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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从开始写到完本只进行了八个月,这八个月有一个月左右的时间没有更新,吐蕃状态不好。之前吐蕃一直坚持,曾经也想过放弃,但是有些朋友一直给吐蕃鼓励,不离不弃,吐蕃非常感谢!尤其是书友“炎江鸟林”和责编“苍山雪”,前者在吐蕃没有更新的时候仍
然每日一票,一篇评论,给予吐蕃很大鼓励!后者在吐蕃遇到难题时,给予理解和关怀,让吐蕃非常感激,非常荣幸能够遇见和认识这样好的责编!
吐蕃前些天辞掉了工作,准备从事专职创作,后来家里有大事,吐蕃是个孝顺的孩子,而且关系到父母的将来,因此吐蕃不得不暂时放下从事专职创作的想法。况且本书写到现在完结,也算是很完美的结束了,原以为会写一百多万字,没想到交代了男主的来源,交代了万物的来源,该死的死了,该活的活了,也就写了五十万字!已经没有什么遗憾了!吐蕃不擅长拖泥带水,比较不能接受灌水和刷副本,因此本书当中灌水的情节几乎没有,就连打斗场面也是尽量简单。这是吐蕃的创作风格,看来吐蕃不是特别适合多则百万字的创作啊!网络作者大都是靠字数,字数来源于情节,看来吐蕃功力不到家,还是有待提高,吐蕃将来有机会还会继续创作的,希望大家
能记住吐蕃!吐蕃抱拳鞠躬拜谢各位!再拜谢责编苍山雪和书友炎江鸟林,感谢你们的一路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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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将笔者与诸位书友的交流心得整理后,发布于此,希望诸多同道共勉,将来写出好文,让更多的人明白红尘间的真情可贵、真理可贵!
书友A:完结的太快了
笔者:嗯,你看完了?
书友A:恩,少写太多
笔者:有感悟吗
书友A:刚看上劲就完结了太快点了,好看是好看,就是再写长点就更好了
书友B:我感觉写的内容还没够一半
笔者:嗯,那你觉得应该再写哪些内容呢
书友B:感觉缩写很多
书友A:这个我到不懂笔者:灌水非吾本意,文章贵精不贵字多,本故事书就是要宣扬人性本善论,主角之所以会是盘古,不是因为他是僵尸,而是因为他用死亡换取善,故而最终成就至高无
上的层次
书友A:听不懂
书友B:是不是说,世界最至高无上的就是善?
书友A:有善就能得到香车宝马?开玩笑吧
笔者:本故事末尾处,在下点明了主题,人的许多烦恼、妄想都是后天习得的,算是习气作恶,要想自由自在,不被环境所困扰,就必须向内心寻找
书友A:说的什么东东?
书友B:不懂
书友C:能举个例子吗?笔者:有人空虚无聊,于是读网络小说,转移注意力,让思绪进入奇幻故事当中,以此来抵消心中的空虚无聊。然而,小说一但读完,新的空虚无聊就冒了出来。治标不
治本。
书友A:哦,我不空虚啊,我读小说就是觉得好玩,有趣
笔者:读小说只是一个例子,人们可能会因为老婆出轨、亲人去世、朋友背叛而遭受打击,而一蹶不振,产生诸多困惑
书友B:怎么才能治本?和女友分手后,我一直很消沉,浑浑噩噩,每天都看小说,我感觉这么下去不是办法,怎么办呢?
书友C:是啊,感觉人生好无聊,我现在有钱有房有车,老婆孩子都有了,可是总觉得生活中好像少了点什么,说不出来,好奇怪
笔者:你们吃饭的时候,脑子里想东西吗?
书友A:不知道啊
书友B:感觉吃饭好痛苦,就像做做形式,到点了就吃饭,有时候吃饭的时候跟别人说话,都不知道嘴巴里的饭是什么味道,稀里糊涂的就过去了
书友C:那我比你们都好些,我又老婆和孩子一起吃,挺开心的,不过我吃饭的时候经常想公司的事情,有时候会担忧人际关系笔者:这就对啦,我们很多人明明在吃饭,脑海却在想其他的事情,灵魂和肉身不能同步,时间长了,就容易出问题,最常见的就是失眠和情绪低落,严重的话,对什么
都无感,没兴趣,想找刺激,越刺激越好
书友C:嗯,我就经常去玩过山车,很刺激,说不出来为什么,那时候感觉我的意识消失了,天和地已经跟我合为一体了
书友A:你真牛
书友B:我也有这个感觉,和我女友办事的时候,感觉我跟她融为一体了,天地也和我们融为一体了,意识短暂地消失了
笔者:这种意识短暂地消失,就是“活在当下”,是一种“安定祥和”的状态,是蒙娜丽莎的微笑!
书友C:那种感觉很奇妙,所以我经常去玩过山车,不过到了后来,习惯了,那种感觉就消失了
书友B:只有到高潮的时候,我才有那种忘我的感觉
书友A:你们说的啥东西,听不懂
书友C:你多大?
书友A:16
书友B:等你成人之后就明白了
笔者:推荐一本书给诸位读,叫《寻找安详》,作者郭文斌。
经郭老师同意,笔者转载如下相关《寻找安详》的文章一篇,供大家翻阅
文学的祝福性
郭文斌在北欧访问的时候,有一位学者问我,为什么你的文字总是那么安详温暖,是否有意规避现实?我告诉他,恰恰相反,那正是中国真正的现实,如果把中华民族看成一棵参天大树,它的根部正是安详温暖,否则,就无法保持五千多年的生命力。我的文字只是向此靠近,远没有表达出她真正的魅力。他又问,那又如何理解文学的批判功能?我说,在我理解,文学除了教科书上讲的认识、教育、审美、娱乐、批判等功能外,应该还有一个更加重要的功能那就是祝福功能。近些年,我收集到了许多事例,证
明了这一点。我们村上有两位小伙,一同闯世界,一位因犯罪被判八年,另一位因为偶然读到两本书,走上改过自新的道路,2010年还被评为孝亲模范。当那位被判八年的小伙子从狱中出来,这位因两本书而脱胎换骨的青年,孩子已经六岁了,这是多么让人悲伤的人生画面。几年来,我坚持和这位服刑的小伙子通信,发现他十分单纯,只是喜欢模仿
一些书上的情节逞能。读着他的来信,我想,写这些书的作家是否想过,他们的文字可以把一个孩子送进牢狱?细想起来,这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常识,人的心灵是一个田野,任何进入眼睛的信息都会成为一粒种子,这些种子构成人的潜意识,而人的行动是由潜意识支配的。古人甚至认为,潜意识具有异地成熟性,我们今天读到的一句话,可能在很多年之后开花结果。当一个人在关键时候脑海中闪过“执子之手,与之偕老”,他对婚姻是一种态度;如果闪过“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可能就是另一种态度。还有那些寻求短见者,很可能是当年读过的一本书或者一首诗成为他轻生的推力。也看到一些报道,某电视剧播出后,有不少小孩模仿剧情上吊,差点闹出人命。据报,现在自杀人数已经远远超过交通事故,如此惊人的数字,除过全民焦虑的大背景之外,恐怕和传
媒有很大的关系,而这些传媒的底本,却是文学。曾有这样的体会:看到别人有好事,心生嫉妒时,赶快起诵《太上感应篇》中的“见人之得,如己之得”,就释然;送别人一件东西,不久又后悔了,赶快起诵《太上感应篇》中的“与人不追悔”,就释然;帮了别人一个忙,却未得到对方的感谢,心里不快,赶快起诵《太上感应篇》中的“施恩不求报”,就释然;想起曾经伤害过自己的人,
心里不免会有怨恨,赶快起诵《弟子规》中的“恩欲报,怨欲忘;报怨短,报恩长”,就释然。可见潜意识中的句短对人的解脱作用。另一个常识告诉我们,一个人在接受了欲望的诱导后,必须要寻找欲望的出路,那么满足欲望的行为就发生了。以性行.为为例,在不少文章中看到,许多人的第一次性冲动都是在阅读(大阅读)中发生的。现在,全球每年有四千五百万人堕胎,有近七万人死于堕胎,不少为未婚青少年,这些青少年在性行.为前,难道没有受过不良信息诱
导?如果有,制造这些不良信息的同志是否想过,正是他们间接地给这些同志制造了不幸?祝福功能必定来自于祝福性。在22届图博会上,有位出版家说,他认为书没有好坏标准。我说书绝对有好坏标准,一个孩子走丢了,有责任感的人应该把他带回家,但也有人在干着拐卖的事,如果我们承认在带回家和拐卖之间有价值差别,我们就要承认书是有好坏标准的,因为有些书就是把读者带回家的,有些书就是把读者带离家园甚
至拐卖的。一本书让人读完,就有孝敬的冲动、尊师的冲动、节约的冲动、环保的冲动、感恩的冲动、爱的冲动,无疑是好书,相反,自然是坏书。也有人说,文学毕竟是文学,不是教育学,没必要让它承担教化义务。在我看来,这无异于说,菜不是主食,没必要讲究卫生一样。因为无论是主食还是菜,我们的孩子
都在吃。如果看过江本胜先生的《水知道答案》,我们就知道祝福不但是一种心理存在,还是一种物理存在,那么,接受一部带着祝福心态创作的作品,无疑就是自我保健,接受
一部带着怨恨仇视心态创作的作品,无疑就是自我伤害。我以为,要想保证文学的祝福性,写作动机和出版动机显得非常关键。就像为了孩子成长,有些父母也可能打孩子,骂孩子,但他的出发点都是为了孩子好。有些人尽管甜言蜜语,却会把孩子带向歧途。所以说,一本书有没有祝福性,关键要看作家和出版家的动机。如果我们在下笔时,在出版时,心中没有读者,只有利润,祝福性是很
难保证的。
那么,我们应该带着怎样的动机写作?依我浅见,“父母心肠”是一个底线。带着“父母心肠”写作,带着“父母心肠”出版,应该是作家和出版家最基本的品质。在拙著《农历》的创作谈中,我写了这么一段话:“奢望着能够写这么一本书,它既是天下父母推荐给孩子看的书,又是天下孩子推荐给父母看的书,它既能给大地带来安详,又能给读者带来吉祥,进入眼帘它是花朵,进入心灵它是根,我不敢说《农历》就是这样一本书,但我按照这个目标努力了。”为了尽可能接近这个标准,我反复修改书稿。书稿排版后,我仍然让出版社寄来校样修改,同时复印多份,让同事、朋友包括妻儿看,对于他们提出的不妥之处,我基本都作了修正,一次又一次,直到第六次时,编辑说他作了几十年编辑,出了几百本书,没有见过像我这样追求完美的,他实在没有耐心再给我寄了,我才作罢,否则大概还要修改第七次、第八次……《寻找安详
》等书也同样。这些拙著出版后有不少读者批量义捐,让我更加坚信,心灵感应是存在的。当然,也有即使拥有“父母心肠”也难下手的时候,这时,找到一个基本原则就显得特别关键。2011年,浙江文艺出版社让我编选一部散文精选集,打开剪辑本,觉得每篇
都喜欢,都舍不得,但书的容量毕竟有限,非常犯难。一日翻阅禅宗公案,当读到两则故事时,便有茅塞顿开之感,觉得它简直就是再好不过的标准。一则是:百丈禅师每日上堂,常有一老人听法并随众散去。有一日却站着不走。师乃问,立者何人?老人云,我于五百世前曾住此山,只因讲错了一句话,被罚作五百世狐狸,今服刑期满,乞师依亡僧礼烧送。师应,老人乃去。次日,师令众僧到后山找亡僧,众僧不解,因未闻禅林近有亡者。师便带众在山后去觅,果无亡僧,却有一只
黑毛大狐狸死在大盘石上。师告因由,僧皆大惊。遂恭然依亡僧礼火化安顿。另一则是:盲尼听完晚课,师父说,天已经很黑了,你打个灯笼回去吧。盲尼说,我一个瞎子打灯笼有什么用?师父说,有啊,你是瞎子但别人看见你手中的灯笼可以让开你啊。盲尼说,那我就打上吧。不想半路仍和一个人撞了一个满怀。盲尼说,难道你就没有看见我手中的灯笼吗?对方说你灯笼里的灯早已灭了。盲尼恍然大悟:原来
一切外在的光明都是靠不住的,一个人需要找到自己本有的光明。遂从近百万字的文字中,首先挑选在我看来不至于被罚作五百世狐狸的文字,从中再选在我理解多少有点唤醒作用的文字,多少能打开读者内在光明的文字,然后结集为书,名为《守岁》。在我看来,不被罚作五百世狐狸,是祝福的下线,能够打开读者本有的光明,能给读者提供正能量,是祝福的中线,能够把读者带进根本快乐,是祝
福的上线。而要“唤醒”他人,唤者要首先“醒来”。同样,要想保证文字的祝福性,写作者自己首先要拥有祝福力,最起码,要把生活方式变成祝福方式。只有把生活方式变成祝福方式,才能让我们的想象力成为有根之木、有源之水,也才能真正保证我们的真诚心和敬畏心。一个人如果没有登到山顶,肯定是无法描述真正登到山顶的体会的。因此,要写一本让读者“一览众山小”的书,作者就必须先登到山顶。现代社会之所以有那么多伪幸福学的书,就是因为写作者自己都没有找到幸福,却在大谈幸福,当然不能解决读者的心灵疾患。阅读也同样,一个没有登到山顶的人,也是无法理解“一览众山小”的境界的。人们之所以感叹读不懂经典,正是因为我们没有按经典去生活。也许有人会说,作家不可能把所有生活都体验到,这是事实,但生活虽然不同,爱的成熟度却可以类比。就像古人登到泰山之顶,我们登到华山之顶一样,最关键的是,我们都要登到山顶。见过大孝子王希海父亲的人都惊讶,一位卧床二十多年的植物人,身上居然没有疮痕,原来二十多年来,王希海都是把手放在父亲身下睡觉,当他感觉手掌
被压麻了时,就给父亲翻身。如果没有实行,只凭想象,是很难写出这种孝敬方式的。
依我浅见,要想保证文字的祝福性,写什么比怎么写更重要,大米再简单地做,也是大米,沙石再精心地做,也是沙石。
依我浅见,要想提高文字的祝福性,方向比细节更重要,高速列车走错了路,显然要比牛车走错了路麻烦大得多。依我浅见,要想提高文字的祝福性,安全性比精彩性更重要,原子弹投向人群显然要比石子投向人群更可怕。一部作品能给读者带来祝福,发行量越大越好,否则,发行量越大危害越大。gfbmmjD6vtLSaDjNAMr7x+cAJfrxmldLwH/ZzyO8z5GisJlPbdeDIGJfyq9N6ALntkPrNLIFSkmT6M4KHQWJr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