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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对视了一眼,他们的车现在陷在了泥坑里,这个村子里有没有什么可以住的小旅馆,人家愿意留他们一晚上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被抱着上了二楼,温初安就看到女人正在收拾房子,一双大红色的被褥应的人气色一阵好,她嘴角抽搐了几下,实在是难以接受他们两人的审美。
见他们上来,女人神色丝毫没有变化,“你们今晚就睡在这里,要是缺什么就下楼叫我。”
盛靳年客气的点头,转而将温初安放到了床上,结结实实的把她蒙在了大红色的喜庆被褥里。
温初安被他夸张的行为弄得一阵无奈,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她现在已经好多了,那股疼感退下来之后,现在已经恢复了一些力气,她一手扒着被子,露出一张小脸,“你不用那么担心,我已经没事了。”
男人看了她一眼,沉寂的眸子黑的让人动容,他强硬的开口,“躺好。”
温初安无奈,她昨晚睡的挺好的,今天一整天大部分时间也都迷迷糊糊的,现在根本就不困,而且现在可是初秋的天气,盖这么厚的被子不得把她热死了?
温初安忽然觉得刚才的大姐说的没错,盛靳年贴心是蛮贴心的,但是一碰到他没有接触过的领域,尤其是现在,行为总是让人哭笑不得。
她伸手像他招了招,又挪了一下身下的位置躺到了里面。
盛靳年见状,犹豫了一下拖鞋上床,男人矜贵帅气的面孔躺在一床红艳艳的被子上,诡异的让人出戏,就连他自己,浑身也像是被钉了刚板一样难受的不得了。
“明天拿了药我们就回去。”他僵硬的开口。
温初安闷笑一声,引来男人郁闷的侧目,“身体舒服了?”
温初安立刻收起笑意,低声咳了咳,“嗯。”
盛靳年严肃的神色终于稍微缓和了一下,他伸出手,粗粝的指尖摩擦了一下她的脸颊,低沉开口,“像这样多久了?”
温初安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她深吸了一口气,从她初潮算起到现在的话,“七八年了吧。”
男人大手停顿了一下,七八年,这么久的时间他甚至都无法想象她究竟是怎么挺过来的,像她以前还没有一个猫儿胆大的性格,究竟是怎么承受的?
他压制的嗓音有些暗,“老爷子怎么说?”
温初安调了一下姿势,“可以调理,但是可能需要一点时间。”
盛靳年皱眉紧抿着唇不再说话,纵横商场那么多年,他当然知道很多事情不能急功近利,可是唯独在这件事情上面,他一分一秒都不想等,见过她痛苦的模样,他的心都跟着抽疼。
“回去之后我们就搬回别墅。”盛靳年缓缓的开口,在哪里至少有人还可以照顾,也不用她做什么,但是在公寓里,盛靳年始终不放心。
温初安戳着他的衣角,低着的脑袋让人看不清她的神色。
她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开口,“我不想搬回去。”
不是她矫情,而是她现在和盛靳年的关系她自己都说不清楚,在她还没有做好最后的决定之前,还是先保持这样的关系为好。
盛靳年知道她心里有顾忌,也没有逼迫她,只能搂紧了怀里的女人……
一夜好眠。
温初安自己都没有想到,她之前明明已经不困的,可是昨天躺在盛靳年的怀里,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大床上已经没有人了,只剩她一个人躺在火红的大床中央。
此时楼下已经开始热闹了起来,温初安动了动身子,也不知道昨晚大姐究竟给她喝的什么汤,一夜之后,肚子竟然不痛了,而且也没有什么恶心想吐的感觉了。
从床上爬起来,温初安顺着楼梯下楼,刚到客厅就惊住了,只是门口已经挤满了人,老爷子坐在正堂里给人看诊,看到她下来的时候也只是撩了一下眼皮,紧接着继续把脉。
“蒋姐,这小姑娘是谁啊?”门口好奇的居民疑惑的打量着她。
刚从未免断药进来的蒋姐一愣,朝着她的方向走来,“你起来了啊,我刚说上去给你送药呢,来把这碗药喝了。”
蒋姐把手里的一万黑乎乎的汤药递了过来,温初安急忙接住,还没有入口,一阵苦涩的气息迎面扑来,她下意识的皱了皱眉,旁边蒋姐已经和邻居聊开了。
“昨天晚上来,小姑年病的不轻,可把她家男人吓坏了。”
她家男人四个字一出,温初安正在屏息喝药的动作一顿,一口汤药差点从嘴里喷出来。
邻居倒是一脸笑眯眯的开口,“看这丫头生的标志,也难怪家里男人这么着急了。”
蒋姐挑了挑眉,没说话,接过温初安手里已经喝空了的药碗,看着她被苦的皱到了一起的小脸,贴心的开口,“要有点苦,但是效果还是很好的。”
温初安摇了摇头,这点苦涩她还是能忍受的。
看了一圈,房子里也没有盛靳年的影子,温初安有些担忧的询问道,“那个,将姐姐,和我一起来的人呢?”
盛靳年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而且性子又冷,她怕他万一又把老爷子给得罪了被赶出去。
“你说你家男人啊?后院里晒药材呢,你从这里过去就是了。”蒋姐指了指客厅里通往后院的走廊。
温初安脸色又升起一阵红晕,对于这么简单粗暴的称呼还是觉得不适应,她礼貌地道谢,顺着走过去,一脸的好奇,盛靳年晒药材?他会晒药材吗?
刚到后院,就被眼前一排排的放在架子上的药材给震惊了,盛靳年正将一些不知名的药材一一的摊开,男人挺拔的身影立在架子旁,一张严肃认真的脸上好像晒的不是药材,而是在签署一件重大的合作案一样,虽然动作有些僵硬,可是也能看得出来,已经很娴熟了。
温初安心里一热,不知道该做何感想,盛靳年这几天真是把有生之年没有做过的事情都做了一遍了,现在居然连晒药材都那么像模像样的。
温初安站在台阶上,正想开口叫他,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惊呼的骚乱声,她顺着走廊看过去,就看到秦责正一身泥泞的站在客厅里,一身职业西装上满满是泥点,浑身上下也就一张脸还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