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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的一生有许多事必须做,有许多事不得不做,有许多事也可以不做……
我站着闭着眼深呼吸着想着,感觉着……
左胳膊有些麻嗖嗖,感觉自己神清气爽jīng力充沛,感觉李诗悦就在我旁边。她很伤心……
魔气已经消失。我回头看着李诗悦:“我先上去……”。
这四个字让我心中刺痛。
我想起了她,我对她过这句话,然后她……然后我在没见过她……
我又对李诗悦:“你先上去吧”。
车上有一封信,孙秃子给李诗悦的信。
车上也有吃的喝的,李诗悦深呼吸了一下:“先吃喝在看吧”。
吃了喝了,李诗悦拆开信念了起来:“女儿,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女儿。你母亲死后我本打算守着她的坟终此一生,奈何许多事不是想就能做的。孙家楼里的元老用你威胁让我当族长,我当了族长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废除给每一个孙家人中蛊毒,他们又用你威胁让我让出族长之位。现任族长给了我两条路,杀了你或者我死,他们是想把我炼制成无心。孙家楼里有两派,主张废除给孙家子孙中蛊毒和放弃残害笑家的是一派,坚持的是一派。坚持一派的人不多却都是非常厉害的凶狠之辈,所以坚持一派的人掌权,现任族长就是坚持一派的。我和他们有一个协议,如果我死,他们不能动你豪发,这也是主张派和坚持派的协议。如果那个笑二对你好,你就告诉他孙家两派之间的斗争,利用这个瓦解坚持一派,也让孙家人和普通人一样活着。我知道你会陪那个笑二去破局,我就跟着你们。只因为我想死,却只有笑二杀了我我才不会被坚持一派利用,因为笑二能让我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的无影无踪。好了,你从我都不让你叫我爸爸,其实我心里一直盼望着你叫我一声。我的女儿……”
李诗悦没有流泪,她用力的咬着嘴唇。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她看着我笑的很勉强。
我看着我的肩膀:“这个借你靠一下……”。
她不是不流泪,是她假装坚强。
她趴在我肩膀上哭着……哭着:“他从来不让我叫他爸,我也从来没叫过……”。
我的肩膀已经湿透了。我能做的只是抱着她……
我一直看着李诗悦,心乱如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李诗悦离开我的肩膀看着我:“你想什么呢”?
我道:“我想如果我们还在虚无之境会是什么情况”。
李诗悦看着我:“笑,我不要求你什么,我只想跟着你破掉剩下的局”。
我看着李诗悦:“你是想我死了你能陪着我”。
李诗悦了头……
我乐呵呵的:“那你要失望了,我还能活四年多”。
李诗悦:“走吧,四年足够了”。
同一个酒店,同一个房间。有酒有菜,菜吃完了,一瓶酒只喝了两杯……因为我又感觉到那让人恐慌的魔气……所以我和李诗悦在一个房间里……
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六天。我和李诗悦背着包向昆仑山前进。路上我感觉到六次让人恐慌的魔气……
还有四天就过年了,我不得不向昆仑山前进。因为联系不到所有人,他们进山了……
李诗悦已经恢复的和以前差不多了,脸上有了她那标志xìng的笑。
还是老方法,顺着旗子飘动的方向。
我们没有走错路,因为地上有烟头。
天黑的时候休息。
李诗悦:“笑,你的那个呼吸法很特别,能让人平静,集中思想,恢复体力”。
我:“还能让我催发水火麒麟的毒”。
李诗悦呆了一下道:“你那个毒太恐怖了。你不知道,你自己燃烧起来,燃烧后的焦糊让我都傻了。只是你恢复的也快,恢复之后和以前根本没有区别”。
我笑着道:“很恐怖吗”?
李诗悦看着我:“刚看到时恐怖,现在觉得好笑,你满脸都是黑的和煤差不多”。
李诗悦完笑着。
黑的?和煤差不多?
我心里乐了一下:“那焦糊的味道怎么样”?
李诗悦呆了一下,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李诗悦也笑着:“焦糊的气味和烤肉差不多”。
我呆了一下,李诗悦还在笑着……
很冷,十分冷……有毛毡也冷……
这几天都是同样一个问题:晚上在我眼里和白天一样,睡觉能清晰的感觉到周围的事物,胳膊还是麻嗖嗖的,魔气会出现。而且我意识到我的感觉有一定的距离限制,超出这个距离什么也感觉不到……
我深深的呼吸着……
我快速的推开睡着的李诗悦,急速收缩呼吸了八次窜向一个人,一个发出让人恐慌的魔气的人,一个脑袋被包着的人。
我站在距离李诗悦三十米的地方,抬头看着慢慢消失的背影。我深深的呼吸着让我平静下来。
眼前是人不可能爬上去的山崖,却有人飞快的爬着然后消失……
李诗悦打开灯照了照,灯光停留在我身上。我看着慢慢走过来的李诗悦自言自语的:“两个局里有两个魔,难道刚才的是第十一个”。
李诗悦站在我旁边:“怎么了”?
我拉着李诗悦走向我们休息的地方,坐下后我装好烟丝上道:“你见过的最厉害的是什么”?
李诗悦想了想:“最厉害的……就是你和我爸那次……”。
我抽了一口烟:“刚才的人身上发出的魔气让我感到恐慌,我甚至没看清他的背影”。
李诗悦:“你是比我爸还厉害”?
我:“更厉害。诗悦,孙家还有什么厉害的人”?
李诗悦道:“我爸没吞黑玉佩之前只是玄天魁,我只知道孙家楼里最少有十个人比他厉害”。
我想了想:“李涛秦志他们有危险……”。
李诗悦道:“我不怎么困,我们现在赶路吧”。
我感激的看了看李诗悦,然后背好我的包,提着她的包:“你跟着我走”。
李诗悦:“知道,走吧”。
一边走我一边用心感觉着周围的一切。旗子还在飘动……
李诗悦道:“笑,你不用灯能看见,能看清楚吗?会不会模糊啊”?
我:“和白天一样清晰”。
李诗悦道:“那你不……”。
魔气,恐慌的魔气。
我打断李诗悦:“跟紧我,魔气又出现了,不要看,就在我们头上”。
一声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痛苦到极的恐怖的吼声从高处传来……
我停下看着李诗悦:“害怕吗”?
李诗悦笑着:“没你燃烧时变的和煤一样恐怖”。
我苦笑着继续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