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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小纯忘记了要生宫御的气,拿着他的手掌仔细查看着,心疼的坐在了一边。
女佣捧着一条毛毯进来,她起身接过,又低声道,“去拿点药来,还有碘伏。”
她不敢弯腰,打开毯子盖在宫御身上。
女佣看了一眼宫御一双破皮的手被魏小纯握着,她知道了要去拿什么药。
“是的魏小姐,我这就去。”女佣小声的道。
一晚上不睡觉,她醒来,他在客厅睡觉,这算正常,可是好端端地一双手怎么会搞成这样?
魏小纯低眸时迎上了一双漆黑的冷眸,宫御睁开了双眼。
在她进来的时候他就醒了,要女佣送毯子,拿药这些他都知道。
“不生气了?”宫御冷冷地问道。
魏小纯对他的关心被当场抓包,难堪的收回双手正要逃,她的小手被握住,下一秒被宫御在了怀里。
女佣进来送药正要看到这一幕,赶紧低头,把药悄悄地放在了茶几上,然后悄无声息,识相的离开了客厅。
“干什么!你先起来,一会儿阿尔杰管家进来看到就不好了。”魏小纯拼命的推搡着。
宫御紧紧地抱住她,幽冷的黑眸紧盯着魏小纯的红唇,Xing感的嗓音磁Xing的道,“别乱动,我可把持不住。”
面对他的警告,她很快乖乖地不再乱动。
他破皮的手指擒住她的下颚,冷眸紧盯着她漂亮的杏眼,冷冷地道,“你心疼我受伤的手,还担心我着凉对吗?”
她不会承认的。
凭什么每次他在上,她在下?
这是其次,最重要的是他发她脾气,不可原谅。
“宫少你不是说了吗?你在上我在下,我对你关心只是一场虚伪的应付而已,因为迫于你尊贵的身份,我才不得不低头的,心里恨不得你死,恨不得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这样我就好去找……”
宫御的手掌用力的按住魏小纯的后脑勺,她的头被他用蛮力按着,红唇被堵住,狂热的吻似呼啸的狂风,狠狠地席卷着她的理智。
魏小纯沦陷在宫御的温柔陷阱里。
他的唇在她的红唇上或轻或重的吻着,啃噬着。
魏小纯失去了反抗的力量,任由宫御为所欲为。
吻在她气喘吁吁的时候结果,她趴在他身上休息。
“除了我,你这辈子休想去找谁,找一个,我杀一个,不介意为了你,我变成杀人如麻的嗜血狂魔。”他恶狠狠地道。
宫御的手指用力的捏住魏小纯的下巴,她怔怔地点点头。
在他强大的气场面前,她的气场弱爆了。
毫无可比Xing。
“告诉我,你担心我破皮的双手对吗?”宫御再次冷声的问道。
魏小纯伸出小手抓下宫御捏住她下巴的手,有了刚刚被惩罚Xing的一吻,不敢再唱反调。
她不情不愿的点头,“嗯,担心。”
宫御抱着魏小纯坐起来,坐稳后,他拿起沙发上的抱枕,垫在她的后背。
他那双破皮的大手伸到她面前,眼角挑了挑,视线落在茶几上的药膏和碘伏上,拽拽地道,“帮我上药。”
魏小纯一脸无语,想拒绝又不忍心,勉为其难的拿起碘伏,拧开药水的盖子,从里面抽出棉花棒,柔软的小手握住大手,低眸给他涂药。
“嘶……”宫御轻呼道。
碘伏渗入破皮的手指里面确实有点疼。
魏小纯不忍心了,低头往宫御上过药的伤口上吹了吹。
“这样会舒服些吗?”魏小纯轻声问道。
一个大男人不知道怎么搞的,连双手都保护不好。
宫御的黑眸深深地凝视着魏小纯清澈的杏眼,轮廓深邃的俊庞紧绷着,嗓音低沉的道,“你亲一下,伤口就不疼了。”
擦过碘伏的伤口要她去亲,他这招谋命手段实在是高。
魏小纯皮笑肉不笑的道,“这样好了,我让阿尔杰管家进来帮你涂药。”
人该懂得见好就收。
她给他涂了药,又给吹伤口,他倒好,直接要她亲一下伤口,要求未免也太过分。
“我有允许你去叫他来吗?”宫御挑眉,冷冷地道。
魏小纯听得出来他有点怒意,就不再提及阿尔杰的名字,继续低头给宫御上药。
双手涂了药,宫御的双手暂时什么也做不了,他还没洗漱。
“少爷,早餐准备好了。”
女佣走进客厅向他们汇报。
对,现在应该是早餐时间。
魏小纯这才意识到宫御尚未洗漱。
“去楼下洗手间。”他打破了静默的气氛,“你进来帮我刮胡子。”
刮胡子。
这活儿她从没做过。
见状,宫御把双手递到魏小纯面前,嗓音阴沉的道,“你不会要我这双受伤的手碰到水吧?”
这也不算多严重的伤,就是破了皮,她怕他感染,才会想到擦碘伏,上药。
他倒好,趁机见缝插针,小伤吹成大伤,博取她的同情心。
“我帮你刮还不行吗?”魏小纯没好气的道。
得到了她的同意,他不再进行刁难。
一会儿要是手抖了,魏小纯不敢想象宫御这张帅气英俊的脸增加伤口是什么样的画面。
他们走进楼下的洗手间,魏小纯让宫御坐在浴缸边沿,他抬头,黑眸深深地凝视着她。
她的小手在他的脸上抹了一点泡沫,再拿着一把刮胡刀走上前来。
“宫御,我这是第一次帮人刮胡子,要是划破了你的俊脸不准报复我。”她握着刮胡刀言明在先。
就怕他事后翻旧账。
宫御轻轻颔首,“刮,废什么话?”
他一声低吼,她手一抖差点割伤了小手。
好凶,能不能温柔点?
魏小纯的小手轻触着宫御的脸庞,刮胡刀在他的脸上刮着,他视线灼灼的眼眸凝视着她,双臂圈在她的后腰上。
宫御手臂上传来的炙热让魏小纯浑身发烫,这人难道是故意的吗?
“嘶……”他轻声道。
魏小纯赶紧拿起一旁的干毛巾擦掉宫御脸上的血,“对不起,我说了我做不好。”
宫御的黑眸始终停留在魏小纯身上,他冷冷地道,“以后我会给你练习的机会,要是当了宫太太这些小事都做不好,别人以为我被家暴了。”
脸上贴着OK绷去上班,她就成了女暴徒。
“好,我以后多给你刮刮。”魏小纯无奈的投降道。
刮伤你的脸,我也挺解气,何乐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