳庭的回答,渐渐地,礼堂里的人开始切切私语,底下变得嘈杂起来。
安以诺脸上表情像吞了只苍蝇一样难看。
神父见状,连忙打了个圆场:“看来新郎因为太开心而失去了言语,亲爱的朋友们,让我们一起来祝福这对幸福的新人吧!”
底下响起阵阵的掌声。
商靳庭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么无力过,手紧紧握成拳,他需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够忍住不逃离这里。
宣完誓,来宾们纷纷来到了外面的草坪,结婚晚宴开始了。
安以诺要拉着商靳庭去外面敬酒,被商靳庭冷漠地拒绝了,安以诺又搬出余百晴相挟,商靳庭牙关紧咬又松开,终是挽着安以诺的手出去了。
觥筹交错间,谁都没有注意到草坪隔着湖对面的余百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