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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堵着一口气,温初安越发的吃不下去,倒是一旁的男人像是来劲了一样,眉眼带笑。
“还想问什么?”
温初安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咬着牙道:“食不言寝不语!”
盛靳年立即一副宠溺的神情,“好,都听你的。”
温初安:……
算了,她就当面前的人是空气,就当他是一个杵在那里的大萝卜!
气哼哼的吃完饭,温初安就进了房间,刚想关房门,盛靳年高大的身影就已经挤了进来。
温初安疾呼一声,人已经落入了他的怀里。
“你,你想干嘛?”
男人脸上浮现一抹惑人的笑意,低沉醉人,“安小姐忘记用饭后甜点了。”
温初安一脸疑惑,她没看到秦责有拿什么甜点过来。
“什么甜……”点。
余下的尾音被男人连字带声一并吞入口腔,炙热的吻辗转留恋,显然比之前大有长进,抗议的声音被吞没,温初安抬手打在男人的肩膀,却被他按在头顶,一阵餍足的探索。
“我对你上瘾了怎么办?”男人沉醉的声音气息紊乱。
温初安眸子渐渐找回焦距,两人距离极尽,稍稍一动,鼻尖就蹭到了一起,软软麻麻的触感像是一阵细微的电流从身体里划过,男人另一只揽在她腰间的手游弋着钻进她的衣服里……
温初安下意识的阻止……
他的气息钻进她的耳畔,嗓音暗哑,“能不能在罚我之前给我一点甜头,嗯?”
这样,不管她之后要对他做什么,他都甘之若饴。
温初安不知道他到底在说什么,只觉得整个人轻飘飘的,身体里被盛靳年撩起的空虚感让她心头一惊,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算是上一次她和盛靳年有肌肤至亲的时候她都没有这样的感觉。
她不算是处经人事,可到底还是没有什么经验,难过的身体扭动着。
她可怜兮兮的开口求饶,“盛靳年,你别碰我行不行。”
她好难受,要不是理智还在,她恐怕会放纵自己肆意的回应他,身体敏感的像是一滩水一样瘫在男人的怀里,绯红的脸蛋儿蹭着男人的胸口。
盛靳年看了一眼怀里有些不对劲的人儿,眸子里一一惊,“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温初安颤抖的呼吸,趁着这个空荡急急的推开他,仿佛距离他远一点,她就能好受一点,“你出去,不许你进来!快出去!”
被莫名刚出来的盛靳年站在门口一阵错愕,“温初安……”
“我没事!你在外面不许进来!”里面传来女人恼羞盛怒的声音。
盛靳年:……
好一会之后,他才拿出手机犹豫着给临泽深发了一条短信过去询问。
女人方面的事情他没有经验,但是临泽深不一样,他从小到大身边就没有缺过女人!
而此时,正在家里陪着乔吟亲亲我我的临泽深看到短信的第一时间,一口冷水差点喷出来,他没回短信,反而是拨了一个电话过去。
“老大,你不是又被嫂子给拒绝了吧?”真是百年一见的奇闻,他们向来走到哪都大小通吃的万人迷,竟然连连在温初安手里吃瘪。
“废话少说,知道就快说。”盛靳年冷着声音,没工夫和临泽深纠缠。
临泽深指着下巴想了想,“女人对这种事情呢一般都是半推半就的,不过有一种情况例外……”
“什么情况?”
“就是那个,咳咳,嫂子是不是来,例假了啊?”临泽深冒着被杀头的风险开口。
盛靳年脸色一黑,隔着手机都能感觉到一股冷缩缩的感觉。
临泽深赶紧开口,“老大啊,浴血奋战虽然刺激,但是对女生不好,我建议你……”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手机里立刻就响起了一阵嘟嘟的忙音,临泽深勾了勾唇,一颗心放进肚子里,看来盛靳年和温初安相处的很和谐啊。
乔吟见他一脸笑的猥琐,好奇的凑过来,“你和盛靳年聊什么呢?”
临泽深看了一眼自己的亲亲媳妇儿,眼底划过一抹狼光朝着他勾了勾手指,“你过来我告诉你。”
公寓里。
看到手机里百度到的信息,盛靳年一张俊脸已经沉的不能再沉了。
他只是想亲一亲温初安而已!那句话也不是想要和她做的意思!他当然知道女人月事的时候做/爱对她的身体不好!可是他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女人例假的时候身体也是最敏感的,根本经不起撩拨!
所以温初安刚才那个反应,分明就是……
盛靳年站在门口,迟疑了一下,想要开门,才发现温初安已经把门从里面哥反锁上了,想要说些什么解释一下,又怕温初安的脸皮太薄会更加生气,只能愣在门口不知道该做什么好……
房间里,看不到盛靳年之后,身体里的躁动总算是平息了下来,温初安狠狠的捏了一把自己的脸,“温初安啊温初安,你怎么这么不矜持?”
她明明都已经警告自己上次的事情绝对不能再发生一次了,可是她竟然主动的对盛靳年起了反应!
一想到这个,她就羞愧的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
温初安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心里那点不自在,来回的在房间里踱步,盛靳年现在就在外面,她必须要想一个办法解释这件事情,要不然一会等他放映过来察觉她……那她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眼看着时间渐渐过去,温初安终于鼓起勇气打开房门,门外一片空空如也。
她小心的探头查看了一眼走廊的位置,都没有看到盛靳年的影子,想了想,她走出房门朝着两下走去。
客厅里,男人赤裸着上半身坐在沙发上,紧实的肌肉线条流畅,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温初安脸色一红,她即便是她和盛靳年有过肌肤之亲,可是她也从来不敢正式他的身材,这样不加掩饰的注视,还是第一次。
只是……他身上一块块青紫色的伤痕轻易的打断了人的浮想联翩。
温初安垂眸,这是昨天他和袁竞炀打架时留下的伤痕?他的脸上没有痕迹,她一度以为他和袁竞炀没有打的多狠……而且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他怎么都没有处理伤口?
温初安深吸了一口气,默默的下楼。
两下,男人皱着眉心兀自揉着药酒,这样的伤痕对他来说是小意思,可是也足以看出来袁竞炀对他的怨念,每一招都是下了十足的力道,如果不是他躲避及时,要是有一拳落到脸上,基本上都是十天半个月的难以消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