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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一幕，着实惊人。
女房东跟老人都吓傻，目瞪口呆，看着还在往下掉玻璃的窗外，又转向一脸冷漠的秦念瑾。
“对，对不起。”女房东不知道为何要道歉，反正一看到秦念瑾，她就想这么做，可能是求生本能在驱使吧。
女房东放开老人，跌跌撞撞往后退。
老人一得到自由，立马往秦念瑾他们冲去。
“真是太感谢！”老人兴高采烈奔过来。
秦念瑾拉着风楚楚的手，立即后退，嫌弃之意丝毫不隐藏。
老人尴尬，注意到自己的一身的邋遢，明白了，停下步伐，“你们也是华国人吗？”
“嗯，你是赵国申？”风楚楚见秦念瑾不想说话，她便开口。
听到自己的名字，老人还愣了。过了会，才点点头，只是他脸红，浑浊的双眼还透着不好意思。
虽然她不懂医，但所谓没见过猪跑，也吃过猪肉。当年她的母亲身体羸弱，总是要吃药。所以对于这方面，她多少有些了解。
这位国手大手，面色蜡黄，眼睛泛黄，眼帘肿胀，嘴唇发紫，一看就是身体出了毛病，而且时间不是很久，先是突发什么症状。
“跟我们走。”秦念瑾开口了，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赵国申毕竟是见过不少的大场面，时而还会给最顶头的大人物看看病，把把脉，所以没有被吓到，反而露出不情愿，当面拒绝道：“不走，我有事。”
“轮不到你做主。”秦念瑾微眯起眼睛，这是他要发怒前的征兆之一。
风楚楚最清楚，怕会搅黄整件事，她连忙抓住他的手，无声安慰着。一面好声好气跟赵国申说：“大师，其实我们是有事想求您帮忙，我有个妹妹，她的眼睛出了问题，想麻烦您看看。”
“没时间，而且我也不会帮人看病了，你们走吧。”赵国申冷冷下达逐客令，他还要关门。
只是垃圾太多，把门挡住，尝试几次都没法成功，他只好放弃，对着门狠狠踢几脚。但毕竟是上年纪的人，加上如今他身体不好，火气这么大，一番折腾，竟然晕过去了。
“呀。”风楚楚惊呼，冲过去查看情况。
秦念瑾拿出手机，下意识要打120，想起这不是国内，又改了号码，叫来救护车。
把赵国申抬上车时，秦念瑾与风楚楚也跟着，他们要一同去医院，起码要付个医药费，让人醒来，继续磨，让他答应帮看眼睛还有她的手。
上车时，一个混在人群中，鬼鬼祟祟的人影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多看几眼，车上的护士医生就不耐烦催促。
等他收回目光时，那条人影也不见了。
“怎么了？”见他神情不对，风楚楚关心问。
“没事。”他将事情隐下来，现在最重要的是赵国申，其他的回头再说。
赵国申没什么问题，就跟之前说的，上年纪还三天不吃东西，营养跟不上，所以晕倒。现在已打了营养针，正躺在病床上休息。
秦念瑾不想让风楚楚亲自照顾，就请了护工看着。
随后，他们又回到女房东那。
秦念瑾说有些情况，从女房东这更好打听到。
看到他们回来，女房东都差点吓晕过去。
“你们还想怎样？那个老头不是我害的。”女房东哭着说道。
“你别激动，我们不是找你算账的。刚才的事情是有点误会。”风楚楚柔声道。
女房东怀疑打量着她，秦念瑾在旁边懒懒瞄了她一眼，这女房东立即绷紧身体，就差没给他敬个礼了。
“你……有……有什么就说吧。”女房东为了不害怕，捂住眼睛。
风楚楚见状，摇头笑笑，把话题引入她想知道的方向上，“赵大师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还交不起房租，他一来你这，就是今天的样子吗？”
“不是，之前还穿得人模狗样的，还有一个很年轻的女孩子陪着他。”
“女孩子？”风楚楚疑惑皱眉，与秦念瑾对视一眼，从对方眼里都看到了似乎问题的答案就要出来的想法，“那个女孩跟他是什么关系，你知道吗？”
“不太确定，不过看他们平时动作挺亲密的，称呼也很肉麻，我想可能是情侣关系吧。我们还笑话这个老头，一把年纪还找这么一个年轻的小女孩，不知道能不能招架得住。但其实，住在四楼的住客说，他们很厉害的，老是大半夜不睡觉，制作出各种声音。”
女房东越说越露骨，一点也没有要避讳的时候，风楚楚听到，耳朵都红了，觉得十分不好意思，连忙清清嗓子，装作若无其事继续问：“那他们的关系应该挺好，后来又发生什么？”
“女孩跑了吧，有一天晚上大概是凌晨三点，他们吵架，很大声。接着女孩就跑出来，说一些大家都听不懂的话。哦，对了，那个女孩也是个东方面孔。”
“是不是鼻子带了东西，头发挑染蓝色。”
“啊，对，就是她。”
女房东一说，风楚楚就疑惑，扭头看向刚才说话的秦念瑾。
“今天我见到她，在我们送赵国申去医院的时候，她有点可疑。”秦念瑾解释。
风楚楚点点头，又问女房东，“那你知道那个女孩在哪里吗？现在。”
“不知道。不过你们或许可以到酒吧街那找找，我有一次去催房租，听到喝醉的老头提过，她虽然不在那，但是也会有什么线索。”
“好，谢谢你。”
女房东对她的客气，却不敢接受，“你们要没什么事，我就先去忙了。”
说完，就躲到门后面。
风楚楚一说再见，她立马关门，速度之快，还刮起一阵风。
她摸着鼻子，悻悻然说道：“我们有这么可怕吗？”
“没有。”秦念瑾凝视着她回答。
风楚楚停下动作，抬头打量，“那就是你，老是板着脸，气场三米八，谁会不被你吓到。”
“嗯，没有办法。”
他的语气就像是在说我这么优秀，我能有什么办法。
真的弄得风楚楚很无语，但事实就是如此，她也无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