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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婉婉死死咬着唇，出了会议室，在众人复杂眼神中走进了慕容又寒的办公室。
一关上门，她捂着嘴无声地呜咽起来。外面还有很多人在看慕容又寒的笑话。她绝不能让人看低了去。所以即便是哭泣，她也不能让人听见。
哭够了，洗干净脸，秦婉婉坐在沙发上等着。
现在会议室里不知道是怎么样的硝烟弥漫，唇枪舌战，她很担忧不停地看门。
忽然有人敲门，秦婉婉扑了上去，打开门。
纪宣拿着饭盒和保温瓶站在门口：“慕容先生交代我必须看着你全部吃完才能走。”
“他不是在开会吗，怎么还有心思管我？”秦婉婉叹息。
“嗯。我也觉得。”一向没有表情的纪宣眼里满是埋怨。
她配不上慕容又寒，还连累他，所有人都觉得。现在就连她也有这种感觉了。
会议冗长到难以想象。秦婉婉在房间里踱来踱去，又从中午等到夜幕初上，慕容又寒才开门进来。
秦婉婉迎上去，急切地问：“怎么样？”
慕容又寒有些疲惫，眉头微蹙，伸手去解领带。秦婉婉忙踮脚帮他。
“没什么。他们吵了一天。”
什么叫他们吵了一天？不应该是他舌战群雄，坚决维护自己的地位吗？秦婉婉停下手看着他。
“我想退休，有一半的人不肯。”慕容又寒只能耐着性子解释。
“最后呢？”
“投票决定让濬暂代。”
“濬怎么能替代你？”
纪宣插嘴说：“上野家鼎力支持，加上名誉董事长提名。”
“他果然背叛了你。”秦婉婉茫然地喃喃自语。
“你有功夫操心别人，不如想想自己偷跑出去找上野一郎的事情怎么收尾吧。”慕容又寒居高临下，冷冷斜乜着秦婉婉。
秦婉婉张嘴表情呆滞地看了看门。纪宣立刻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混蛋。”秦婉婉咬牙切齿。
“继续。”
“嗯？！还是，不要了吧。”
“我要洗澡睡觉，好累。还是你想继续干点别的？”
“不不不。您想多了。”秦婉婉忙不迭帮他把衬衣脱了下来。
闭着眼替他擦拭，水溅得到处都是，还把她自己淋湿了。慕容又寒眼神渐幽暗。
“好，好了。”秦婉婉隐约觉得不安，关了水。
慕容又寒却接过花洒，重又打开水。
温暖的水从胸前浇下，内衣的轮廓越发明显。慕容又寒盯着她胸前的眼神让秦婉婉心惊胆战。她伸手要去抢花洒：“我我我自己来。”
慕容又寒却已经伸手扯开了秦婉婉衬衣。扣子立刻崩落掉了一地。
“啊。你不是累了吗？”
“啰嗦。”
“你的伤口不能沾到水。”
“再啰嗦，我就让你出不了声。”
“这里已经不是你的办公室了，唔……”
慕容又寒仰头含着她的嘴唇，把她举了起来，顶在玻璃上。
“呼，万一有人……啊……”秦婉婉被他吻得浑身发酥，喘息连连，却还不忘从迷乱中找回一点理智提醒慕容又寒。
秦婉婉的小内裤立刻在他手中碎成了块。
“你不能这样对我。”
“在我这里，没有什么不能。”
慕容又寒长驱直入，秦婉婉仰头闭眼微微张嘴倒吸着冷气，再也说不出任何抗议的话。
花洒早就落在地上，像个喷泉一样，把水喷洒到空中，在浴室里铺散开迷乱的水雾。
秦婉婉只觉得热，身上的汗和水混到了一起，沿着玻璃流了下来。身体被迫贴着冰凉玻璃的蹭着，却还不能缓解她的燥热。能救她的只有慕容又寒。只是他给她的却是更灼热的东西，烧尽了她所有的意识和理智，只有更高的一浪又一浪。
秦婉婉夜里醒来，发现慕容又寒独自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给谁发短信。
云端之上万人仰慕，一朝落下尘土，他心里一定很难受，却一个字都不跟她说。不知道他现在在跟谁倾吐呢。秦婉婉忽然有些嫉妒，他在这个时候能发短信的那个人。
她闭上眼，却再也没有办法睡着。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感觉慕容又寒小心地在她身边躺下，用没有受伤的手臂穿过她的脖子下，轻轻揽住她的肩膀，把脸贴在她的头发里。
“我可以去别家上班。那些名牌包包也可以卖了。古堡当时是跟慕容集团签的协议，应该是不能卖。不过我手里的钱应该能撑一段时间。”秦婉婉鼻子发酸，闷声说。
他绝没有可能把消费水平忽然降到跟寻常人一样的。就算他肯，她也不舍得。那样的开销，不知道他们能撑多久。
“不用你操心，睡吧。”慕容又寒吻了吻她的头发，闭上了眼。
早上，来帮慕容又寒收拾东西的人就已经来了。
逼人太甚，慕容又寒这些年对慕容集团的贡献有目共睹，他们却这么过分。秦婉婉有些生气。
“慕容先生。”来的人恭敬的鞠躬，脸上都有些不舍。
撇开为人冷酷严厉之外，慕容又寒对员工却是极好的。
慕容又寒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只管动手。
“慕容先生有什么打算。我们坚决跟着您。”
技术部和好几个关键部门的经理站在门外等着慕容又寒。
他们都是慕容又寒来了之后招募来的。
“我打算好好休息。慕容又濬应该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会对公司改变，所以你们就安安分分的在这里效力吧。”慕容又寒淡淡地说，牵着秦婉婉云淡风轻而去。
“去郊区买套小套房吧。足够我们住了。”秦婉婉被他扯着，一路小跑才能跟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