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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聊了一顿饭的功夫也都觉得陈双平易近人没有一点老板的架子,和电视上看见的判若两人,再加上一听还有活干,几人都不约而同的点头:
"俺就是学瓦工的!"
"俺能干!"
"那好,回头房子装修好在说!"陈双说道。
工人吃饱喝足了都开工了,二老还没回来,陈双刚出门去找,就发现二老有说有笑的还拎着个鼓鼓囊囊的袋子从绿阴小道儿那儿走过来。
"爸妈你们人生地不熟的大中午的干啥去了?"陈双有些不满,虽然天不算凉,可面条都泡的快有小擀面杖粗了,汤水都没了咋吃啊。
陈秀兰赶紧把手提袋下意识的往身后掖了掖说:"俺跟你爸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能丢了不成?有张嘴保管丢不了!"
陈双诧异的看着陈秀兰这个动作不忍问道:"妈,你买的啥?"
"额,买的好吃的,看着城里的啥玩意都稀罕的很,俺买点儿来吃!"
这么一说,陈双也没有多问,下午,她还有事儿得去一趟水榭湖菜市场。
每天送一趟蔬菜只够一个菜市场一天供应的,照这么下去,容不得出现一丝的纰漏,如若不然,影响很大,她想在水榭湖菜市场整理出一处恒温仓库。
到时候直接从仓库那边往外发蔬菜,杏花村的蔬菜就供给仓库就行,不分时间,这样的话就能解决以防止出现紧急情况供应不上蔬菜。
而水榭湖的菜市场占地面积比翠竹花园的要大好几倍,所以,修建恒温库的地方也就只能选在那儿了。
到时候房子粉刷完装修后,她就得让几位农民工帮忙建仓库了,如果人手不够,他们会介绍人来,毕竟活不好找。
刚一进水榭湖农贸市场,管理部的一位小哥掉头就往管理部办公室跑。
"陈老板来了?"坐在老板椅上的二十多岁小伙子,留着小平头,穿着制服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这人是原来跟着庞海手底下挨打的那个瘦高个,他叫李高,都叫他大高。
当初想去翠竹花园当管理,但是那边不需要管理给拒绝了,他求了陈双很久,才把他留下来的。
后来,农贸市场建成走上正轨,陈双觉得大高的家也是离农贸市场近,再加上他对这里的环境比较熟悉,所以又把他调过来当家了。
"到门口了!"
"二狗子,赶紧先一步去菜市场检查检查卫生情况? 整理妥当了,叫老板看着印象不好!"
"好的!"
"你特么小华子死哪去了,还不去看看今早上说堵了下水道修好了没!王大婶那边断电了? 都去看看去!"
说着,大高整理一下衣领这才快步出门,一见陈双笑着鞠躬:
"陈老板,来咋不提前打个电话我好到门口迎你?"
陈双笑笑:"我就随便看看!"
"诶!"大高点点头跟在陈双的后头。
陈双一路就穿过菜市场,听着以前老熟人打招呼的声音? 她一一回应。
"陈老板,咋有空来呀? 吃了没!"秦嫂的嗓门最大? 似乎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和陈老板是老交情了。
"额,秦嫂啊? 我吃过了,生意咋样?"
"生意啊? 好得很? 你看着,一大筐花菜早就卖完了!这都准备收拾收拾回家去了!"
"陈老板? 要不要吃鱼?这鱼新鲜着呢!"
"陈老板,拿两只猪蹄儿回家煲汤吧? 今儿早上刚送来的!"
"不用了,谢谢? 晌午饭吃过了!"陈双一直带着浅淡的笑容。
"陈老板? 看看俺家的枣子下来了? 给你装两斤!"这人的声音略显苍老,陈双下意识的侧目看去,原来是曾经在这里打扫卫生的那位大妈。
陈双一喜,大妈也卖菜了?看着面前还有自家种的枣子,陈双心里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幸福感。
说着,大妈硬是给陈双张开了大手猛地抓了两把,陈双赶紧说够了够了。
"没事儿,不要钱,自家早树上结的,过两天俺再打就是了!"大妈笑的一脸敦厚。
"那行,那我就拿回去给我爸妈尝尝去!……不用了不用了不能再装了!"
陈双说着,大妈一可劲儿的还往里装。
要不是陈双硬是攥着塑料袋的口,恐怕这半筐大枣都得被大妈给装进去。
"可甜了!"
"谢谢大妈!"陈双笑着拎着一塑料袋儿的枣子朝着原先卖海货的区域走去。
海货都需要冷藏室,这里以前就有冷藏库,把三家打通之后,改一改就能当保鲜库用。
陈双衡量了一下工时和改造的方式,尽量选代价最低改造方式最便捷的办法进行改造。
大高一直跟在后头没说话,这才小心翼翼的问道:"陈老板,这几间铺子暂时还没租出去,不知道陈老板是不是有什么打算?"
"我还在想改个仓库,到时候还得找你帮个忙调出一个人来负责管理这里,最好是识字会算账的!"
"嗷,陈老板,您说的是仓库管理员吧,行,这事儿包在我身上!"
大高有些受宠若惊,毕竟老板的想法和打算很少会给他们说,他们只负责听话执行罢了。
"那到时候就麻烦你了大高,记住了,一定要识字会算账,不然把我仓库的账算差了一毛钱我都找你要!"
"不麻烦,不麻烦……好好好!"大高一路跟着,直到陈双离开了菜市场,他才松口气。
不为别的就怕哪里做得不好丢了工作,毕竟陈双给的工资比以前每个人都多给了一百块钱。
如果干得好,一个月不缺勤,菜市场不出任何矛盾纷争,还有五十块钱的奖金。
回到家,媳妇经常挂在嘴边的话就是:跟着陈老板好好干,可别马虎了丢了工作。
出了农贸市场,陈双从塑料袋里掏出一颗枣在身上蹭两下就塞进嘴里,咔嚓一声脆响,香甜可口,还真好吃。
电话响了,陈双赶紧把剩下的半颗枣子连同枣核都塞进嘴里,腾出一只手来接电话。
刚接了电话喂喂了好几声,那边都没声音,陈双看了看手机屏幕没挂电话啊,还在通话中呢。
而且信号也是满的,放在耳朵上又叫了几声,那头断断续续的听到有人喊陈双,陈字好像因为对方信号不好,就发出了个双子。
"我防"
"喂?"陈双有一种错觉,那个声音好熟悉好熟悉,防什么?她的心突然消失了几个节拍:"喂?你说什么?你那边信号不好?"
"喂……"那头也叫了一声,可就是听不见人说话。
"你是楚防震吗?"陈双对着电话问道,可电话那头就断了线,陈双苦笑着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未知号码的几个字,她苦笑,她魔怔了吗?
未知号码在陈双的记忆中二十一世纪讯息网络发达的时候手机软件,可以让对方查不到你的电话号码,一直保持单线联系。
可是,在这个时代,显示未知号码是不是有点太牵强了?
虽然现在的手机通讯工具不像智能手机会显示地区名称,可好歹有个区号能辨认,这回,陈双真觉得是见鬼了。
拎着一袋儿枣子,陈双去了手机店,一进门才发现原来是陈双买这部诺基亚手机的那个店,老板还是那位老板,服务员就一位是个女的。
"有没有办法能帮我查到这个电话的来源?"陈双二话不说把手机递给老板。
老板一见陈双就跟噩梦刚醒一样,最近这段时间跟变魔术一样,陈双这位年纪小被誉为最漂亮的蔬菜大王一下子如同雨后春笋拔地而起,不能保证家喻户晓,可至少他是想起来当初坑了这丫头。
刚一进门的时候,老板还以为陈双来砸他家的店了。
"额,查……查什么?"老板有些不自然,拿过手机心却一直忐忑不安的看着陈双的脸。
"查最近一次打进电话的那个通讯记录,是哪个地方打来的!"陈双没有好脸色,她也真够晦气的,怎么又来这家店了。
反正过去的事情也就算了,她懒得计较。
"查电话号码呀!您等等!"老板有些不自然,服务员正擦着玻璃柜,此刻也是一脸惊讶,心想,老板这回死定了,人家找上门来了。
拿过陈双的手机,打开后盖,扣下来电池,抽出手机卡,他打开一台老式大屁股的那种台式电脑,拦截了一根线子,随后打开陈双通话记录的明细。
最上头的那个就是未知号码,区域不详。
老板额头一出汗来,他擦了一把说:"这……查不到!"
"怎么可能查不到,你们卖手机的多少都懂点儿通讯方面的知识吧!"
陈双蹙眉,怎么会查不到?
"是是是,您说的是,是我学艺不精,不过,我只能说,有一种可能会出现这个状况!"
"说!"陈双不打算计较手机掉包的事情,但是也没打算给他多好的脸色看,这样黑心的商家早晚会遭报应的。
"那……就只有可能是机密通讯,对方建立了防火墙。"老板看陈双的脸色有些紧张,又怕陈双不懂通讯方面的知识,他赶紧又详细的解释道。
就比如国家某些单位用的电话,禁止泄露机密,外围电话打不进去,内部电话能打出来,但是不留痕迹。
"大概就是这种意思,不知道您明白不明白?"
明白倒是明白,但是谁的电话会有国家网络防护网保护着?莫不是,宋德凯?
"我知道了,把电话卡给我!"陈双说着伸手要电话卡,装好了手机之后重新开机,陈双问他多少钱。
"不……不要钱,不要钱!"老板当即连连摆手,没提手机的事情就已经大难不死了。
"哦,那谢谢!"说完陈双转身就走,都走出老远了,老板还抬手做着拜拜的动作嘴里轻声说着不用谢!
回水榭湖的路上,陈双蹙眉想着,大哥是每次出紧急任务的时候,手机才会打不通,但是他可以打出来呀。
想到这里,陈双长出了一口气,肯定是大哥有什么事儿。
想着,打一通电话给军区问问大哥去哪儿执行任务的再说吧,万一要是有什么人命关天的大事儿,那陈双有打不通大哥的电话,可怎么办?
电话响了三声之后有人接了电话:"喂!"
一听声音陈双就哑然了,是大哥:"大哥,你没出任务啊!"
"呃,陈双啊,我这两天正准备趁着没什么特别任务回家探亲呢!"
陈双沉默了半晌,那头宋德凯问:"怎么了?打电话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家里头有什么急事?"
"大哥,你真的没出任务啊!"陈双还是有些不信,可是这话问出来之后陈双都想抽自己,要是出任务了会在办公室吗?
"到底怎么了?"宋德凯又问道。
"没什么,我就是接到了一个什么未知电话的来电,说话也不清楚,我还以为是你打来的有啥事儿呢,那不是你还能有谁?"
"这样啊!"宋德凯自然知道未知电话显示的原因,只有涉及到保密协议的情况下外发电话就会出现这个显示,当然,还要排除通讯网错乱的可能,这个可能性相当小。
不由得问道:"你是不是还认识其他参军的朋友?如果正在出紧急任务的话,确实会出现你说的情况!"
陈双蹙眉:"没有!"
"额,说不定是战友打错电话了!"宋德凯说道。
陈双没有往下说,因为,她明明听到了一个双字,那是她的名字,不管如何也不会听错。
接着,陈双问了宋德凯最近的生活情况,聊了几句也就挂了电话。
陈双基本上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还没开门就听见打麻将的声音,陈双的脑子就跟被电打了似的,先前的所有都被撵了出去。
一进门,发现父母正在跟两位工人搓麻将,桌子都没有用三合板垫着四个油漆桶,四人屁股底下也都坐着油漆桶,打的是不亦乐乎。
其他四位工人在干活,时不时的回头看一眼:"你那小鸡子不打出去留着下蛋呐!小心放炮!"
"滚犊子,你个兔崽子好好干活,不许看俺的牌,待会儿轮带你打一把俺挨个把你的牌也说一遍!"
陈双真是被气的哭笑不得,拉着她花钱请来的工人一起打麻将也就算了,爸妈也不嫌油桶盖儿硌得慌,屁股蛋子不疼吗?
一见陈双回来,首当其冲的就是两名工人,目瞪口呆之后,一下子站起来就要去干活,整个三合板夹杂着麻将落地的声音,宋有粮和陈秀兰回头看来,见女儿笑的无奈。
宋有粮吸了吸鼻子,装模作样的指着几位工人说:"都给俺好好干啊,俺这盯着呢,谁……谁都不准偷懒昂,偷懒了扣工钱!"
陈双满脑门都是黑线,见老爹这大老板装的贼像,就是那表情咋看都是个孩子模样,陈双噗嗤一下没忍住笑了出来,宋有粮被笑的是老脸黢黑。
"没事,你们玩就是了,不妨碍工期怎么玩都行!"陈双捂着嘴笑的腰疼。
陈秀兰也忍不住跟着笑了,捡起地上的麻将,和落在麻将里的零碎钱还说着:
"上家那老弟啊,你得给我两块钱,上一把是你放的炮,俺是庄家!"
说着,数了两张一块的票子,剩下的放在了板凳上,随后数着赢来的五张一块钱票子,乐的合不拢嘴。
现在五块钱对于陈家人来说不足为怪了,只是这钱是打麻将赢来的,那种心理和赚来的就是不一样。
陈双进了收拾好的那间毛坯房坐在床沿上收拾被子。
宋有粮见闺女和婆娘都进那屋去了,伸着脑袋压低声音问农民工:"老弟,你赢几块钱?"
"俺还输了三块钱呢!"
"那咱晚上还打不打?"
农民工想了想,似乎做了一个很大的决定,一咬牙一跺脚说:"打!"
陈双怎么可能没听见,这房子都还没有批腻子呢,房门也没安,没有啥隔音效果,突然探出头来,宋有粮再一次装作若无其实的模样双手背后帮忙给递了刮刀!
"我先声明,爸妈你们晚上不要熬夜,还有,各位叔伯们不要误了工期或者影响质量,随你们怎么玩,我还得谢谢你们陪我爸妈找乐子呢!"
陈双一点都不生气,因为她一早不是按天给的工钱,是工期,到了工期圆满,超出去一天没有完成的话,那钱陈双是不给算的。
可现在二老两个老小孩似的,陈双心里高兴还来不及呢,真想陪着爸妈疯一把,搞个麻将馆让二老天天打,打到吐为止,反正打的小也就一块钱一把,庄家两块。
难得二老高兴哇……陈双神清气爽,瞬间就把刚才电话的事情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一百八十平米的房子,客厅算是比较乱的,所有初步装修的用具三合板什么的都摆在客厅里,三间卧室,农民工住一间,二老住一间,陈双都给打点妥当了。
农民工有时候遇到远地方的活计,就得"搬家",所以他们都会随身携带一个超大号的蛇皮袋,里头有被褥,还有换洗的两件衣裳以及鞋子之类的。
这些陈双都不用准备了,只要给二老整理好铺垫就行。
傍晚,陈双就赶回了杏花村,临着回去,宋有粮还摆摆手说:"别担心俺俩,你该忙啥忙啥!"
那是的,陈双走了估计晚上吃完饭,又是一顿麻将搓着。
开车回到杏花村,刚好赶上晚上的饭点儿,家里现在就剩下五姨和思思了。
继宗呢,因为现在小猪崽子还在不稳定期,他陪着住在养猪场了,家里也就只剩下五姨和思思了。
一进门陈双就发现家里的气氛不对劲,五姨在堂屋坐着,可是厨房却传来锅碗瓢盆的声音。
伸头一看,是彭叔叔,虽然陈双心里有诸多疑问,可还是笑着打招呼。
"回来了呀,马上就能吃饭了!"几天不见彭叔叔好像把这里当成了自己家了。
"我给彭叔叔搭把手添柴火吧!"陈双一头就钻进了伙房。
"不用不用,我自己能忙得过来!"彭叔叔锅前锅后的忙着,一看五姨在外头坐着就知道,肯定也是把五姨给撵出去了。
"双,不用帮忙,你来,五姨有话和你说!"
外头堂屋里陈秀兰说道,陈双添了一把柴火走出了伙房,陈秀芬把陈双领进了屋里头关上门才语重心长的看着陈双。
那眼神充满慰藉,充满心疼,抬手像母亲一样把陈双脸上的头发绕在耳后:
"双,你也大了,五姨呢,也不能一直在你家吃住,叫外人看着了说闲话!"
"五姨,可别这么说,我们都是一家人,什么吃住外人说这样的话就让别人说去好了,关咱们什么事儿?"
陈双微微一愣,五姨这是要走?想想彭叔叔,陈双心里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在沸腾。
"傻孩子,五姨当然把这里当自己家啦,只是思思也慢慢长大了,有些事儿,他也懂了,俺这想给他找个爹!"
说道末了,陈秀芬撇过脸去,看似嘴角有笑意,可眼泪却盈满了眼眶。
"五姨,你哭啥?这是好事儿,你想想我,小时候不一样,爸妈散伙了,我也没有爹,多少人看笑话,五姨这真不是什么坏事儿,更何况你还年轻,终不能一辈子守寡,我都懂,五姨您就别哭了!"
陈秀芬擦擦眼角的泪水,点点头看着陈双。
"五姨,你说的是彭叔叔吧!"陈双说道,但是又有些欲言又止,看此刻五姨的模样,她又不忍心提,可是,不提的话,事实就摆在面前:
"彭叔叔他不是成过家了吗?你们俩的事儿那位婶子知道吗?"
陈秀芬听闻此话,湿漉漉的眸子看着陈双,眼睛里溢满了归属感:
"知道!"
陈双却不淡定了,都知道了还不大闹一场?就跟上回一样,一点动静都没有,还……还淡定的喝茶,陪着笑脸?
"……"陈双茫然了,瞪大了眼睛看着五姨,好像在说,五姨,您没搞错吧。
"俺知道你想啥,俺一开始跟你妈说这事儿时候,二姐就没容俺多说就不让!"
那肯定了,要是陈双是妈,自己的妹妹当人家的情妇,她陈双也不让啊,又不是走投无路了,自家里这不吃好的喝好的一切都好好的吗?谁会去当情妇啊!
到时候,村里七嘴八舌的在后头跟着你戳你脊梁骨,说你这女人不三不四什么的,叫谁,谁心里好受。
陈双能理解母亲的心里,她是心疼她的妹妹,这一点错都没有。
"其实,俺也不知道咋解释,要不,你明个要是没啥子事儿,跟俺上一趟学校不?"
陈秀芬说道,见陈双有些茫然,陈秀芬以为陈双明天有事儿忙不迭的说:
"要不,晌午叫你婶子来家里坐坐,把这事儿说说清楚?"
陈双更是吃惊了,我的老天爷啊,这是什么事儿呀,还叫那位婶子来坐坐?
自己的男人都要跑了,她来坐坐?难不成还得给买喜糖?
"我明儿有空,跟你去学校看看去!"陈双宁愿这样,好歹这事儿还有点符合正常人的逻辑思维,要不然,太特么扯淡了吧!
"秀芬,陈双吃饭!"外头的饭菜都准备好了,彭平安吆喝了一声就去继宗房间喊思思来吃饭,口气明显充满了不一样的和蔼:
"思思,咱不写了,吃完饭再写!"
"彭……老师,俺不饿,俺得写作业!"思思感觉叫彭老师有些不自然了,说着低着头继续写作业,可细心地人能看见,思思根本没有写作业,就拿着铅笔在纸上胡乱的画圈圈,也不知道画的什么玩意。
"吃饭吧双儿!"陈秀芬说了一声,和陈双出了房门,桌面上摆了两个菜,一个是萝卜炖粉条子,还有一个是土豆块炒肉片。
稀饭和馒头筷子都立整的摆在碗口上,一切就只要坐下来就能开吃的样子。
陈双见彭平安在继宗的房里,不由得走了过去:"彭叔叔你先吃吧,我看看思思的作业是不是哪里不会才这么难过的!"
"双姐!"思思侧目那双漆黑得大眼睛闪烁着一层晶莹,噘着嘴似乎在忍着委屈的看着陈双,下巴颏因为憋着还一抖一抖的。
陈双一眼看见他的作业早就写好了放在一旁,眼下是一张从语文课本上撕下来的一页,上头被思思画的乱七八糟。
他怎么撕书干什么?这一页明显连边角都没有任何摩擦的痕迹,应该是还没有学到这里,咋就给撕了?